将军夫人成长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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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奶奶太谦虚了。‘秦月笑道;也是;这样大红的颜色不是谁都可以穿的来得;若穿不好到像是乡下人进程;显得俗艳小气。秦月是大家闺秀;从里到外都透着贵气;这红色恰到好处地将这份贵气发挥了极致。
伊人紧抓着如意的手;加快了步子急急往前走。
这样假意的恭维确实让她难受;离开是躲开尴尬的良药。
来到近梅园;老元帅和迟夫人已经在大厅里等着了;迟翔、迟飞也在一旁陪着。
“大嫂,今天这身装扮真是好看。”迟飞眼中笑意甚浓。
“是好看,总以为伊人穿白色漂亮,没想到穿水绿色更有味道。”迟翔也忙说到。
迟夫人轻轻看了一眼说。“这个样子才是大奶奶应有的样子。”
迟翔拉过伊人的手,将她带至自己身旁的位置上。
伊人淡淡看他一眼,正了正身子,静静坐下来。这样的场合,说什么都是多余。
秦月给在座的长辈敬茶,甜甜的小嘴说起话来,逗得老元帅和迟夫人高兴的很。
伊人是正房。也配喝她敬的茶。秦月端着茶恭敬递给伊人,可是伊人的手还没有触到那茶杯,茶杯里的茶却泼了出来,直接倒在了秦月的手上。
秦月娇叫一声,赶紧捂住了自己的手,眼泪不知何时盈满了眼眶。她梨花带雨般看着伊人,说,“大奶奶,秦月知道自己不该来这迟府,您有气只管发就是了;秦月受着就是了。”
第一百二十八节: 赐婚(四)
秦月的话让伊人瞪大了眼睛。她愣愣地看着秦月;看着迟夫人急急忙忙过来抓住秦月的手;说;‘没事吧;没事吧?‘紧接着迟夫人大着嗓门说到;‘伊人你再有气;也不要下这种毒手;你瞧;秦月的手都烫成什么样了?‘
‘娘;伊人都没有接住茶杯;怎么会烫到秦月?‘迟翔看着迟夫人说道。
‘夫人;不是大奶奶的错;是秦月自己不小心。‘秦月说着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滴落下来。
看到秦月这样无助;伊人想起自己端茶时;迟飞淋了自己一手;那种疼痛是不会轻易忘记的。伊人忙说到;‘对不起;秦月;让你难受了。‘
‘啧啧啧。‘迟锋在一旁咂着嘴巴;笑着说;‘真是让人感动啊;妻妾和睦;让人好生羡慕。‘说着眼睛望着翠湖。
‘伊人;你没错;不要说对不起。‘迟翔看着伊人轻轻说道;伸手要握住伊人的手;伊人将手拿开了。
迟翔的手落了空;暗自叹口气。
‘这么大好的日子;谁都没有错。‘老元帅做着和事佬;将气氛缓和了一下。
迟飞白白看了这一处闹剧;觉得无甚新意;没跟人打招呼就要离开。迟夫人却张嘴了;‘迟飞;你两个哥哥都已经成家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你就没个打算吗?‘
迟飞并不回座;他站着斜睨着迟夫人和老元帅;说;‘爷爷和夫人不是很喜欢包办吗?也将我包办了吧。‘
‘迟飞,太不懂事了啊,怎么这样跟大娘说话?”老元帅呵斥道。
迟飞笑了,说,“反正迟府不幸福的人这么多,也不多我一个。”迟飞的这风轻云淡的话,不知说中了在场的多少人的心事。
迟夫人静静看了他一会,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到,“既然迟飞你这样说。我就替你包办了吧。我觉得如意姑娘和你挺投缘的,我将如意姑娘许给你,你可愿意?”迟夫人这话是对迟飞说的,眼睛却看着如意。
迟夫人这一番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波浪所击中处,皆惊诧。
反应最大的莫过于如意了,如意将眼瞪圆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迟夫人。这一段时间,迟飞早已走进了如意的心中。姑娘家的矜持让她将这片心思藏在心里,想着和伊人说说,可是伊人自己心里还一大堆事情堵着。
迟锋不解地问道,“娘,您受什么刺激了。在说胡话吧。”这话换来了迟夫人的白眼。
老元帅也不镇定了,以为迟夫人在开玩笑,进一步确认到,“凤娘,你说什么呢。如意只是我们家的客人,你怎么能如意姑娘做主呢?”
如意忙说:“如意全凭夫人做主。”如意这话明显是太赶着了,翠湖忍不住笑了出来,如意这样的真性情着实可爱。伊人也笑了,百花城姑娘的坦诚是多么难得的品质。
迟飞也笑了,说,“如意确实可爱的紧。这以后的日子倒不会乏味。‘
迟夫人也笑了,“如此说来,你们两人真是情投意合的很。这门婚事就这定了吧。”
老元帅也笑着点点头,说,“如此更好。”
迟翔也说到,“三弟大婚那天。着人去请如意和伊人的父母来府上小聚几天。伊人,你说好吗?”
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迅速击中了伊人,她有些怔怔地望着迟翔,问道,“可以吗?‘
‘当然可以。伊人高兴就好。”迟翔温和地说道。这样软软的语气,这样缠绵的眼神真的很难让人将他与驰骋疆场的将军联系起来。
伊人听了,神情顿时雀跃起来。她和如意互看了一眼,两人会心地笑了。
秦月闷闷地坐在位置上,倍感冷落,今天这个日子分明自己是主角,可是分明只有自己是最冷清的人,其他的人总有这样那样高兴的事。
新人敬茶后,大家都散了。伊人和如意走一块,如意自出那个门,嘴就没有合上过,一直咧着嘴傻笑个不停。
伊人见她这花痴傻状,也笑着说,“瞧把你美的,盼这一天盼了很多日子了吧。”
如意却不说话了,扎着头做乖巧状,
伊人一见这阵势,抬起头来却看到迟飞朝着这边过来,伊人心中暗笑。
迟飞在二人面前站住,笑着说,“看来我们迟府和百花城结了缘。”
如意只笑不说话,伊人开口道,“我们如意是好姑娘,三爷可不许欺负她。”
迟飞笑着说,我怎么敢?
如意在一旁帮腔道,“伊人不许欺负三爷。”
“啧啧啧。这还没有嫁呢,就这么维护三爷,若以后还得了?”伊人笑着说道。
这样晴朗的日子,在这曲折的,回廊中,清风徐来,这样的玩笑话让人的心情是多么的好啊。
这里开朗的笑声熏染开来,站在回廊另一端的迟翔也能感受到这笑意。他看着三人融洽的说笑,看着伊人明目皓齿,巧笑倩兮,是多么想上前同他们一起说说笑笑。
可是他只能站在这儿羡慕地看着,当这笑声恣意飞扬的时候,他万分难过。
他扭过头来,准备走开,却看到秦月正在身旁站着。“大爷,你为什么这么难过得样子?”
迟翔没有理她。秦月一把拉过他的手,说,“翔哥哥,小时候,我们也那样无忧无虑的笑,我们现在还可以如从前那样好吗?”
“若你不来迟府,也许还可以。”
“翔哥哥,现在也可以啊,我对你的心意从来就没有变过。”
“我对你的心意也从来没变过。”
‘真的?”新月神情雀跃地问道。
“是的,我一直都当你是我的妹妹,现在你却突然成了我的另一个妻子,这让我很尴尬。”迟翔说的不动声色。
‘翔哥哥,我不需要哥哥,我需要的是一个疼爱我的丈夫。”
“请不要再叫翔哥哥,伊人听了,会难受得。”
“你就这么在乎她吗?我哪一点比不上她?在战场上,伊人可以帮助你,我也可以帮助你。”
秦月的话让迟翔甚是反感,他皱了皱眉头,说,“我需要的是妻子,不是军师。”
“翔哥哥,你为什么要自欺欺人,你娶伊人就是因为她能帮助你,你为什么不肯承认?”
“你说什么?”秦月的话击中了心灵深处谁都不能触到的柔软处,迟翔怒声喝斥道,“秦月,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闲言碎语,但是你最好给我闭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样的怒容让秦月震惊,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高声叫喊过,这平身第一次是出自迟翔之口,她有些没反应过来,反问道,“翔哥哥,你是在冲我喊叫吗?”
“是的,我在生气,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不要想着法子欺负伊人,刚才在敬茶时,我可看的很清楚,不想让伊人不开心,所以我不说。”迟翔盯着她一字一句说道。
秦月看着迟翔,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反驳。迟翔不想再理她,抬步要走,秦月却扑进了他的怀里,嘴里叫着,‘翔哥哥。”
迟翔很反感地要推开她,秦月却一把揽住了他的腰,两人这样的推搡,在正经过这里的伊人看来却像是亲密的拥抱。
伊人站在迟翔的背后,目睹这样的拥抱,挪不开眼去,如意在一旁很是气愤,欲上前去质问迟翔,可是伊人一把拉过她,仓皇而去,犹如一只见风沙来急急将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迟翔推开了秦月,秦月的脸上却笑容,方才看见水伊人仓皇而去,想着此时的她是多么的难过,秦月就止不住脸上肆意流窜的笑意。
迟翔没理睬她,朝着自己的竹心园去了。
如意陪着伊人急急朝着别院而去。如意看看伊人又红润的眼眶,生气了,她说道,‘不许哭,水伊人。百花城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伊人揉揉发红的眼睛,很认真地点点头。
“伊人,你什么都很好,就是性子太弱了,遇事就想逃,你若总是这样逃避,大爷迟早是那女人的囊中之物。”如意叉着腰训起伊人来。
伊人听了这话,叹口气,说道,“两个女人去挣一个男人,终究是一件让人难堪的事。”
“水伊人,我问你,你真在意大爷吗?”如意听了伊人不争气的话,大着嗓门吼道,这吼声将别院里的人都给惊了出来,都涌出来看看这河东狮吼者到底是何许人也。
伊人很认真地点点头。
“既然在意,那就振作点,别动不动落泪。若花姑姨看到你这样,不定会有多难受。”如意在她耳旁吼道。
这振奋人心的吼声,赢得了其她人的阵阵掌声。“如意这话真是太对了。伊人你这性子也得改改才行。”
“大爷这么喜欢大奶奶,大奶奶一定不会输给那秦月姨娘的。”
伊人见她们都在鼓励自己,沮丧的心情也开始一点一点褪去。她抓住如意、翠湖、新月和蛾眉的手,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一直在这里陪着我,我会振作的。”
如意却笑着说,“翠湖姐姐却是为了躲什么人才来这里的哦。”
第一百二十九节: 不眠之夜
翠湖轻轻拍一下她的额头,笑着嗔道,“就你话多,我是真心诚意地陪着伊人。”
伊人接住话头,说,“还别说,二爷这段时间是真有些不同了,净是来讨好翠湖姐姐。”
新月也接着说,“大奶奶有所不知,二爷刚刚赖在这儿不肯走;是两位姨娘来了;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翠湖姐姐;二爷到底怎么了;你要这样折磨她?‘这个中原因只有如意不知道;所以她一个劲儿地问翠湖。
翠湖不作声了;伊人却说;‘相较于二爷对翠湖姐姐的折磨;这又值得什么?‘
‘好了;伊人;那些陈年旧事不说也罢;说了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翠湖打断了伊人的话;伊人见翠湖不愿意说;也不提;如意当然也不笨;也不再追问。因为凡是能拿出来说的伤害;皆是小打小闹;而不愿提及的伤害却是伤及五脏六腑的;治愈的可能性比较小。
夜深人静;灯火净灭;翠湖睡不着觉;披衣下床;信步走到院子里;却看到伊人正坐在台阶上;托腮看着夜空。漆黑的夜空上;繁星一片。
翠湖在伊人身旁坐下;轻轻问到;‘这夜空有什么好看的?‘
‘布满星星的天空才是最漂亮的;这些星星都是一组一组的;可不是随意排列的。‘
‘呵呵;这星空也让你看出学问来了?‘
‘我爷爷说世间万物皆学问;只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参不透;所以总是苦恼不已。‘
‘那我们伊人现在坐了这么久;可是参悟出什么?‘
伊人也笑了;说;‘我在想;翠湖姐姐什么时候能原谅二爷?‘
翠湖听了,叹一口气,说,“早知这样,我宁愿一直丑下去,真正是眼不见,心不烦。”
“姐姐,可不能这样悲观,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为什么不选择原谅?”
‘怪只怪3年的时间太漫长,心中的爱早已被时间消磨殆尽,他对于我来说,早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叫我如何去面对他?”
翠湖这番略带伤感的话,让伊人也感伤起来,是啊,最怕是心中无爱,喜怒嗔怪皆因心中有爱。
繁星闪烁的夜空下,两个难过的女人坐在台阶上,时而搭上两句,时而无言静坐,偶有风过,带来一些凉意。
这个夜晚;不眠的人又何止她们两个。竹心园里。灯光下,迟翔正呆坐在桌旁发呆。目光所触之处,皆是伊人娇俏的身影,书桌前,她依靠在自己身旁磨着墨。书柜前,她正上蹿下跳地打扫着灰尘,园子里是她清洗梅花的身影。
这些到处都是的身影让他眼痛,迟飞说的不错,自己总是太贪心,什么都想要,结果弄得人人都很难过。长叹声中。又是铺天盖地的夜色。
木棉园,秦月倒竖着眉毛在生气,丫头小桃小李正在一旁陪着小心侍候着。这两丫头是秦月从娘家带过来的,说是自小陪着一起长大的,离了怕不习惯。
小桃说,“小姐。洗洗睡吧,都这么晚了。”
“我堂堂丞相府里的大小姐偏要受这气,她水伊人算得了什么,偏都这样向着她。”秦月说的咬牙切齿。
小李说,“小姐。最主要是迟夫人向着您的,再说了,都说来日方长,小姐定能胜过她。”
“胜什么?现在大爷连我这门都不愿跨,我能有什么办法?”秦月提到这件事,火就蹭得往上窜。
“小姐真是气糊涂了,迟夫人不是向着您的吗?”小李伏下身来,在秦月的耳旁嘀咕了几句。
秦月皱着眉头,问道,“这样能行吗?”
“怎么不行?自古大宅子里的女人就是这么过来的。”小李说。
秦月盯着闪烁的灯火看了一会,终于点点头。
这个夜晚,有一点闷热,有一只鸽子从雀儿的窗户里飞出,如闪电般消失在夜空。
不管是怎样的夜晚,总会迎来黎明。当黎明如期而至,沉寂了一晚的迟府又热闹起来。
早上,菜园里到处都是绿莹莹的,伊人正在菜园里忙着呢,豆角到处都挂的是,小油菜再不摘就全烂在了地里,黄瓜也在满地爬。
伊人在园子里,有点手忙脚乱,看到那边地里的南瓜也像是熟透的模样,便伸手去摘,手掌上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伊人吃痛,“啊”地叫出声来。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