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成长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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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你想找开门的钥匙,是吗?”迟翔一面说着,一面坐了起来。两人手握着手,面对着面,一副促膝交谈的样子。
“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伊人的话还含在嘴里,嘴巴已经被堵上了。迟翔略带温度的嘴唇带着一股狠劲儿堵住了伊人的嘴。伊人有些不知所措,张嘴欲喊,可是迟翔的微冷的舌趁势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这一瞬间,伊人的心有一些悸动,有一些躁动,身子也发软。但是意识还是有的,直觉告诉自己,这样不可以,缓过神来,拼命挣扎使力,可是迟翔的右手掌托住她的后脑,左手楼住其腰间,紧紧地将自己贴近他的胸膛。伊人动弹不得。
在迟翔强有力的吻里,伊人渐渐有一些喘不过气来。
伊人的身子燥热起来,浑身无力,瘫软在迟翔的怀里,这是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伊人从未有过。
就在伊人双眼迷离的时候,迟翔的嘴离开了她的嘴,伊人终于能呼吸道新鲜的空气,能自由的呼吸了。
但是伊人依然浑身燥热,脸颊绯红,呼吸不均匀。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母亲花姑是从来不跟伊人讲的,母亲花姑是一个保守的女人,认为将这种事情摆在面子上说,是一件伤风败俗的事。但是伊人偷偷摸摸读《西厢记》时,于这些男女之事,也是有一知半解的。知道男女之间情爱正浓时,是会亲吻的。
现在迟翔对自己无半点情意,却强行吻了自己,这不是耍**,是干什么?思及于此,
伊人不由地恼火地瞪着迟翔,“你,你耍**。”
迟翔松开抱着伊人的手,说,“亲一下,就是耍**了。那这样呢?”迟翔说着,又一伸手,将伊人揽进怀里,一翻身将伊人压在身下。
伊人这瘦小的身板怎经得起压,顿时有一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我对你做任何事都是天经地义的。”迟翔将伊人压在身下,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将伊人落在脸庞的一缕黑发拨在了耳后,动作轻柔。
“你,你下流。”伊人有一些喘气地叫道双手挣扎着要去捶打迟翔的胸膛。迟翔一只手就将伊人的双手抓住了,又说道,“你娘没跟你说过,深夜,不要轻易靠近男人吗?”
母亲花姑确实
没说过,伊人不自觉地摇摇头。
“刚刚的吻,就是深夜靠近男人的惩罚。”迟翔说完就从伊人身上翻身下来,侧躺在伊人身侧,伊人的手依然在他的手中捏着。
“你,你就会欺负我,你,你快放我起来。”伊人涨红了脸,说道。
第 三十六节:是嘴巴
迟翔侧躺在伊人身旁,并不理睬伊人的嚷嚷声,只是拉过被子,将二人的身子盖住。伊人的手被他捉着,斜躺在他的怀里,迟翔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使得一颗小心脏不禁扑通扑通地跳。
伊人为自己的心跳脸红感到害臊,硬着底气又说道,“我现在很困了,你放我下去。”
“你把我吵醒了,现在想睡觉了,怎么可以?”迟翔的嘴贴着伊人的耳朵,轻轻说道。
伊人将脸侧到一边,低声问道,“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我只是好奇,你一个女孩子家是怎么从守卫森严的迟府跑出来的?”迟翔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伊人的手指。人都说女子的手要么十指纤纤,要么柔弱无骨,可是伊人的手指却是胖乎乎的,握在手中肉感十足。花姑说,这手一看就是劳动的手。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伊人不语,迟翔等了一会,自言自语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迟飞放了你,他还给了你一张地图,是不是?”
伊人想也没想,便说不是。
迟翔轻嗤一声,右手松开伊人的手,将手伸向伊人的腰间,伊人一声惊呼,但迟翔的手并没有做什么坏事,只是,在伊人的腰间拿出了一张折的方正的地图。
迟翔坐起身拉,双手抖开地图,看了一眼,说道,“迟飞倒是很有心的。”
没有了迟翔的禁锢,伊人得脱自由,连忙翻身坐起来,伸手便要去夺地图。
迟翔瞪着伊人,冷声道,“躺下。”
伊人看着迟翔摇头。
迟翔不说话,只是将脸逼向伊人的脸,伊人以为他又要亲自己,吓得连忙乖乖地在他身边躺好。见伊人躺好,迟翔将地图折好放入自己的腰间,躺着的伊人心中又急又气,可又声张不得。
迟翔做完这些,又扭过头来,见伊人在自己身边乖乖地躺着,嘴角荡起一抹笑容。手伸到自己的腰间,掏出一样东西,举在伊人眼前说,“这就是你刚才拽了半天的东西,怎么以为它就是钥匙吗?”
伊人定睛一看,才发现哪是什么钥匙啊,根本就是自己抵在那家小饭馆的蝴蝶簪子。
迟翔不等伊人说话,便俯身将这簪子别在伊人的长发上,“下次可别再弄丢了。”
看到失而复得的簪子,伊人心中当然高兴,此时的伊人好想问迟翔,这簪子是不是他送的,但是始终没有勇气问出口。
迟翔帮伊人别好簪子后,又轻轻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说道,“快睡吧,明天一大早,我们就要出发了。”
迟翔说着,就翻身下床了。
伊人有些诧异地问道,“你要去哪儿?”
迟翔回身看了伊人一眼,说道,“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
伊人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没,没有。我是想问,明天我们要去哪里?”
迟翔立在地上,皱着眉头,说道,“马上过年了,不回家,你想去哪里?”
“啊!又要回迟府啊?”伊人不自觉说出了声。
“是的,回迟府领罪。”迟翔盯着伊人一字一字地说道。
伊人紧瞧着迟翔的脸,不想是说笑的样子。人顿时蔫了下来,耷拉着脑袋,坐在床上不说话了。
“怕了?现在知道怕了,当初哪里来的豪情壮志要离家出走?”迟翔瞟了她一眼,并不来安慰。
迟翔走到地上的地铺前,躺下,盖好被子,说道,“快睡觉,等一下别再来吵我了。”说着,便闭上眼睛,不再睬伊人。
此时,那一星灯火也终于熬不住,软在了灯盏里。屋子顿时陷入了黑暗
伊人躺在暖和的被窝里,依旧是满脸通红,依旧是心中如小鹿在撞。但是终究是夜太深了,伊人也不知啥时候睡着了。
待醒来时,天已大亮。伊人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看地上。却见地上的地铺早已叠好,迟翔早已不见了人影。
想到昨天迟翔说,今天早上要起早赶路的。连忙翻身下床,胡乱收拾了一番。奔到门前,轻轻一拉门,门开了。门口,卓辉立在那里。见伊人起床了,卓辉恭恭敬敬地行李,问好,并说道,“大奶奶,将军让您下楼吃早饭。”
伊人走到楼梯口,朝下探头一看,迟翔果真端坐在楼下一张桌前,认真地吃早饭。似乎是有感应似的,伊人朝下张望的时候,迟翔也抬起头来朝上看。
在迟翔的目光中,伊人想起昨晚那**的吻,脸顿时红了起来,
人也连忙背过身去,低着头小声对卓辉说,“烦劳你跟将军说一声,我不饿,不想吃早饭。”
卓辉听了伊人的话,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楼下的迟翔却叫了起来,“下来吃饭。”
伊人知道此时若执意说不吃饭,倒显得小家子气了。在心中暗暗给自己鼓足了劲,才转过身来,一本正经地走下楼来。
桌上早已摆好了碗筷,伊人在碗筷前坐下。迟翔只是低头吃饭,并没有看伊人。
伊人也拿起筷子,开始吃饭。见迟翔不言语,伊人砰砰跳的心才慢慢趋于平复。俩人各坐一方,各吃各的饭,四周也特别的静,也许是马上要大年三十了,所以这家客栈的生意特别的清淡,偌大的厅里,只有伊人和迟翔两人相对坐着吃饭。
迟翔吃完饭,搁下碗筷,端坐在桌子旁,一动不动地看伊人吃饭。伊人虽说是埋头吃饭,但是眼睛的余光能感觉到迟翔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
伊人脸上才褪去的红色又慢慢染了上来,伊人只做不知道,依旧慢慢吃饭。“你抬起头来。”迟翔突然说道。
伊人有一些惊愕地抬起头来,迟翔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伊人有些错愕,问道,“大爷,笑什么?”
“你起床后,洗漱时,仔细照过镜子吗?”迟翔依旧笑着问道。
伊人一听这话,以为自己在洗漱时,没有把脸洗干净,惊得连忙放下筷子,双手捂住了脸。
“捂错了,是嘴巴。”迟翔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点了点伊人的嘴。
第三十七节:把你的嘴咬肿
迟翔这**的动作,惹得伊人脸上的红晕晕染开来,若两朵鲜艳欲滴的桃花。听了迟翔的话,伊人以为嘴上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连忙用手拼命擦。
迟翔见状,只是笑,且笑出了声,伊人被笑的莫名其妙,心中暗自恼火,干脆停下所有的动作,瞪圆了眼,怒瞪着迟翔。
迟翔凑到伊人面前,轻声道,“想不到昨晚力道竟然这么大,把你的嘴都咬肿了。”说完,哈哈笑了起来。
伊人听了迟翔的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见迟翔笑得张狂,压低声音,愤愤道,“笑,笑,笑死算了。”
正在下楼的卓辉不知道迟翔在笑什么,也凑过来打趣问道,“将军,好久没见您这么开心过,什么事惹得您开怀大笑。”
迟翔止住笑,并不答卓辉的话,而是站起来,说道,“启程吧。”说着,便将在包袱拎在肩上,大踏步地朝门外走了。
伊人在他后面喊着,“等等我,我的包袱还在楼上房间里呢。”说着便欲朝楼上奔去。
卓辉上前一步拦住去去路,说道,“今天早晨,将军已经将您的包袱放入了自己的包袱里。”伊人还欲在说点什么,卓辉上前一步,做出请的姿势。伊人只得作罢,跟着迟翔出了门。
昨夜下了一夜的雪,树啊,房子啊,地面啊,全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雪。现在雪早已停了,寒风刺骨,但是阳光正好,美好的阳光洒在迟翔宽阔的肩膀上,行走有力的双腿上。伊人须得小跑几步,才能追上他。
来到客栈后面的马厩里,伊人看到两匹马并肩而立,在安静地吃着马草。卓辉走上前去,解下绳套,牵出马来,自己手中牵一匹,将其中一匹马递到迟翔的手中。二人这动作十分和谐。
伊人问卓辉,“你们一人一匹马,那我怎么办?”
卓辉本来是正准备上马,听了伊人的话,有一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迟翔。
迟翔却并不说话,而是大踏步走到伊人身旁,伸出双手,将伊人拦腰抱起,伊人来不及惊呼,人已经上了马背,随之迟翔也跃身上马。
伊人坐在前,迟翔坐在她身后,当迟翔执起缰绳时,伊人整个人就倚靠在迟翔的怀中。迟翔一边催动着马,一边笑着问伊人,“这样的安排,可还满意?”
迟翔的下巴正好搁在伊人的头顶,伊人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是默默不作声。
迟翔一踢马肚子,马儿便发足朝前奔去。这马是在战场上奔驰惯了的,现在一马平川,自然是卯足了劲,奔的飞快,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
冬日的太阳总是不太靠谱,才亮了那么一会脸,现在又不知钻到了何处,风刮的越发的厉害起来。马奔的太急,踢起的雪尘四处乱舞,又有了风的帮助,于是更加张狂起来。风夹着雪刮入了眼睛,十分不舒服。
伊人不禁扭头去看迟翔,迟翔一脸严肃,双眼如炬,目视前方。
伊人又扭过来,因为坐着不舒服,而且风刮的紧,人也愈发冷起来,不觉又朝迟翔的怀中挤进去。迟翔感觉到了,紧握缰绳的手臂更加有力的将伊人拥入怀中。
渐渐地,伊人感觉到没那么颠簸了,原来是迟翔放慢了马奔跑的速度。迟翔垂下头来,贴着伊人的面颊问,“很冷吗?”
伊人强忍着喷薄而出的喷嚏,说,“还行。”
“手冻得跟冰块似的,还嘴硬。”迟翔双手紧握着伊人的小手,正色道。
伊人的手确实早已冻得失去了知觉,自己的手是何时被迟翔抓入手中,伊人根本不知道。
迟翔松开伊人的手,解下自己肩上的披风,将伊人紧紧裹住。被裹的严严实实的伊人扭头问迟翔,“你把披风给了我,你怎么办?”
迟翔笑笑,顺势低下头在伊人的唇上轻啄一下,说到,“怀里有你这个小火炉,不冷。”说着,又抓住缰绳,任由马朝前奔去。
披风裹得严实,迟翔环保的紧,伊人确实好受了许多。
三人二马就这样奔了一个上午,都是饥肠辘辘。行至林间一个背风处,下马准备休息一下,再赶路。
卓辉牵着马去喂马,迟翔生起一堆火,要伊人过来烤火。
伊人顺从地在他身旁坐下,迟翔帮伊人解开披风,并顺手递给伊人一块饼,说到,“先凑合吃点吧,估计今天晚上就能到家了。”
伊人接过饼,掰一块放在嘴里嚼着。火烧的极旺,风过,激起的火花四溅。伊人吃着饼,盯着红红的火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迟翔递过水袋,
伊人也没有察觉。直到迟翔将水袋塞在伊人的手里,伊人才从沉思里反应过来。
“伊人,你在想什?”迟翔看着伊人喝水,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伊人笑笑,说,“没想什么。”其实,伊人想到又要回到迟府,心里就莫名的伤感。这样的伤感,让她的心思沉重起来。
伊人不知要对迟翔说什么,索性站起身来说,“我去找点干柴来,这火势好像没有刚才那么旺了。”
“去吧,别走太远了。”迟翔嘱咐道。
伊人提着裙裾,在林中走走停停,拾捡一些干柴。因为下了雪,林子里显得很萧瑟。在这一片萧瑟中,伊人不知觉走出了很远。
待手中的干柴多到搬不动了,要返回的时候,伊人才察觉四周都是白色,且白色中到处都是一些杂乱的脚印,来时的路早已找不到了。
伊人有一些着了慌,四处乱走,可是越是慌,越是找不到路。
伊人急得大叫,“大爷,大爷。”可是回答伊人的是四周的一篇静寂。这样的静寂让伊人知道自己走的太远了,远的连迟翔都听不到自己的呼喊声了。
伊人不放弃,在林子间一边找路,一边大叫,“大爷,大爷。”正叫的声嘶力竭时,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叫大爷?是在叫大爷们?”伊人循着声音扭头看去,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