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医神你不要这么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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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墨也知道,林微白里面,谈论还是些见不得光事情,一个市长家,要是传出去,蓝龙豪面子往哪里搁?
“阿姨,对不起,我是林微白妹妹,也是为了蓝姐姐和我哥事情来得。冷然……是我……表哥。”池小墨也不知为什么,一见到蓝夫人微红眼眶,就不自觉想要道歉。
本来想据实相告,可有哪个谈这么私密事情时还带着自己老师,想了想,还是按个亲戚身份要好。
蓝夫人也没再多说,后退一步有礼将他们请进家门。池小墨佩服五体投地了,自己女儿都遇上这种事情了,竟然还能保持礼节,要是换了池菲,估计得换菜刀来砍他们。
蓝家装修很朴素,一朵朵白莲花素洁盛开墙壁上,沙发桌椅等装饰也是以黑白为主,简练却又不失温馨,没有想象中奢华,却有预料中大气。
林微白和蓝龙豪坐沙发两边,中间隔了个茶几,上面摆着几个果盘和一束富贵竹。
她能感觉到蓝龙豪气场,剑拔弩张,只等号令然后上去和林微白拼命,而林微白这边气场就弱爆了,弱到池小墨完全感觉不到硬气息。
也对,林微白不是过来打架。
她和冷然很自然落座林微白身旁,站起身伸出手:“蓝叔叔好,我是林微白妹妹。”等她开口后才想起,因为来得急,竟然连见面礼都没买。
“真对不起,来急,就忘了带东西。”
蓝龙豪也不应声,池小墨尴尬地收回横着手,慢慢坐了下来,伸手拉了拉冷然衣角。
冷然道:“蓝夫人近身体怎么样?偶尔会不会有心悸和紧缩感觉?”
蓝夫人伸手擦了擦眼角泪,轻轻点头:“嗯,都没有,谢谢冷医生关心,我现有点不舒服,就不给你倒茶了。”
“礼节上事无所谓,蓝夫人切记操劳,情绪也不要大起大落,这样对身体都不好。”
池小墨只差没有捧着红心献给冷然了,他不知道任何事情情况下,她竟然就放心把冷然拖出来挡冷箭了,而冷然也破天荒应对自如了。
蓝夫人只是点头,池小墨看清清楚楚,蓝夫人点头瞬间,眼泪也随着脸颊一起滑落,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趋势。
“蓝叔叔,对于我和蓝婷婚事,您有什么看法?”林微白声音很平静,却也让人挑不出刺。
蓝龙豪听后骤然起身,宽厚手掌砰一下拍茶几上,插着富贵竹玻璃瓶中水左右荡开来,冲林微白吼道:“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我能有看法吗?”
林微白起身,对蓝龙豪鞠了一个标准九十度躬,饱含歉意道:“都是我错,让蓝叔叔难做了,我会低调处理。”
林微白躬身那一刹那,池小墨忽然恨死自己了,她从未看到过这样林微白,她心中伟岸哥哥,何时有过这样低声下气呢?
要不是她多管闲事,手术照常进行,这一切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她不会要求上台检讨,冷然不会因此被院方批评,不用强制休假;蓝婷不会如此纠结,也不用因为孩子而跟林微白结婚;林微白自然也不必卑躬屈膝,蓝龙豪面前低声下气了。
她难道都做错了吗?
正文 第10章
她沮丧拉着林微白衣角,满满全部是自责和心疼,她就这么一个哥哥,从小习惯被他呵护掌心,便总是习惯将自己处于中心地带,是她自私了。
林微白一直没有起身,仍然弯着腰,蓝龙豪脸上也有些动容,蠕动嘴唇还未开口,蓝婷便已经站了客厅里。她脸上是因着急而泛起红晕,装点得皮肤越发显得白里透红,额头上是细密地汗珠,微微地喘息。
“微白,你来这里见爸,怎么忘了你买给他东西呢?”说完将手中两瓶上等白酒放桌子上。
蓝龙豪坐下来,面上还带着一些愠色,却也缓和了许多:“你就知道撒谎,他刚来时带了东西。”
“啊?”蓝婷有些窘迫,站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你也起来吧,事已至此,我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只要你对婷婷好,我也没什么意见了。”
林微白站直身子,再次鞠躬:“谢谢叔叔。”
蓝龙豪一扬手,眉眼间全是无奈:“我近比较忙,婚礼事情就只能麻烦你父母了。”
林微白嘴角噙着若有若无浅笑:“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安排好了所有事宜,只差我和蓝婷去挑礼服和婚纱照了。”
蓝龙豪一挑眉,明显不相信:“噢?说来听听。”
林微白看着蓝婷坐了蓝夫人身旁,自己也坐了下来,据实相告:“这个月十五号是蓝婷二十三岁生日,婚期就定这一天,找人看过了,日子也不错。近来天气渐热,户外不太合适,地点就定了翔舞酒店宴会厅,请帖也设计好了,您要请什么人,给我拟一份名单就好了。关于婚房,考虑到蓝婷有孕,房也不放心住,就安排林家老宅,家妹也住林宅,下班了还能陪陪她。”
蓝龙豪点点头,“虽不是什么棘手事,现离婚期只有十来天,若能妥善安排也需要些能力。”语罢转头凝视着蓝婷,“蓝婷是我独女,平日里工作忙,总觉得以后多是时间来相处,只一个转眼,我宝贝就要嫁人了。”
这也不是什么煽情话,却瞬间让蓝家三人红了眼眶,一副欲语还休模样,其余三人瞬时无声,气氛霎时变得尴尬了。
池小墨盯着冷然,眨巴着眼睛比了个胜利手势。
之后就是各种交谈,林微白和蓝婷真心让池小墨觉得佩服,就这样轻而易举把这个谎话圆了过去。
池小墨也和林微白他们一样迷茫,她到底成就是一段怎样婚姻呢?是情浅缘深情感升华还是一段孽缘?
三人出蓝家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林微白脸上还是挂着浅笑,真真假假她也分不清,冷然倒是淡定,整个场面不知情情况下完全hld住。
林微白忽然想到什么,对她说:“小墨,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和蓝婷商量一下,有些决定不能不顾及她感受。”
她点头,咧着嘴想给林微白多力量,然后目送他再次进入蓝家。蓝家房门阖上之后,池小墨满是笑容脸瞬间垮了,耷拉着脑袋毫无支撑,无精打采模样。
她嘟哝着问冷然:“老师,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冷然扫了眼她沮丧脸,淡然回道:“对或不对界限本来就很难以界定,何况这件事也不是简单,既然你已经促成了这桩婚事,那也只能祝福他们能幸福走过一生。”
池小墨抬头,诧异盯着冷然如黑色漩涡一样眸子:“老师听懂了?”
“嗯!”他懂了,却还是为林微白勇气和临危不乱给折服了,一个世家公子,能担当起这样责任,该要有怎样强大内心啊!
而令他动容,是蓝父蓝母给予蓝婷爱,倘若他…心底嘲讽蔓延开来,怎么可能?
“噢,那老师进去吧。”说着指了指211门。
冷然掏出钥匙,上前开门:“进来喝杯茶,今天刚好没事,你把这个月试卷做了。”
试卷?哪里来试卷?她脑子短路两秒之后才猛然想起,冷然独家试卷,他之前说过,而且考卷合格分数为八十分,有压力。
“嗯嗯,好。”
她跟着冷然进了门,玄关处发现了女士拖鞋,也没多想,直接给换上了。
冷然这边装修和蓝家风格差不多,也是黑白两色,只是显得加冷静深沉,远远没有蓝家透露出来温馨,但也不会令人觉得不舒服,只是严谨些罢了。
冷然问:“喝什么?”
“橙汁,谢谢。”
冷然家整洁程度让让她有点受不了,这一期房子是四年前白墨集团推出顶端商务住房,开盘当日立刻脱销,按照那个时间算来,也有三四年了,竟然要比池菲打理还要干净。
他从房间拿出试卷,伸手递给她:“四十分钟之内做完。”
池小墨接过试卷扫了几眼,还好,不太难,都是平常基本知识点,只是并没有局限于麻醉方面知识。
很单调滴滴声响起,她好奇抬头,恰好和冷然视线来了个碰撞,却没有擦出任何火花。他很淡定掏出手机,应了几声便挂断了。
“我这边有事要出去一趟,大概一个小时样子,你做完了就这屋随便逛逛吧!”也不待她答应,就开门走了。
冷然出题量并不大,半个小时时间她就已经做完了,之后便是百无聊赖瞎晃。房门前犹豫了很久,想看一下里面情况,却又觉得不太合适,咬着手指站门前踟蹰半晌,后还是好奇,打开了房门。
入眼全是一片淡紫色,干净整洁,唯一不同就是墙面上,是一副手绘向日葵,占据了整个墙面。金黄色向日葵阳光下吐露着芬芳,虽不若玫瑰惊艳、牡丹雍容,却别有一番风味,从心中给人一种力量,一直暖到心底。
她微蹙柳眉,这个房间风格和客厅格格不入,完全是两种不同性格才会有,可为什么会出现一个房子里了呢?
她复而仔细研究这副画,右下角落款上看到了署名:alisa。
梳妆台上化妆品很明显告诉她,这个房间是个女人,或者,是男人和女人一起住。而床头柜上摆着象牙台镜框上那个咧着嘴,笑得太真无邪姑娘是证实了她猜想。
这个alisa,就是那晚她和林微白一起看到那个断臂姑娘。
心下就像做贼了一样,没个底儿。她也没再继续看,坐沙发上等着冷然回来,却满脑子都是那个宛如向日葵一般向阳女子,alisa,乐姑娘。
池小墨打了无数个腹稿,就是准备问一下冷然她这个师母情况,譬如:“老师,你是不是已婚男士啊?”
“老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
“老师……”
“池小墨,你那想什么呢?”冷然拎着东西回来就见她沉浸自己世界中,一副呆傻模样。
她完全是被冷然声音扯回现实:“啊?噢!没……没想什么,老师回来了啊!”
冷然将手上拎东西放厨房后走回客厅,从桌子上拿起她方才写得试卷看了起来。
她咬着嘴唇纠结了半天:“老师……”
“嗯。有事?”他将视线从她清秀字迹上挪到她脸上。
她忙摆摆手:“没。老师继续,我就是紧张,怕不及格。”她上次就问过关于alisa事情,冷然也没有回答她,她再问,怕是也会被冷然搪塞过去,还不如不问,免得碰壁。
何况她还是偷偷瞄别人房间,她这么一问出口,不就摆明了她再这屋子里瞎晃了很久么?她才没那么笨呢!
“你理论基础学很好,这一份试卷就只有是非题里将我国和欧美脂肪肝常见病因给弄混了,我国是病毒性肝炎,欧美才是慢性酒精中毒。”他用笔试卷上圈了几下递给她。
红色签字笔白纸黑字上一个圈圈很是醒目,她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是弄反了,便伸手改了过来。
冷然问:“现已经是六月了,月底就要拿毕业证了,今后有什么打算?”
“毕业后留景和啊,就算不能独立值班,但小手术我也还是能帮得上忙,慢慢来吧!”
“我给你以前专业课老师打过电话了。”
池小墨惊讶抬头:“啊?找她干什么?”
冷然倒是沉静,毫无情绪眸子一直落她秀丽脸上:“问了一下你以前学校情况,她说你很刻苦,也很优秀。本来是保研,后来主动找学校放弃了这个机会,而后来,这个名额,落了贺子如身上。”
她忽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凉,这件事她求过王老师,希望学校不要将这件事说出来,为什么冷然这么一问就问出来了,那——子如,是不是子如也知道了呢?
黑眸一转,忙打起马虎眼,就是死不承认,你奈我何:“啊哈哈,没有这回事,肯定是老师记错我,我怎么可能优秀了,我马哲挂科了,后来补考也没过,重修时候还是子如给我考过呢。”
冷然端起桌子上水喝了起来,就像家长看着撒谎小孩子一样,看着她努力辩解,心中却很清楚始末。
漫不经心道:“我本硕连读是佳木大学完成,博士才出国,王逸王老师就是我当时导师。”
她笑脸瞬间僵那里,冷然这句话就是摆明他已经知道了全部真相,就算她再怎么隐瞒,他还是知道了。
须臾变成了温顺小绵羊:“老师,这件事,你不要对外说好不好?”硬不行,那就来软吧!
“你是怕贺子如知道吧!”冷然放下水杯,冷声道。
她不停摆弄着衣角,想了好多个借口,后还是决定坦白处理:“老师还记得岑洪吧,贺子如男朋友?”
“嗯!”
“他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到大,他和子如认识了八年,一起六年了。佳木银行老总就是他爸爸,家大业大,子如父母都是中学教师。岑洪妈妈我了解,出了名势利眼,就好门当户对这口,子如本来就没有什么优势,要是读个研究生博士,起码学历上可以把岑洪压倒啊,再配上子如是书香门第,说不定岑阿姨会欣然接受子如。”
冷然先前已经猜出大概有什么原因,却没料到是这等事,无奈道:“池小墨,你要不要想那么多、管那么宽啊?”声音里还带着隐隐愤怒。
正文 第11章
池小墨缩了缩脖子,不知道冷然这无名火从哪里冒出来,忙转移话题讨好道:“院长前段时间不是将院刊杂志交由老师负责了么,看来院长很重视老师呢。”
“也谈不上重视不重视,只是麻醉科工作量要比其他科室要少,自然就落了我们头上了。你既然提起了,我也就说了,麻醉科专题报道就由你写吧!”他将她那点小九九看得真切,却也没打算戳穿。
“啊……”她原本只是想拍个马屁借此搪塞之前话题,可没料到完全是引火烧身啊,肠子都悔青了。
冷然纤长手指探出,给池小墨斟了杯茶,搁她面前茶几上:“杂志封面和你文章插图也要你费心了,我这几天可能有点忙,你没事就去医院转转吧……”
她后是怎么走出冷然家都不知道,只知道被他几句话一忽悠,就点头如捣蒜般答应了杂志稿件撰写等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