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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泡妞俱乐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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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邹祥和李博爱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邹祥稳重、憨厚、腼腆、正直、宽容,而李博爱呢,冲动、大胆、吵闹、龌龊、武断。由于李博爱的岁数比邹祥大,又长得一尊老板块头,所以每次和邹祥出去总不自觉地扮演起大哥的角色。这么一来邹祥做什么事总处于被动的局面。去哪里玩,买什么东西,参加什么活动……连泡妞也得先征得李博爱的默许。

不过这些可不是李博爱的意愿,而是邹祥自己加给自己的枷锁。他太在意同李博爱的友情了,有什么想法总要李博爱帮他出主意,甚至帮他决定!好像只有这样才不会影响彼此的友情。而李博爱又是一位很有主见,很有热情,胆大而爱炫耀的人。他不善于把握别人的感受,总以为邹祥比自己小,社会阅历比自己浅,既然是哥们就应当在生活学习各个方面多管管邹祥,帮帮邹祥!因此,每次邹祥刚和他说个想法,如果不合他的意,他便马上教导起邹祥来了;如果合他的意,他又会迫不及待地帮忙包办一切。说白了比邹祥的父母还宠邹祥!而这一切不为别的,就为了两个字——“哥们”!

记得那次在第三食堂,邹祥看到身边一位美女走过,觉得眼热,不禁问李博爱,那女孩怎样?不想几天后李博爱竟来到他的班上,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递给邹祥一张写有那女孩院系、电话和姓名的字条,还喋喋不休地当众教他泡妞的技巧!那一刻邹祥真是哭笑不得,既尴尬又感动。

还有一次,邹祥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位女孩,刚想在李博爱面前炫耀一下,没想到竟被他训了一顿,说什么眼光不行啊,配不上邹祥啊,可以帮忙物色一个比她好上千百倍的女孩啊什么什么的,说得邹祥都怀疑起了自己的眼光,既放不下,又不好行动,犹豫之中那女孩已成了别人的怀中物。为此邹祥郁闷了好几周。

想到这些事,邹祥的心里就来气。随着两人越走越近,邹祥明显感到自己和李博爱的冲突越来越明显了。李博爱那把无形的枷锁套着他越来越紧,使他感受不到一丝的自由!

他好想摆脱,却说服不了自己不去在意李博爱的感受。虽然李博爱在很多“帮助”他的行为中“约束”了他,但至少出发点是好的。在李博爱看来,邹祥是他最最好的小弟,正是在他的无私帮助下成长起来。这份兄弟情,是邹祥无论如何也不忍去破坏的,哪怕只是看到李博爱那失望的目光。

当然,这些想法都已是明日黄花过去的事了。邹祥总在想,自己是否变得太快了,变得冷血而自私?自从第一次扫楼遇见唐妃珍起,邹祥和李博爱的矛盾就越来越激化了。

是的!那次邹祥也喜欢上了唐妃珍!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似曾相识,只是一眼便感到愉悦欢心。可惜他没有李博爱那样的直率和大胆,当李博爱好像看出点什么抢着先说出要去追她时,他只能为自己的犹豫而懊悔。他不能和李博爱抢她,毕竟她是李博爱喜欢的人,至少李博爱先说出了口,而谁先说出口谁就是胜利者!作为好兄弟的他很清楚这点。或许命中注定他只能是个配角——李博爱的配角!于是他默默地承受着这一份暗恋带来的苦涩,而小心翼翼地把这一份感情深深地包藏。只有一丝的恨,在心里慢慢地滋长着,滋长着……

(四)

据说百草园沸腾了!当我在就业指导专栏前记下一家企划公司的招聘电话时,旁边有几位女生窃窃私语。那满脸神秘幼稚的样子真叫人讨厌。我怏怏不乐地离开就业指导中心,想想自己的专业和当前的就业形势不禁皱起了眉头,沮丧极了。

沸腾?看了一眼头上阴霾的天气,我突然对这个词感兴趣。记得三年前的那个晚上,就在百草园,我躲在1号楼103的下铺,心慌地听着一声声玻璃的碎裂和饭盒的弹跳声,那是毕业生们把能摔的一切都推出了顶楼的窗户!那时我念大一,还不懂得什么叫“堕落”?什么叫“无奈”?什么叫“绝望”?当然还有直到现在我还不懂的“心痛”!

大二那年,为了抗议学校的熄灯制度,元旦零点,也是在那里,住在楼上的我们,尽兴而有先见之明地把毁灭当作苦涩青春的记忆!酒瓶、脸盆、水杯、花瓶、凳子、篮球……顶楼的人们用“推”完结了这些物品的使命,而底楼的人们则将它们抛至空中,无情地增加它们撞击地面的惨烈!混乱中我分明看到站在隔壁窗台上的那位高年级的男生正往窗外撒下浑黄的尿水……

今天难道也?……

可能吗?我淡淡地苦笑着。从去年开始,学校加大了对宿舍区的管理,加上这两年来就业的压力,人人忙着充实自己,虽身在校园,心却早早在外面那庸俗的社会中颠簸。而大学,早已失去了真正珍贵的特性——潜心科研的淡泊,特立独行的执着和五彩斑斓的光阴!

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朝宿舍区走去。

乐大的校园古朴而博大,穿过社团联合会门前的聚贤广场,往左边大海的方向上个坡,便可见一片庞大的宿舍区,由一堵堵围墙隔成了一方方各有特色的园子,顺着海边的山头北上。一路上去分别是法学院的求是园、人文院的近春园、外文院的曦园、工科院系的浦口园、经济院的大丰园、管理院的花香园、生命院的梦怡园……最后上了个100级台阶的陡坡,立在山巅的便是科学系的百草园。

百草园不大,原本是古代帝王看海祭天的殿宇,后来年久失修便只化作历史书里的铅字。今日的百草园共有两栋面对大海的六层小楼,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末。那时叫“好望角”,是当时这座城市最有名的夜总会,而这一带山脊便成了有名的红灯区。九十年代后这里经历了扫黄、征地等等,现在都成了乐大的版图。一开始百草园是海外教育学院的宿舍区,后来留学生公寓建好后才成了科学系的宿舍。乐大的科学系成立不久,目前只有不到200人的本科生,全部分住在这里。而我就住在1号楼的503。

进了百草园,我立即感到异样的气氛。昔日宁静的院子里,变得喧嚣起来。2号楼梯口的柱子边围了不少人,指指点点的,有的身子还不经意地抖了几下,看样子不像是受凉的缘故,估计是有些激动了。不会是系里组织什么活动吧?!我感到了一丝迫不及待……

当我疑惑不解地踱进503宿舍时,竟惊讶地发现舍友郑哲挚笑得跟傻瓜没两样。难得看到他这么开心,遗憾的是他的笑声还是和他的讲话声一样没有特色,要不是看到他的笑容,我还以为他是在绝望地哭呢!哀号哀号的。而站在他旁边的那位“蟀”哥便是舍友丁强。

“阿哲啊……笑得那么happy,不会是有新目标了吧?”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不想还是遭到了他的白眼。

“没有妞就不能笑么?!”感觉他有点生气,那声音就像踩在北方深秋林子里的枯叶上,吱哑吱哑地。旁边的人显然都笑了,只是没敢太放肆。

“没有啦!当然可以笑了。而且更应该笑嘛!女人很麻烦,没有倒清净。”

“靠!你不是在讽刺我吧?!”看见郑哲挚一脸凶相,我赶紧闭嘴。

“不敢说了吧?嘿嘿,放心,我今天心情很好,不会揍你的!”难得他这么轻松的说话,想想昨天那要死要活的样子,真让人害怕……

那时我们在西门外一家挺不错的酒店里唱K。包厢里除了我和郑哲挚外,还有同年段的李博爱和班上两位恐龙级女生王淑静和许媛媛。

我和王淑静轮流唱着歌,李博爱、郑哲挚和许媛媛只顾着摇骰子喝酒。包厢里灯光很暗,空气中充斥着音响燥热的焦味和香烟弥漫带给我的恐惧。我呛得不行,左手下意识地在鼻边扇动着,刚转过头想提出最强烈的抗议时,竟幸运地看到郑哲挚突然用力掷下喝空的杯子,几根手指摆对了烟头就往左手臂哧地一声按了下去!续而在纯粹的曲调和四双惊呆的目光中,摇摇晃晃地冒出了一句:

“真他妈的痛!”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往电视砸……

我和李博爱真的累了,背靠背坐在包厢冰凉的地砖上。

“阿哲真的被抬走了么?”

“废话!妈的,手酸得都快断了!衰!”

“阿哲真的被抬走了么?!”

“不跟你胡闹了……哎,你说阿哲力气哪那么大?我们几个还按不住他?妈的,就为一个女人?!真是……”

“阿哲真的被抬走了!”我加重了语气。

“**的神经病!再说我跟你急!”

“哎呀,你就让我感慨一下不行么?真是扫兴!”

“得!感慨你就自己感慨去,我走了!回去陪他!”

“你敢?!除了我谁也甭想陪我的阿哲!”

“我操,你今天发神经啊?阿哲闹得还不够啊,你还要来一手?!”李博爱笑了起来。

“咳!其实阿哲这样我真的很难过……菩萨,你说爱真的可以这么深么?”

“深个屁!那都是无能的托词。女人还不就那么回事?约出来,磕磕碰碰的,找准了时机用上个杀手锏,很快就赤裸裸了,还用得着那么复杂?!”

“这方面你的确经验丰富……对爱我不懂,女人也没碰过一个,但我觉得男女之间的事并不是像你讲的那么简单。”

“噢?是么?那可能是对你而言吧!对我来说太简单了,就像吃稀饭一样!”

“妞你是泡了挺多,但感情的事你未必懂!当然我也不是很明白,但我清楚人们在真爱面前总是不能自已而对爱困惑不解,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看爱情体裁的影视书籍?”

“那是因为女人对他们来说是一道跨不过去的横沟!你没听过‘不容易得到的总是最珍惜的’么?爱也一样,如果随随便便看上谁都可以马上做爱,你说还讲什么感情不感情的?爱来爱去还不是为了做爱!

“你别再讲了,这方面你们都还嫩着呢!看来我还真得在学校里组织个恋爱社了!”不等我开口李博爱便从背后把我搀了起来,左手搭着我的肩膀就往门口推去。“走!今晚大哥就让你知道女人的滋味。”

他那浓浓的酒气告诉我此时和他争辩一点意义都没有。而谈到女人的滋味我还真的想去见识见识。

“那阿哲呢?”

“没事,不是有两大‘美女’陪着他吗,哈哈!今晚宿舍就留给他们吧!”……

(五)

“你发什么呆啊?我都不发呆了,怎么轮到你发呆了?”郑哲挚朝我瞪了一眼,我也不好多想了。

“今天这么开心是不是昨晚你和那两个眉眉……呃?嘿嘿……”

“你一说昨天我就气!手烫伤不说,还得赔人家一大笔钱呢!”

“咳,过去就过去了。如果花点钱能够让你开心也好啊!”

“不要再感慨了。其实你小子也挺会感慨的,只是你不像我,把感慨放在心里,而是到处炫耀,好像一枚勋章似的。别忘了你可不是什么当红明星,没人会对你的心情感兴趣的!”“呵呵……你小子还真不识抬举哦,我刚努力说了句正儿八经的话,想让你感动感动,没想到你还奚落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你!”他的笑变成了严肃。

“哦……谢谢!……其实……”

“得了得了,保持这份开心,别多想了。”他停顿了一下,我赶紧制止。

“咳,放心吧,我不会了!昨天就是一个结点。”他若有所思的样子。

“天啊,你们俩就别再……真是让人受不了!”刚才站在旁边的丁强不知什么时候竟爬到了上铺懒洋洋地,“帆仔啊,你刚才回来就没发现什么吗?”

“有啊,你的发型变了么,变成二八开了么,哈哈!”

“哦,不是这个……也对,我是说……妈的,几年前的事了你怎么又拿出来讽刺我?!”

“什么事?……哦……哈哈,知道了!”丁强这一说倒真的让我想起以前的那件事……

那是大一时,一天晚上,大家从教室里自习回来,闲着没事便谈天说地起来。聊着聊着,不自觉地谈到发型与爱情观来了。“五五”的爱情观是什么,“三七”的爱情观是什么……

“什么五五三七四六的,我怎么听不懂?”丁强穿着一件土不拉叽的格子西装,不知什么时候从隔壁的厕所踱了进来。

“……你真的不懂?……”一阵的沉默。

“是啊,理发师问过我,我就是不懂,又不好问!”丁强有点委屈地解释到,“我头发从小都是俺爹给理的,你看这锅盖头!……还好你们知道,那就告诉我吧。”丁强指了指自己的头,马上引来满宿舍的笑声。

“我的天,看来你还真的不知道!既然你不知道就和你开个玩笑吧。”我心想。

“大家别笑了,人家不懂很正常嘛。”我背对着丁强,一边说着,一边对大家眨眨眼睛便转过头去,“我告诉你吧,其实这‘三七’、‘四六’等等是头发的型号,就像每个人的手纹各不相同。”我一副很耐心的样子。

一时间每个人又笑得不行。

“笑什么?妈的,我就是不懂嘛,有什么好笑的啊?你们每个人一出生就什么都懂了?还不是样样跟别人学的……”

“就是!”我忍着笑在他转过来的目光中肯定地点点头,但好像打断了他的话,“不好意思,你继续!”

“也就是说……没话说了!还是你继续教我吧。”丁强收回了刚要指出去的手指,转过头来,诚恳地对着我,“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帆帆!”

“妈的,再叫我‘帆帆’我跟你急!”番番是百草园楼管阿姨的一条长毛狗。

“哦,不好意思,不敢了。”丁强嬉皮笑脸的,“你继续吧!”

“我是说这头发嘛……我说到哪了?”

“你说是型号。”

“哦对!那该你说了啊,听懂了么?”

“我?哦,是型号……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啊?”

“我们去理发店测的!”舍友吴棱在后头插上了话。

“对啊,你没见过理发店里有那种像头盔的东西么?只要你把头伸进去,按下开关,它就会测出你头发的型号了!”还好有人提醒,我感激地看了吴棱一眼。

“不会吧,不是吹头的么?”

“两种功能!”郑哲挚也插上了话。

“奇怪,可我怎么从没有听说过有人去测?”又是一阵闷笑。

“去测也要你批准啊?而且一般大家早就测过了。比如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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