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超冷情大叔,放松点!-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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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强她自己万倍。
正因此,夏惟夕才觉得自卑,她忽然发觉她周围时时处处都充满了强大的敌人,她实在是没有信心自己能够笑到最后。
许是背后的杀气让冷逸杰琢磨出不对劲,又或许是对面的女人目光中有些错愕。冷逸杰回过头,看到一脸苍白的夏惟夕,她正怒目瞪着他,眼里都是失望。
“夕夕?”他站起身来,仿佛责怪她为什么在变天的时候穿的这么少,她明明应该在被窝里保暖才对。
“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惟夕冷哼一声,瞟了对面的女人一眼,若无其事甩了女人一脸水珠:“我来看看你做什么,这算不算捉。奸在床?”
“夕夕,你说什么呢。”冷逸杰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我和这位女士只是在谈论点公事而已,别这样好吗?”
夏惟夕觉察出大叔状况的很不一样,大叔以前不会这么说的,他都会顺着她的意思,她不友善的他就绝不会给对方好脸色。
可是今天不同,大叔竟然要她“别这么说”!大姨妈奔腾的她哪里还顾得上大叔的话,她俨然已经要火山喷发!
“好吧,我不这样。那我自己坐在一边吃点东西好不好?我没饭吃,我饿死了!”
冷逸杰闻言不由惊愕:“你还没吃早餐呢吗?我以为你已经吃过了。”
“我在等你。”
“可是我——”冷逸杰觉察到小丫头生气了,只好生生把那句“我已经跟对方吃了”生生咽进肚子里去。
夏惟夕何其聪明,她当即便看出大叔的意思,失望、气愤、被背叛的感觉让她瞬间口不择言,泪水沿着面庞滑落下来。
冷逸杰蓦地有些不知所措,夕夕究竟是怎么了……他真的只是在谈生意,因为她睡得太熟怕打扰她才没事先说明就出来了,怎么这个小家伙这么大醋意,他真的没能给她安全感吗?
对面的混血女士始终看着眼前这一切,面露微笑,不插言,也不离开。
夏惟夕肩膀抽动,死死咬着下颌,冷逸杰伸出手去想要拉她在自己旁边坐下,岂料她竟然一抬手,众目睽睽之下就将他的手打落。
“你约你的会吧,我要回国了。再见!”
她扭头就往外面跑去,虽然血流不止,可并没让她的奔跑速度降下分毫。
冷逸杰空抓了两下,竟然没能抓住她,只好叫来侍者,记下自己房间号以便于记录账单,跟着就撵了出去。
这个月份的马尔代夫是雨季,雨下得又急又大,夕夕不能受凉,偏巧又是在赌气不知道会跑哪里。冷逸杰格外担心,连伞都顾不得撑就在雨中寻找着她瘦小的身影,他暗自自责自己应该留张字条好了,不然夕夕也不会多想。
他以为小丫头会跑到没人的地方发泄情绪,岂料夏惟夕这时却已经躲在角落里,绕到他背后,就那么看着他焦急的身影远去。
大叔没有打伞……夏惟夕其实还是有些心疼大叔的,可谁让他刚刚犯了错误而不自知,她讨厌他单独跟女人在一起,哪怕是谈生意也不行!天知道那些女人下一秒会使出什么手段来,她已经被下过一次药了,大叔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肯定会被那些蛇蝎心肠的女人算计!
这样想着,她仿佛更加理直气壮了点,索性迈着小步子雄赳赳气昂昂回到宾馆,气定神闲等着大叔回来认错。
一面吃着零食,一面躺在被窝里玩游戏,夏惟夕悠哉悠哉等着,等着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好声好气对她说“他错了”。
可是等了好久大叔都没有回来,眼看着外面雨势一点都不收敛,夏惟夕反倒越发担心——大叔会不会被淋感冒?
两三个小时过去了,就在她差点歪倒在床上睡着时,房间门猛然传来了响动。她忙睁开眼睛望向门口,只见大叔如同落汤鸡一般回来,从头到脚都滴着水,看上去狼狈不堪。
饶是心里有些心疼,嘴上却依旧不想说半个安慰的字。她哼了一声,扭过脸去,等着大叔过来哄她。
岂料预想中的声音并没有出现,大叔只是默默进了浴室洗了澡,连声招呼都没打。
哟呵,大叔在同她赌气吗?那她倒要看看是谁能拗得过谁,她翻了个身,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咬着唇,心里却是惴惴不安。
这个澡洗的格外漫长,期间夏惟夕好像听到一两声不大的咳嗽,仿佛是拼命压抑着不被人发现,以至于她一度觉得是自己幻听。
浴室里水声停了,她听到大叔朝自己走了过来,忙闭上眼睛佯装睡着,紧紧拽着被角。
冷逸杰脸颊通红,脑袋昏昏沉沉的,因为着急夕夕又偏巧淋了雨,一热一冷,他竟然发起烧来。只是他不想让夕夕知道,便站在床边看了一眼,确认她没事后,独自躺在外面沙发上披着衣服休息。
又不说话?夏惟夕却是沉不住气了,她“蹭”地就从床上窜了起来,东奔西走的开始收拾行李。
噼里啪啦故意在屋子里弄出很大响声,她以为大叔会听到会过来询问究竟,可是大叔没有,她心都凉到透了,这就是她和大叔的婚姻吗?这么不经折腾?才刚开始就腻烦了对方?
拖着箱子,她穿戴整齐站在客厅里,站在躺在沙发上的大叔面前,口气不善地说:“喂,我回家去了。”
冷逸杰皱皱眉头,她竟然叫他——喂?
他睁开眼睛,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身来,见她这副打扮不由觉得有些生气。
回家?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要闹到回家的地步?她虽然年龄还小,可是要不要做事也这么幼稚,他们现在已经有了家庭,凡是要为对方考虑不是吗?
“别闹了夕夕——”
他话还没说完,夏惟夕便蓦地打断:“我没闹,我觉得我们不合适。我不喜欢大叔身边每天都围绕着形形色色的女人,我会吃醋,所以,对不起,我要和大叔离婚。”
原本是想说几句赌气的话,可夏惟夕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脱口而出“离婚”二字,虽然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后悔,可是婚后就没在大叔面前吃过亏的她就是拉不下脸来承认自己言重了,而是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心也为这番毫不讲究的话砰砰跳个不停。
离婚?冷逸杰如同一盆凉水从头浇到尾,她在说笑吗?他们的婚姻是儿戏?想结就结想离就离——难道她一直是对自己抱持这样的态度?
离婚,这个毫无感情的词语竟然会从他呵护的夕夕嘴里说出来,她既然这么想要摆脱她,那他的存在于她而言,是不是一种麻烦?
如鲠在喉的冷逸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只是很难过,想要责备她却又不知道该怎样讲她才能懂,只得强撑着身子站起来,朝她走过去。
见大叔面露难过,夏惟夕反倒越发不舍,然而还没等她说出什么来,大叔却已经是一个踉跄,瞬间便栽倒在她身上。
“大叔!”夏惟夕慌了神,自己佯装出来的那些小别扭顷刻间便无影无踪。大叔怎么了?他生病了吗?
她眼疾手快扶住他的身子,紧接着她便触及到他手臂上滚烫的肌肤。
大叔发烧了?夏惟夕惊呆了,行李被她丢在一旁,此刻的她再也管不了那些争吵和猜忌,她扶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大叔喘息急促,剑眉拧成川,有些痛苦地紧了紧衣服。
他冷,身子冷,心更冷。
面颊的滚烫足以说明他此刻病得又急又重,夏惟夕只用手探了下他的额头便觉得温度高得烫手。她小手抚摸上大叔的脸,可怜巴巴地问:“大叔你生病了吗?你发烧了?”
“你不是……咳……不是要跟我离婚吗?”哪怕他病得死过去,也绝不会忘记夏惟夕这句冷冰冰的话!
夏惟夕闻言,脸一红,现在哪里是说这些气话的时候!她只想快点扶大叔到床上休息,打死她也不敢这么胡闹了!
见她不说话,冷逸杰索性从她手中抽出自己手臂,跌跌撞撞地往房间里走,因为高烧,他眼前全都是重叠不堪的影像。
夏惟夕此刻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过分,大叔和她刚结婚,天知道她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可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她只是……只是嘴硬。
“大叔……我错了。”她小手重新坚定地挽上他的手臂,扶着他的身子在卧室床上躺下来。
他咳嗽两声,她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为大叔塞好被子,跑进浴室去拿冷毛巾来敷,忙里忙外的她俨然是照顾生病丈夫的小妻子,哪里还有半点要吵架的心思。
“大叔……吃药。”她端着从医药包里找来的退烧药,端着水杯捧在大叔面前,吃力地撑起他的身子,试试水温,亲眼见着他把药吞下去。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她殷勤地问,之前的小别扭已然一扫而光。
冷逸杰哪里还舍得怪她,他只好叹了口气,拍一拍身边说:“过来抱着我,我冷。”
夏惟夕如见圣旨,衣服一换便躺到大叔身旁紧紧抱着他。大叔的身子滚烫得吓人,都快把她热出汗来了,然而她就是从背后绕过手臂去,紧紧抱着大叔,一点都不舍得松开。
“夕夕不喜欢什么可以告诉我,我尽量不去做就是了。”一双手蓦地从前面握紧她颤抖的两只小爪子,冷逸杰怕自己染上感冒,没回头,只背对着对她说。
“可你知道说‘离婚’这两个字有多伤人吗?我们才结婚几天?23天,我每天都数着。我以为这个词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我们之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脱口而出,我很难过。
“夕夕,别说这个词好吗?你让我觉得很不安,就好像你随时会离开我一样。”
闻言,夏惟夕忽然眼泪汪汪,她将小脸埋在大叔背后,哽咽着说:“大叔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说了,我发誓。”
他身子烫,可夕夕的眼泪比他的温度更高,见她又默默躲在他背后哭,他只好转过身来,亲一亲她的小脸,吻干她脸上的泪珠:
“下次我去见异性的时候都带上你好不好?”
“不好……”夏惟夕瘪着小脸说,“我知道那个女人是周雨若介绍给你的,所以我很不舒服……我只是讨厌她,我觉得她好像总要把大叔从我身边夺走。”
听夕夕这么说,冷逸杰仿佛明白了什么。男人到底是公私分明的生物,他以为公事就只是公事而已,并不掺杂个人喜好。可是女人不一样,他们向来爱憎分明,情敌就是情敌,死了都是情敌!
他摸索着从床头上拿过手机来,将周雨若的电话和短信都彻底删掉,哄着她说:“夕夕不喜欢,那我就不再同她联络了,永远不。”
夏惟夕感动得要命,明明自己是一开始的受害者,怎么搞到最后自己仿佛像个罪人了呢?
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终于破涕为笑,送上小嘴,甜蜜地回吻着生病的大叔。
误会轻而易举化解,此刻剩下的反倒只有对大叔的心疼了。她摸着他滚烫的额头,万分懊悔地说:“大叔对不起……害你生病,我以为你至少会拿把伞,你跑到哪去找我了?”
“我以为你会在海边散心,沿着海滩走了一遍都没看到你,真是吓死我了,以后不要再做这样任性的事情了,听到了吗?”
夏惟夕用力点点头,可不争气的肚子却忽然煞风景地“咕噜”一声。
她还没吃早饭呢,冷逸杰这才想起来,立刻挣扎着想要从床上下去,为她准备迟来的餐饭。
夏惟夕哪里舍得大叔动手,大叔都病成这样,她恨不得让他在床上躺到病愈,索性打电话叫了两人午餐。
“夕夕,以后每天大叔都和你一起吃饭,无论有什么应酬我都会和你一起。”他摸摸她平坦的小肚皮,信誓旦旦做着保证。
夏惟夕重重点点头,用力将自己贴在大叔胸膛,她红着小脸问:“大叔,你还冷不冷了?”
“要是还冷的话,咱们……就做点特殊运动呗?”
***
蜜月期间还发生了很多小事情,如散落在海滩上的贝壳,多得数不清。
可夏惟夕无暇顾忌那些,因为每次和大叔互动,他们都能增进感情。
一个月时间,他们在马尔代夫停留了一个月之久。待到回来时,一切都已经同以前不太一样。
冷逸杰开始带着夏惟夕频频出现各种场合,恨不得将她绑在身边,甚至计划好要她一毕业就当自己的贴身助理。
一晃神,近两个月的时间就在大叔不断吞并企业和她不断吞并课业的忙碌中度过。
饶是心里期许,夏惟夕的肚子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还是没能如愿怀上大叔的宝宝。
半个月前给自己的爷爷奶奶打电话时,他们曾经说起过大叔的生日,说大叔的生日就快要到了。
夏惟夕一直为此而做着努力,她每天积极调。情,很希望将验孕单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很渴望一个宝宝的大叔。
这事说起来多少有些徒劳无功,婚后大叔同她做。爱原本是不带TT的,奈何有一次两个人看电视,当谈到女大学生上学期间怀孕时,夏惟夕明显一扬眉毛。
紧接着她说:“大学生怀孕啊……唔……”
其实夏惟夕本来想说大学生怀孕挺不错的,岂料冷逸杰以为她反对,怕耽误课业,说者无心,听者却在随后就备好了安全措施——
他买了好多TT在家,这可真是让她心烦。
现实就是这般残酷,本来她想婚后拖个一两年再生宝宝时还怕大叔不同意,可此刻她想要提前,大叔却反倒又开始无谓担忧。
她的宝宝大业没有种子怎么行?!偏巧榆木疙瘩似的大叔根本就不考虑她那颗赤果果红彤彤的心。
于是夏惟夕一怒之下,趁大叔不备,将家里的TT全部都用针捅成了筛子。
这个方法显然凑效,没过一个月夏惟夕便感觉到身体起了变化。
胸部的胀痛和迟迟不来的大姨妈似乎宣告着她的怀孕成功,而紧随其后的验孕纸分明显示——她真的怀上了大叔的宝宝!
本着谨慎的态度,夏惟夕让柠柠陪伴自己去医院做检查,两天后的检查结果上清清楚楚写着她已身为人母的证据:
妊娠55天。
夏惟夕兴奋得差点没蹦起来,完全没想过宝宝出生后该怎么办,可同样傻高兴的还有柠柠,自己终于可以当小姑了,她最喜欢玩小孩,小闺蜜可真是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