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是怎样炼成的-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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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男子今天早上在餐厅晕倒了,被送往最近的医院,至今还不知道后面的消息。就这样,关米夏又和关爸爸擦肩而过。
赶到黑人所说的医院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关米夏觉得自己全身无力,从心底透出的那一阵阵的冷气是从脚底散漫开的,连手指的末端都能清楚地感觉到的冰冷。宁墨紧扣住关米夏的手,丝毫不敢掉以轻心,害怕放开了,没有自己手心的温度,关米夏会滑下去。
关爸爸躺在病床上,右手上插满针管,氧气罩罩在他的鼻口上。原由的富态已是消逝了,留下的只有皮包骨的手、脸。
“爸爸,求你醒醒好不好!”关米夏呜咽地说道,双手紧紧握紧那只没有插针管的左手,奢望沉睡的关爸爸能在梦里听到女人的呼唤。
“放心吧,关叔听得到你讲的,很快就会醒过来的!”宁墨在一旁安慰她说。
作者有话要说:三个月感冒两次,症状一样,都是扁桃体发炎!
无语,是真的说不出话来。
《腹黑》即将结束,接下来可能会写小江的故事,或者钟静君的故事。
俺承认,俺坑太久了!
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谢谢!!
第五十五章
生与死佛教之列为四苦或八苦之一。或将生相依其形状分成胎、卵、湿、化四生;将死相分成命尽死、外缘死两种。亦有将生死分为一期生死与刹那生死。前者又称一期生灭,系指有情宿于母胎的刹那至一生终了而死;后者又言刹那生灭,指此一生涯的每一刹那,色心重覆生住灭。灯总会息的,只是人的牵挂不舍得那么快就把自己的生命之灯给吹灭。
关爸爸醒来的时候关米夏没在旁边,宁墨也出去了。空气中有这熟悉的味道,梦中有女儿的呼唤,他能确定关米夏就在身边,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门开了,关米夏进来,手里拿着热水浸泡过的毛巾,手被泡得通红,毛巾上还有热气。见关爸爸把头转向门口的自己,心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关爸爸终于听到她的话了,她等了两天,寸步不离的守着这张病床和病床上的人。
“爸爸——”一句话没有讲完,关米夏除了叫出这两个字,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跟醒来的关爸讲,只是不知从哪里开口。眼里盈眶的泪水,红透的眼眶,一滴滴的泪珠往外涌出。
关爸爸伸出手,那只手上还插着针管的手,摸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关米夏的头发,沙哑地说:“傻丫头,哭什么?”声音微弱,但一字一句是深深地刻进关米夏脑海里。
“生,人之始也;死,人之终也。一直以为什么牵挂都没了,你妈妈身边有人照顾她,你有宁墨我也放心了,如果走了也算安心了。但是一倒下,醒了却想着要生的好。爸爸是个俗人,这样子不想死连累的只有你了,可是我还想着看我们家丫头结婚生子,他日若下了九泉,也可以给你爷爷看看我们家小小关长什么样,是爸爸对不起你。”
哭得眼睛红肿的关米夏抬起头,抽泣地对关爸爸点头说:“我要你看着我结婚生子,你还要当外公的。宁墨在国内找到了一个专门医治胃癌的医生,我们的治愈机率是百分之八十五,爸爸,我们不能就算是百分之零点一也不能放弃。”
关爸爸没说话,抱着关米夏点了点头,胃某个地方牵扯着神经,痛的浑身发冷,不想让关米夏担心,而此时此刻女儿就是一副良药。刚进门的宁墨见到此情此景没敢再踏入一步房门打扰他们。国内的医生已经联系好了,那位名医的患者是排长号的,好不容易费了些力气才插了对让关爸爸排到下个礼拜,当然用的是自家老爷子那佛面,不然哪有这么轻而易举。宁老爷子平生不怎么张扬,这次算是亲家,也是看在关米夏那小丫头面子上,自己也欢喜。本想着如果关爸爸还没醒便明天转回过去,随行带上两三个医生,都安排好了,关爸爸醒了也是件好事,趁着病情还没有恶化,得赶紧动手术才是道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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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一个星期,宁妈妈是事先过来跟医院的院长打了声招呼的,一行人一下飞机救护车便直接把关爸爸载往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结果出来后,医生告诉他们那是奇迹,因为按照关爸爸之前的病历和检查结果出来,癌细胞这三个月是会扩散的,可是他却没有。姓杜的医生,安排了手术,6月2日早上,目的是切掉三分之一的胃。当然,手术后还要接受一次又一次的化疗,那才是艰苦的旅程。
五月的最后一天晚上,关爸爸把所有人都赶回去休息了,留下一个护工。这一个星期以来身边的人都为他奔波劳累,特别是宁墨和关米夏。
进了家门,关米夏去了趟厕所回来,见宁墨摊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脸疲倦,关米夏伸手出手在顺着宁墨的轮廓轻轻抚平今日的劳累,关米夏知道最累就数宁墨了,白天要和她一起去医院,深夜也是他和她在外面守夜,而关米夏可以在他怀里睡着,这个男人却要拿着公司的报表坐着到天明,一天闭眼的时间不到两个小时,眼睛下面已经有深深的一圈,可是他连一个皱眉都没有。这个男人对她,对她的家庭能做到如此细心,亲力亲为自己也是满足了。
关米夏正起身想要去做饭,家里的冰箱估计也是空城计,凑合煮点粥算了。宁墨突然伸手拉回关米夏,关米夏不出意外地跌回宁墨怀里。
宁墨闭着眼睛没有睁开,下巴抵住关米夏头顶的秀发,双手就像抱着舒服的玩偶紧紧地圈住关米夏,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传出:“我打电话叫了外卖了。”
“都比上深圳速度了!”关米夏笑着捏住宁墨的鼻子,讨好的说:“我给你拧条毛巾去。”
“不用了,休息一会我去洗澡。”宁墨不想关米夏带着一身劳累还要硬撑着,自己能减少她一点负担他会尽力去做。
关米夏假装无意地玩着宁墨的大掌,在摊开的手掌里一笔一划地写下“结婚”。
宁墨开口问到:“写什么?”
“结婚!宁先生,要不我们明天去领证吧!”关米夏说得很认真,话里还是有着点询问和羞涩的语气,毕竟是一个女子向一个大男人求婚呐!
“结婚?”宁墨还在迷糊状态,睁着眼睛对上关米夏深深的双眸,对关米夏刚才的话还在猜测关米夏的话意,以为自己听错了。
“不要啊?那算了,当我没说!”关米夏怯怯地收了回来,鼓起双颊诺诺地看着宁墨。
“要,当然要。怎么会有这么突然的想法?”宁墨连应两声,伸手捏捏关米夏的双颊。
“爸爸都要做手术了,完成他个心愿。”关米夏说出了自己的意思,宁墨听完了,闷闷地起了身,不理关米夏径直走近自己房间。关米夏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把宁大少给得罪了。
你就想着帮你爸爸完成心愿,不是真心的想要嫁给我的?此时的宁墨像一个不满的小孩,拿着衣柜里的衣服出气。
关米夏直追进房间,宁墨理都没理她,一路走到浴室门口。抬手,脱衣,伸手,脱裤,宁墨很好脾气地把一件件衣服慢慢捡起来放在旁边,关米夏倒是害羞自己见到的,虽说什么都做过了,但赤果果地见他这样在自己面前脱衣服还真是见养眼的事。
古铜色的皮肤,不是肌肉男,但每一块肉都是紧致有力的。唯一束缚只有那件黑色的CK内裤。
“宁墨!”关米夏叫住了正迈步走进浴室的宁墨,宁墨没有回头地定在原地。关米夏轻轻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宁墨的腰,脸靠在他无着衣物的后背。“我爱你。”
久久伫立的两个人都迷恋在关米夏那三个唯美的字眼中。宁墨嘴角上扬,但还是没有开后,等待关米夏的后话。当然,宁墨此时的心还有一部分放在压抑自己的欲望上,低头看看自己隆起,只能深呼吸来抑郁它。
关米夏也等着宁墨的回应,见宁墨久久不出声,自己也不争气地忍不住开口:“你是男人也太小气了!我都跟你说了,你一句都没对我说过。你有什么不满你说啊!真是的,不理你了。”关米夏耍性子地松开自己的双手,退后了一步,转身想走开。
宁墨及时地抓住她的手,将她带到怀里,说道:“我承认我吃醋,吃关叔的醋,现在在你心里我的位置比不上关叔,你的眼里,嘴里都是关叔。我希望和你结婚,是出自你真心,不是外界压力,明白吗?”
“还有呢?”关米夏不死心地等着自己想要的那句话。
“还有现在去找户口本,我的明天要回大院拿。”宁墨放开关米夏,刻意避开关米夏想要的回答。
关米夏看着宁墨,眼珠子转了转,声音细细的,如甜蜜巧克力丝地又问了一句:还有呢?
“还有,如果现在不让我进去洗澡很容易走火的,我是很想,但我怕你明天起不来。”说完这句,关米夏红着脸放开宁墨,骂了一句色老头,纷纷地走开了。
宁墨望着她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冒的后果就是鼻涕、咳嗽,亲们保重身体,千万别跟我一样!
撒花啊!我要留言!
五十六章(大结局)抓虫,看过勿近
六月一日,一个纪念童心的日子,而也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之一。为什么说是之一?因为领证是一个日子,真正的摆酒又是另外一个日子了。一个年头里,七七八八的日子都占了大半,比如:关米夏心情好的时候会要求宁墨给她过三个生日,一个身份证上的,一个农历的,一个国历的,还有西方情人节,中国七夕情人节。。。。。。
领证的当天,宁妈妈送给关米夏一个玉镯子,也算是宁家的传家之宝。关米夏对玉知晓甚少,之前在书上曾经看过对玉的鉴定——绿色以鲜艳嫩绿的翠绿为最佳,以浓、阳、正、匀为上品,纯紫罗兰,靓翡红色价值也甚高,而这镯子的色泽是属于后者的。
离开宁家,两人直接飞车到了民政局。排队的人还真不少,估计也是个好日子,关米夏和宁墨在旁边的长凳上坐着。
左瞧瞧,右看看,关米夏举着手上那只色泽通透的镯子对宁墨说:“我看我回去还是收起来的好,这太贵重了。一个不小心摔坏了怎么办。”
宁墨回头跟关米夏说:“这东西要是碍事就咱就不带,妈妈不会难为你的。至于摔坏了,损失最大的就是咱儿子,等他跟你讨了再说。”
敢情这对小夫妻是先上车后补票?这么快就有儿子了?旁边的一对登记结婚证书的人不怀好意地回头望了望,然后低声窃语。
好不容易轮到我们这两位男才女貌的当事人,宁墨把证件放在他们双方面前。人家办证人员指了指旁边张贴的“结婚登记相关事项”,对两人说:“当事人提交3张2寸近期半身免冠彩色合影照片。小伙子,进门右拐有照相馆,照快相10分钟就能拿了,快带小媳妇去啊!”人家大妈也是个热情的人,可是正当宁墨和关米夏起身准备走的时候,她老人家说了一句让宁墨郁闷好久的话:“不急啊,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知道带什么了。”
结婚还能有下次的啊!那他还是不要的好。
关米夏笑着指着宁墨那张臭脸说道:“你还跟人家啊计较那么多啊!人家就是无心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难道你想二回熟啊!告诉你,想都不用想。”宁墨拍拍关米夏的小脑袋,然后伸手抓住她的脖颈,像抓小猫一样拎着她。
折腾了半个钟回来又是重新排队,到了他们时,人家大妈的同事正招呼大妈去吃午餐。
大妈还是通勤达理的,见眼前这对小夫妻,折腾了两回也不好让他们再等多会儿。
“阿姨,谢谢你!”关米夏笑着对大妈说,接过大妈递过来的红本本。
“不用客气,我给记着,下次来结婚请我吃饭啊。”大妈没有意识到自己又再一次惹恼我们的宁大少。
“阿姨,咱没下次结婚了,不过吃饭还是可以的。”宁墨囧着脸对大妈说。
大妈顿然大悟,笑着拍着宁墨的肩膀不好意思地说:“瞧我这张嘴,你们别见怪。小姑娘,能找到这么优秀的小伙子是你福气,好好珍惜啊!”
没有洞房花烛夜,因为第二天关爸爸就要进手术室了。关米夏和宁墨在医院呆了一整夜,直到关爸爸睡了,两人才出了病房,在走廊的长椅上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到天亮。
“爷爷中风住院那年,我也是这样跟爸爸坐在长椅上守夜的。不过他住的是加护病房,墙是玻璃的,这样坐着可以看到里面的爷爷在呼吸。爷爷走得很急,没来得急跟我们道别就走了。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盖上了白布,揭开白布那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快窒息,那时开始我很怕来医院的。你出车祸入院的时候我很害怕,怕一进来你也是躺在白布下面。宁墨,不要放下我一个人。”
“我不会放下你一个人的,我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等我们走不动了,就买个轮椅,让我们的孩子推着我们去散步。我们就生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生在前,可以帮你照顾妹妹,长大了还可以陪你逛街给你拎包。”
深夜的长廊里,是这对小夫妻一生一世许下诺言的地方。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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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爸爸的手术很成功,化疗的日子是难熬的。
一次次的从鬼门关里撑过来,头发慢慢脱得一干二净,关米夏给关爸爸织了顶帽子,手工不是很好,有几处漏了针破洞都是后来补上的。虽然是次品,但在关爸爸心里却是温暖无比,每每见到来寻房的小护士都会笑嘻嘻地跟人家说那是她女儿第一次织手工的作品。
夜里药物反作用,疼痛剧增的时候他会回想自己又回到S大,那个和米阳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然后思绪飘远了,梦见米阳变成一只美丽的黄鹂鸟,自由地飞向远方。方能慢慢安然睡下,眼角满是泪水,这是喜或是悲。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当你哭泣的时候,有人陪你伤心,倾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