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是怎样炼成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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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墨听完钟静君的话愣在原地久久不出声,钟静君放下手中的东西,拍了宁墨的手臂,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开车回去慢点。”
“嗯,好。”宁墨点了点头配合着口里说的话。
目送钟静君走了一小段路,宁墨正转身,准备上车走的时候,被叫住了:“宁墨,让房价悠着点,别长那么快,我和我姑姑想换套大点的房子,好让我爸回来能住。”
“成!什么时候要买,来找我。”宁墨见到钟静君眼角的泪光,那盈眶的泪水里写满一个女儿对父亲的思念和期盼。
……
钟家没落得太快了,像被泥石流冲刷过的小山村,一下子就没了踪影。钟家的大掌门人才刚躺进棺材里,估计那骨灰上还遗留着他老人家的体温,钟家的大儿子受人举报,被双规了。接着就是钟家的二儿子和小女儿,都被以挪用公款、贪污受贿等名义被告发。一大家子顿时像一盘散沙,大儿子的太太夹着最后的那点家产逃跑了,二儿子的太太,也就是钟静君的母亲心肌梗塞,倒在家里的客厅里,就再也没有起来过。举报钟静君大伯父的人不是别人,那正是她偷偷交往的男朋友,一个大她七岁,刚刚大学毕业的农村小伙子。他以匿名信告发,然后再提供一些证据,而他自己也上了法庭,当了证人。对方给他的好处就是机关里的一小小的职位和留在本地的户口问题,外加十五万块钱。最后大儿子把所有罪名都往自己身上揽,只求自己的弟弟妹妹能少判点,大儿子被判了死缓,二儿子判了十年,小女儿判了八年。钟静君的姑姑,也就是小女儿已经期满了,出来在外企找了份清洁的工作,钟静君的父亲过完今年,新年的二月份就期满了,一家子总算可以赶在大年三十前一家团聚了。
今晚的夜色很美,美的让人心烦意乱。月光如流水一般,透过树枝上那繁茂的树叶静静地泻在地上。皎洁的月光如白雪般,斑驳的树影交叉相错。
宁墨的车依旧停在小巷口,自己踏着如雪般的月光,在这些经过岁月冲刷留下痕迹的石板路上,来回地徘徊着。
“宁墨,她不是你的那杯茶。”
“米夏和我不同,她什么都没有了。她现在隐藏得很好,虽然像躲在龟壳里的乌龟,但起码不受伤害。”
“如果你不能保证结果,那么就离她远点,别对她好,一丁点都不要对她好,别给她任何一点希望,其实那小丫头没有外表这么坚强。”
钟静君的那番话,像倒叙的截影般,也像魔咒般,重复不停地在宁墨的脑海里出现。
33~~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关米夏的扁桃体已经消退了不少,已经是能说出声了。今天星期一宁墨起了大早准备送关米夏回学校上课的,谁知敲了许久的门,里面都没出声。转动门的把手,还好没有上锁。
浅紫色的被子和床套,上面印着稀疏的薰衣草,仿佛那薰衣草的香气散发出来。床的正中间部分是隆起来的,未被覆盖在被子下的,只有关米夏头上露出来的发丝。宁墨走进床头,床头柜上摆着一盒拆封的芬必得,还静静地摆了一杯水,水已经冰凉透了。关米夏像母亲胎盘里的婴儿,弯曲成一团。宁墨抽了被子上端的一角,露出关米夏一张苍白、毫无一丝血色的脸,两嘴唇抿的很紧,那张脸看起来极痛苦。额头上的发丝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额头上。
“怎么了?喉咙又痛了?”宁墨轻声问关米夏。
关米夏睁开眼,见到宁墨放大的脸,还有他温热的手掌放在她汗水浸湿的额头上:“不是。我今天不去上课了,我已经打电话让宿舍的人帮我请假了。”迷迷糊糊地回答宁墨。
“你在发冷汗!”宁墨想让关米夏知道自己的情况:“我们上医院!”说着准备掀开关米夏的被子。
关米夏把被子压在身子下,压得老实老实的:“我是M痛。”见宁墨一脸不解的,补充说道:“痛经,女人问题。”
谁知,被关米夏这么一说,宁墨有点小尴尬愣住了一会儿,继续问道:“经常这样痛吗?”
“有时痛有时不痛。那个我想麻烦你两件事儿。”关米夏自认是难说出口,停了下来。
“什么事说吧?”
“我要喝姜茶,你帮我到超市去买姜还有红糖,还有———还有帮我买卫生巾。”
说完关米夏见宁墨如接到神旨般,迅速推出房门,听见大门啪啪地两声,屋里再也没有其他动静,关米夏也迷糊睡了过去。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熙熙攘攘的超市里,宁墨买完红糖和姜,在摆放女士用品的地方监视了好一阵,直到最后一名女士拿着两包蓝色的方盒心满意足地走开,宁墨才鼓起勇气、迈开步伐前进。第一次感觉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身为男人大丈夫,需要偷偷摸摸的,像小偷般心虚。
“先生你好。”一个身穿蓝色上衣,衣服上标着“XX超市”的女导购员站在宁墨身后。宁墨那只刚把一包蓝色卫生巾从货柜上拿下来的手,收也不是,伸也不是。
转身回过头来,道貌岸然地扬起嘴角,优雅地说:“请问有什么事吗?”
导购小姐被他的脸迷惑住了,压抑着心中的澎湃与激动,说:“是这样的先生,你手里的这款产品,我们现在商场在搞活动,买满38元可以免费获得一盒杜雷斯的试用装,买满68元可以免费获得一盒12只的超薄装杜雷斯,价值35元哦!”
宁墨无语,迅速把手里的蓝色卫生巾放回货架,抓起旁边的一包白色的卫生巾,对导购小姐说:“相比之下,好像这款好一点。”转身以“灰”快的速度逃离现场。
只听到导购小姐那洪亮的声音在后面说道:“先生,你手里拿的那种白色卫生棉是买满88块送一盒杰仕帮,价值36块!”
宁墨终于走向收银台了,摆着的那包卫生棉是极度的显眼。女收银员首先也是被他的容貌所吸引了,接着看见台面上的那包女人专用品,不由得有点丧气,话是怎么说来的:现在的好男人都是身边一个女人了。
“先生,您好,总共是24块,请问还需要点别的吗?”女收员尽量变出细细柔柔的小绵羊声。
“给我一包中华。”宁墨指了指她身后的香烟。
“先生,总共是64块。”宁墨递了一张红色的人民币给她,女收银员熟练地找回钱。接着说:“今天是我们超市三周年庆典的活动期,凡是在我们商场消费满38元的都是有不同的礼品的,您的消费额已经满58元。”说着收银员在身旁一个箱子里拿出一盒小小的蓝色包装:“先生,这是我们的礼品。”女收银员非常真诚地用双手递给他,宁墨苦笑不得地接过来。
真是生活充满Condom,难道是金融危机导致人们的性趣低下。厂商生产大批量,销售数量跟不上生产数量,导致库存大量增加,所以商场才这样疯狂的推销安全套?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
瞧见关米夏这副痛苦的模样,宁墨当然不可能抛下她去上班啦。拎着那两袋在超市里买的东东回到家,推开关米夏的房间门,递了那袋装着卫生棉的袋子给她。Qī。shū。ωǎng。自己便灰溜溜地退出房门,为关米夏煮起姜茶来。
当宁墨煮好姜茶,端着一大杯热腾腾的姜茶进去时,关米夏又躺回原先那个婴儿的姿势,愁着脸对宁墨说道:“宁先生,人家还是处女呢!你买的那是卫生棉,我要的是卫生巾,有两只翅膀的那种!”
宁墨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招呼关米夏先趁热把姜茶喝下去,一边对关米夏说:“你趁热喝了,我这就下去买。还很痛吗?”
“还行,孕妇分娩的疼痛指数是十二级,那么我这也算八级了。我现在是余震中,这会儿刚好不是很疼。”关米夏皱着眉头,起了身,坐着靠在床头,接过宁墨递过来的那杯红色的姜茶,抿了一口,被浓烈的姜味呛得直咳:“你这是放了多少姜啊?”
宁墨无辜地说道:“买了三大块,我才放了两块。不至于这么辣吧。”
女人生理期通常脾气都会臭点,关米夏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闷闷地对着宁墨说:“算了,你还是去帮我买卫生巾吧,要有两只翅膀的那种。还有,你的杜雷斯还在里面,记得拿回去。”关米夏把手指对着自己房间的卫生间,对着宁墨说道。
宁墨来回折腾了两次才买到关米夏要的小飞机。俗话说得好: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这里面的牙疼在关米夏觉得换成M疼是再合适不过的。做女人是件很崎岖、很伟大的事情,女人要经历每个月的固定老朋友来访,又要孕育儿女,作为处女,第一次还要比男人痛。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至少他们肩上的重担比女人要重。关米夏有时候会闪出这么一个念头,如果人真的有来生,有轮回的话,下次在出世的时候就做一只蚊子把,吃的爽快,死的也爽快。
番外之一起走进宁墨
某转:
女士们、先生们、筒子们:
大家新年好,首先在这,借着还是农历新年,祝大家大财、小财、意外财,财源滚滚;亲情、爱情、朋友情,份份真情;官运、财运、桃花运,运运亨通;爱人、亲人、家里人,人人平安。
欢迎大家点击观阅由JJ原创网都市言情栏目举办的节目,我是这期“一起走进宁墨”的节目主持人转转(嘿嘿,偷笑)。根据大家在《腹黑是怎样炼成的》的积极留言中,本人深刻地意识到了,我是后妈,很虐人的后妈!而且本人自我检讨,我的更新速度是龟速前进,对愿意蹲在此坑,等我便秘码文的朋友,转转我在此深表感谢(三鞠躬)。
鉴于大家对宁墨这位主人翁的世界还是相当模糊,本人想到了这么一个与宁墨面对面的方式(请不要认为这是无聊的章节,我只是想解释一下大家心中的疑问),来一起走进宁墨的世界。宁墨作为《腹黑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中最受唾骂奖的得主,现在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欢迎这次的嘉宾——宁墨先生。
'宁墨一身白色的西装,粉蓝色的领带出场了'
宁先生你好!请坐。(某转花痴的伸出小手紧握住宁墨先生那宽厚的大掌,某转脸红了,第一手啊,尖叫,再尖叫,但都是在心里)
宁墨:谢谢转小姐。
转转:其实宁先生你误会了,我不姓转!
宁墨笑笑,一脸欠扁样(我鄙视你,转转旁白):我知道,我只是开了个小玩笑,想要缓解
一下现场气氛。
转转:宁先生刚才在走进来之前有担心一出场就被观众扔鞋吗?
宁墨老实地点点头:有,老实说我这西装里面已经穿了防弹衣。但我还是希望现场的观众 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真的控制不了的话,记住,扔鞋,请扔两只同样的,我们节目结束后,好让工作人员回收捐给希望工程。
转转:没想到宁先生是如此有爱心的人。如果我还没记错的话,宁先生在书中可是一个无奸不商的万恶房地产商。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宁墨:我想这两者之间是不矛盾的,取之于民还之于民。房地产商是转转小姐你给我的职位,为大局着想,我也只能听从分配。但我坚信每个行业、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我力求在把我所在的职位做到更好。而且我们公司涉及在民众住宅的领域是比较小的,我们主要的业务范围是大型的工程建筑。
转转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原来如此。宁先生在事业上取得这么大的成功家庭因素是主要的吗?
宁墨:这个我可以肯定地说是,但不是大家认为的全都靠我的家庭背景。我厌恶走一步都要让人说是靠我家人的名气,有时我甚至觉得这是很让人懊恼的事情。而这也是我挨了我爷爷三把戒尺硬要出国的真正原因,大家都以为我是因为姚婷,虾米也这么认为,不信,请翻回书中第二十二章下,最后一段的第一句话“宁墨是情痴,在关米夏的记忆里,一直都是”,这里面有“在关米夏的记忆里”,虾米没有求证过,一直认为我很深爱姚婷。
转转:但是你真的有爱过姚婷,不是吗?
宁墨:是的,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觉得很清纯,觉得她很与众不同。就像和其他情侣一样,我们 恋爱了。
转转: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刚才的那句话,我可以理解成为你是吃了太久的鸡鸭鱼肉忽然见到没有脂肪的绿色小白菜,你就喜欢她吗?
宁墨:通俗点,可以这样说。也可以说我这个人智商高,情商比较低。年少的爱情都是比较冲动的,我一直以为爱情就是慢慢地一起变老,感情方面我偏向于顺其自然型,分手了就分手。
转转:那么为什么你会一失恋就失心疯地跑去江若宇的酒窖里买醉?
宁墨:如果是你的女朋友在国外无声无息劈腿,然后告诉你,她跟你过去的这几年都是她妈妈一手安排的,你是圣人才不会生气。而且,我都没有你们想的那样沉迷在酒精当中,第二十八章“乌龙一场”里面有这么一句“宁墨那几天是有在江若宇的酒窖里买醉,但也没宁妈妈说的那么在酒里泡着”。
转转:劈腿?姚婷不是跟你一起去的美国吗?
宁墨:我们是一起去的美国,但我们申请的学校不同,我是在麻省理工,在美国的麻萨诸塞州,而她申请的是斯坦福大学,在加州,距离相差很远。我们也是很久才见一次面。
转转:那么在你出国之前,你知道虾米其实是喜欢你的吗?
宁墨:有点眉目,但以为那是虾米对待一个哥哥的喜欢。虾米没有告过白,我也没有求证过。
转转:宁先生,女孩子脸皮薄,怎么可以让人家小虾米跟你告白呢?
宁墨:爱情这种东西部存在男女,爱就要去追(引用转转妈妈老人家的原话)。不过,虾米在我和姚婷交往后就开始故意疏远我。'宁墨控告道'
转转:这也怨不了人家,虾米就是那种随波逐流,把世界看得云淡风轻的女孩子,她不可能跑去跟姚婷一决高下。宁先生你小时候不是对虾米很专政霸道吗?“虾米”这外号可是你专用哦。
宁墨:请相信我没有早恋倾向,虽然和姚婷发展得也不算晚,但是小时候纯粹就是喜欢和大家在一起,虾米在我们中最小,我们两家又是世交又是邻居,我能不对她好吗?至于外号最先叫的人是我,而虾米一直不让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