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婚-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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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揉捏痛处,他更坚定了离开青岛的念头。
*
梅艳冰坐在咖啡屋里等了许久,正沉不住气准备起身去寻小刚,却见小刚进来了,不过一瘸一拐的好像受了伤。
她忙走上前去,关切地问:“你的腿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小刚淡淡地说。
两人坐下,梅艳冰叫来两杯现磨的咖啡。
啜着咖啡,梅艳冰兴奋地说:“好久没跟你单独坐在一起喝咖啡了!”
小刚无心咖啡的味道,只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跟她分手。
梅艳冰终于发现了小刚的反常,她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或者还在为肖阿姨的去世难过?”
小刚摇摇头,他很艰难地开口道:“冰,有件事我必须要向你坦白,希望你能原谅我!”
梅艳冰闻言抬起头紧张地望着小刚,心里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冰,在蓝月天台上的那个晚上,你猜对了。我,我的确是为了我母亲的手术费才接近你的!对不起,我只是个卑鄙无耻的混蛋,根本不值得你爱,你恨我吧!”
她犹如被五雷轰顶,震地整个人傻掉了。只怔怔地盯着小刚发呆,像是求证他刚才出口的话的真实性,或者等他对她做进一步解释。但是,她看到小刚已站起来,并且准备要离开了。
“站住!”梅艳冰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四周的人也都将眼光对准了这个突然高声尖叫的女人。
番外选看篇 恨婚最初版本15
“你就想这样走了吗?”梅艳冰拍着桌子,愤怒地无以复加,“我们交往了这么多天,难道你对我真没有半分感情吗!我把我的整颗心都掏给了你,你一句话就抹杀了一切,你到底是不是个人?你!你!你这个骗子!你这个恶棍!你,”她冲到小刚面前,不顾一切地拽着他,“你一句话就想甩掉我!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吗?那些甜言蜜语,还有你为我唱的“怎样怎样”的一首歌都是假的吗?你怎能如此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你今天要不给我一个解释,休想甩了我!休想!”
小刚倒吸一口凉气。他没想到梅艳冰反应如此激烈,原以为她只会伤心的哭泣,决不会如泼妇般在大庭广众之下揪住他不放。他哪知道一个失去爱情的女人是会疯狂的,尤其像梅艳冰爱得如此之深。
“你放手!”小刚掰她的手,慌乱之下竟然甩脱不开她。
咖啡厅里顿时骚乱起来,顾客和侍者都围上来。最后经理出面了,他说:“你们两位若有什么争执请到外面去谈,我们这里还要做生意。”
梅艳冰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她对周围的人控诉着这个负心汉的卑劣。“他骗了我,骗我的感情骗我的钱!现在想一走了之,呜呜,呜呜,你们给我评评理,我能放他走吗?”
看着所有人愤慨的表情,小刚知道他犯了众怒。尤其梅艳冰如此哭闹,活像他是该千刀万剐的陈士美。他忍不住有些生气,对梅艳冰的谦疚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你这个女人要不要脸!你的钱我又没拿,不是还给你了吗?我又没跟你上床,你用得着跟没人要似地非要赖住我吗?”
“啊!”梅艳冰尖叫,愤怒让她丧失理智,伸手狠狠地抓向他的脸。小刚闪避不及,脸上登时留下五行抓印,火辣辣地疼。
他挥手欲打她,周围人一阵抗议:“干什么打女人?”手势便由打转为推,使劲推开她,转身就跑出去。他听到身后梅艳冰的哭喊和咒骂,不敢回头,直跑到大街上,截住一辆出租车,上了车才吁出一口气。
小慧看到慌慌张张跑回家的小刚,不由大吃一惊。她问:“你怎么了?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小刚拿毛巾按了按脸,疼得直吸气。“这个女人是疯了!”
“你说谁呀?”小慧担心问道,“你到底跟谁打架了?”
“梅艳冰!”小刚咬牙切齿,“简直像一条疯狗!”
“啊?”小慧这一惊非同小可,“你俩动手了?怎么会这样?她是个大学教授,一向文雅有礼怎么会跟你动手打架?一定是你欺负她了!”
“我告诉她要跟她分手,她就疯了。”小刚想起梅艳冰狂怒的眼神还忍不住心悸。“没错我和她是交往了几天,可也用不着一副被抛弃的怨妇样。苍天作证,我从没碰过她!她用得着呼天抢地的吗?还教授呢,真是丢脸!”
小慧弄清楚了事情的大概,不禁叹道:“怪不得妈妈说世上男人多凉薄,果然如此。”
“你说什么!”小刚不高兴地瞪起眼睛。
小慧将他按到沙发上,观察他脸上的抓痕,见伤口还渗血。她说:“我去拿酒精给你擦擦,小心别留下疤。”
小刚吸着气,边叫道:“轻一点!”他还指着这张脸蛋吃饭呢!这姓“霉”的真是恶毒,存心毁他的饭碗。
小慧边擦试边说:“你也太无情,就不能委婉一些跟她说。她对你的感情我是了解的,冷不丁的被你甩了,不抓狂才怪。”
小刚正要反驳,不防被小慧蹭了一下左腿膝盖,又呻(蟹)吟出声,用手护住膝盖。
小慧见状忙将他的长裤挽上去,见膝盖青紫一片。她惊叫:“这也是被梅艳冰打的?”
“她哪有这么大的劲?这是拜郑杰所赐!”小刚冷哼,“今天我也不知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横祸不断!”
“他打你是为还他钱的事吗?”小慧知道郑杰向来宠爱小刚,一般事情不会舍得动手打他。
“不是,是为我今天救了吴新。他本打算要让吴新缺胳膊断腿的,我坏了他的计划。他又疑我贪图吴家的财产,一生气就往死里整我。”小刚无所谓地耸耸肩,接道:“好在我能屈能伸,跪在他面前服个软,也就过去了。”
小慧清楚小刚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里包含着多少屈辱和心酸。她忍着泪搓上酒精,给他轻轻按摩。
“今天幸亏没把那三十万的支票还他,不然真死定了!”小刚想想后怕,郑杰本怪他不向他开口借钱,现在又要将借的钱原数奉还,他不起疑才怪。
“反正也不是现金,咱们不用,到时他也可以挂失再取出来。”小慧决定不再去招惹郑杰。
“该办的事都办完了,明天我们动身去深圳,机票我昨天买好了。”
“为什么这么急?”小慧心里一痛,她想起了吴新明天的约定。
“夜长梦多,我担心走晚了就走不掉了!”小刚脸色凝重,因为郑杰一旦撕破脸皮什么事都能干出来。小刚既没本事也没胆量跟他对抗到底。
“可是,”小慧心里十万分的不甘愿。
“没有可是,我们先出去避避风头,你要真放不下吴新,我们过段时间再回来。”小刚握着她,柔声道:“听话,如果吴新真对你有情,他会等你的!”
小慧眼前一热,唔,小刚看穿她放不下吴新。那么吴新能放下她吗?他们的爱情会不会因此发生变故?
第二天,凌晨四点。小刚叫醒小慧,两人梳洗完毕吃了点东西。每人提起一只收拾好的旅行箱悄悄走出家门。
东方隐露鱼肚白,天还没亮,路上车辆很稀少。好半天小刚才拦到一辆计程车。
临上车的时候,小慧忽然反悔了,她死活不肯上车。她说:“不,小刚,我不走了!吴新说今天八点钟他要来接我去见他爸爸。见不着我他会失望的!”
“你有病呀!”小刚真火了,“现在这个时候你又不走了,你以为是闹着玩啊?别废话!飞机快起飞了,快上车!”
“我不!”小慧转身想跑。
小刚忙拉住她,想硬往车里塞。司机见两人争执的厉害,怕闹出什么事来,趁他们还没上车,一踩油门跑了。
小刚气得七窍生烟,还没发作,忽然惊觉他们被人团团包围了。
十几个恶形恶状的男人从四下包抄上来,先将小慧拽到一边,二话没说围住小刚就打。
小刚知道事情已败露,但他想不通,他们走得神不知鬼不觉,郑杰是怎么发现的?
“你们要干什么?不要打他!不要打!你们要钱我都给你们!求你们不要打!”小慧眼睁睁地看着小刚被歹徒们打倒在地,然后拳打脚踢。她拼命挣扎疯狂地喊救命,捉住她的两个歹徒见她不好对付,便一拥而上捆住她的双臂再封住她的嘴巴,将她塞进一辆停在路边的轿车里,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早晨八点钟,吴新开车来接小慧。
停下车,他下车敲门,刚抬起手居然发现小刚就一声不吭的蹲在门侧。
“咦?你蹲在这里干什么?”吴新奇怪地打量他,发现他衣衫凌乱,鼻青脸肿,好像被人狠揍过。“你这是怎么了?小慧呢?”
小刚像没听见他的话,呆在那儿像个泥塑。
“你说话呀!出了什么事?小慧到底去哪儿了?”吴新急了,他蹲下来双手抓住小刚不住地摇他。
“小慧,完了!”小刚喃喃地说。
“小慧完了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清楚!”吴新冲着他急吼。
“今天有一帮人袭击了我们,把我揍了一顿,把所有东西洗劫一空,然后劫走了小慧。”
“是谁干的?凭你跟郑杰的交情,有谁敢动你们?”
“除了郑杰当然没人敢动我们!”小刚脸上浮起一个讥讽地笑。
“你是说,是郑杰干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吴新更震惊。
小刚不语。
“他要钱吗?只要他放了小慧,要多少我给他!”
小刚摇头,“他要的是小慧的人,为了小慧我们已经翻脸!”
吴新怔了一分钟,然后他迅速跳起来,掏出手机就拨通了110,“喂,110吗?我要报案!对!是在中山路这里,有人被绑架!好,详细情况等你们过来再说!大约几分钟能到?那好,我在这里等着!”
打完报警电话,吴新心里安稳了些。反正知道是郑杰干的,相信求助警方能很快救出小慧。这毕竟是一个法制年代;他就不信郑杰能一手遮天。
不过,很快他又发现了一个新问题;小刚;居然不见了!
才打了一个电话的功夫;小刚就消失了踪影。他四下张望也没发现他。警车马上就到;他又不能离开;只好焦躁地等待着。
好容易警车来了;下来三四个警察。吴新将事情的大概对他们讲了;最后愤慨地说:“这个郑杰就是同心圆酒楼的老板,他胆大包天目无法纪!大白天竟敢绑架少女!你们一定要好好惩治他!”
番外选看篇 恨婚最初版本16
其中一个警官模样的问道:“你说的那个小刚在哪儿?”
“唉!刚才还在这里,一会儿也不知跑哪儿去了!我想他对郑杰怕得厉害,多半已经躲起来了!”
“那好,我们马上立案调查,如果真是郑杰做的,绝对难逃法网!”警官义正严辞地讲完,又记下了吴新的详细资料和手机号码,得知他就是吴氏海运的总经理不禁有些意外。最后他们表示随时都会跟他联系,然后坐上车走了。
吴新想,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小刚。这个混小子关键时刻也不知跑哪儿去了!他灵机一动,想起最近跟小刚打得火热的梅艳冰,说不定小刚去找她了。
再赶到梅家时,天已近晌午。掀响门铃,出来开门的仍是梅太太。
“阿姨好!”吴新挤出一个笑。
梅太太见到吴新却又是皱眉又是摇头。等吴新进到屋里,她不满地开始数落:“你们这些年轻人呀,就跟小孩过家家似的,一会儿欢天喜地,一会儿又哭又闹,真不懂你们在搞什么名堂!”
吴新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问:“梅小姐又怎么了?”
“哎呀,你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看你还梅小姐长梅小姐短的,太客气就显得生疏了!”梅太太生气地拔高嗓音,“她从昨天回来就没吃过一顿饭,把自己关在屋里又摔东西又抹眼泪,怎么劝都不行。唉!把我跟她爸愁的呀!我承认冰冰是有点小脾气,可你是男子汉理应让着她点嘛!怎么每次都把她弄哭?唉呀,小吴呀小吴,你让阿姨怎么说你呢!”
天哪!准是跟小刚吵架了!这笔帐却算在他头上。吴新有点窝火。他不想再听梅太太的数落,借口去道谦,便走到梅艳冰的卧室前。
门没锁,他推开虚掩的房门,只见室内一片狼籍。地板上散着无数彩色硬纸片,细瞧之下原来是剪碎了的照片。梅艳冰坐在床前垂泪,看到吴新进来,她便厌恶地回过头不想搭理他。
吴新翻了翻地上的碎照片,果然都是小刚。最惨的是一副十二英寸的水晶照片,照片上小刚的面部特写被敲了个大洞。
真是最毒妇人心!吴新叹道:“就算这混小子又冒犯了你,你也用不着如此狠心,要将他碎尸万段呀!”
梅艳冰闻言几乎咬碎了银牙,从齿缝里迸出一串话来:“这个骗子!无赖!恶棍!这个该挨千刀万剐的!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这个……”
“停!”吴新连忙阻止,“今天小刚已经够倒霉的了,你就别再咒他。”
“我就咒他!倒霉活该!”梅艳冰想起昨天小刚的绝情就悲从中来,双手掩面呜呜哭起来,而且越哭越伤心。
“别哭,别哭,有话慢慢说。”吴新赶忙好言相劝,“你妈要是听见了还又以为我欺负你!拜托你别哭了行不行?”见梅艳冰不但不听反倒越哭声音越大,不由慌了,他只好如实相告:“其实今天已经有人替你报仇了,小刚被人揍得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什么?”梅艳冰果然马上停止哭声,她忽地站起来,满脸泪痕却掩不住眼中的关切,“你说小刚被人打了?什么时候?伤得严不严重?他现在在哪里?”
吴新被一连串的问句问得目瞪口呆。当一个女人咬牙切齿地说恨一个男人的时候,假如你信以为真,那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笨蛋!他简直有些啼笑皆非了。当下便把小刚被揍小慧被绑架的事情大体对她说了一遍。
“郑杰?”梅艳冰有些不相信地说:“他那么亲切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