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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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淇淋送来之前,要不要带你先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他声线醇厚,不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但当他笑起来,语气里却自然地夹带着一种英式贵族腔,少少慵懒,少少傲慢,与落落刚进来时看到的那个严肃、暴戾的男人判若两人。
这种独特的腔调并不令人讨厌,甚至令人感觉出一种性感、放松的气息,很容易便调动着别人的情绪跟上他的。
于是,不知怎么地,刚刚装着一肚子子弹准备扫射的落落就如同被蛊惑般点了头。
这间办公室居然颇大,跟着他起身,转过一堵欧式书架墙,后面别有洞天,休息间,视听室,一应俱全,墙壁上挂了不少字画藏品。
落落漫不经心地听他逐一介绍;瞥见暗红休闲矮榻边的小几上,一个打开的盒子里暗光一闪,便好奇地走过去,拿起来看时,是一块龙凤戏玉佩,种质非常细腻。一龙一凤用料完整轻薄,形体雕刻饱满,栩栩如生,其中那蛟龙胡须雕琢得尤为细致,仿佛随风轻摆。
“这玉不错!”落落忍不住道。
季少杰见她看得细致,仿佛随意地说,“喜欢就拿去玩吧。只是别弄丢了。”
“谁稀罕!”落落手一松,那玉佩“叮”一声被丢到榻几上,季少杰眼皮跳了一跳,腮帮子一错。
落落一扭头眼尾又溜到窗边的一处吧台;真妙;那吧台临窗而建,坐在那里品品酒,从五十九层俯瞰众生,一定别有意境。
这么想的时候,落落已经不请自坐。不多时,面前被放了一杯绯色的液体。
“果味酒,女孩子可以少喝一点。”季少杰长身而立,单肘撑在吧台上,侧身微笑着说。
他的声音里带了一点若有若无的诱哄,“女孩子”这个词也多少讨好了落落,她两只手捧起高脚杯,用粉色小舌尖舔了一点,甜的!于是一仰脖,豪气地干掉了一杯,歪着头说,“正渴着呢,味道还不错。比汽酒好喝。”
言讫,见季少杰没有为她续杯的意思,又将空杯一伸,“叔叔,别小气巴拉的。再给我来一杯。”
季少杰笑了,表情似乎带了一点无奈,又给她满上一杯,“虽然是甜酒,小孩子还是不能喝太多。”
他说什么?前一分钟还是“女孩子”,这一秒已变为“小孩子”?!
落落不高兴了,“咕咚”一口,再喝掉一杯。赌气地瞪着季少杰,“季叔叔!甭给我兜圈子上糖衣炮弹了,说吧,你为什么拍那样的照片?为什么要寄给我爸爸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的大眼睛麋鹿般漂亮,那对黑珍珠般的眼仁有种奇异的温软,就像没有凝固的黑巧克力,她菱角样的嘴唇嫣红丰厚,带着与年纪不符的性感,说话的时候气息里还带着果子酒的甜香。
季少杰忍不住笑了,启唇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间响起敲门声,可能Winnie那个小秘书已经被她的老板吓坏了,另外一个年纪大点的秘书推门进来,将一客大香蕉船恭谨地放在落落面前:“小姐请慢用。”
“季董还有什么吩咐吗?”得到指示后方离去。
“好了,钟女士,先吃糖衣,炮弹等吃完再发!”他笑着说,拉开酒柜门,为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端在手中摇晃,轻嗅。
落落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气呼呼地拿起小勺子。
她太渴了,过来的路上太阳那个晒,刚才那两杯甜酒都不够打湿舌头。何况这几天哥哥们又管得太严,都不让她吃冰的,她早谗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只,您要的大叔深情撸过……晚8点二更,继续撸大叔……
12、陌生的悸动(下)
言讫,见季少杰没有为她续杯的意思,又将空杯一伸,“叔叔,别小气巴拉的。再给我来一杯。”
季少杰笑了,表情似乎带了一点无奈,又给她满上一杯,“虽然是甜酒,小孩子还是不能喝太多。”
他说什么?前一分钟还是“女孩子”,这一秒已变为“小孩子”?!
落落不高兴了,“咕咚”一口,再喝掉一杯。赌气地瞪着季少杰,“季叔叔!甭给我兜圈子上糖衣炮弹了,说吧,你为什么拍那样的照片?为什么要寄给我爸爸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的大眼睛麋鹿般漂亮,那对黑珍珠般的眼仁有种奇异的温软,就像没有凝固的黑巧克力,她菱角样的嘴唇嫣红丰厚,带着与年纪不符的性感,说话的时候气息里还带着果子酒的甜香。
季少杰忍不住笑了,启唇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间响起敲门声,可能Winnie那个小秘书已经被她的老板吓坏了,另外一个年纪大点的秘书推门进来,将一客大香蕉船恭谨地放在落落面前:“小姐请慢用。”
“季董还有什么吩咐吗?”得到指示后方离去。
“好了,钟女士,先吃糖衣,炮弹等吃完再发!”他笑着说,拉开酒柜门,为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端在手中摇晃,轻嗅。
落落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气呼呼地拿起小勺子。
她太渴了,过来的路上太阳那个晒,刚才那两杯甜酒都不够打湿舌头。何况这几天哥哥们又管得太严,都不让她吃冰的,她早谗了。
季少杰好整以暇地坐下,一直笑眯眯的,偶尔轻抿一口杯中酒,看旁边女孩吃得急切而欢畅,粉色小舌不时卷舔一下唇角,有时挖了太大一勺,便被冰得受不住,张开小嘴“嘶嘶嗬嗬”地叫。
窗外是200米的高空,天高云阔,偶尔有鸟飞过,因为无遮无挡,阳光便隔了双层隔热玻璃肆无忌惮地洒在女孩身上。
女孩穿着粉色短袖热裤,脚上是同色短袜和平板白球鞋,全身倒有一大半露在外头,那皮肤莹润白皙,在五十九层充足的光线里,散发出瓷器一般的光泽。从他的角度,看到她穿着简单的纯白宽肩式少女文胸,只一层极薄的棉垫,那里却已鼓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将那处的衣料撑得紧绷绷的,形状美好,令人手痒,恨不能握在手里搓圆捏扁一番才好。松散的撒边运动短裤下,流淌出两条玉柱般的长腿,随意伸展在吧台下,照亮了所有的暗角。
季少杰一直自认是很挑剔的,可这女孩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疤痕磕碰,连同腿上的皮肤,竟汗毛都无,细腻得不像真人,倒像一只剥壳的鸡蛋。
如果这Q弹滑软的鸡蛋搓滚在身上……蓦地,他下腹一紧,一种极青涩、极陌生的悸动席卷而来,他眼睁睁看着西装裤下某处从沉睡到苏醒的变化,□得无处安放。
“我可以抽烟吗?”
他突然问。换了个坐姿,手却已将烟取出来,去拿搁在吧台上的火柴盒。
“不能!”女孩想也不想便说。
季少杰愣了愣,手停在半空,失笑,又收回来。
“……随便吧,我管不着你。”她却又说,埋在冰淇淋碟子里头也不抬。
他身子后撤,半靠在椅背上,长腿伸直。终究还是没有点烟,只将烟盒拿在手中把玩,一下一下磕在腿上发出轻轻的“啪嗒”声。
他的视线定格在女孩扎着马尾的细白的后颈,那里露出一圈细软的绒毛,令她给人格外乖顺的感觉,不过,他唇角的笑纹微微漾起,他知道,这小猫咪,满身的刺儿都竖着呢。
“叔叔,帮我拿纸巾来!”
真真是女王范!
季少杰活了近三十年,还是头一次有女人敢接二连三用这种语气同他说话。
他也不恼,起身去拿了盒纸巾过来。
“湿巾啊叔叔,这么黏!”女王甩着手又嚷。他又折身回去拿了湿巾过来才算完事。
此时小猫咪大概是吃饱喝足了,战斗力倍增,武力值飙升。
小脸一板,严肃得可爱,“叔叔,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他喉间“咕”地一响,一口酒险些呛住,继而失笑,直笑到女孩开始咬牙发恼,才慢悠悠开口,“哦?怎么,我该爱上你么?”
落落眼睛瞪得大大的,方才牛饮的酒意上来了,又吃了冰,冷热相交,那颊上如清水里滴了朱墨,红粉粉地漾开去, “当然不应该!你大我那么多岁!那么老!”
季少杰方才还带了笑意的脸,突然似滴了黑墨,一层层黑下来,半晌没有吭声。
女孩丝毫不知老男人也可能有颗玻璃心,兀自说,“看样子叔叔你挺有钱的,长得……也算不赖,虽然个子太高了些,但应该也有女孩喜欢的吧?”
那当然!他冷着脸轻咳。就算他有一天瘸了,残了,只要他高兴,一样大把女人扑上来。
落落无暇看他忽明忽暗的脸色,径直道,“既然您不是看上我了,又不是没人喜欢的变*态,那么,您就不应该管我和我哥哥们的闲事。
就跟您抽烟一样,抽烟不是件好事,可不管好事坏事,都是您自己的事,只要您不碍着旁人,旁边便都管不着您。同样,我跟我的哥哥们要好,那是我们自己的事情。碍不着季叔叔您什么事。所以,以后,请您离我们远点,寄照片什么的,这次就算了,对我们也没什么太大影响,但希望您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幼稚无聊的事!”
季少杰听完,总算大概明白了女孩今天来找他的目的。原来她竟然真的和她的两个哥哥……他的眸色变得深不可测。
“如果我说,我完全对这些事不知情呢?”
“别装无辜了,叔叔。那天晚上,宴会厅外的花园里,只有您看见我们了。”女孩抬高下巴,不屑地说。
“好吧。就算我看见了,”季少杰摊摊手,“但我的确没有这样做的必要。钟小姐,信不信由你。”
他不再与她多说,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又进来,“钟静言小姐,我刚刚与你的哥哥钟震文先生通过电话,二十分钟后他会过来把你接走。现在,你可以先在我这里休息一下。我还有事要办,恕不奉陪。”
他似乎生气了,脸很臭;下巴绷得死紧。
落落才不在乎,从他面前大踏步晃着手走出去,“不用了,我自己会走。”
季少杰并没有挽留她,不过还是派了司机相送。
刚坐上季少杰安排的车便接到震文的电话,听见那边人声不断,似乎在医院里,她着急地问:“二哥,你在医院?鞭伤好些没有?大哥和你在一起吗?”
“落落,我们没事,上点药就好了。你怎么突然一个人跑去季少杰的办公室?”声音一如往常,温柔宠溺。
“没事,我……我就是没课,闲得无聊,刚好路过季少杰公司楼下,就跑上去看看有钱人的办公室长什么样!他的司机现在已经送我出来了。”她不想多说,扯了个钟静言风格的谎,忙忙的把话岔开去,“哥哥,我现在去看你们,你们在哪家医院?”
震文此时无暇关心季少杰,他看一眼坐在一边的马华,赶紧说,“……不,落落,我们没事。你先不要过来!乖,听哥哥的话,你现在先下车,找一家大商场呆着,千万别一个人乱跑,我让小刘过去接你。记得过马路小心。”那司机虽然是季少杰的人,但毕竟是陌生人。
落落听着电话那头嘟嘟的忙音,不高兴地撅起了嘴。正想再打回去问个究竟,手机屏幕又亮了,是郑晓宣。
作者有话要说:大叔深情二撸……
13、令人阳*萎的歌声
推开包间的门,震天音浪扑面而来,令人头皮一紧。
郑晓宣和她男友阿阳贴在沙发上窃窃私语,另外一个高个子男生抱着话筒正唱得深情款款声嘶力竭。
“哇哦!唱得不错!”落落不会吹口哨,却嘟着唇模仿吹口哨的“霍霍”声。
踩着五颜六色的射灯走进去;将手袋随意一甩,窝进皮沙发里,先掏出手机回了短信给钟震文报告行踪,才抬眸看过去,唱歌的男生穿着简单清爽的天蓝色短袖T恤,牛仔裤,板寸头,居然是陈君墨那厮!
郑晓宣暂时离开男友的怀抱,坐过去伏在落落身上咬耳朵:“亲爱的你可来了,快救救我吧!我们在街上遇到陈君墨;也不知他少爷今天哪根筋搭错了,纡尊降贵;非要跟着我们来唱歌!”
“你有没跟他说约了我”
“说了啊!我知道他跟你不对盘;可是我越说约了你;他越坚决要来!我也没辙了;只好真的把你叫过来。”
落落翻了个白眼,起身作势要走,“不带这样的啊郑晓宣!你为了假戏真做才叫我过来呢我是那不招人待见的电灯泡吗!我像招之即来的救火队员吗?”
郑晓宣慌忙拉住她陪笑脸,“我说错了还不成吗落落!赶紧的把陈君墨弄走,他那双眼睛跟刀子似的嗖嗖地,他可是我的暗恋对象,这样下去我在他心里一点形象都没有了,再说他这样我跟阿阳还怎么亲热啊?我瞒着我家郑老爹偷摸儿出来一次容易嘛!”
落落只差把白眼翻得脱眶,她这还叫不怎么亲热呢? 502胶水粘得都没那两人紧。“你不是说最喜欢陈君墨么?看来宣*淫还是比意*淫来得重要啊!”
眼一抬,陈君墨好像知道她们正说他呢,恰好也看过来,目光不期然地一撞,他挑眉,脸上偶遇的惊讶恰到好处,却又有点不自在地背过身去。
落落心里嗤笑,转眸一瞟屏幕,出来的一首歌正是她爱唱的《离歌》,当下不再理会郑晓宣,冲过去,一把夺过陈君墨手里的话筒。
“一开始,我只相信,伟大的是感情,最后我无力的看清,强悍的是命运……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
那歌唱的……啧啧!几个人见她抢话筒那份自信霸气,都纷纷竖起了耳朵,结果眼睛越听睁得越大,最后只剩“切……”声一片!
高音的时候她学蚊子哼,低音的时候她吼得小脸通红,更别提那幽灵般飘忽的音准,配上她陶醉沉迷的表情……
阿阳忍不住了,“妹妹,求你别唱了,哥给你钱,别要哥命了!再唱哥阳*萎了晓宣找谁哭去!”
惹得郑晓宣作娇羞状捶着他连说“讨厌”。
落落不乐意了,我爸我哥都夸我打小就歌唱得好,你们耳朵眼儿都堵死了吧?
她咬着牙看郑晓宣,晓宣把头埋在阿阳的肩窝里扮鹌鹑,摆明是不跟她坐一条船了。
她扭身一瞪陈君墨,“陈君墨,你说!”
陈君墨一张俊脸跟便秘似的,愣是从米勒憋成了黄渤,一堆损话涌到了嘴边,可女孩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