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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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子我最爱吃盐焗的……”
他哭笑不得,被这小魔女弄得神经末梢都是麻的,却只能无奈地等待她施展魔法。
她终于厌倦了和那两粒小豆子做游戏,如季少杰所期待的,继续往下。
受伤的腰侧,还包着纱布,她吻遍那纱布周边的肌肤,再往下……
被她要求定期清理的黑色丛林,上次在私房菜馆已经扎过她一次,现在还是就那么放任着。
“宝贝……”他支起头。
“嘘……” 自她回国,他都没有心情好好整理自己,她知道,此刻,心里更多的是感动,又怎会嫌弃。
她的目光,带了几分迟疑地滑向某根矗立的凶。。物。
那柱子本身尺寸已经非常惊人,此时,似乎已经知道即将要经历什么,肿。。胀得更为吓人,感受到她的关注,兴奋得圆头一点一点地,流着透明的口水,似在催促,“快点,快点……”
好丑,好可怕,那么粗壮的一根!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下面那两颗鼓囊囊的…… 丑极了。凶极了。
她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观察过那里,现在,就只是这样看着,就吓得舌根下不停泌出口水来。
“乖宝,还是不要……”它的主人言不由衷。
可是她想要!想要让她的大叔快乐!
她鼓起勇气,伸出手,轻握着那根,烫而滑,硬而韧,它似乎更加兴奋了,青筋浮出,好像蕴含着能摧毁一切的力量……
她不禁惊异而畏惧地抬眼望向大叔,大叔的蓝眸,带着一点隐忍的痛楚,更多的却是无言鼓励。
她试探着低下头,轻嗅,是她喜欢的独有的味道,细舔,带了一点淡淡咸腥……
终于,她浅浅含住了圆头……
“唔……!” 他沉沉地喘,眼看着自己的脆弱没入那两片菱唇之间,太过美好的刺激,简直令他发狂。
她实在太过生涩,只含了几下,便退出来,被噎得眼泪汪汪地咳个不停。
尽管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不满,可是,季少杰看她眼都是红的,哪里舍得让她继续,起身将她揽在怀里轻拍,声音哑哑的,都是忍耐,“乖宝,不用你这样……我来就好……”
他让她侧躺着,一条修长的白腿举高,从正面温柔地进。。入她,缓缓冲击。
她的小脸,晕满潮。。红,饱//满双ru;轻轻弹。。跳晃动,整个人乖顺地被他摆。弄。
心疼他的伤,她试深着勾头吸。。吮他浅色小豆,果然,他的喘。。息更重;比以往快了太多,没一会,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便发出缴械投降的信号。
当他声音变大,呼吸逐渐急。促时,钟静言自己也没能忍住,绷。紧身体,和他一起迎接高。。潮。
这场情。。事,比以往添了契合与迷醉,多了回应和奉献,让两人只觉得心神俱醉,食髓知味。
只因有了确定的爱,他对她身体的迷恋,不再令她害怕,反而令她自信和骄傲。
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保持最后的姿势,沉浸在一种似睡未睡,似醒非醒的晕眩里。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可是刚才彼此的投入和回应,却胜过世间任何情话。
他好重,沉沉地压着她半边身体。
钟静言也不催他,只搂着他的脖子,手指轻轻摩挲他颈后的发根,闭着眼睛,享受这份沉沉的依赖,实在的拥有,心里,激涌起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样的温存,真是美好。
他渐渐喘匀了,挪开自己,将她圈在怀里,不住吻着她的发顶。
“ 对不起。”她闭着眼睛,躺在他臂弯里,手指蜷放在他胸前。
“嗯?”他似没听清。
对不起,现在才回应你。她闭着眼, 额头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谢谢你!”他突然低声说。
“嗯?”她也没听清,轻轻用鼻音哼了一声。
谢谢你,愿意让我爱你。
谢谢你,幸好你也爱我。
一番运动,他的伤口似有扯动,渗出血迹。
尽管他一再说自己没事,钟静言还是扶着他去浴室,不让他动,自己拿了淋浴喷头细心帮他冲洗。
玩心又起,按着他坐在台子上,拿了他刮胡刀,帮他刮净下面的丛林。
季少杰可不懂什么叫害羞,大剌剌张着结实的长腿,让她玩。
“不行不行,得先涂上泡沫……”
“转动的时候要慢慢的,不然伤到了,以后没得用可别哭鼻子……”
开始他还能冷静地从旁指导,可禁不住那只忙碌的小手摸来按去,凶。物便颤。巍。巍又站了起来。
呸!她作势一巴掌打下去。
*
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了第三次;她还埋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季少杰也不催她,只将她更深地揽去怀里。她唧唧哝哝地,恼火地咬他的胳膊撒气。
他季少杰看她没睡饱,难受的小样,只得慢声哄着,闭着眼抚她的发,“不想去就别去了。做我季少杰的老婆不用这么辛苦,留在我身边最好。”
她咬够了,气撒完了,才缓缓坐起,打着小小的呵欠,“才不要。等你退休后我还要养你呢。”
季少杰被她逗笑了。
昨晚两人都没怎么睡,不停地说话,做。爱。
好不容易睡着了,他却埋在她里面,一直不肯出来,害她翻个身都不行。想到这里,她牙又痒,恨不能再咬那人几口才解气。
他半扶半抱着她去浴室。
她垂着头,倦怠的样子,软嗒嗒倚在他身上,他为她挤好牙膏,她闭着嘴拿起来便刷,就着他凑到唇边的水杯漱口。
洁面膏那些都是季妈妈一早为她准备好的,季少杰对着瓶身上的日文研究,究竟是在手上揉出泡沫后洗还是直接在脸上揉出泡沫?
钟静言等了半天,没人帮她洗脸,睁开半只眼,白他,自己拿清水冲洗干净。
下楼,一家人都在等他们小两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新朋友投雷!~
☆、宠无下限第75章
哥哥们早已提前帮她订好机票,下楼之前;接到大哥钟震声打来的电话;说会在机场等她。
吃早餐的时候,钟静言像平时赶飞机一样;忙忙地将食物往嘴巴里塞;还不忘监督季少杰:“季……少杰,吃快点啦……”
在她称作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长辈们面前;“叔叔”两个字,实在叫不出口;恐怕这个称呼以后也只能作为小两口之间的情。。趣叫法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称他作“少杰”。
季少杰愣了愣;对上那双同样有些不好意思的黑眼睛;不禁勾唇笑了;心里瞬间泛上酥。酥。麻。麻的甜意。
“不必着急;言言,你尽管慢慢吃。我们搭乘你外公的私人商务专机过去。”季妈妈坐在旁边,亲自将香菇鸡肉粥一下下舀凉,放在钟静言手边。
嘎?私人飞机?钟静言差点被牛奶呛到。
她一直知道季外公有钱,但是没想到有钱到这份上……
可是爸爸和哥哥们已经在机场等她了。一想到哥哥们,她的心禁不住又开始微微刺痛。
毕竟,她还欠着哥哥们一个解释。
这样想着,她坚持从机场坐客机过去。
季少杰并未阻止,反而帮着说服长辈。有些事,阻止反而会适得其反,他自是深谙此理。
七/八个人,三部车,浩浩荡荡向机场出发。
钟静言被私人专机吓到,特意留意了一下他们的车牌,却都是平常不过的号码。
当身份和财富已不再需要用车牌这些身外之物来炫耀彰显,才是真正的富有吧。
车上,季奶奶拉着钟静言的左手,埋怨又得意, “少杰那臭小子,说结婚就结婚,就这么领了证,简单粗暴,跟他爷爷当年一个样,拉着我的手往党支部一站,不认也不行……”
季妈妈拉着钟静言右手,兴奋多于安慰,“言言,别难受,等你毕了业,咱们再给你办场漂漂亮亮的婚礼,咱家这都多少年没办大事了,上次正式摆酒还是少杰满十周岁……”
对于钟静言来说,其实真的不觉得难受。说到底,她还没有做好结婚嫁人的准备,这样不声不响地,就当那个小红本本不存在,跟以前一样过自在日子,才是她最想要的。
机场大厅里,钟氏父子已久候多时。
两家人相见,自有一番寒暄,钟邦立与季父原本是旧识,且在京里同一个圈子,工作上打交道颇多,季父早已主动迎上去,亲热地握紧钟邦立的手,“该叫一声亲家了!少杰真是太不懂事,咱们还都蒙在鼓里呢,两个孩子就把事给办了……”
语气之间,难免得意。
两家的孩子之间有什么纠葛,二人自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事已至此,谁还会提?心照不宣而已。
震文震声与季少杰之间相见,却又是不同了,几乎形同仇人,见面眼红。
钟静言穿着一件白色短装羽绒服,牛仔七分裤配长靴,娇俏中透着一股天生的清媚,隔在哥哥与季少杰中间。
仅仅一夜之间,两个哥哥,竟似又瘦了好多,颧骨深陷。
“落落,你过来!”哥哥们如同往常一样唤她。
望着他们面容,钟静言心中歉疚涌动,四年前,四年后,甚至四天前,四天后,他们与她之间,从此不同。
她乖乖走到他们那边。
季少杰暗自冷哼,抱臂,自动站到远一点的柱子旁边去,给他们留下相处的空间——以胜利者的姿态。
“落落,到了英国好好照顾自己,过几天我们会去看你……”震声躬下*身,视线与她齐平,拍拍她的发顶心,一如以往的宠爱、亲昵。
“你晚上爱踢被子,衣服穿多点睡,小心着凉……”震文也躬身,帮她将羽绒服下摆往下拉拉直。
这样的叮咛,迟到了四年。
然而,钟静言此刻心中只觉亏欠,又酸又涩的温热在心底缓缓流淌。
“大哥,二哥,我会很好的,你们也一定要很好。”她望着哥哥,努力将眼底的泪意眨去,将幸福摆在最上层。
震声震文手撑在膝盖上,望着她,眼底情潮涌动,却没有吭声。没有你,我们又怎么会好?
“没有我,你们一定会更加幸福!”似乎听到了他们想说的话,钟静言微偏头,撅嘴,娇蛮地命令:“只要你们往前走,不要站在原地……”
“落落!”旁边突然插。。进一个熟悉的女声。
一身耀眼的红色及膝大衣,居然是方青玉。
“我特意赶过来送送你。” 方青玉将一个缎带束好的礼盒递向钟静言,笑得端庄甜美,不愧是知名节目主持人。
钟静言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去接,下一秒,一只手伸出来,将礼盒直接打翻在地。
“方记者今天这么得闲?不用赶去向媒体报料么?”钟震文冷笑。
方青玉笑容凝固在脸上,脸色瞬间惨白。她以为这件事人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人知道。
钟静言也吃了一惊,没想到居然是她!那些报纸,她只看了一眼便放下,费眼伤心,她可不喜欢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她可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她的大哥二哥却是生活在公众视线下,这样做,对他们的影响才是最大的。
“为什么要这样?如果你真心喜欢大哥,毁了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机场大厅人来人往,喧嚣吵闹,广播里温柔女声不断播报着某某航班晚点的消息。
方青玉全身微微发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这样突然被人拆穿,就像毫无防备地被舞台追光扫到未及化妆的脸。何况,是在最爱的人面前。
她羞恼之下口不择言,“凭什么你一个人占着他们兄弟两个?难道眼睁睁看着你们这样错下去,对我就有好处吗?对震声就有好处吗?被曝光,是你自找的!我不说,自有人说,只是迟早而已。” 她失去了平日的教养风度,几乎是将这些话吼叫出来。
“是啊!迟早而已,你为什么就这么等不及?爱之一字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对与错,都是我们自己的事,何劳旁人操心?为何要由旁人判断对错?”
这些话,也算是对他们兄妹这些年感情的总结。钟静言看着一身红衣,妆容精致的方青玉,只觉得她表面鲜艳,内心凄凉,心里竟涌上怜悯。
因为她拥有的比她多,所以怜悯。
因为她幸福,所以怜悯不幸福的人。
可是这样的怜悯,对于方青玉来说,比当众被人拆穿还要令她难堪。
此刻,深埋在内心的怨毒禁不住喷薄而出,“钟静言,真的那么爽吗?躺在两个哥哥的中间,滋味真的那么爽吗?才回来几天就这么迫不及待?一定是从小就习惯了吧?好一个如鱼饮水,冷暖自知,像我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同时陪两个男人睡觉……”
“啪!”她话未说完,眼前黑影一晃,脸上便已挨了一巴掌。
季少杰拿出手帕,擦拭那只挥出巴掌的手,动作虽是不紧不慢,却带着极强的压迫性,声音冷厉,“小姐,请注意你的用词!钟静言现在是季太太,我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言辞侮辱她。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没有多少所谓的道德观,生气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即使你是个女人也一样!”
这个高瘦的男人,随意站在那里,却散发出极其冷冽的气息,双眸深邃难测,令人发寒。
方青玉身在媒体圈,又怎会不知他季少杰的大名,即使她家老爷子颇有料道,但遇到这位主,被扇巴掌,也只能吃个哑巴亏。
当下捂着脸呆站着,作声不得。
钟静言最近被季少杰宠得太过,都差点忘了这个男人凶起来的样子,此刻,看着他突然为了她出手,才恍悟,原来,温柔只是对她而已。对别人,这人还是一样冷酷。
这次回国,她似乎跟挥巴掌结了缘似的,三番两次便来这么一下,可是,也只有今天这一巴掌,是无条件地为了保护她而挥出。
这一刻的大叔,在她眼里,真是帅极了。
不甘,妒忌,似条毒蛇,入了心,便挥不去。尽管心中怕极,方青玉还是抖着唇说,“她……是您的太太?前天半夜三点多钟,我打电话过去,她还和震声在一起,季董,您确定您头顶的帽子不是绿色?”
“只是电话而已,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就不要胡乱造谣!”季少杰将擦过的手帕一个远投,稳稳扔入远处垃圾篓,居高临下俯视着方青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