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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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正好,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弄出水的,”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眉心剧烈跳动着,“一晚上做七八次还没把你的水做出来吗?这么没用,正该学习一下。 ”
钟静言被他说得满脸通红。
小时候被别人欺负,哥哥们是一定要第一时间帮她打回去的。 此时,她出来已经有一会儿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几乎可以想象哥哥已经走在过道上,马上就要找过来,而他们看到她和季少杰这付样子,会是怎样的反应?
这些年,她在季少杰的身边,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多少知道一些他的手段。如果正面起了冲突,就算抛开感情上的倾向,她也会更加担心哥哥。
她扯着他的袖子,声音带上一丝哀恳,“……我们不要在这里。” 她不愿更加激怒他。
季少杰阴冷地说,“怎么?怕被你的好哥哥看到伤心? ”
她知道这会他心里正气着,怎么可能不生气?连她和男生多讲一句话他知道了也会郁闷好久,更何况她跟着哥哥们回家……
钟静言抬高手臂,去揽住他脖子,就着这个姿*势将头埋入他怀里,放小了声音咕哝,“裙子都被台面上的水打湿了,好难受……”
他的身体果然便软了一些。钟静言知道这男人吃她这一套——只要她肯软软的,好好的跟他说话,靠近他,在他身上做点小动作,他便对她没辙。
“昨天我并没有和哥哥……”不知为什么,他软下来,她却肯向他解释。娇糯的声音从他怀里发出,闷闷的。
季少杰扯着半边嘴角笑了笑,“做没做,检查过才知道。 ”
钟静言一惊,猛地从他怀里抬头,检查……?
“除非,你自己心里有鬼,不敢让我看?”他似笑非笑逼视她。
真是够了。钟静言推开这个自大狂,“通”地跳下洗手台往门口走,我为什么要给你查?
却,还没走两步便被人拉住,跌在坚。硬的怀里,季少杰捏住她的下巴,“你在怕什么?还没开始就想逃?”
钟静言倔强地挣开,停顿了二秒,抬头,满脸认真地说,“我喜欢的是哥哥,我和他们……是一定要在一起的。”
这句话,四年前她说过,四年以来,她也一直在说,有时候是在他面前,有时候是在自己心里。
她是爱恨分明的人,对感情从来直白,这几年来,从未为得到季少杰的照顾而虚与委蛇。
“可你的眼睛为什么写着犹豫?”
“怎么可能……!”她吓了一跳,心里生出某种被人窥视到阴暗的慌乱。
难道四年来,她偶尔有过的轻微动摇都被他看见了吗?看到马华、方青玉的时候的反感和抗拒,也都表现出来了吗?
在她还在失神的时候,季少杰重新将她抱在洗手台上,一言不发,将她两条腿儿分开,裙子卷至腰上去。
她终于回神,抓住他的手,“不行!哥哥会来,我不想他们看到。”
她眼里全是乞求,灯光照得她小脸雪白雪白的,季少杰沉默几秒钟,走去门口吩咐了几句,又折回来。毫无预警地将她抱进最靠里的一间隔断。
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身上穿着的一条中厚黑色丝袜被褪至小腿,钟静言大惊失色,“你……你要干嘛?”
男人蹲在她双腿间,面无表情,只是打开她的腿,目光急切地探进她腿心。
那里,嫩粉的花瓣静静沉睡着,因为无毛,更显饱满。
没有丝毫红肿,干净得惹人顿生怜爱。
他伸出手指,轻轻剥开那两瓣娇娇的花儿,钟静言忍不住惊噫一声,抓紧了他的肩膀,好怕他将手指伸进去,他却只是浅浅地掰开花口,看了看,又合上了。
可怜那两瓣花儿,被他这样掰扯着,发出啵地一声轻响,在小小的隔间里格外清晰,淫。糜之极。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先看着,我去修黄牌。看到前面有更新别点。
下章,咳,乃们懂的……
给我留言啊,写那玩意儿有点手生了(扭动……)
54、季叔继续检查
她那里是如何的娇。嫩,没有人比季少杰更清楚。平时;承他一次;那两瓣蝶翅便会厚厚地肿起来,被他弄的时间稍长一点;更是几乎连下床都困难。
那么;昨天,只是上演兄妹相看泪眼;执手诉衷肠的戏码?身为男人,他太了解他的女孩儿身体的诱惑力;那么;钟静言是将他昨天所说的话听进去了?
他冷笑一声;神色却缓和许多。
“你查够了没有?”钟静言眼睛湿漉漉的;被他用这样的方式对待;倍觉屈辱,声音带着羞恼的控诉。
其实,她只要大喊大叫,就可以脱离他的掌控,为什么她的腿动也不动?为什么她只是无奈地,像借出去的私属物品刚还回来,被疑心重重的主人翻来复去检查一样,半声也不敢吭?
她推开他,在他灼灼的目光里,站起身,鼓着嘴,将小内。裤一点点往上提。
此时,她蓬松的短发上围着条粉色缎带,穿同色宽松薄毛衣,格仔裙,黑色小短靴,配中厚黑色长丝袜。
白的腿根,黑的袜,粉的小脸,圆圆翘翘的小屁股撅一下,又撅一下,明明只是做着简单的提裤裤的动作,那目光水汪汪地半瞪不瞪,半恼不恼,却是一番说不出的魅。惑撩人,娇不胜收。
眼看那肉鼓鼓的小地方就要被包住了,季少杰长臂一展,将她揽进怀里,热呼呼的气息就喷在她的颊边:“宝贝儿,记住我的话,你是我季少杰的女人,除了我,不能跟任何人上。床。”
上边说着话,下。边,他隔了一层布料,将大手盖在女孩那热呼呼的软。肉上,反复揉。弄,继续低低说,“乖宝贝,跟我回去吧,嗯?别惹我生气。你不是很喜欢英国么?等我这边事情忙完,最多一两年,我们便在那边定居……”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他独特的慵懒的诱哄。
钟静言漆黑的大眼睛分明已经是水润润的了,可耳边被他这样热热地吹着气,又被他突然地揉搓着最敏感的地方,突然间就忘了自己要说的是什么——她应该反驳的,她从未承认是他季少杰的女人。
她的头被紧揽在他胸口,那里,深蓝色的T恤下面,有颗不显眼的小突起,正蹭在她脸蛋上,她恨恨地拿牙去咬——嘶,那人被咬得忍不住轻叫出声,仿佛是惩。罚她,手一滑便扣进她那小花缝里去。
钟静言听得那声轻叫,格外解气,又埋首在那小突起上泄愤似的咬了两口,第三口,咦,不对劲,那粒小点硬得像小石头子儿一样了,咯牙呢……
她抬头,季少杰的眼光温柔地滑动在她的脸上,每移动一寸,便多一份渴望。
心下一软。 不管她心里怎么想,这四年,她是他在照顾,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他。
情不自禁地,她微微叉开了腿儿,任那只手在那最私。密的地方自由出入,酥。麻的痒意从他手指出入的地方丝丝泛出。
他这方面技巧一直很高,闻着他熟悉的味道,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被他这样时轻时重地揉捏,心里某处已经开始融化。
他们所处的地方,是这城里一家有名的私家菜馆,位置偏僻,平时并不公开对外,仅接待少数圈内熟识的达官富商。
整间洗手间并不大,仅设了两个隔间,此时自是一个人也没有。用了天然熏香,环境优雅中透着低调的奢华。
小隔间也不大,大概2个平米见方,四面都镶了黑镜,无端透着一种暧昧,令人既看不清所以然,又透出些许所以然。
此时,两人已经月余未见,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只是这样揉捏着,被揉捏着,竟有如干柴。烈火,两人的体内都鼓胀着渴望。
季少杰的鼻息开始粗重,手下力道也开始重了起来。她那里本就比一般人敏。感,加之没有毛。发缓冲,他的指直接搓在她的幼。嫩上,他能感觉,她那粒小红珠很快就在他指间立了起来。
“啊。呵……”她忍不住颤颤地吐出一声娇。吟,软软依在他身上,双腿无力。
这声音,软软娇娇,听在季少杰耳中,犹如催。情。
季少杰本就是个鬼见愁,不羁之极的人,哪里顾得上身在何处,此情此景,特殊的地方,随时有人可能经过,反而觉得极其紧张刺激。
他的手指往上游移,罩在她胸前两团雪软上。
“啊!”她皱眉,那里,昨天被哥哥们……
他以为她是担心,哑声说,“我让外面的人先走开了,有人过来你说肚子疼……”
说话间手未停,钟静言身上的薄毛衣和内。衣被同时掀开,两只嫩兔瞬间被解放出来,白。皙丰。满之极,在微凉的空气里轻轻地颤动着,划出动人的曲线,空气里瞬间弥漫开甜香。
两个人,两对眼睛,同时呆住了。
她那两团白圆,此时青青肿肿的,一看就被人狠狠疼爱过。
她的皮肤本就嫩极,稍稍磕碰便会变青肿,此时,那上面明显的痕迹昭示出它们曾经受过怎样狂热的洗礼。
小隔间的温度一下冷得像冰窖。吓人的戾气瞬间在小隔断内升腾扩张。
钟静言迅速抬眼看向季少杰,在这一瞬间,她竟,看见他眼中似有背叛的疼痛划过。
她的心,突然就乱了。
她到底让自己陷入了怎样的混乱里?
她明明不爱他的,可为什么,看见他的疼痛,她的心,竟也酸疼了紧缩了难受了?
她瑟缩着抱紧了自己,试图将毛衫放下。
男人的手却已伸了过来,冰冷地,放肆地,揉|捏那对狼狈的饱满,毫无怜惜的蹂|躏,仿佛只是为了让她痛苦而捏,将那里折磨出各种不堪的形状,看着那两点娇红因为血液不畅而变色,咬牙,冷笑:“够狠的啊,我都舍不得这么玩。他们是怎么玩你的?也是这样?嗯~?”
钟静言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全身热得发烧,他的动作是多么粗鲁无情,可是,却有类似疼惜类似愧疚的情绪在钟静言胸间无限扩大。可心里又上来些懊恼,她干嘛要这样?
她半仰着头,站立不稳,最么嫩。软的地方,就这么被他捏着,她疼得发不出声音,更可怕的是,尽管被这个男人如此粗鲁残。暴的对待,她仍然能感觉到伴随着剧烈疼痛而来的隐约快。感。这个男人,他实在太可怕了,他搓揉的手法非常巧妙,时而残暴无情,时而又温柔多情。
忽强忽弱,让这难言的刺激无形之中增强了数倍。在这苦痛情。欲的交杂下,钟静言再次明白了一个事实:她的身体,不知何时已经彻底的臣服于季少杰,哪怕他稍稍触动一个小手指头,都会在她身上产生蝴蝶效应。
“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女人,我说过我喜欢的是哥哥,啊啊……”她两眼有点发晕,哆嗦着,断断续续地说。
当她说出“喜欢哥哥”这个词的时候,他狠狠的捏住了她其中一颗花尖儿的根部,蓝眸恶狠狠地盯着她的表情,犹如用目光在狠狠的撕咬吞噬她。
他捏住那里,持续十秒钟时间后又陡然松开,导致那花尖儿瞬间充。血并开始发肿。他稍稍移眸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颗被他狠狠蹂躏过的粉尖已经胀大了一倍,颜色变成深胭脂色,与另一颗仍旧红粉粉的小尖儿相比,更加衬托它的楚楚可怜。
他摇摇头,发出轻微的啧啧声,然后,同样的方法,再次施力。而另一边,他竟不予理会,好似那边的存在纯粹是为了衬托这边的窘迫。
钟静言被他宠惯了,即便是最初相处时,她别扭,她不甘,与他对着来的时候,在这件事情上他也不曾这样无情地对她 。可此时,她真的怕了,那粒嫩得像初生莲子一般的小粒儿,真怕他会捏爆。
她一次次抓他的手,一次次被他无情地甩开,忍不住哭泣起来。
可是,就是在这样凌虐般的痛楚中,那粒小莲子,竟比平日更加敏感,比平日更加清晰的感觉到了阵阵酥。痒。
“季少杰,我恨你,呜呜我恨你。”她看着他说。
他听到这个恨字,马上停了下来,眼里闪过嗜血的光。“钟静言,有爱才会有恨,我,但愿你能恨我。”
她正好望着他的眼睛,那里,有什么她看不懂的东西闪闪发光。
这时,震文的声音在洗手间门外响起:“落落,你在里面吗?”
钟静言竦然一惊,不,她绝不能让哥哥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那恶魔般的人却笑了,似乎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他挑了挑眉,示意她说话。
“哥哥,我在呢……”她心惊胆颤,提高了声音说。
“怎么这么久?需要什么吗?”
“不要,哥哥,我……马上就好,你先回去等我。”
“我就在这里等,你别着急……”
刚刚相逢的哥哥就等在几米开外,相隔两扇门,而此时,可恶的男人已经走去坐在马桶上,将她抱在怀里。
内。裤重新褪了下去,脱掉一边,另一边就挂在她的小短靴上。
他双手插。进她的膝弯,将她两条腿儿几乎拉成一百八十度。
“你,放开我!”她真的急了,用了力打他,却像打在铁墙上。
“怎么?哥哥来了,急得尿都不撒了? ”他邪恶地说,“来,叔叔把尿。”
此时,她婴儿一样坐在他胳膊上,可不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旁边的黑镜里,映出一些模糊的影像,他故意将她大开的□侧了侧,对着镜子,像对着摄像机一样。
她又羞又气,转身更加用力去捶他。
“再大声点,让你哥哥进来看看……”他这样说。钟静言瞬间就不敢大幅度动作了。可恶,这个人太可恶,他从来都有办法制住她。
“放我下去,快放我下去。”她难堪又紧张。“如果你再这样,下次我不会再见你。”
他哪里肯理她,见与不见,在他心里,并不以为由她说了算。他知道她们没有做,但是,难道玩。弄上面就该被原谅吗?
他一只手臂横穿过去,架起她的双腿,只将她的粉粉的无毛的私。处格外暴露出来。
另一只手伸出,对着黑镜,将她碟翅掰开,神秘的小花口正掩藏得紧紧的。
他随便勾动了一下,那里居然已经水意泛滥的向下流着汁液了。
心里涌上浅浅的满足,她的身体,认识他,对他反应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