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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第30部分

小说: 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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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惊魂未定,两个人保持着奇怪的姿势,就这么对望了半分钟。
  这是一间空荡荡的房间,平时应该是闲置的,只靠墙放着两张旧的沙发椅,头顶一盏蒙了尘的日光灯直直射在季少杰头上,那双微蓝的、格外深邃的眼睛躲在阴影里,况味不明。
  但她知道他在一定生气。
  他冰凉的手掌仍旧捂她嘴上,她开始推他,闷闷地发出声音,“喂,你这人!突然出现是想吓死我吗?”
  “拜托你走开啦,你弄坏了我的裙子!”
  那人仍是绷着下巴不动,但这几年钟静言已经知道怎么对付他——她伸出舌尖迅速地舔了他掌心几下。
  他似被电到了,迅速拿下手掌,寒着脸倒退了一步,声线醇厚,带着一点凉意,“你现在也知道被人吓一跳的滋味?”
  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脸冷下来还真是吓人。“钟静言,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钟静言知道,他指的当然是她未经允许便私自回国的事。
  “我只是乖乖跟着带队老师过来,半步都没有跑远,今天比赛一完,明早就走!不信,你去问问沙丽。”她反而嘻嘻笑,抵靠在门背上,云朵般的裙边扫着他的西装裤脚。“你就当我在任何一个城市旅游好了。” 
  她并没有问他如何知道消息。他这人,她有一百种方法躲着,他便有一千种方式找到她。
  这些年,他对她很好,可以说,他将她捧在手心里宠上了天,只能她想要的,他总能满足她。可是,被他这样宠着的前提是,她只能在他的掌心里,——她知道,这是他的底限。
  “我允许了吗?为什么不提前问过我再做决定?”他目光阴沉,咄咄逼人。
  四年过去了,这个男人,他身上敛了狂燥,更添成稳,王者气势更加迫人。——只是,脾气还是那么臭。
  “我想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钟静言坦然无畏地望着他,眸子纯净:“我只是想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你不能限制我。”
  他很久未曾这样凶巴巴地对她了,而她,也很久没有与他这样直接反抗过。
  她的眼珠从未改变,还是像快要融化的黑色巧克力,那不曾凝固的,就快滑动起来的,还有她的自尊和骄傲。
  他竟一时被她顶得无语。
  这时,他怀中电话响起,他一边幽冷地盯紧她,一边伸手接听电话。
  “……他推掉了?你确定? ……” 
  收线后,他的神色稍见缓和。“现在就给我回英国去!”
  “我不会回去。”她捏着裙子的褶皱,目光固执而倔强,“我答应你,明天早上便跟学校一起返回,但是,我必须参加完这场比赛。 ”
  他抚着额心,看起来很烦恼,这样倔强而有自主意识的她,越来越令他无力。他不得不承认,她长大了。
  “好吧!”因为方才的那通电话,他最终决定妥协。“这边完事了马上跟我回家,明天我亲自送你过去。”
  “回家”这个词,他很自然便说了出来,而在往常钟静言也并不觉得多么刺耳。
  季少杰是个霸道的男人,这四年来,尽管她抗拒,尽管她不愿意,可是,他终究还是一点一滴地渗透进了她的生活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家,钟静言已不再拒绝被认为也是她的家。 
  但是,现在是在生她养她的城市,在这里,她还有另一个“家”。
  她一时有些愣愣的,心里某处莫名地被这个词揪了起来。 
  仿佛看出她的反常,季少杰将话题引开:“言言,你今天,很漂亮。” 
  可不是,钟静言穿上这身衣服,美丽得就像只白天鹅。
  他眼里毫不吝啬的赞美令她也放松了,她骄傲地走去房间中央,旋转了一圈,下巴抬得高高的,只用眼缝瞧他:“我像个公主吗?”
  他笑了,此时,目光里只剩下宠溺。“何止像,你就是我的小公主。”
  他神情有些倦倦的,而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戏谑,反而给他添了一丝慵懒可恶的魅力,
  其实他每次说出“你就是我的……”这样的句式的时候,钟静言心里都想立刻反驳的,可这些年了,她有哪一次赢过?反驳无用,而当她不再争执,竟似也开始习惯。
  季少杰深深地望着他的女孩,没有忽略她眼底一晃而过的纠结,他的唇角,情不自禁勾起了笑。 
  张爱玲在《连环套》里说:“西洋女人的腰是用钢条跟鲸鱼骨硬束出来的。细虽细,像铁打的一般……”可就为了那一个细字,多少女人趋之若鹜。
  此刻钟静言站在那里,那身改良过的鲸骨裙子,衬得她格外腰细腿长,像极了从十八世纪的欧洲逃跑出来的某国公主。
  季少杰静静地瞧着了她一会,那目光越来越炽烈。
  钟静言被他这样瞧着,心跳得也越来越快。
  虽然每天都有通不止一个电话,但是,这次差不多快一个月了,他忙得没有飞去看她,这应该是四年来两人分开时间最久的一次了。
  他一步步走近她,而她也望着他走近,不再生涩地躲避,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含着一丝不自知的温柔。。
  谁说皮肤的寂。寞是一个人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maggie、强迫症两位大人的地雷!!
  耳机知道大人们想鼓励我!!多谢!!

  
48、比赛

  空荡荡的房间,灯光半灰半明。
  他高瘦的影子罩在她头顶上;眸光如水;似笑非笑,一只手握住她的细腰;另一手撩起她的短发。
  独属于季少杰的气息扑面而来;钟静言有一瞬间的眩晕,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他惯用的沐浴露、须后水味,也许还有皮肤或皮肤分泌物的味道;很清;很淡;很季少杰。
  这气息;薄;却浓烈,有别于钟静言闻过的任何一种味道,很难对别人形容得出那种感受,令她直觉地联想起他们在床上的翻滚、缠绕。
  有人说,指纹是你在警局的案底,体味是你爱情的案底。
  他与她之间是否存在爱情,亦或他只是一个特殊的男性生物,这一点,钟静言从不去深想,然毋庸置疑,他身上的味道,会令她迷失。
  这一刻,她奇异地想起徐克的一部电影《女人不坏》,对的费洛蒙,能使人的神经受到影响,产生特别的兴奋感,类似于爱情。
  当她这么茫茫然地乱想着的时候,她已经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她以为他会将她搂去怀里,然后亲吻,然后揉捏,然后……。
  就像他常做的那样。
  毕竟一个多月的小别,连她自己都已开始有些想念,不,不是想念他,而是想念一具能带给她快乐的身体,想念皮肤与皮肤之间温暖的摩擦。
  但是,她只是等到了一个吻,就落在她的眼皮上。
  微温的唇,湿而轻地触碰,很快离开。
  看着女孩骤然睁开的眼睛,季少杰失笑,“怎么,我的小公主,令你失望了?”
  她推开他一点,抚着短短的梨花头,“当然不,很高兴你没弄花我的妆。”
  他却又将她拉在了怀里,这次,一个悠长的亲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吻,并不激烈和深入,倒像是带着抚慰,一遍遍轻扫她红润的唇瓣,良久,他才放开她,神色间是掌控一切的得意,“小盆友,你的口水太多了,我真怕吻起来会打湿你漂亮的裙子……”
  钟静言脸色大红,下意识地拭拭唇角,推开他,“我,我要出去了,老师找我呢。”
  季少杰微抬腕表,“还有八分钟才正式开始,你的作品出场顺序排在第三位,我们可以再呆五分钟出去。”
  “你没有别的事情忙了么?”
  “你这么突然跑回来,觉得我还能做别的事情么?”他将她拉去怀里紧紧抱着,下巴搁在她头顶,十指纠缠着她的。
  这一刻,气氛甚至可以说是温馨的。
  “冷吗?”他逐一捏着她的指关节,说话的时候从胸膛传来回音,嗡嗡的。
  “不冷,暖气很足。 ”她靠着他,觉得上台前的紧张感缓解很多。不可否认,这些年,她所有的安全感来自于他。
  “觉得South Downs 怎么样?”她前天在电话里曾提过去了一趟英国南部。
  “ 很美。”说到这个她提起了精神,推开他,眼底亮闪闪的,“我和沙丽边烤火边喝麦芽酒,吃苹果派,很棒。下次我还想去。”因为林语堂的那句“世界大同的理想生活,就是住在英国的乡村”,钟静言功课不忙的时候常往英国乡村跑。
  季少杰看着她的样子不禁笑了,“好,下次我们一起去,我带你去骑马。”这几年,他的眉心也生了浅浅的细纹,看着她,却还是像看着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他重新将她拉回怀里去,耳朵贴在他心脏的位置。
  “我们还跟当地人学土语。”钟静言注意力一直放在这个话题上。
  “哦,你学到了什么? ” 季少杰却漫不经心,手指摩挲着她光裸的肩头,轻嗅怀里熟悉的腥香。
  “我让他们教我说操*你,”钟静言试着用俚语说了一遍,“操。你!”
  季少杰笑了,纠正她,“应该是,操*你!”
  他的英语纯正极了,此时,就连南部乡下口音都学得极地道,想必也是去那里呆过一段时间的。
  钟静言仰着头,看他的口型,跟着他又学一遍,“操。你。”
  “ 操*你!”他一本正经教她。
  “操*你!”她跟着学。
  说着说着就变了味儿,钟静言胸部的镂空缎带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剥开了一条缝,花瓣形乳贴从缝里探出来。
  她拉住他作乱的手,红着脸,“别……我要赶快出去了。”
  这时,门被敲响,有人叫她的英文名,“你在里面吗?”
  是她的带队老师贝利,一位严肃而保守的中年女士。
  钟静言可不希望在比赛前几分钟,露着两点和一个男人单独呆在房间的样子被老师发现,她对季少杰做个噤声手势,急急地想将胸部重新塞回礼服里去。
  可是越急越乱,那丰*满的两大团被拨弄出来容易,再塞回去除非将缎带重新缠绕一遍。
  他也动手帮着她,十指修长,竟比她的还灵活。
  她干脆不动,将双手举起来,让季少杰一个人为她整理,只用气声说,“快!快!”
  “是的老师,我在里面,请稍等一下。”她朝门外高声说。
  可是来不及了,她已经听到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急中生智,她将季少杰拉得蹲下,用蓬松的裙子胡乱罩在他头上。
  “还好他们没有看错,你果然在这里。” 微胖的女老师走进来说,“你的出场顺序是第三位,我来看看你是否已经做好准备?”
  “贝利老师,”她眨眨眼睛,双手环在胸上,“因为我有点紧张,想独自——冷静一下。”她停顿了一下,因为有一双手正顺着她的脚踝、小腿,一直往上游走。
  “吸气,吐气,你要学会放松。”这位老师很耐心,甚至为她做示范。
  “好的,吸气——”她的臀尖被一双微温的手抓住,不轻不重揉捏,“吐气——”
  “你做得很好,。”老师满意地点头,“那么你的作品解说及感言准备好了吗?”
  此时,那只手的中指已经顺着股沟线滑至她并拢的腿心间——“啊!'她轻呼一声,眼神放空,那只手——她的私密正被人玩*弄。
  带队老师奇怪地望着眼前满面通红的中国女学生,“同学,我觉得你是否过于紧张了……”
  “对不起!”她狼狈地揪紧了裙摆,双腿发软,简直站不稳身,她还从未试过在陌生人面前——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我——我会在上场前调整好状态。”她声音颤颤地说:“老师,我想——我想单独再呆一会儿,可以吗?”
  “你的礼服裙真漂亮。”贝利老师终于转身出去了。
  钟静言喘着气,僵着身体催促那人快点出来。
  季少杰站起身,整齐的发丝有些凌乱,邪魅地舔舔唇角,格外无辜地抱怨,“钟静言,你知道我现在什么身价吗?竟然敢让我躲在你的裙下,嗯哼?”
  “ 你……”钟静言无语地瞪他,这男人的表情,竟带着罕见的孩子气,她实在该生气的,可体内竟奇怪地有酥*痒的感觉泛上来。
  她狠狠咬着唇,在她想出如何反驳他之前,男人突然靠拢过去,俯身在她耳朵边说,“预祝你今晚成功!我的公主。”
  她脖子上一凉,低头,一颗极为璀璨华贵的蓝宝石项链挂在她颈间,像极公主遗失的眼泪。与她身上的礼服裙相配极了,显见是他一早准备好的。
  这个男人,总是知道在合适的时候送出合适的礼物,令她不知怎么拒绝。
  “你越漂亮,我就会越开心。”他轻吻她的颈,慵懒地微笑。言下之意,她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他花钱,买他自己开心。 “记住,你是否获奖我并不关心,如果参与这件事能令你快乐,那么参与就好。。”
  她捂着心口,“可我还是有点紧张,要对着那多人说话……”
  “没关系,你就当看台下面的人不存在,你准备好的那些台词,只是说给我一个人听的,我会坐在台下。”他微笑,蹲下*身,为她最后再整理一下裙角,起身拉门,送她出去。
  结果,那天晚上,钟静言非常成功。
  她的作品,取得了第二名的成绩,这已经是同级别的比赛中,非专业新人能获得的最好成绩了。
  那天晚上,为她加分的,还有她的出场感言。
  她穿着一袭华美长裙立在走秀T台中央,颈间蓝宝石熠熠闪光,她脸孔并非最美,但她站在那里,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娇媚的妖气,那不堪一握的细腰,看着就令台下的人心悸,“我感谢带给我设计灵感的人,他们无论年轻,无论老去,就像一枚树叶做成的书签,也许被岁月浸染得发黄干枯,不复当日的颜色和光鲜,但是,在我心里,他们所带给我的美好的回忆,每一天都仍然是鲜活的,我会永远珍藏。
  有个人,教她,就当台下的所有人都不存在,想说的话,只说给他一个人听。但是,这番话,她却是说给,她已四年未见的哥哥们听的。
  比赛结果出来,她在后台致电季少杰,“ 为什么我喜欢的东西,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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