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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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客房内暖气很足,似锦都恨不得穿单件了,结果病来如山倒的严挚却拿着两床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样还喊冷。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吃了退烧药的他一点退烧的迹象都没有,反而高烧到了四十度,鼻水跟泉涌似的,狼狈到姥姥家了。
不得已似锦又去请军医,军医给他打了退烧针。
严挚被人搬到床丨上,一米八八的男子汉,裹着厚厚的被子蜷缩在床丨上,有点生气都没有,半死不活的只露出个头,而且生病之后脾气不好,不许人留下来围着他看笑话,整个客房只允许似锦一个人看见他最虚弱的模样。
不过雷裂还是来了两趟,他的黑幕手下主要成员了分批进来探视,素有金刚不坏之身的严挚病倒了,大家都想看看是个什么模样,严挚裹着被子探着头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厉眼斜回去,哼声:“似锦,把门给我锁上,不许别人进来!”
“他们跟我说病人有被探视的权利。”似锦看他傍晚比下午的时候精气神好些,居然有力气生气,跟着嘿笑:“我去把门锁起来,不给他们娱乐的机会,你等着。”
严挚脾气这才好点,然后继续喷嚏连天的和病魔做斗争去了。
第二天,他的烧退了些,不过依旧疲的很,上午时间的时候锦白大老远赶过来,看见似锦一脸黑眼圈,知道她一直没睡的守着严挚,几句话把她叫去睡觉了。
他给严挚检查之后微微皱眉和他嘀咕。
“还不算太严重。”不过,他眉头却深皱着:“幸好之前一直谨慎,又因为你身体过敏,没有吃太多转基因的药,不然现在基地毁了,你这身体就危险了。”
☆、小娘子,别害羞呀
严挚眯着眼睛,连眼皮都懒得抬,也没话反驳。
毕竟他吃过一段时间实验基地研究出来的药物,只是因为初期就因为身体对药物过敏,后来就谨慎了,基本也就断断续续吃一点,如今基地毁了药物就彻底停掉了,他顿时一阵后怕,庆幸自己吃得少,很谨慎,不然就遭殃了。
锦白瞧他那副病怏怏的样子,忍不住笑。
严挚无力瞪他一眼:“笑吧!也不差你一个!”
锦白靠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后倾,他给自己削了一个苹果,眼角眉梢带翘,染着笑意,边吃边说:“我还打算拍一张做手机壁纸,你也肯?”
“滚!”
锦白忍不住弯了一下唇角,自从他得知似锦将他和严挚误做一对,他就没少戏谑他,此刻更是下手的好机会,严挚犹如刀板上的鱼肉,完完全全一副任人窄割的诱人模样。
而起他本就生的美,生病之后褪去一身的锐气,病态美更添几分柔美,这副模样换做他的心都有些动荡,反正也无聊,锦白左右瞧着没人,低头勾着他的下巴,坏笑:“要不,严少,咱们把流言给坐实了?”
他看着他病态柔美的脸,咽了咽口水,严挚被他轻轻抬着下巴,剜了他一眼,锦白盯着严挚看了好一会,忍不住啧啧道:“真美,好想亲一口,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他那副表情看不出真假,声音不徐不快,看着破有点调戏小媳妇的味道。
严挚没力气陪他开玩笑,别过头挣脱开他下巴的束缚,妖孽的脸蛋似乎泛着红晕(小白,哪有红晕,你自己幻想的吧?),锦白忍不住调侃起来:“小娘子,别害羞呀。”
他俯身,作势要吻。
就在这时候,只听“咚”的一声,水渍四溅,似锦从套房的另个房间里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手中的水杯顿时拿不稳了滑落下去,“你们……在做什么?”
噗通……
锦白完全没预测到这种状况,噗通一声直接栽倒了严挚的身上。
人仰马翻,啊哦~~~
严挚的头顶冒出三条黑线,自动闭着眼睛装睡,耳侧小声警告:“自己收拾烂摊子,敢给我惹事,鞭子、蜡烛、捆绑我让你尝个遍!”
呜呜,重口味……(锦白想哭……)
锦白苦瓜着脸,迅速起来,再看似锦又露出一副严肃的眼神,轻咳两声:“咳咳,似锦,怎么了?”
他倒是会装。
似锦走过来,狐疑的打量他,然后看看躺着的严挚,狐疑又生气敌意:“你刚刚,在做什么?”
“检查!对,检查!”
锦白说着,装腔作势又俯身左右晃了晃装死的严挚的脸,一本正经的说:“我再给挚做检查,他的烧退了点。”说着又翻了翻严挚的眼皮,“等下让人备点皱,等他醒了喂给他喝。”
似锦不动声色的观察,冷不叮丢出一句:“可是我刚刚看你好像要……”好像要吻严挚的动作,似锦误会过一次,不想自己再误会,但是,“你还说,小娘子,别害羞。”
……
安缨:“哈哈,我发现,小白和挚才是一对啊,这要是一对多有爱啊。看文太累,娱乐娱乐!”
☆、这女人好不要脸!
“怎么可能?!”锦白炸毛,打死不认:“似锦,难道你心里还有耿介?哎哎,这么多年都被你误会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次,我早就习惯了。不过,你误会归误会,我绝对只对男人有感觉,严挚也是!我以生命发誓!”
“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吧。”似锦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她睡不踏实,想想又爬了起来,也许正是因为刚睡醒所以产生幻觉。
呼~~~~
锦白暗中长长松了口气。
“挚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好?”她瞧着严挚病怏怏的样子就揪心,锦白暗自松了一口气之后颇有点心有余悸的倒退了两步,把最佳的位置留给似锦,“一两天差不多了。那似锦你看着,我出去转转。”
似锦专注于严挚,没搭理。
这天晚上他的烧彻底退了,不过大病一场人依旧没什么精神,特别是手脚都无力,似锦专心给他喂下一碗粥,特别告诉他,“挚,你以后还是离小白远一点行不?”
“怎么了?”
“我今天看见他趁你睡着的时候,想要偷亲你。”似锦小声的跟他说:“不知道是不是我产生的幻觉,不过你和他离得远一点,我心里舒服一点。”
“居然有这种事情?”严挚特别诧异,然后郑重其事的发誓:“似锦宝贝儿,你知道的,我的二弟只为你一个人雄起。”
他接着又说:“锦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吧?他现在不是和你的那个闺蜜交往嘛?可能是你看错了!不过宝贝儿,只要你不放心,我保证离他远远的。”
似锦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忍不住在他脸上奖励的吧唧了一口。
第二天他更精神了一些,吃了早饭就准备出去活动,说是要舒张舒张筋骨,似锦全城作陪,在大厅里听人说起昨晚一场黑市车赛有多刺激,似锦缠着闹着想要看“巅峰”的车赛,严挚摇摇头不同意。
“似锦宝贝儿,那种地方不适合你看,你喜欢看车赛,下次正规的车赛我带你去看。”
“不都是车赛,这个有什么门道?”
“不是专业的车手,几十辆车开出去,只能由一个人活着冲到终点,你喜欢看这种血腥的?小心晚上做噩梦!”这地方他不止听过一次。
记得有一次舅舅无意间听到“巅峰”有黑市车赛,他背着雷叔偷偷来,后来幸好雷叔及时赶到,让他看清了真相,由此舅舅还被雷叔狠狠修理了一顿,绝对的终身难忘!
“咦,严挚哥哥,好巧。”
他们正散步着,忽然冒出个清丽的中东女人,不就是多日守株待兔此刻才第一次和严挚打上照面的阿伊莎。
似锦很想咒骂:谁是他的严挚哥哥,严挚什么时候就变成了她的哥哥?这女人好不要脸!
严挚和似锦顿住脚步,阿伊莎热情的走上来,“我听说严挚哥哥来这里度假,没想到今天才见到,严挚哥哥,你真的很忙哦,想邀请严挚哥哥吃顿饭真难。”
“哪里,我这几天病了,没出门。很意外能在这里见到你,阿伊莎公主。”
“严挚哥哥怎么这么见外,叫我阿伊莎就可以了,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那日在西班牙本来想请你吃饭的,结果严挚哥哥已经离开了,我父亲跟我说,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请你吃饭,这样才能深切的表达我对你的感谢。”
似锦在一旁腹诽,不就是顺手顺手顺手顺手让手下护送她去酒店嘛,怎么就有那么多的感谢!登门不够,还要吃饭?是顺手好不好?
安缨:“晚安!”
☆、他从不心慈厚软
严挚风轻云淡的笑笑,“实在抱歉,公务缠身,有点忙,下次有机会我一定请你吃饭以表歉意。”
似锦心里舒畅了起来,严挚看似漫步惊心的扫了一下她的脸色,然后朝阿伊莎点点头,随后便搂着她离开。
“你说,她是不是看上你了,怎么阴魂不散呢?”
两人拐过两个弯,似锦郁闷的嘀咕,这几天她见到阿伊莎的频率实在是高,而且隐隐觉得有股敌意。
似锦嘀咕:这女人肯定居心叵测,否则也不会跟固定群众演员一样,总是在她这个女主角面前晃悠,这抢戏也抢得太明目张胆了吧?
“离她远点,总是好的。”
严挚随便说了一句就把话题引到了别处。他的黑幕手下报告,这两天总有人想打似锦的主意,查到最后和这个叫做阿伊莎的女人脱不了关系。
他也皱眉发现自己惹了个小麻烦,只暗中收拾找麻烦的人!
倘若对方还不知道适可而止,那就别怪他不客气!女人他见得多了,对他有意思耍心机的女人他也见识多了,他从不心慈手软,不在乎多处理掉一个!
“这里有没有好玩的,我现在精神很好,带你去玩。不然过两天就又忙起来,把你扔在宾馆了。”严挚对于不能每时每刻把她呆在身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想趁现在有空闲带她四处玩玩。
“好玩的不就是那个‘巅峰’?”似锦心想,你又不许我看,不过她眼咕噜一转:“我以前听妈妈说,她第一次爱上爸爸的时候,就是在沙漠里,不如我们在沙漠腹中去骑骆驼看夕阳好不好?”
“你还没爱上我,需要一股龙卷风做媒?”严挚说着在她头上轻敲一下,妈妈那点陈子麻乱谷子的经历他没有兴趣重复,不过他心念一转:“那就去冲沙吧。”
“什么是冲沙啊?”似锦不懂。
严挚卖个关子,笑而不语。
他弄了一辆越野车,当越野车驰骋在雄伟空旷的茫茫沙海之中,一个又一个沙丘间上下起伏跳跃的时候,不用解释似锦也能理解冲沙的含义了。
她所坐的越野车仿佛置是身于大海中的一叶扁舟,左摇右晃,随波逐流,时而被抛上浪尖,时而又冲落浪底。严挚开着摇滚,游刃有余的开着越野车快速地在沙丘之间穿行,似锦第一次感受到那种在原始空间里锁体会到的前所未有的挑战和刺激,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回归自然的强烈渴望……
“哈哈,好刺激,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似锦尖叫的声音盖过了摇滚音乐。
严挚则无比享受的握着方向盘,放眼望去前面全部都是沙山,眼角眉梢是很猖狂很放肆的笑容,他一脚猛踩油门,风的怒吼在耳边撕裂,他的精神高度集中,又完全放松,放弃一切,只尽情享受在沙漠里冲浪的刺激。
咚!
咚!
咚!
黑色越野车在黄沙之中,冲过一个又一个高高低低的沙山,飞跃之后降落在沙面上却发出刺耳的声音,他噙着笑听似锦在身边尖叫,再次将油门一脚踩到底!
☆、我对你也需要克制?
“刺激吗?”等车子停下来,似锦的头发有些凌乱,而严挚却气定神闲的看着她笑,淡淡的笑容染在他的眉角,似锦猛点头。
此刻两人根本不知道身处何地,四面全是黄沙,一望无垠。
“要看夕阳吗?”此刻正直日头最毒的时候,要看夕阳且不是要在沙漠里暴晒一下午,似锦谄媚笑嘻嘻:“我觉得,回去泡澡比较舒服。”
“正合我意。”严挚心下满意。
调转车头,朝她微微坏笑:“不如我们做一起再回酒店泡澡?”
似锦听他这话,心一颤,猛摇头,他身体刚好,那天军医的提醒犹在耳侧,她可担当不起那罪过。
“不啦,不啦,嘻嘻。”
似锦傻笑,严挚眯眼瞧她拒绝,心下不悦,贸然过来解她的安全带,似锦紧闭双腿谄媚笑:“挚,你克制一点嘛,你身体刚刚好,万一……这日头狠毒。”
“我对你也需要克制?”严挚一把从她从车里拉出去,提着臀将她压在车前,“今天我们不玩车丨震,来点新花样!”
说着,他几下将似锦的裤子脱了扔到车里,又将她的上衣上拨,将她牢牢的固定在车前盖上,不许她挣扎,“趴好。”
“好烫!”在烈日下暴晒的越野车,都要把她细嫩的皮肤烧着了。
严挚强硬的心瞬间柔软,露出一副抱歉的神色,赶忙脱了外套垫在她下面,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将她锁在臂弯里,低头,狠狠的锁住她的唇瓣。
“去车里啦!”
“不行,我要野丨合!”他性感的唇瓣深深攫住似锦的唇瓣。
不容抗拒的,舌尖探丨入,捧着她的脸,堵住她聒噪的声音,这几天病怏怏的把他给闷坏了,他急需要一个途径来表现他的雄威。
被夺走空气的似锦,在他的引导下连连喘息,似锦眼看挣脱不得,索性双腿往他腰际一勾,居高临下任由他抱着,反手围攻抱着严挚的头,她灵活的舌尖撩过他的舌尖,吸允一下,惹得严挚,下腹一阵一阵的充血起来。
他心里大骂:坏东西,还说不要!
那湿润滑溜的舌尖,真的是太美好了,这妞色起来技术真不是盖的,弄得他都一阵电流通往全身,真的,小妖精一个。
甚至,他忽而惊喜,这妞居然依葫芦画瓢,用她的舌尖不断的在他的舌面上,来来回回的笔画,每一笔似乎都刻印在他的心底去了。
似锦想到上次严挚的本事,她也以他的舌为纸;以自己的舌为笔,以两人的口水做墨,来来回回的在他的舌头上,写过几个字:
“严”,“挚”,“I”,“L〃,“O”,“V”,“E”,“U”。
严挚觉得,这是她最棒的一次作画,那么柔软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