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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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肚子坏水!
严挚哪里是会受威胁的主,不过见她那副任人宰割又不甘心的表情,忍俊不禁,忽然就卖萌的逗她玩起来,搂着她让她靠在他怀里。
“似锦宝贝儿,我这么好的男人你还不满意?新时代好男人,你忍心再拿小本本?”甚至骚包的眨了眨眼,凑上嘴巴在她脸上小啄一口。
“你怎么是新时代好男人,新时代好男人的那些标准,你根本就没做到好不好。”似锦用力擦脸上的口水,坏心思的抹到她脖子上。
严挚顿了顿:“新时代好男人有那些标准?”
“就是上得了庙堂,下得了厨房;写得了情诗,唱得了北方的狼;开得起宝马,供得起楼房;打得过恶少,斗得过奸商;洗得了尿布,刷得了老墙;修得了电脑,背得动冰箱;抵得住诱惑,哄得了丈母娘;最重要的一点是:对老婆忠诚就像对党呀!这些你都不知道?你真的奥特啦!”
“呵呵,这是谁编出来的?”严挚被似锦掐着腰,他假装被掐疼直叫唤,最后还哭丧着脸控诉:“宝贝儿,疼。”
“信你才怪!”
严挚满眼宠溺,凝视着她故意说:“你说的这个新时代好男人确实有些难,如果你想找这样的男人那我真不是你符合要求。不过……”
“不过什么?”
“我只能够做到疼似锦十守则,我估计只能做到似锦家好男人的标准,宝贝儿,这样的你要不要?”
似锦小嘴一撅,“我不要。”
“真不要?”
“咯咯……痒……咯咯……不要不要啦……咯咯……咯咯……要要要……”
“似锦!”
“干嘛呀?”
“似锦!”
“干嘛你说嘛。”
“就是想叫你……”
“那……那你叫嘛。”
“宝贝儿,我爱你!”
“……”似锦刚想出声,嘴巴又被堵上了,她双手一勾小舌长驱直入,反守为攻的反吻严挚,心里甜蜜如斯。
我也爱你……
两人打闹着再次滚成一团,同一时间,只听“咯吱”一声,心肝轻轻的推开病房的门,她左思右想之后,决定无视那个从天而降的男人,果断的回到医院陪佳佳。
☆、谁啊?姐很烦不要吵我!
没想到居然扑了个空,病房里半个人影都没有,她顿时惊慌的私下找人问,脑子里都是不好的猜测。
值班的两个小护士见总裁的妹妹一脸惊慌,赶紧解释:“503病房的病人已经出院了,半个小时之前院长亲自送给门的。说是要回家休养,病房没有家里的环境好。”
出院?
心肝提起的心脏一时落下,他们口中的院长应该是锦白,只要不是施罂接走的她的心就算放下来了。
心肝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给锦白。
她听锦白说把佳佳送到了八号公馆,忍不住皱紧眉头:“锦白,你脑子也抽了?你这不是把佳佳送进火坑吗?”
“火坑也是人家小两口的事情,我们插手算哪门子事?”锦白挂了心肝的电话,颇有点各人自少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意味。
况且小两口那点事,管得不好将来人家还会怨恨你,他凑哪门子热闹?
锦白的手机被人连番轰炸了几十条短信,全部都是叶小丘那掉进钱眼里的女人发来的,他漫不经心的坐在自家沙发上,两腿一伸架在茶几上,闲着无聊翻看短信,心里嗔怒那女人整个就是跳进了钱眼里,压根就不把他放在心上,他要想个法子好好恶整恶整她。
心肝这厢被挂了电话,一肚子火。
手中的手机却再次响起来,她眼皮一抬,“喂,谁啊?姐很烦不要吵我!”
“我倒不知道你更年期提前到了。”电话那头的雷皓天轻啄一口红酒,声音不闹也不怒,优雅的笑了笑。
“我,我才没。”心肝沉静了片刻,才申辩。
她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打火机一张一合的声音,雷皓天依旧保持着微笑,耐心的问她:“烦什么?”
“我一个姐妹被人欺负了,都是你们这些臭男人万年祸害,我真搞不懂老天怎么造了一种雄性叫做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心肝边说边往电梯了走,医院里没有人她才不傻站着吻消毒药水的味道。
叮的一声电梯打开,又合上。
雷皓天轻笑,她这话把一竿子人全骂了,貌似他也是男人,他倒不知道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他只知道老天造了一个叫做心肝的女人,特别磨人心。
“要不要我借你几个人,把那臭男人剁碎了沉海?”
他半似玩笑半认真,心肝已经下了一楼走出电梯,高跟鞋踩得噔噔作响。
心肝想想施罂被剁碎沉海的画面,那佳佳和似锦还不把她给杀了,她打了个寒颤这话题就过了,“对了,你那天晚上说祝我七夕快乐,你最后有没有叫我小星星?”
这几天她一直纠结这个问题。
“有吗?”雷皓天不动声色。
“我不知道才问你的,有没有?这对我很重要!”
电话那边顿了顿,“有多重要?”
“就是非常非常重要。”天底下,只有一个人会叫她小星星,而那个人三年前死了,那是她的初恋,她深埋在心底的人。“你就一句话,有没有叫我小星星?”
☆、嫌弃我脏?
“我知道了。”果然是她产生了幻听,似锦也是幻听。
“知道什么?”雷皓天的神情有一瞬间陷入沉思,片刻又如常:“怎么没去别墅?今晚陪我,我只在此逗留一天。”
“不行的。我哥哥对我管得严,知道我夜不归宿我会没好日子过。”心肝将严挚搬出来,自从那次从他的别墅落荒而逃之后,她就不知道如何在面对他,他要情人,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情人,她连床丨上基本的技巧都没有,她那么生涩,以前还夸海口说自己遇男无数,结果一上床就谎言不攻自破了,他指不定有多嘲笑她。
雷皓天没有理会心肝的理由,“我等你!”
然后他率先收线,挂掉电话,他一手拿着高脚杯,一手继续拿着手机,翻着通讯录里她的号码,静静的看着。
小星星。
屏幕上,只有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
饭局之后,施罂将严伯母和皇甫岳丈安顿好,开着车带着妈妈回到保号公馆。
施妈妈坐在车里看着越来越近的八号公馆,心里无限的感慨,年轻时候这里就是施爸爸给她的家,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每每想到在八号公馆的那段日子,她心里依旧甜如蜜。
“施罂,你性子也收敛点。佳佳那孩子我看着喜欢,以后成家了要好好对她。”施妈妈想到佳佳怀着孩子,又联想到自己十五岁就怀了施罂,免不了又是一阵感慨,觉得还是女人不容易。
施妈妈在家完全属于贤惠持家型女人,在家听老公和儿子的,所以施罂的事她是无法干涉也干涉不了的,向来都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脾气和他爸爸一样拗而横。
“我哪里对她不好?”
这么多年,万千女人之中,他将她放在最特殊的位置,他哪一点对她不好过?
施罂心烦意乱的抓了抓头发,车不免开得越来越快!
说实话他真的有些烦躁,他讨厌这样,心总是被一个女人轻易左右,偏偏那个女人还永不知足!
回到别墅,回到卧室赫然看见坐在床丨上看电视的虚弱身影。
佳佳知道这是施罂的卧室,所以她睡不着,躺在床丨上换了无数的台,正换着施罂就推门而入,她顿时有些紧张起来。
施罂眉头轻蹙,不过很快恢复如常。
他从更衣室里拿了衣服去浴室,对她视而不见,洗好澡出来她还在看电视,他逐从她手里扯过遥控器,关了。
“睡觉!”
施罂上床的同时,佳佳掀开被子要下床,施罂看着她的背影冷冷的道:“你在闹什么变扭!”
“没有。”她套上拖鞋,站起来有些虚弱,施罂坐在□□看着她身体轻摇了一下,不过没什么表示,只冷冷的锁定着她的背影。
“怎么还没结婚就要和我分房睡?”
佳佳脚步有些软,身体本就虚弱没有恢复过来,此刻走路和踩在海绵上一样。
“嫌弃我脏?”施罂追加一句。
“我上厕所。”
“哼!”施罂不再看她,躺下来给自己盖好被子。
☆、你不是,不喜欢孩子吗?
他闭着眼睛,能够清晰的听着佳佳逐渐远去的脚步声,等了好半响,脚步声渐近,然后他的身侧微微陷下去。
他翻个身,抱着她入睡。
他的手,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搭在她隆起的肚子上,佳佳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施罂也不管她,清早听妹妹说胎动那一刻起,他就跃跃欲试了,奈何到现在才寻到机会。
“会不会踢你?”
佳佳身体一僵,想要推开他的手,便听到耳畔施罂刻意压抑了几分的激动声音,这只大掌搁在她的肚子上,暖暖的温度通过肚皮传入机理,他却觉得有一层棉衣挡着碍事,扯了两下直接剥开孕妇睡衣直接贴着肚皮。
他另一只手撑着头,侧躺在她身边。
黑夜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脸,身体莫名的契合起来。
佳佳咬了咬唇瓣,没吭声。
施罂的手,继续搭在她的肚皮,似乎在期待什么,可是夜深人静佳佳肚子里的顽皮鬼似乎没有要和爸爸亲近的意思,他的期待最总还是落了空。
其实现在胎动基本还感觉不到,只能感觉到肠子一样微微蠕动,似锦和心肝两人平时就是找乐子特别夸张,非要乐呵呵贴着她的肚皮说听到宝宝踢她们。
佳佳没打算告诉施罂实话,就让他的手搭着她的肚子。
身边的男性气息熟悉得不能在熟悉,如果往日她肯定会没骨气的蜷缩在他的臂弯里,幸好怀孕只能仰躺着才能克制住她的冲动。
“你不是,不喜欢孩子吗?”
良久,佳佳低喃。
施罂冷哼没搭理她,黑幕中脸色变了变,重声呼吸了两口,佳佳知趣了闭了嘴,思绪回到很久很久以前,那次开学晚会,她原本需要表演一支舞曲,在后台化妆的时候接到施罂的电话,声音冷厉有些烦躁。
“你现在马上到‘星光’来,她说她怀孕了。”
那时候她懵懂不知,但是施罂的话在她面前向来如圣旨,她连舞曲都不管了,匆忙赶到“星光”的时候,一个三流小明星坐在包厢的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施罂就坐在沙发上,一根一根的抽烟,烟雾缭绕中依稀能看出他冷厉的脸不耐烦至极。
佳佳看到那情景,心里还有些得意,施罂最烦女人哭,那个小明星偏偏不知好歹,越哭越凶。
佳佳刚走进来,施罂就站起来,抓着西服往外走,边走边说:“你来的正好,这里交给你处理。”
那小明星见施罂要走,抓着他的腿不放,警惕的看着忽然冒出的她,哭吼:“施少,你想赖账么?我肚子里的孩子身上流的是你的血,我怀的是你的孩子!”
施罂厌恶的挣脱开她的手,不耐烦的对她说了一晚上的第一句话,“我施罂这辈子最恨别人拿孩子逼我!我的孩子也是这么好怀的么?”
他最后指着那女人对佳佳说:“你来处理她!”末了还加一句:“我最讨厌孩子!以后再有女人搭着肚子让我负责,你给我见一个灭一个!”
说完,他拎着西装就走了出去。
☆、人,怎么能那么贱?
那次她压根就没来得及处理,施罂放了狠话出来,他走后不到五分钟,那小明星就吓得落荒而逃,最后剩下她一个人犹如被雷击般,傻傻的站在已经人去楼空的包厢,眼泪止不住的落。
那次,也是她第一次知道,施罂在外面从来没有像她对他那样忠贞。
过了这么多年,佳佳的脑子里依旧深刻着他的话:
——“我施罂这辈子最恨别人拿孩子逼我!我的孩子也是这么好怀的么?我最讨厌孩子!以后再有女人搭着肚子让我负责,你给我见一个灭一个!”
身侧的男人依然睡着,她擦了擦眼泪,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半夜做了一个噩梦。
施罂对着冷漠的妇科医生指着她的肚子:“把孩子给我灭了!”
她大着肚子忙楼道的跑,可是前有狼后有虎,几个保镖将她团团围住,非要打掉她的孩子,她哭着喊着求,“不要动我的孩子,不要动我的孩子,不要……不要……”
施罂在拔高的女音中醒过来,耳边只有佳佳尖叫着哭喊的声音,喃喃着不要不要……
“佳佳!”他抓着她的肩膀叫醒她。
“不要……不要……不要……”佳佳被他从噩梦中叫醒,嘴里依旧哭喊着不要不要,施罂这才开了灯,眸色一深,看着她满脸冷汗的脸:“做噩梦了?”
强烈的灯光刺入佳佳的眼睛,她才从噩梦中回过神来。
她睁开眼睛看着卧室的摆设,再看看身边盯着她脸看得施罂,狠狠的深呼吸了一口,整个人犹如用尽了力气软瘫在床丨上不动了。
“梦到被人强丨奸了?”
她一愣,眼泪汹涌而出。
施罂只不过随便说说,没想到她居然眼泪不断,他以为自己猜中,轻嗤了一声,走下床去客厅给他倒一杯温开水,递到她的身边:“喝一口,醒醒脑子。”
佳佳不接,他无奈叹息,凑过去要扶她起来,佳佳却像见到鬼一样尖叫:“不要过来,不要!”
脑子里还是梦中他冷酷的脸,佳佳本能的心有余悸。
施罂冷哼一声,将温开水重重的放在床头柜上,盯着她讽刺的笑。
“莫不成你梦到我强丨奸你了?”他双手抱膝:“你也太自信自己的魅力,我对孕妇还下不了手。”
他冷哼,佳佳后知后觉的注意到自己刚刚的反应太过,自己默默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温水,喝了两口,然后解释:“我……对不起。”
“喝完睡觉,大晚上不得安宁!”
佳佳死死的抓着水杯,半杯水喝了好半响,耳边是他均匀的呼吸声,她闭着眼,驱赶梦中的恐惧,眼眶渐渐红了起来。
心里又免不了嘲笑自己,都说梦是反得,明明他不反感这个孩子,她为什么还是如此紧张呢?
他说他最讨厌孩子,可是他很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