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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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更衣室,他的视线落在那七套西装上,从中拿出黄色的那一套,自言自语:“今天是星期三,似锦宝贝,等我把这七套衣服全部穿一遍,你就醒过来了吧?”
还别说,严挚穿上那套黄色的西服,那套预示着温暖的颜色,心里还真生起一丝暖暖的感觉。
抬手看着上好的手工,想着每一针每一线都出自似锦的手,再花哨的颜色,又有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长得如此妖孽,什么颜色穿在他的身上,都只有锦上添花的效果,而不会让人觉得讶异。
以至于开早会的时候,他就随随便便往那一坐,自称一道亮丽的风景。
有几个年轻的高管瞧着总裁的衣服,心里微微感叹:总裁今天怎么瞧,都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他们如今才知道,原来西装,也可以穿的如何活泼,而不是如他们那么犹如一潭死水,天知道他们穿着黑色的西装,早就穿吐了,那叫审美疲劳啊。
甚至有一个特别爱美的高管,下了班第一件事,去商场大采购,非要找一件黄色的西装耍帅,可是他将整个商场找了个遍,也找不到,哎,羡慕啊。
第二天,他又别出心裁的穿了绿色的西转,整个人清新得犹如初春的嫩绿。
第三天,他又换了青色西装,出去开会的时候,他对面的一年轻少董,一直对他的衣服颇为欣赏,临走时还请教他:“严总,能告诉我,你身上这套青色的西服,出自哪个服装师之手嘛?哈,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这手工的颜色特别有创意,我也想拥有一件,你不知道,我天天穿黑色穿的烦死了。”
☆、只有我的是正版
严挚骚包的甩甩头:“这是我女人亲自给我做的,并非出自名家之手。”
“原来如此有创意的西服,乃出自严总夫人之手,严总的夫人真是一个贤惠的好女人啊,如今会做给自己丈夫做衣服的女人,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了。”那少董羡慕的说。
严挚嘴角微微染上了无与伦比的笑意,主要是他那句“严总夫人”,他怎么听,怎么悦耳。
到了第五天,乃是周六,他穿了蓝色的西服,被吴一凡一个电话交到马场,吴一凡和韩铮约他赛马。
吴一凡眼巴巴的看了看严挚的身边,忍不住问:“似锦呢,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这几天都没有看见她,你小子也不用藏得这么紧吧,带出来让她也玩玩嘛,我跟韩铮说似锦的马技好,他非说我吹牛,我正想着让似锦跑一圈给他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的高手呢。”
严挚甩甩头,带着大大的墨镜,手中拎着蓝色的西装,上身是纯白色衬衫。
胸口的纽扣没有扣上,露出里面白皙性感的脖颈,那刚毅的锁骨,更绽放着无比妖孽的气息。
最最引人注目的,乃是他衬衫左侧的领口上,忽然灵活灵现的绣着一只腾云驾雾的小红人。
吴一凡第一眼就落在了那只有点LOGO感觉的小红龙上,目光一眨不眨的凑近看:“我靠,你小子最近怎么越来越风骚?整个就像只开屏的花孔雀四处招摇,你还嫌自己不够抢风头?”
严挚得意的扬了扬眉。
韩铮走过来品品头论足:“不会又是出自S&J之手吧,我真好奇,这个S&J服装设计师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也算是八面玲珑的人,居然打探不出这个严少的高级服装设计师到底是什么来头?”
严挚勾了勾唇瓣,打落吴一凡搁在他衬衫领子上的手。
“我女人,你能打探出来?似锦,S&J,现在懂了吧?”
“似锦?S&J,我靠,我是说呢,我怎么买不到S&J出品的衣服,原来被你一个人雪藏起来了。”吴一凡恍然大悟的猛拍脑袋:“没想到似锦还会做衣服?哈哈,我想也是,能走出如此创意衣服的人,哪里是平凡之辈。”
他心里似乎越来越嫉妒:“这么漂亮的一个贤惠女人,居然被人你抢先一步,你丫真是太让人狠得痒痒的了。你都不知道,现在全城掀起一股大风潮,满大街都是花哨的西服,就是你这小子带领出来的,我昨天忍不住也买了一件紫色的,你还没说,还真酷,哈哈……”
“都是仿制品。这年代山寨版太多,只有我的是正版。”
严挚的嘴角扬起着幸福的笑意,绕过吴一凡去马房里选马,他数着日子,他女人还有三天就会醒过来,醒来发现自己引领时尚风潮,倒时候她估计又得得瑟一段时间。
他可真是免费的活招牌,如果他不那么小气,S&J估计真会站在国际舞台,她会成为有名的服装设计师。
只可惜,严挚勾唇想,他还真就是小气的男人,容不得自己女人给别人做衣服。
☆、似锦,别闹了
吴一凡唯恐天下不乱的跟上去:“哪天我也让似锦给我做一件。”
“想得美。”
严挚扬起马鞭,轻呵一声: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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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昏迷之后的第七天。
那天上午九点半,严挚刚开完早会,穿着一身橙色衣服回到办公室,就看见似锦微微蜷缩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认认真真的看着茶几上的一本杂志。
严挚瞧着再次活生生的似锦,激动得几步冲上去,不管不顾的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啃。
“坏女人,你还知道醒过来,你这只贪睡的小龙。”
严挚的臂弯,紧锁着穿着睡衣的似锦,唇瓣贴上去不到三秒,却被似锦狠狠的推开。
随即,静谧的办公室里,传来异常清脆的声音。
“啪!”
“流氓!”下一秒,耳畔传来似锦异常愤怒的声音。
“你干嘛?”
严挚瞠目结舌的看着似锦,她眼中闪动着警惕又陌生的光。
“谁让你吻我的,你是谁啊,要不要脸,不管不顾就抱着我吻。”似锦双手握拳走出要打架的手指,警惕的看着严挚,出口就说:“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还扇你!”
严挚眯着眼睛,缓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似锦。
他不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招,和颜悦色的对她说:“似锦宝贝儿,别闹。”
“喂,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叫似锦?”似锦犹如防狼般防着严挚,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看着眼前的男人,身长玉立,面容妖魅,帅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惨绝人寰,不过好好的一个帅哥没想到是个色狼,她心里不齿的呸一口。
严挚的脸色,陡然转黑,声音,也沉了沉:“找死是不是?”
不知道他不喜欢从她口里听到“喂”字,这小妞胆子不小,居然敢叫她喂。
顿时,他的心里升起丝丝不悦。
“你才找死呢。”似锦不甘示弱的回嘴:“你不说就算了,请你出去。”
“这是我的办公室。”严挚直直的看着坐在沙发上奇怪的小女人,微微皱起眉头,心想,这女人到底是在他和闹着玩呢,还是真的脑子烧坏了?
似锦眨巴眨巴眼睛,自言自语的说:“这是你的办公室?那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明明就是我刚刚睡觉的地方。”
她瞧着眼前的色狼严挚,咬了咬唇瓣:“你不要说谎哦,这是我的家,不是你的办公室,你快出去。”
“似锦,别闹了,一点都不好玩。”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什么话也不说,转身去自己的办工作上坐下来,埋头处理工作。
可是才看了两份文件,又忍不住往沙发看过去,似锦依旧坐在沙发上,直直的打量着他。
他无奈的摇摇头,放下文件,收敛不悦问她:“饿不饿?”
似锦逞强着摇头。
“那渴不渴?”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似锦观察了严挚半天,除了最开始他手脚不安分之外,之后并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越矩的事情,反而露出关心的语气,心下的警惕微微放下来。
☆、你才脑子烧坏了呢
而且他真的长得很漂亮,漂亮得她移不开眼,瞧他随随便便往软椅上一桌,优雅得就像英国中世纪的贵族,有一种贵气仿佛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让人花痴不已。
严挚微微扯起一个危险的笑意,“你说我是谁?”
“我不知道。”似锦摇头:“我醒来就在这里,这是哪里?好奇怪,我怎么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叫似锦,其他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严挚氤氲开的笑容僵硬来脸上,眸中有一股慢慢升起的阴翳,不浅不淡的从眼里透露出来,落在似锦的身上,将似锦笼罩其中。
似锦在他无形的笼罩中,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她猛的站起来,打破那种无形的束缚,好半响才迈动步子,向里面的卧室走去,把一脸阴翳的严挚搁在当场。
严挚终于察觉出异样,似锦瞧他的眼神,一贯浓浓的迷恋和痴情氤氲,然而今天她的眼底是那么的清澈,清澈得只带着一丝迷茫和探索。
后知后觉的心慌。
严挚起身跟着走进去,绕过卧室走到客厅,似锦开着电视双腿盘膝的坐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拿着一个相框认认真真的研究。
严挚轻步走到她的面前,眸光略过相框,那是在玻璃桥上两人的合影。
似锦抬头,手指着相框里两人脸贴着脸的亲密照,她的脸色泛起了红晕,盯着他瞧了一会才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
看着相框里面,似乎很亲密,为什么她一点都想不起来。
“还闹?”严挚眸光微黯,从她的手里抽回相框放回原位,然后盯着她说:“去换一套衣服,午餐我们出去吃。七天没吃饭还说不饿?”
“你还没有告诉我我们是什么关系,看着很像情侣或者……”似锦咬咬牙,“难道我们是夫妻,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为什么我的脑子空荡荡的,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似锦下意识的紧攥着自己的睡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严挚:“我什么都记不起来。”
那种感觉很不好,一个不知道过去的人,心里很迷茫和无措,她就像个好奇宝宝,对自己的过去充满了好奇,却无处探索。
严挚皱着眉头扫过她那副迷茫的样子,她的声音也充满了迷茫,在静谧的客厅里异常清晰,严挚的目光扫过她攥着睡衣的手,心里有些迟疑……
他缓缓的蹲下来,伸出手,想去探她的额头,似锦下意识的缩头。
“我看看你是不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你才脑子烧坏了呢,你全家都脑子烧坏了!”
似锦嘟着嘴巴,严挚噗一声,强势的圈着她不容她反抗,然后拿手轻刮她的鼻子:“还装,再装我打你屁股!”
“谁装啊?”似锦用力推推不开,气愤得一脚狠狠剁在严挚的脚上。
她穿着拖鞋、严挚穿着皮鞋,力量悬殊可想而吃,没讨着便宜。
☆、你真的是我男人?
似锦气不过大嚷:“男人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就欺负我力气没你大,你放开我!你先说你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你快放开我,大色魔,再抱我我就和你不客气了!!!!”
该死的坏丫头,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他紧抱着她,耳边就是她的声音,他听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她的异样,只当她在恶作剧逗着他玩,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
别告诉他,各种言情小说里用烂的狗血剧情,会发生在他的女人身上,如果是那样,他非掐死似锦不可,睡七天就把敢把他给忘记,他还不活剥了她!
似锦挣扎,严挚最终放开她。
他修长的手指转而捏住她完美的下颚,抬起她的看,目光与她对视,居高临下的看着似锦。
那眼神好辣,似锦慌乱的想要避开,迅速的眨眨眼,逃不掉就垂下眼帘,逃避那灼人的目光。
“似锦宝贝儿,我是你男人,这样够不够?”严挚有些无力的出口。
这么多年,严挚第一次发现,他又看到了他将似锦从实验基地救出来那一刻她的眼神,她没有说谎,她的眼神就解释了一些,她不记得他,眼中只有探究。
这丫头怎么了?
“你真的是我男人?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似锦的脸上泛起了晕红,视线垂落定格在他性感的唇线上,浅浅红红的,不知道凑上去啄一口,会是什么味道……怎么办,她忽然很想尝一口。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似锦见严挚很认真很严肃的点头之后,色由心生的眨眨眼,指了指他的唇瓣:“如果你真的是我男人,那你能不能让我亲一口?”
“……”
严挚眉间冒火,可是瞧着她色迷迷的眼睛,严挚想也没想,一低头,狠狠的噙住那抹樱哄润泽的唇瓣。
只是片刻之后,心头萦绕上一股郁气,那丫头又毫无感情的吸他的口水!
软挼懦懦的舌头,探进他的嘴巴里,带着熟悉的味道,专注的吸允他的口水,那是小时候的似锦才会干的事情,他有一种悲凉从心底涌出,怎么办,这丫头真的不正常,他想自我欺骗,却越来越觉得无力。
顿时他仿佛发了狠,一把托着似锦的头,暴力的反守为攻,狠狠的吸允她的唇瓣,犹如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一头扎进了绿洲的甘泉里,恨不得将整个甘泉全部吞下……只可惜没有享受多久,不甘被占据主动权的似锦,再次分心,去扫他的口腔,甚至沿着他的牙龈横扫而去!
这丫头,陌生到,接吻都不专心了!!可恶!!!
可恶到,他很想重重的咬她,偏偏她的唇瓣那么柔软,那么调皮的在他的嘴里作怪,让他刚升起的狠心,还没有高升到足以行动就被她软到打回原形。
到最后,他只能无奈的任由她去吸他的口水,而完全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似锦玩够了,抽回自己的唇瓣,然后擦擦嘴,露出小孩子得到糖果的满意笑容:
☆、我真怀疑你把我拐弯了哦
似锦玩够了,抽回自己的唇瓣,然后擦擦嘴,露出小孩子得到糖果的满意笑容:“味道真好,你应该是我男人,有照片为证,你的嘴巴也好吃,我暂且相信你啦。”
她说着,在他脸上浅浅的吧唧一口,然后对着他明晃晃的笑起来。
那么甜美满足的笑容,将这个在商场上狠辣的男人,完全的弃甲归田。
严挚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