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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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邪恶的嘴角荡漾,偏偏就想从她的嘴巴里,套出昨晚的细节,“似锦,我昨晚,怎么个猛法,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不记得?”似锦诧异的咬了咬下唇,仿佛不甘心般的盯着他的眼睛瞧。
但是他诚恳的摇摇头:“不记得。”
似锦眉头深拧,心底开始失落起来:“你怎么能,不记得呢?”
昨晚的他,多禽丨兽啊?
“我不记得,你告诉我,好不好?”他抓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下巴,轻轻摩挲,他的笑容,狡黠中带着邪恶:“怎么办,大清早看见你躺在我怀里,我猛地一个激灵,就对着你想,糟糕,哪个禽丨兽把我的似锦宝贝儿给强了,想了半会儿,才隐约记得,昨晚好像很热。似锦,你昨晚,真的没有给我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没……没有啊……我怎么可能给你吃不干不净的东西,那简直就是对我人品的污蔑!”似锦极力辩解,提心吊胆的喵一眼他的脸色,发现他的眼中,貌似带着一丝迷茫的色泽。
☆、还不说实话,是不是?
下一秒,他疑惑的话语,响起:“那就奇怪了,我不可能对自己做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的。难道说…………?”
他故意拖长嗓音,似锦的心跟着那漫长的尾音,一路拔起。
“难道说什么啊?”她紧张兮兮的问。
“难道说你昨晚不是被我碰的,而是被别的男人?似锦,你昨晚,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他轻飘飘的道出自己的疑问,紧接着,沉声一喝:“说,背着我,被谁强了?”
甚至,他沉声的语气,还透露着一丝凌厉的气息。
震慑得似锦,全身一颤。
吓得她,赶紧辩解:“你乱说,哪有别人,就是你,呜呜,你自己做的事,居然不承认,严挚你……你……”你个贱人没有吐出来,吞吞吐吐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我自己做的事,我怎么可能没有印象。”严挚眯着眼睛,语气陡然寒气逼人:“还不说实话,是不是?”
“我就是没偷人,你就是冤枉我。”似锦辩解,顿时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都招供了,还一副深怕他不相信自己的样子,话儿脱口而出:“我给你吃药了嘛,你当然不记得,我就是被你给强的,没有别人,绝对没有别人,不信你问妈妈,她可以给我作证,药就是她给我的!”
轰——
一瞬间,什么都招供了去。
严挚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依旧沉着脸:“你说的都是真的,是我吃了药,而不是你背着我被别人强了?”
“当然啊,我对天发誓,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啊。不信你就问妈妈嘛,你问她你去问她。”似锦过河拆桥的将妈妈出卖掉,然后悄悄的打量他的脸色。
“那你说,我昨晚是怎么强你的,说得出来,我就相信你,说不出来,就代表你在撒谎。”
似锦咬着唇瓣,叽里呱啦……,顿时完全没有隐瞒,每一个细节都讲得绘声绘声,心里就怕严挚不信,有些无法用语言表述的,她直接动用肢体语言,一五一十的将昨晚的画面说给严挚听。
说道最后,严挚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勾着唇瓣邪恶的笑开。
再次将她压在床丨上,仿佛模仿般分开似锦的双腿,故作研究的现场回放:“似锦宝贝儿,是不是这么抓着你的腿,然后,这么……又这么……接着这么……?”
他笑得太邪恶,似锦才猛然一个激灵。
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中了他的套,顿时她整个人的气焰就飙升起来:“哼哼,你故意的,大大大禽丨兽,走来,再碰我,一脚将你踹到地中海的彼岸去!”
“别动,乖!”严挚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下面,轻缓的语气,带着万分的疼惜:“还疼么?”
似锦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一瞬间心酸的猛点头:“疼,可疼了。我怎么喊你,怎么叫你,怎么求饶,你都不理我,也不管我疼,一遍一遍……一遍一遍……你就是大禽丨兽,大大大禽丨兽,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以后再也不对你色,再也不许你碰我了,肉肉一点都不好吃。”
☆、打死我,我都不要给你下药
不许他碰?那怎么可能?!
严挚心里这般想,面上却哄着她:“我给你揉一揉,乖,不疼了。”
似锦一脚毫不客气的踹过去:“哼哼,你别找借口,我以后都不吃肉肉了,我戒荤了,我以后都吃素,你也不许吃荤,跟我一起吃素!”
“似锦宝贝心肝,吃素会营养不良的,我怎么忍心,让你营养不了?”严挚作势配合着被她踢出一米外,又从一米外折回来,压着她的身体。
他的胸膛,压着她不许她动,然后抬起微凉的指尖,缕了缕她两鬓的发丝,贴着她的额头,浅浅的吻下去,极尽缠绵的哄她:“乖,以后,就不疼了……”
“比骗小孩,我才不信!”
他忍不住笑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说:“谁让你给我下药,你不给我下药,我哪里舍得那么折腾你,自然就不会那么疼,你个笨蛋,自己折腾自己,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不信自己的男人,反而信妈妈的话,活该疼你。以后还敢不敢给我下药了,记不记住教训?”
似锦吐了吐舌头,心有余悸的摇头:“打死我,我都不要给你下药。”
“以后再敢算计我,让你吃更过的苦头。”他威胁的轻咬她,“告诉我,除了下面疼,身体还有没有别的不舒服的症状?有一丝不舒服都要跟我说,不能瞒着我,知不知道?”
随着时间越久,严挚的脑袋越清醒,心底的某处,就越发激动。
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似锦打量个遍,心里开始沉思:貌似,似锦行鱼水之欢,对她的身体,不会有伤害。
那是不是意味着,似锦在这方面,根本没有遗传龙蛊的那部分基因,而主要遗传了施叔叔和心寒婶婶的基因?
那是不是意味着,从今以后,他都不必克制自己的欲望,可以对似锦,随便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再也不用看似锦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了?他可以像其他的男人一样,夜夜伺候自己的女人,将自己的女人,喂得饱饱的,让她再也没有旁的心思,出去花?
想着,严挚的脸上,荡漾起异常邪魅的兴奋!
就好像,长期处于黑暗之中的他,终于看到了前方的光明大道!
严挚不确定,但是他的心底,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也许,他还得观察两天,不,观察七天,如果似锦都没有任何的异样,从此他的性丨福,就真正来临了!
似锦哪里知道,此刻笑得骚包的严挚,脑子里正在想这些,她心有余悸的推耸着严挚的手臂,一副和他商量的口吻,说:“挚,以后,我们只玩亲亲,好不好?”
“嗯,额?……那不行。”严挚心里想着事,本能的答应,反应过来之后,一口否决她的提议,随即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拿着床单盖住似锦,随后才清了清嗓子说:“乖乖的,让舞婶给你检查一下,然后我们回家,我给你洗澡,好不好?”
☆、我就是不要再吃肉肉!
“不检查不检查,我就是不检查,我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一点事儿都没有,我才不要给别人看。”似锦索性将床单往脸上一盖,闭着眼睛,赌气的闷在床单里大声嚷嚷:“我就是不要检查!我就是不要再吃肉肉!我不要不要统统都不要!”
半响,都没有人回应她。
屋子里,一瞬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咆哮的声音。
她静下来没有听到响动,然后才像好奇宝宝一样从床单里探出头,前前后后打量着实验病房,寻找严挚的身影。
那厮居然已经不再屋子里,跑哪去了?
似锦小心翼翼的裹着床单下了床,光着脚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耳朵贴着门,依稀能听见严挚和舞姨两人小声讨论的声音,不过听不大清楚。
“……舞婶,似锦她,真的没事?”
“我刚刚给她全身体检过了,没有任何的异样,就是,咳咳……”红舞清了清嗓子:“以后别太猛,她不检查就不检查吧。这有两瓶药膏,一瓶给她抹在身上,能够消除她身上的青紫;另一瓶,抹在她的下面,女孩子的第一次,你也不知道疼惜一点,太不注意了。”
严挚囧啊。
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情,被人教训。
谁让他当时没有意识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对似锦做了什么,听她自己描述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额,太禽丨兽。
顿时,他意味深长的眼神,轻轻的往坐在一旁,有些心虚的妈妈身上,扫了一眼,淡淡的,似乎没什么责怪的眼神,却让严妈妈,浑身轻颤了一下。
严妈妈搜索让自己轻颤的眼神,严挚已经拿着药膏,回到实验病房,轻轻带上了门。
严心肝走上去,饶了饶头:“舞婶,似锦姐到底有没有事情啊?方才哥哥那么紧张,我还以为似锦姐出了大事;这会儿看哥哥的神态,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重,她到底怎么了啊?”
“没事。”红舞笑了笑,低声对心肝说:“心肝,你的妇科体检报告,已经出来了,你跟我去拿吧。”
心肝一听,赶紧左右瞟一眼,给红舞做了个嘘的表情,生怕被别人知道,她悄悄来做妇科体检。
此刻门口等候的人,远不止严妈妈、严心肝、罡叔、锦白四人;严挚开着直升机,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此刻,闻讯赶来的还有似锦的亲生父母,施爸爸,施妈妈,似锦的哥哥施罂,跟着施罂前来的皇甫佳佳,一群人,全部围在病房门口,焦急的等待着,想要知道似锦出了什么大事。
“大家都散了吧,似锦没事,是太子他太在意似锦,小题大做了。”红舞只能这般含糊的解释,然后被严心肝鬼鬼祟祟的拖走了。
“真的没事,啊哈哈哈,我儿子就是太宝贝似锦。心寒,走,我们逛街去,逛街去。”严妈妈顿时松了一口气,劫后重生的拉着似锦的亲妈妈,说:“我前几天看见一家旗袍店,华侨开得,我们去做一套旗袍怎么样?”
“旗袍?那好啊。”似锦的亲妈,心寒,世界著名钢琴家,颇有艺术气质。
【今天到此,睡觉啦,本来打算写甜蜜的,结果剧情节奏没把握好,就这样哈,不甜不虐,刚刚好。】
☆、似锦未婚妻,怎么不说话?
两人相伴离开。
罡叔和儿子锦白有事相谈的模样,也走了;不过片刻,围在实验病房门口的一票人,全部作鸟散。
最后只剩下病房里,一个眉眼紧蹙的男子,细心的给心爱的女子,涂抹膏药。
似锦下面的伤处,落到严挚那妖孽的眼里,他的心轻颤了一下。
懊恼的边给她涂抹膏药,边说:“对不起,我不该,那么粗鲁。”
冰凉的药膏,涂抹到似锦最私密的地方,她扁扁嘴,什么话都没说,心里暖暖的,也不跟他计较,谁让自己有错在先,她这是自食恶果,怨不得别人。
严挚细心的给她摸好,正打算继续给她抹身上的吻痕,似锦红着脸摇头:“先回去啦,我要洗澡,身上黏糊糊的,等洗过澡,你再给我涂。”
“在这洗吧。”严挚抱着她,走进病房里的浴室,给她放洗澡水:“委屈一下下,洗好给你抹膏药,过两天,皮肤就又白又嫩了。”
似锦没什么意见,两人洗了个鸳鸯浴,然后严挚给她继续上药,最后裹着她又坐着直升机回到严宅,两人回到卧室换衣服。
严挚换好衣服,似锦还在更衣间里磨磨蹭蹭没出来,他正准备催他,但他还没来的说,似锦的手机就响了。
似锦的手机就搁在床头,严挚微微瞟了一眼,屏幕上三个亲昵的昵称彻底将他一整天的好心情给搅得乱七八糟。
屏幕上“小泽泽”三个醒目的大字异常的刺目,严挚忽然觉得心口就像被五指山给压住,堵得他简直就要窒息;更像一湖平静的湖水,忽然扔进来一粒小石子,咚的一声,平静的水面波纹四起,再也恢复不了之前的平静。
严挚皱紧眉头看了一眼手机,眼中冒出了火花,他顺手拿去似锦的手机,走到阳台,然后按下接听键。
身后传来更衣室门打开的咯吱声,严挚站在阳台上看着似锦穿着可爱的粉色拖鞋走到梳妆台前,快乐的梳头发。
他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心里更吃力炸药似的愠怒。
电话的那段,传来颜泽关心的问候:“似锦,听说你又进医院了,你有没有事?”
“……”严挚拿着手机不吭声,耳边传来他关切的语言,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鼻息间正在喷冷气。
“似锦未婚妻,怎么不说话?要不要我去看你啊?”从颜泽那混蛋的嘴巴里,吐出似锦未婚妻五个字,严挚开始磨牙,手做拳头咯吱咯吱响起来。
不过他这会儿倒真沉得住气,没有像第一晚那般怒意大发,反而在勾唇间,淡淡的闪烁着一股冷意,那是骨子里的冷,并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其实严挚这人,对外和对内,给人的感觉是真的完全不同的调调;他那些丰富的情绪,一般只表现在朋友和家人面前,而在别人或者陌生人面前,从来都不显山露水,而是一种漠然,薄凉冷意。
或许在那一架之前,颜泽还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但那一架之后,颜泽就自动从他朋友的列表里给剔除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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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晚有个饭局,我带你一起去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从此颜泽只是他的敌人!
“颜泽,明晚七点,天之痕,大家吃个饭。”
颜泽在电话那头,陡然听到严挚寒气逼人的话,顿了顿,也掀着唇瓣,笑了:“哦,好啊。给我向似锦问声好。”
“啪!”
严挚强势掐断电话,顺便删除了通话记录,收起手机顺手放回原处。
“挚,你看我梳个什么发型,比较好看。哎呀,我要不要像古代的女孩子,盘发,以此昭告我已经从女孩变成少妇了呀?嘿嘿!”
严挚从背后搂着她,下巴抵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