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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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这事儿可能真的是个误会,看着我的面子上,我让姓陈的那小子给你陪礼,大家吃个饭,将误会解释清楚,你看成不?”
严挚在A市交往的最好的两个衣冠禽兽中的一个,韩铮,官二代,在A市背景深厚,严挚初和官场上的人打交道基本通过他。
今个儿他是第一次给人做和事老,按理说严挚会卖他这个面子。
可是他不知道,陈少将得罪的不是别人,而是严挚的宝贝心肝,似锦的指甲断了啊,那是他连寒毛都舍得伤一根的女人。
明面上,严挚却不答话。
妖孽勾唇浅笑,明知道韩铮有意放水,他也不点破,该赢的钱一分也没有少赢,玩了几个小时,眼睛都红了,他懒散的往后一仰,不想打了,随便点了一个人坐在他的位置上继续,自己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透过玻璃窗,看着万家灯火,忽然心里空荡荡的。
脑子里想象着,似锦小宝贝这个时辰是不是已经进入梦乡?
思念如潮水般涌来,甚至比那七年的日日夜夜更加想念。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手机,这会儿才猛然想起来,他居然连似锦的手机号都不知道。
那天折叠的纸心里,他写过自己的电话号码,可惜那妮子从来没有想过主动给他打个电话,更或者只发个短信。
想着心里吃味起来,那女人就是没心没肺的个性!
女孩子不都喜欢打电话发短信么,怎么到她哪里,全部不灵验?
算鸟,这牌他是打不下去了,心里满满的都是那个磨人的小妮子。
严挚抖了抖精神,走进包厢要告辞。
韩铮赶紧放下牌追上去,一副好哥们似的搂着严挚的肩膀:“严挚,那件事,你看?”
“铮,不是我不卖给你面子,这件事,真的不行。”
韩铮隐约之中似乎知道严挚不高兴,而且颇有点铁了心要拿陈少将杀鸡儆猴的意思,他有些不太懂,据他调查,锦白在严挚的心理还不至于重要到他如此大动干戈,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的他似乎看出了问题不在锦白身上。
看来这事儿他们没有调查清楚,就拜托自己来做和事老。
他偷偷看一眼严挚,发现他的表情真的冷厉中暗含着杀气,顿时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挚,你给我透个底,倘若这事儿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我也就不趟浑水了,咱们兄弟的感情才重要。”
严挚微微的侧目,看了韩铮一眼,下一秒,他勾唇淡笑,坚定摇头。
颇有点,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意味。
☆、他伤的,是我的命
“铮,这事儿,你别搀和,我不想,失去一个朋友。”严挚掀了掀薄凉的唇瓣,一个字一个字,字字句句掷地有声:“因为,他伤的,是我的命。”
那个女人,那个他一手呵护大的女人,是他的命,他岂能容许别人,伤其分毫?
他爸爸妈妈从小的家教,自己的女人,就得像对待自己的命那样去守护,怎可让其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和委屈?
别说是伤了似锦的一个指甲,就是真的只伤其寒毛,那也该死,绝不姑息!
“命?”向来通达谙练的韩铮,有些没听明白。
然而妖孽如严挚,已经掏出车钥匙,珍珠红的宝马i8,绝尘般,疾驰而去。
严挚将车开到黄金大厦的底层,他坐在车里,仰头高看,一双邪魅的清眸,透露出海纳百川的深情,遥望顶层,恨不得长了一双千里眼,若那样就能看清似锦的脸、似锦的眉,似锦绝尘的睡相了。
此刻手表的指针显示:十点零八分。
他的似锦宝贝儿睡觉了吧?
她的作息向来正常,到点就睡。
严挚虽然心里思念如潮,却不想打扰到她的好睡眠,只能隔着90层,独自忍受着思之如狂的煎熬。
知道他为什么不像别人那样买别墅、或者买庄园,让自己过得舒舒服服的么?
只因为,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他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他要努力打拼,努力打下一片天下,那样他方有资本,去拥有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精灵。
他不想,依仗着祖辈的势力,嚣张跋扈;他要向世人宣誓,他严挚即便身无分文,也能凭自己的能力打下一个天下,来供养那个独一无二的精灵。
而且,没有似锦的空房子,算哪门子的家?
更甚至,他觉得,现代建筑的别墅,根本就配不上他的女人,他想要给他的女人,打造一个独一无二的家,就像魅世的神话天君浩,只有城堡才配的上那个叫做安缨的女人。
而他严挚的女人,他沉思着想,也唯有像古巴比伦的空中花园才配得上他的似锦吧。
对!他要为他心爱的女人,重建一座巴比伦的空中花园,打造他们独一无二的家。
构思原本只是一根蚕丝,严挚花了整整一个晚上,将心里的构想添砖加瓦,清早东方的天空泛白的时候,那美轮美奂的空中花园,似乎已经在他的脑子里成型。
人生第27个生日的清早,他唯一的生日愿望:给似锦一座空中花园似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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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今天是挚的生日诶!”
某个一夜好眠的睡美人,闭着眼睛,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窗外明媚的阳光折射进来,晃入她的微微张开的眼眸里,她满面春风的深呼吸,兴奋的从床丨上蹦起来。
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光着脚丫子,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走到望远镜前,贼溜溜的偷窥对面日思夜想的男人在不在办公室,乃是人生第一享受的事情。
【今天到这里,明天看似锦到底会给严挚一个怎样的生日,嘿嘿,其实我也不知道,期待明天脑子里会冒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亲们晚安。】
☆、小妞很HAPPY!
她巧笑嫣然,一双美目贴着镜头,正巧看见严挚推门而入,脱西装挂在衣架上,然后,基本上下一个动作,她都能猜得到,拉开窗帘静站片刻,等待秘书将咖啡和早餐端进来。
咦?似锦仿佛心脏漏掉了半拍!然后,猛咽口水。
那个妖孽,居然将灵巧的小舌头,沿着嘴角的线条,妖魅又带着性感的味道,扫了一遍,嗷嗷嗷,那画面,瞧得她恨不得冲上去猛亲一口。
“嗷嗷嗷,妖孽妖孽,严挚你个贱丨人,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惹得我春心荡漾,贱丨人,贱丨人!”似锦瞧不下去,离开望远镜在房间里来回的走动。
心里就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爬啊爬,爬得她心痒难当。
本来嘛,大清早是特别经不起诱惑的时候,他居然还做出那么……那么性感的动作,这不是故意惹她犯罪么?
不行鸟,小色妞极度欲求不满中……
杜丨蕾丨斯,似锦想到一茬,嗖的飞奔进卧室,找出那晚严挚在超市顺手买的一盒杜丨蕾丨斯。
她拿在手里,邪恶的咯咯笑。
其实小色妞也就是思想上的女流氓,自己想着邪恶的事情小脸越来越通红的小脸。
她呼呼吹了两口气,左右思忖片刻,终于下定决定将杜丨蕾丨斯塞进自己的粉红包包里,想着今晚一定要排上用场,她不能对严挚见死不救。
那厮误入歧途呢,她一定要发挥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努力将他拉回正轨,以身相遇以报他的养育之恩。
理由很充足,小妞很HAPPY!
她拿起自己的手机,决定先给他发个短信,祝福他生日快乐,到此刻她才郁闷的发现,她居然连严挚的手机号码都没有诶。
呜呜,不想活了,这厮连手机号码都没想过给她,她做人咋这么失败!
哼哼,不发了,似锦将手机往床丨上一扔,咬着唇瓣不甘心的生闷气。
片刻之后她又有了主意,满屋子找出一张便签字和签字笔,趴在桌子上认认真真的写下一段祝福语:
采一片云,做你美味的蛋糕;摘一颗星,做你许愿的烛光;两栋楼的距离隔不断我对你的惦念,让你身边的周围都围绕着我对你的祝福:贱人,生日快乐,你又老了一岁,赶快找个人嫁了,小心成剩男!哈哈哈哈……
PS:晚上六点,来我这——————似锦
写好之后,她特意找了口红,细细的涂在嘴上,然后,对着便签字吧唧一口,盖上自己的专属唇印,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将便签字折叠成纸飞机,似锦拉开窗户,远距离射准,打算扔过去,不过貌似她的射击成绩一直不理想,不能太过自信的就那么将纸飞机飞过去哦。
似锦抿着唇沉思片刻,身形一转化身为小红龙,咻的一声朝对面飞了过去,对面的窗户微微开着半边通风。
哈哈,天助我也!
她嗖的一声飞了进去,出其不意的冲到严挚的身边,吧唧在他的唇瓣上狠狠的亲一口,甚至哼哼的想,看你还敢不敢大清早调戏我。
☆、真是磨人的小妞!
还不等严挚反应过来,只见一道红光亮极又暗极,那只调皮的小色妞已经不见鸟。
一只纸飞机,缓缓的飞到他的面前。
严挚眼疾手快的抓住飞舞的飞机,走到窗前向对面瞭望,他们真的近啊,目之所及,触手可得。
他的手,缓缓的抬起到唇瓣,那片柔软的唇瓣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湿润。
“小色魔!”
严挚勾着好看的唇瓣,嘴角荡漾起一抹如沐春风的魅笑,含情带俏的骂她。
他左右瞧一眼,似乎怕别人偷窥似的,确定没有人,才伸出舌头沿着似锦亲过的唇瓣,扫了又扫,似乎那般,就能够间接的早安吻。
眼底,无边无际的宠溺,仿佛盖也盖不住。
他意犹未尽的坐在自己的专座上,慢悠悠的将纸飞机摊开,瞧着上面那明晃晃的口红印,再次欲求不满起来。
“真是磨人的小色魔!”
严挚的眼睛,一刻也无法从那明晃晃的口红印上面移开,她清清秀秀的字,被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声,最后视线定格在最后一句:“晚上六点,来我这。”
下意识的,他瞄了一眼左手的手表,怎么才早上八点?
他满心抓挠,恨不得时间飞逝,下一秒就到了晚上六点,此刻只能不住的感概:漫漫长日,他该如何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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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挚一整天都沉浸在某种心急火燎的激动中,不过工作起来的他,薄凉清冷,即便心里满满的思念着某个女人,别人也看不出分毫。
他能够以一种最漫不经心的态度,游刃有余的处理周遭各种复杂棘手的问题,这几年的锻炼,虽然清苦,却真的锻炼人,他没有后悔过,反而以一种感激的心态,看待这七年的磨练。
中午接到爸爸和妈妈,还有各位叔叔舅舅姑姑的电话,似锦来找他,各各八卦的想要探他的口风,想知道他的态度,他一一应付过去。
他能有什么态度,那是他的女人,再怎么着,他都不会对她动怒。
她都千里迢迢来找他了,他还能给她脸色看,想想也不可能。
他只恨自己没有那个能耐,一直在她心里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在似锦的心里,他必然是重要的,然而重要到什么程度,他却没有那般的自信,从他前几天给她的纸心,她打马虎眼不回复,就能看出来。
严挚收起电话,嘴角闪过一丝苦笑,继续埋头工作。
不过,这天,居然有上门来找他的不痛快。
他本不想见,可是另一个好友吴一凡连续给他打了八个电话,那股子锲而不舍的态度,果真烦人。
严挚让秘书开车,送他去吴一凡定的某包厢。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叉,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继续处理公务,对面前站了半个小时变变扭扭没说话的晗音视而不见。
“不是要见我么,怎么不说话。”严挚似乎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抬眼,好整以暇的看着晗音。
晗音咬着唇瓣,半响不吭声。
“挚,生日快乐。”
☆、严挚,根本就不是人!
曾今刻骨深爱的男人,此刻站在她的面前,认真的处理公务。
他工作的时候还是那么迷人,可是,晗音只觉得心酸难耐,差点失态与人前。
晗音是吴一凡的亲妹妹,因为吴一凡和严挚走得近,晗音也跟着沾光,时不时跟着哥哥后面做拖油瓶,小女孩春心荡漾,对严挚一往情深呢。
暗恋的时候她倒不觉得苦,真正苦的是她向严挚表白之后,美梦真正破碎之后。
严挚那个妖孽的男人,根本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即便你将自己脱个精丨光爬上他的床,他也能将你光溜溜的扔出房门。
严挚有多狠,她不是没有领教过,没有想到的是,他对好友的妹妹,也能狠到你发颤。
不过,后来听哥哥说,他对自己真的算手下留情。
换做别的女人,谁敢爬他的床,他能找几个人男人轮丨奸你,严挚那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对女人狠,对男人更狠。
“不说话我走了,我很忙。”严挚瞥了晗音一眼,低头继续将视线转移到本本上。
“陈深那人,你能不能放过他。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你给他一条活路,好不好?”晗音收回思绪,看着继续处理公务的严挚,心里一疼。
“你的眼光不怎么样。”严挚答非所问:“让你哥哥给你找个更好的。”
他的意思,却很明显,即便一波又一波的人,来做和事老,也动摇不了他杀鸡儆猴的念头。
“挚,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就放他一马,我让他来给你磕头请罪。”晗音的声音有些哽咽起来,她也不是有多爱陈深,甚至那点感情还不及她对严挚感情的千分之一。
可是怎么办,她的肚子里怀了陈深的孩子,酒后乱性惹下的祸。
“陈深的爸爸,被查出贪污,如今陈家山雨欲来风满楼,你差不多已经毁他的靠山,就不能放过他一马么?我知道他让人设计锦白不对,可是锦白一点事都没有不是么?挚,你放他一马,好不好,就算我求你。”
严挚沉默不语,继续处理公务。
“为什么,你的手段总是那么狠。”晗音说着说着眼泪磅礴起来。
并非真的为了陈少将,而是为了她自己,总觉得心酸,暗恋了他六年,三个月前向他表白,却被他光溜溜的扔出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