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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骗行天下-第58部分

小说: 骗行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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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逐渐远去。 
  少年的话语在空中飘来,似乎是替皇甫书景委屈,又似乎是在叙说一个事实:“你都不要他就没人要他了。” 
  “谁说的?” 
  “他的命格啊,皇女是不会要他的。” 
  女子嘿嘿奸笑:“那也不一定,如果他成为皇女的禁囚的话。嘿嘿,对了,猪仔,我们要不要去听听皇女的壁角啊?” 
  “听壁角?” 
  “对啊,他们在嘿咻嘿咻呢,一女二男哦!嘿嘿。” 
  “啊!” 
  “走吧走吧,我们小心点,不要让人发现。” 
  声音越来越远,最终不再可听。 
  一只苍白而颤抖的手迟疑的捡起那泥尘中的玉佩,那手指的鲜血滴在上面,红的越红,翠的越翠,永远无法交融。玉佩被贴在心口反复摩擦,似乎这样它还将是男子的珍宝,等待下一次再郑重的送到他心爱的女子手中。 
  月色,越发清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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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1楼  发表于: 2009…11…30 21:25    发送消息 只看该作者 ┊  小 中 大


第六十章 
  夜夜笙歌,形容的大概就是半越最近过地这段日子。 
  每日里不停地酒席。席间花样繁多,投壶、歌舞、杂技、戏曲每日里轮番上演,官妓或者家妓作陪,往往身边少不了第二日半越贡献的那两名男子。官员富绅与皇甫一夜熟悉之后更是行酒令、斗鸡、都蟋蟀等一一搬上了台面。 
  不在芙蓉城主的府里,就是外出避暑。因为已经到了夏季,这四季如春的城镇周边避暑山庄数不胜数。不是这个山庄游逛,就是那个花间趣赏,游湖泛舟更是无限乐趣。夜间烟花繁盛,绚丽灿烂。 
  没有人提及当日宴席中半路退出的皇子,更加没有人在意之后的日子中对方的去处。 
  只是偶尔回头之时,可以看到人群中一个孤寂的身影捂着胸口,神色凄迷,随着时日越久逐渐淡然,最后再见他时,已然面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惊不喜,无动于衷。 
  欧阳异偶尔喃喃一句:“碎了。” 
  什么碎了,谁也不问,当作不知。 
  就这么过了半个月,日日逍遥,半越俨然开始察觉自己也有往腐败靠拢的苗头。酒席过后她就总是搂住欧阳异的脖子,无限心痛:“我的银子啊,再这么玩下去你家妻主迟早把家底都败光了,到时候猪仔你要赚银子养家。” 
  欧阳异立马答道:“好。我明天就去摆摊。” 
  实际上,每日清晨他睡得比谁都沉,不打雷是唤不醒他的。 
  半越又怀恋白里絮在的时候,只要他往欧阳异的床边一站,不用任何人提醒,再大的猪仔也会高度警觉性的弹跳起来,开始劳作。 
  唉,这个皇女什么时候走? 
  她半越开始想念她家亲亲夫郎了。 
  “妻主,星空变了。” 
  半越撑着脑袋,依言往酒楼窗外望去,在她看来还是一样的星空嘛:“变成什么样了?” 
  “帝星殒落。” 
  半越手指一颤,差点端不住酒杯,脑袋深深的埋入欧阳异的颈脖,喃喃一句,突的抱住对方狠狠地大亲一口,大叫:“春宵啊春宵……” 
  周边众人大笑,只听到芙蓉城主道:“半楼主醉了?” 
  半越醉眼迷蒙:“你才醉了。” 
  皇甫一夜笑道:“时辰已晚,散了吧!” 
  半越咬着欧阳异的耳垂,呼呼喘着粗气:“猪仔我们春宵去……” 
  众人又是大笑,一时之间都让她先行,看着她被欧阳异扶上马车这才各自散去。 
  车轮滚滚,也不知道跑了多远,半越这才抬起头来,眼中清明无垢,问:“是什么时候?”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欧阳异居然也听懂了,一反平日里的小呆神色正经地答道:“就刚刚。” 
  半越心里一激灵,爬到车门对驾车之人道:“回八卦楼,走僻静的地方。” 
  “有人。”欧阳异愣愣地在身后补充道。 
  半越竖起耳朵听了听:“甩了他们。” 
  车外,厚重的乌云缓慢的遮蔽了弦月,黑暗即将覆盖,没多久居然开始下起雨来,马车过处辙印深刻,雨水一浇灌又没了。 
  车内显得沉闷异常,两人的呼吸交叠,似乎连对方的心跳都听得清楚。 
  半越一把拉过欧阳异坐在自己怀中:“你是欧阳异还是猪仔?” 
  一个冷静一反少年特有的清越声调回道:“欧阳异。” 
  “很好。”半越紧了紧对方的手掌:“今日我们生死与共。这劫过了我们就一辈子在一起,没过不是你给我殉葬就是我陪葬,怎么样?” 
  “好。” 
  话音刚落,就听到车顶唰唰的声音,接着一个沉闷的响声落在车顶,“咻”的,一把长剑直接刺入了进来。 
  半越心里一紧,直接抱着欧阳异扑倒。 
  只听到车户大叫一声:“是谁?”噼里啪啦的金属武器相撞,尖锐得刺耳。 
  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只是一个瞬间,那些扎耳的声音又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风声呼呼吹着,把车窗的帘子都吹拂了起来。再是雨声中交杂的马蹄声,整齐划一,可见平时训练有素。 
  半越顿了顿,最终打开车门,雨帘之外,对方车灯上的“夜”字时明时暗,咋看下去居然鬼气森森。 
  她一把踏出车外,环视四周,这才发现地面上倒着几个熟悉的身体,这些都是她雇来的保镖,没想到居然抵挡不住对方一分钟就阵亡了,那血水经过雨的洗刷成了涓涓细流,让人心里发寒。 
  对方的车门也打开,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来。 
  半越站在车檐下,拱手笑道:“皇女殿下居然也是这一路,怎得平日里没碰到,早知顺路我刚才就该与殿下一起出门了。” 
  皇甫一夜正坐马车中间,明明都是马车,一比之下对方的居然比半越的大了不止一倍,车门上的繁复花纹都深刻得让人惊诧。 
  “我一直走地这一路,是你今日改道了。” 
  半越笑道:“是我该死,那我让人退回去。” 
  “你身边已经没人了。” 
  半越咳嗽一声:“真是。我的车夫去了哪里,该不会还没从酒楼出来吧,改天我一定要扣她的月钱。” 
  “呵呵,我知道你眼神不好,你的车夫不就在地上不远处么。”躺着死去了的那一个就是。 
  半越一手挡在眼前,东张西望:“我怎么没看到。” 
  “你真的看不到?” 
  “啊,”半越大叫:“我想她应该睡着了。这下雨天干吗睡在街上啊,挡住了路可就不好了。” 
  对面的人低笑了两声:“你的仆从挡了我的路,你呢?” 
  半越甩甩袖子:“我当然是让路了。殿下等等,我就调转马车。” 
  “好。”话音一定,半越的心还没有落在实处又听到对方接着道:“将欧阳公子留下。” 
  一顿,半越的眼神在空中与欧阳异的交叠而过,嗤笑道:“殿下,我车里可没有欧阳公子,只有我家的笨猪仔侍郎。” 
  皇甫一夜嘴角一扬,无动于衷的低头看向手中紧握的信笺,虽然两辆马车之间有段距离,她却可以清晰的听到半越带点缓慢的呼吸,沉重而压抑:“半越,是不是女皇毙了。”她不是询问,她只是陈述。 
  眉头深锁,欧阳异是会测算所以知道女皇死了。这古代没有电话没有手机,皇甫一夜不会这么快得到消息,那么她是怎么知晓的? 
  是试探? 
  “我刚刚得到消息,女皇病重,她都拖了几年了,这次应该是拖不下去了。”再加上刚刚半越的突然离席,这是这半月来的第一次,再改道走的路线,让她的人好找。如果不是欧阳异突然测算出了什么,她是不会如此的。 
  半越皮笑肉不笑的转头,一手还紧紧的握着欧阳异的手掌:“身为女儿,这话实在是……” 
  “半越,”对方打断她:“不要怀疑我的推算。” 
  “……是。” 
  “也不要高估你自己的能力。”特别是你的智力,武力和承受力。 
  “……是。” 
  叹息在雨夜中辗转一次:“把他交给我。” 
  半越低着头,握着欧阳异的手掌全都是汗水,可是她丝毫没有松动的意思。隔着马车皇甫一夜和她这边两个人僵持着。不用想,半越都猜得到只要她说一个“不”字,周边就会突然多出几个甚至是几十个人来。 
  皇甫一夜将手中的信笺平整了一下,小心的折叠着放到胸口衣襟里,淡淡的道:“时间就是金钱。” 
  她在催促。 
  她在告诉半越,她皇甫一夜的时间很宝贵。 
  当然,女皇毙了,应该是太女即位,这个关键时刻她皇甫一夜居然被推出来巡视各地,这是太女的计谋,为了就是这一天即位顺利。 
  皇甫一夜是轻易放弃的人么?当然不是。 
  她早就在都城做好了安排,她也在等这一天,现在等到了。对于现在的她而言,时间的确是金钱,还是任何人花再多的银子也买不到的。 
  皇位,代表的就是最大的权势。 
  她来这里一方面自然是视察官员政绩;一方面是收拢江湖势力,看看芙蓉城的成果就知道她在别的地方也是成绩斐然;最后一方面当然就是欧阳异,不,她要的只是欧阳家族的任何一个人。 
  欧阳异是最容易得到,她今晚就要得到他。 
  很多时候,一个皇女是没有耐心的。所以,她等不到半越的回答,直接一个眼神,身边已经有人一个起落,半越只觉得手中一滑,不过眨眼瞬间,欧阳异已经不在了。 
  皇甫一夜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我说过,我没时间。” 
  心里只觉剧痛,回首看去,雨幕之后看不清远处欧阳异的神色。 
  他有没有害怕? 
  有没有惊讶? 
  有没有失望? 
  忍不住跳下马车,空着的手掌一伸,轻轻的唤:“猪仔……” 
  皇甫一夜的眼眸落在马车旁的男子身上,淡笑:“今后你不再是半越的人了,该是我皇甫一夜的男人。” 
  半越跑前两步,怔怔地问:“你要拿他怎样?” 
  “这需要问么?半越,你装傻也没有用的,欧阳异从今而后都是我的。” 
  “你!”深深的呼吸,半越的目光始终锁定对面的男子:“他不愿意。他会哭地,会哭得很难看,比鬼哭狼嚎更加恐怖。” 
  “没事。我受得住。” 
  “他只会吃了睡睡了吃,没空替你占卜算卦。” 
  “呵呵,”皇甫一夜收回目光,笑道:“你是不是弄错了?还是你小看了欧阳家族?只要我手上有欧阳异,我不怕他不给我占卜,我有的是手段,只是你不知道,他也没有尝试过而已。” 
  雨越下越大了,将其中的女子浑身浇透。 
  她只是定定的望着对面的欧阳异:“他很怕痛的。” 
  “我不心疼。” 
  “他很顽固,小孩子脾气。” 
  “我有的是人想法子让他发不出脾气。” 
  “他的家人会去找他。” 
  “只要他在我手上,他的家人就都没有用。” 
  半越身躯摇晃,干涩地问:“你要将欧阳家如何?” 
  “你说呢?” 
  半越低垂着脑袋:“如果欧阳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他说不定会……” 
  “我要让一个人活着的时候他就必须活着;我要让一个人死的时候他就绝对是死的;我要让一个人乖乖听话的时候,对方是无力改变现状的。” 
  “好狠。” 
  皇甫一夜耸了一下肩膀,无所谓地笑道:“是你太弱了。” 
  雨还在下,豆大的雨滴沿着发际滴落下来,每个人的神色都朦胧不清,路边又响起了马蹄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马车中的女子似乎皱了一下眉头:“半越,我用一个人给你换欧阳异,如何?” 
  来人停下马来,嘶呤声异常的尖锐,那马上的男子早就成了落汤鸡,落下马的时候正好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目光带着不可置信的射向马车中安然的皇女。 
  对方一指他,对半越道:“一个皇子,换你一个侍郎,很划算。” 
  “我不要。”异口同声,雨中的两人一个嘶叫,一个低语。 
  皇甫书景浑身颤抖,也不知道是冷地还是气地:“我不是你的物品,你无权决定我的命运。”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皇女嗤笑:“跟着我出宫,守在我身边,赶也赶不走,骂也不还口的无耻男人是谁?是你么?不,应该不是男人,是条狗。我王府中什么都不缺,狗也很多,送一条是一条。”她转头对半越笑道:“你难道不要我的狗?” 
  半越咬牙:“不要。我的侍郎是人,你用狗跟我换,我亏了。” 
  皇甫书景越发抖动得厉害。他不能还口,他一还口就承认他是狗,而不是人了。他只能得了羊癫疯一般的吼叫:“皇甫一夜,我恨你,我会一辈子恨你。” 
  对方根本不在意,一条狗的恨意她一个人去在意干什么。 
  狭窄的巷子里面,两辆马车对立着,一匹马烦躁的踱着脚步,还有一个男子在声嘶力竭的喊叫,生怕那一声声的恨穿透不过雨帘,穿透不过这无边无际的黑暗,让那个没心没肺的女子听到。 
  半越靠前了两步,离欧阳异更近了一些,这么近的距离她却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很遥远。 
  她轻轻的问:“猪仔,冷不冷?” 
  对方歪着脑袋,好半天才消化她的话,双手搂着肩膀,似乎在撒娇:“妻主,我冷。” 
  她又问:“怕不怕?” 
  对方望了一眼马车中的女子,肯定的点头:“好怕,妻主,我不要在这里。” 
  半越也望向皇甫一夜,两个女子的视线焦灼着,中间没有雨,没有黑夜,只是两个同等时代的人在相互对立。 
  一张无边无际的网悄无声息的展开,皇甫书景已经无力喊叫,他呆呆的注视着这两个女子的沉默较量。 
  他从来不知道,半越居然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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