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行天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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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子不是简怜月,她是……半越,是他的妻主,是自己以后要相伴一生的人。
掌下一动,锁骨处有什么滑腻的吻着,白里絮直觉的身体一僵硬,可是那感触并不蛮横的啃咬,反而是舔弄。舔一下,牙齿摩擦着骨头的凹陷处,一个激灵,身体似乎有电流穿过。
那人闷闷的笑,白里絮突然觉得奇妙。
为什么同样的事情,她偏生如孩童一般的轻松,而自己居然像是上阵杀敌。
明明……明明他……不是……处子,可是,对方却显得比他更加有经验。
他自然想到桃花亭中见到贵气非凡的男子。
皇甫书景。
他们……有没有……
另外一边锁骨也被牙齿摩擦着,那吻一路蔓延,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肌肤上面湿滑一片。
他几乎时候带着点慌乱的拔开对方晃动的脑袋。
“怎么了?”
“我……”白里絮咬住双唇:“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我……不是……”
“哦!”他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处子的问题,她该说是他对自己有点在乎了,还是说她半越不够努力让对方也沉迷于这迟来的洞房花烛?
靠上去,对方一退,居然就这么倒在床上,头顶光线露了出来,女子散乱的发丝勾住他的:“我还是第一次呢!这笔生意你赚了!该高兴才对。”
他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想说……想说……她难道不在意么?
“你只有那一次不是么?之后你都没有让对方碰触过你。”
是。可是,那一次却是让他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
她稳住对方痛苦的脸庞:“那不怪你。你要相信我,对于你的身子我其实不是很在意……”鬼扯!
“相比之下,我更加在乎你是不是心里有我!”
现在已经有,可是以后说不定会完全被对方占据吧!
“恩,既然你都不怎么在乎我,所以作为弱势的我……”她弱势?天地良心!
“也只能靠这种小伎俩来赢取你的关注,噎,和你的爱护……”她需要别人的爱护么?被爱护的一直是他啊!
“唔,我还是黄花闺女啊!你可得好好的对待我……”她,她居然连‘黄花闺女’这种话都可以说出来。等等,难道她没有和皇甫书景……
“呜呜,我还是第一次,你可得温柔一些。”他,他,其实也是第一次啊!真正,心甘情愿的第一次。可是,温柔,这个难道不是她要温柔一些么?
“我怕痛。”会痛么?上次那个人也没有露出痛苦的神情啊!上次,他其实根本没有注意到对方是否痛,他只记得自己痛彻心扉和无边的绝望。
“我也很懒,估计到半路就没力气了。”啊?这,这……她不会想要折腾一夜吧!
“到时候你可得多主动一点。”主动,他,他什么也不懂啊!
“唔,其实,你不动也行,不过那样少了很多乐趣啊!”乐趣?床弟之事有乐趣么?
“恩,好了,该说的都说了,我们开始吧!”等等,他,还没有……唔。
胸前茱蒂终于被含入,一如刚才她吞吐自己丁舌那般,噎,逗弄。
白里絮直觉的往后一缩,另外一边被手掌握,摩擦揉捏。一边热得腾飞,一边非痛非痒,双手无措。
半越另外一只手顺着他的背部滑过腰肢,轻轻拂过平滑的肌肤,不够柔软,居然还有一点肌肉。原来她的夫郎的身子不是寻常男子那般沉迷享乐,居然还有锻炼啊!
抬起头来,轻笑,对方似躲不敢躲的眼神,似羞更涩的面颊无不是最上等的催发剂。她忍不住狠狠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你这样,让我想不爱你都难啊!”
湿润的舌尖一路下滑,路过心口,腰腹,到肚脐打几个圈,再往下往下。
白里絮只觉得脑中什么闪电而过,慌乱的想要遮住却被对方拦住。半越勾起芳草轻轻拉扯:“唔,有人说草地越茂盛,欲望越是强烈。”
啊?有这样的说法么?她又逗弄他!能不能不要再拉扯了,虽然不疼,可是,可是,唔,麻痒像根丝线一路蔓延,现在他全身的肌肤该跟脸庞一样红灿灿的吧!
那恶劣的手指居然这边捣乱一番,那边拈拿一番,他那心就随着对方恶作剧的手指这边悸动一下,那边惊动一下。
她,真会折磨人。
半越含着笑,也不管对方抖动的身躯,就看到那芳草中的‘长杆菌’经过她似有似无的碰触和敲打慢慢的苏醒,长大,蓬勃,唔,欣欣向荣啊!
白里絮已经窘得头都不敢看对方,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
半越只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手指轻巧的碰触一下,那长杆菌就颤抖一下,再碰一下,长杆菌又长大一份。
“很精神啊!”不单精神,长度也不错,握在手里居然还长出来一些,也满粗壮的。
哎呀,捡到‘宝贝’了!
眉开眼笑的某个色女忍不住将唇贴在长杆菌的蘑菇顶上香吻一个。
白里絮身体弹跳起来:“你,你……”
半越笑眯眯得满足:“这是闺房之乐。”
白里絮转过头,他不会不记得那次自己的……被那人挑逗起来后,直接就被塞入……之后,之后……
那个东西只是一个工具,它的‘长大’是一个噩梦的开始。
可是这个人,却……
半越握住长杆菌,拇指在蘑菇分叉上滑过去再滑过来,小尾指还偷偷摩擦着杆菌下包裹着丸子的小袋袋。
心里一缩,那害怕久等不来的狭窄冲击居然就被某个女人恶劣的挑逗下消于无形。
半越又咬住胸口茱蒂,拉扯打圈,让其湿润一片后又换另外一个。白里絮全部的精神都用来应对下半身的挑弄,对胸口的刺激就小了很多。
半越咋咋嘴,身上热汗滑下脸颊落在他的身躯上,白里絮偷偷的看她,只觉得对方脸颊红得异常,这才恍然想起她被下了药,这个时候应该是药效发作的高峰时期,心里有点心疼,一手擦过她的面颊,那汗水似乎越擦越多,这一分神,半越就感觉手中的长杆菌有萎靡的趋势。
这样不行啊!
她身体已经是烧开的热水壶,再不进入正题,这身体里的水迟早会烧干。
可是,她望望男子带点懊悔和心疼的神情,终究,她还是舍不得让他担心。
她这般慢悠悠的引诱其实只是为了让他分别半越和简怜月的不同。她们各自给与他的欢爱也是不同的。她要用自己的温柔和细致体贴让他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鱼水之欢。
“絮!”
“唔!”
“……絮!”
“我在!”
“你是我的!”
白里絮回视着她,那汗水已经让她浑身从河里爬起来似的,偏偏她还估计着他。心里的疼痛越来越多,他忍不住贴进她的唇瓣,学着她刚才的样子,轻轻的进入,撬开贝齿,含住香舌,笨拙的挑起轻咬,卷弄。
心中的欢喜似乎要炸了开来,回应他,跟他一起嬉戏欢愉,手下再活动,让那长杆菌越来越粗壮挺立,她甚至摸到那蘑菇头上初次冒出来的‘泪水’。
她扶起对方,自己跨坐在他臀部,吸吸气,一手扶着长杆菌,找准位置缓慢的坐下。
白里絮双手拥着她,双腿微微曲起。他记得她说她怕痛,为什么会痛他不知道,只是觉得他们两人现在就要突破最后一层屏障,他的新生也将要开始,而她也将会真正成为他的。
长杆菌的周围被另外一处覆盖,烫暖,湿滑,她还在下沉,白里絮忍不住抓住她的双臂,紧张得绷直双腿,就感觉那头似乎被什么堵住。
“你……”
半越拍拍他的背:“别怕!”
他不怕,他只是担忧,她说过她怕痛。这层阻碍,应该是……好像,会流血。似乎那一次那个人也流血了,只是他没注意到。他当初心里的痛比对方流血的痛还要痛。
只是,半越不是那个人,半越不会让他痛,她……宠着他,护着他,也担忧着他。
似乎下定了决心,他直觉的又去吻她,半越让他折腾,心思还在即将面临的疼痛上。
神啊,真紧。他的长杆菌也有点太粗了吧!不是,应该是她这个身体还没有被人攻占过,所以就算只是少年的长杆菌到了她这处女地也会显得粗。更何况这个男子已经成年了。
她不吃少年,那是前世留下的习惯,可是她也忘记了上辈子那个身体是身经百战啊!!!
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真是磨死人了。
心下一横,由着体重狠狠的坐了下去,闷哼一声,口中一紧,居然就这么咬住了白里絮的舌尖,血腥味蔓延开来,跟下半身溢出的气味融为一体。
“……越!”
白里絮抱住她浑身痛得抖动的身体,感觉她还在下沉,他那活物不停的跳动,像是灵动的蛇拼命的要找到一个出口。周围温润相当于上好的润滑,让他长驱直入。
心口被撕开缺口,正被对方那痛楚中的呼吸填满,半越喃喃的唤:“好痛!”
白里絮僵直不敢动,可忍不住想要拥紧她,再紧一些,靠近一些。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半越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才一动,就感觉体内的长杆菌蹦蹦的直跳。
感叹一句:“真是有活力啊!”
“我……我……”
“嘿嘿,有活力才好啊!”双手扶住对方的肩膀,她开始上下腾挪。
白里絮倒吸一口气,肌肉绷紧,就感觉自己被对方带入狂海,风卷暴雨,大浪淘沙,身体随着那欲望沉浮,上上下下每个实处。
半越喘着粗气,体内的药物真是要命,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动作越来越快。白里絮被她带动得随时要倒了下去似的,索性她按到对方,压着他,将头埋入对方发丝,一心逐渐癫狂。
白里絮双腿绷紧又放松,周身毛孔逐渐舒展,就觉得他自己也喝了那掺杂了药物的茶水般,身不由己,身体挺高,想要得到更多。
半越胸前柔软摩擦在他的身上,带着电带着火,让人蒸腾,他偷偷的握住,如同开始她抖动自己茱蒂一般,试探的揉捏一下,半越只觉得愉悦,她这夫郎蛮有学习精神嘛!
脑中噼里啪啦有什么在闪烁,白里絮忍不住哼出身来,酥软如糯,半越就觉得手臂一软,身体一顿,白里絮身子寻找源头般的挺起,噼里啪啦的响声越来越大,颈脖不自觉的伸长,头部后仰:“唔——!”
半越心里大叫糟了糟了!!!
眼前五颜六色,恍惚中有什么在接连不断的炸开,成就各色幻色,灿烂夺目,让人晕眩。一时之间,白里絮只觉得灵魂都被吸纳,腾飞出身子。
一世芳华眨眼过。
明明没有多久,却似过了半生。等他狠狠跌落床帷的时候,好半天才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半越摩擦他的额头,将杂乱的发丝归到他的耳后:“怎么样?”
面前的人由模糊变成清晰,白里絮一时半会还找不到自己的思绪,对方的鼻梁盯在他的鼻子上面,又问:“舒服么?”
“……我”一开口,发现喉咙都是哑的。
半越掩饰住心底的巨大失望,果然处男比不过身经百战的花花男子,呜呜呜,她都还没尝到甜头呢,对方就登峰了,太太太……让她失落了。
不过,这些不能让白里絮察觉出来啊!
所以某个人还是狗腿的去倒了一杯茶来给对方喝了。白里絮开始还躲着她的□身体,接过茶杯后望到对方的笑容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他们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了,不是么!而且,她说过他是她的,那么现在,她也是他的了。
还有什么害羞的呢!
如果他再这么扭捏的下去,这个喜欢恶作剧的妻主说不定又想出什么花招来折腾他。
心里甜蜜,面上也坦然了很多,喝了水才觉得全身骨头疼。
半越爬上床,将被子将两人盖住,一手支到他的颈后,轻声的问:“有什么不舒服的么?”
摇头,他反而问:“你……还疼么?”
疼!当然疼啊!可是,更多的是麻痒!哎,还没泻火,真够麻烦。可是一个男子经历过一次高 潮后,要等很久才能恢复精力啊!
哎,麻烦,而且还是她自己找的麻烦!哭诉无门!
女人在床第方面无法满足是容易导致夫妻不和睦的根本啊!难道她这个身体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
半越面上哭笑不得,白里絮只当她疼得狠了,安抚的抱住她,沉呤一会儿问:“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你缓解一些疼痛。”
有,我们再圈圈叉叉一会。貌似不大可能!白里絮有心理障碍,现在虽然吃到了甜头,却是不够他再来一回的。而且,人的转变不会这么快吧?
唔,好在他的心思到了半越的身上,已经懂得体谅,这算是不错的回报!
正准备会话,白里絮突然身体一震:“怎么了?”
白里絮面上古怪:“你刚刚给我喝的茶水……”
“茶水?”
白里絮忍不住将脑袋埋入她的胸前,嗅着这身体散发出来的体香,敏感的体会到身体有股辣辣的火苗烧了上来:“我将药下在茶壶里面的。”
半越似喜似悲:“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我刚刚喝了你端来的茶水,那我也……”被下药了。
半越跳了起来,让不住的喜色:“真的?”
她反应这么大干吗?当然是:“真的。”
半越差点撸起袖子,噎,现在赤 身 裸 体的没有衣袖,好吧,她蹦跳的爬了起来,大叫:“佛祖保佑,太好了!来来来,我们再大战几百回合。”
“几……几百回合?”那他们不累死?
半越已经没有了说话的欲望,一切比不过实际行动啊!
赶快直奔主体。
唔,瞄着这一块上好牛肉,这次从哪里下刀子好呢!
“你……”白里絮忍不住倒退一步,她不要用这么赤果果如狼似虎的眼光看他好不好!让他有种即将被对方拆吃入腹的感觉。
某人才不管这些呢!好不容易天时地利人和,不赶紧抓住那是傻瓜!半越从来不做傻瓜,她已经呈猛虎扑狼式扑向了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