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掠夺:与恶少同居-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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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失控(2)
喻可晴觉得呼吸一滞,呼入肺部的空气顿时少了一半。
看着接近失控的他,她觉得有点害怕,但是她确实不明白为什么说她水性杨花。
她努力吸一口气,凄然看着他,眼帘遮住了她半个如雪的眼眸,“我什么都没有做?我真的不明白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浑身的血液愤怒地咆哮着,又仿佛隐隐约约地隐藏着一种莫名苦楚。
“你这个虚伪的女人!你口口声声说对我的感情是真,可是转眼间,你就和其他的男人卿卿我我,谈笑风生,还在耳边回荡的话,早已成为过眼云烟。而我……居然有那么一丝相信你的话。”
喻可晴惊讶,他真的是误会她了,这几天她除了接触公司的同事外,就是出去商谈一些项目。
虽然接触了几个男性对象,但是自己的言行都很得止,并没有不当的举动。他到底是误会哪一个了?
她重重地呼吸着,胸口一起一伏,艰难说到:“你真的误会了,我没有说谎,我没有做什么不当的举止。”
程皓宸像被淋上汽油的火焰,越烧越旺,手上的力度居然毫不知觉地加深了,愤怒的连声音都变了调。
“你这个天底下最会演戏的女人。你真不该长得如此的美,你艳如桃李,可是却工于心计。利用你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骗过所有男人的眼睛!”
喻可晴被掐得呼吸困难,血气涌到脸孔,双额一片绯红,犹如春天里的一抹桃花,妩媚入骨。
她艰难地呼吸着,眼睛半张,眸里满是水汽,“如果掐死我,就能化解你心中的仇恨,那你就掐死我吧。但是……我的确没有欺骗你。”
程皓宸看着她微弱的呼吸,涨红的双脸,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力度太重了。
那眼中弥漫的雾气和痛苦的神情,更令他心中剧烈地抽痛,他的手快速地松开。
他的心口重重地跳了一下,刚才看着她凄然的神情,他居然心疼!
他绝对不可能心疼她!她欺骗了他所有的感情,欺骗了他的真心!他恨她入骨,他对她除了恨就再也容不下其他感情!
☆、无情(1)
他恨她入骨,他对她除了恨就再也容不下其他感情!
他要她来只是想折磨她,摧残她……
他闭上眼睛,思绪一片混乱。不可能!不可能!……
他说过,他要折磨她,要让尝试被人折磨的滋味……
他睁蓦地睁开眼睛,猛然地下头,狠狠地吻向正在大口呼吸的喻可晴。
浓厚的深吻,狂肆霸道,如同骤雨打在她的光洁的额头,忧愁的眉间,绯红的脸颊……最后落到双唇上。
他的双唇像大石一般压着她,疯狂地吻着她,激烈地侵袭着她,蛮横辗转,放肆游离。
喻可晴刚才的呼吸都还为平稳,又被他掠夺式的热吻,弄得气息散乱。
只是程皓宸好像某一个脆弱的角落被触碰到,有种莫名的痛觉在心里升腾出来。
他更加猛烈地侵略她,舌头肆无惮忌地在她口中掠夺,如狂风扫落叶一般。
她觉得舌头似乎不是自己的,似乎是一条丝带,被他肆意地吸取着,集卷着,一遍又一遍……
他的呼吸沉浊,紊乱,狂乱地喷在她的脸上,令她觉得空气更加的稀薄。
摧毁式的狂吻,虐待式的揉捏,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和以前判若两人。
她记得以前,他虽然热情,但是从中带着温柔和怜惜,每一下的亲吻都恰到好处,从来都不会弄痛她……
她的心里觉得无尽的酸涩,连呼吸都夹杂着哀伤。
每呼吸一下都仿佛要用千斤的努力,才不至于陷入窒息。
这辈子她都没有先如此这样难受过。
她觉得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什么刺穿了,有一股难言的滋味,不断地往里面拥挤,令她痛不欲生。
但是这一切又能怪谁,这是她自找的,她活该!她必须承受了这份撕心的痛苦。
她拼命咽下溢满在眼眶的眼泪,毫无反应地任由他肆意妄为。
他似乎感觉到喻可晴的异样,猛地睁开眼睛,眼中的锐光,忽深忽浅。
柔光照在他的头发上,有一种朦胧的美意,挺秀的鼻梁在脸孔投下淡淡的阴影。
他侧脸上的线条浸在灯光中,泄露出一丝轻微的柔和。
☆、无情的肆虐(2)
他侧脸上的线条浸在灯光中,泄露出一丝轻微的柔和。
喻可晴愣然地望着他,她不知道是真实还是错觉。
他似乎还对她残留着一点温柔,一点暖意……她感觉得到,他血液中的怒火开始慢慢熄灭。
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抚上他的头发,对上他复杂的眼神,幽幽地喊了一声:“皓宸。”她的声音温柔的近乎无声,就像黑夜里寂静的星光。
刹那的温柔从他紧缩的眉宇中闪过,眼中的光华一半清澈,一半模糊。
他紧紧抿着薄唇,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他再次低下头吻她,只是这次很温柔,很温柔……
如三月温暖的春风,拂过娇嫩的杨柳,软绵绵,轻悠悠……
他一只手伸至后脑托起她的头,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额前的秀发;无尽的轻柔,就像在抚兔子绒毛一般。
吻,缠·绵悱恻,缓慢而绵长……他的手顺着她的秀发,摸·向她那张如醉人的脸,指腹·下她的肌肤好光滑,好细腻……
吻,热情而温·存,柔情点点,绵绵无尽……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正当喻可晴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时候,他的唇忽然停住了。
他再次抬起头,眼中幽深的色彩愈发浓烈,眼底折射的光芒忽然一黯,眼神又开始变回原来的深沉狂妄。
她的心蓦然一愣,在一秒钟之内又重回了原来的冰冷,仿佛是一下子掉入了冰窖中。
“皓宸”她有些惊恐地望着他。
“不要叫我的名字!”他的声音有点竭怒,眉心又挤在了一起。
他的表情已经变得淡漠,安静而寒冷,眼睛更是黑的出奇,仿佛一片深不可测的幽森海底。
他忽然狠狠地压向她……
“啊!”喻可晴惊叫一声,一股沉重的胀痛,从她的下腹传来,每一根神经都感受到无尽的痛意……
这一夜,他对她很粗·暴,很粗·暴,她觉得全身神经都快要断裂了……
终于,他将头埋在她潮湿的发丝上,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
许久,他才从她的身上起来,漠然地看着她,眼底满是冷漠。
☆、会经常来宠幸你
穿上衣服的他,英气逼人,气宇轩昂,眉宇间带着一抹怎么也掩饰不掉的摄人光彩,灼灼生辉。只是脸上无限淡漠。
他站在床边,看着有点凄然的喻可晴,面露冷笑,“虽然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但是身体还是从前的身体,令我迷恋。”
他弯下身子,用手捏着她的下巴,邪魅一笑,“所以,我会经常来宠幸你的。”
说完,他直起身子,阔步走向门外。暗淡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朦胧而又略带落寞……
在走出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头都不回地扔下一句,“手机不要关机,我会随时找你。”声音无情而机械,回旋在寂静的空间。
窗外的细雨依然下个不停,昏暗的房间犹如天空中的雨丝一样静谧。
喻可晴蜷缩着身体,眼泪像雨丝一样,绵绵不尽,流过她的面孔,滴落在床单上,一片片散开。
她的心也如外面的世界一样,阴暗潮湿,灰霭迷蒙,不见天日。
世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然有一天;他们相识;相爱了,距离变得很近。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远;即使重逢了,甚至比以前更远。
…………
回去的路上,开着车的程皓宸有些失神。
细雨如银针般,密密麻麻地撒满了天空,天地间像挂起了一张巨大无边的灰帘,迷蒙一片。
雨丝洒落在车子的挡风玻璃上,雨刮器扫去了一次又一次,顷刻间又被细雨布满,仿佛永远都拭不去,就如他的心。
风过花飞,斩不断的是对她无数的牵牵绊绊。
没有人会知道,这种想念是如何的痛彻心肺,如何的将心彻底掏空,再无情的撕碎。她的身影总在心中飞,无法挥去……
但是他却不可避免地面对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女人如何无情地背叛了他,抛弃了他。
多少个午夜梦回,总是会有她秀丽的身影,端庄的面孔,柔情的笑意……
想要去恨她,却总是在看到与她有关的事物时,或者想起她的那一刻就溃不成军;
☆、为她作的牺牲
想要忘记她,却在每个噩梦里都挣扎着希望她可以出现在他面前……
爱上一个人并不难,难的是看清楚了一个人却仍然爱着他。
自古,爱与恨都是并存,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他无限深长地吸了一口气,宽敞的大道上车辆寥寥,他看着漫天的雨丝满心苍凉。
电话突然响起,打破了他忧郁的心境。
“皓宸,现在在哪里呢?”话筒里传来贾黛娜甜腻的声音。
“正在开车。”语气不咸不淡,没有任何的感情。
电话那边的贾黛娜依然热情不减,“雨天路滑,你怎么不叫助手帮你开车呢?”
“没什么。找我有事吗?”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前方的路,漫不经心的样子。
“今天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吃晚餐吧。”贾黛娜听着他平淡的语气,声音依然轻柔。
“不了,我今天比较累。想早点回去休息。”他依然是那副淡漠的语气。
贾黛娜并未气馁,这副语气她早已习惯,这么快就死心,可不是她的作风。
“可是,再累也得吃饭呀。我们集团旗下的酒店今天上了很多新款的菜式,我们一起去尝尝吧。吃完饭才回去,不会耽误你很多时间的。”
“现在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改天吧。”
又是改天,这句话他都说过无数遍了。握着电话的贾黛娜真的想把它摔碎。
尽管她的脸已经开始变得阴沉,但是她的声音依然装得无限温情,“皓宸,我们恋爱这么久了,一共才一起吃过几次饭而已。现在离上一次吃饭,已经有两个月了。”
“你也知道,我的工作一直很忙。”程皓宸一副万年不变的模样,语调就像是定格似的。
贾黛娜用力地抓了抓手心,她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黑。手用力握紧电话,心里一遍遍默念,要忍耐,忍耐……
全世界人都知道他一直都是如此冷漠,拒人于七里之外。她贾黛娜是什么人,她想要得到的东西一定要得到,为了他,她得懂得忍耐。
她极力抑制心中的不快,声音平静,装作无限体谅的模样,“那好吧,那你回去早点休息,开车小心点。”
☆、如何可以不恨她
她极力抑制心中的不快,声音平静,装作无限体谅的模样,“那好吧,那你回去早点休息,开车小心点。”
她知道一个女人把男人逼得太紧了,会适得其反。她要用耐心去感化他,去融入他的心坎。
程皓宸连“再见”都没有说一声,就把电话挂了,丢在副驾驶位上。
一想起答应贾黛娜的那个决定,他就觉得心中烦恼……
当初明知道是她拿走了他的企划案,可是他还是不受控制地维护着她。不想让父亲追究这件事情。
以致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来换取她的平安。
但是现在,她拿什么来感谢他了?她只是让他看到了自己的愚蠢,看清了她的真实面孔。。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成了一种讽刺!
他用力抓了抓手心:喻可晴,叫我如何原谅你!
一切都是因为她,叫他如何可以不恨她!
……
早上,喻可晴驾着车子去上班,刚出小区门口,她忽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可晴。”
这道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她循声望去。
清晨温和的阳光下,站着一位身姿笔直的男子,他一身便服,眉宇刚毅,气质不凡。
这么久没见,他仍然是当初那么平静,淡然,只是气息间添了更多的稳重。
她有些惊讶,当年那个冷漠的他,居然会自动叫住自己。
她将车子停在路旁,走下来,来到他的面前,微微展颜,“林瀚,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林瀚的嘴边扬起淡淡的微笑,语气虽然平静,但是却带着一丝温和。
她微微一怔,心底涌现无尽的诧异,自从他上了警校后,她就从来都没见他笑过。
她不禁想起大学时,她去看他时,他也是这样淡然地微笑着。
看来岁月变迁,人的心也会变迁。
“你今天怎么在这里了?”她的脸色飘起一贯柔美的笑意。
“房子好久没住了,想回来看看。”他的声音和刚才一样带着丝丝温和,脸上依旧是淡淡微笑。
“这一年,你过的还好吧。”
“嗯,很好。听说这一年,你都在国外,你也过得好吧?”
☆、某个人被代替了
她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稍纵即逝的忧愁,点了点头,“嗯,我也很好啊。”
两人在清晨的阳光里聊了一会,便告别。
令喻可晴意外的是,星期天的晚上,林瀚居然到她家作客了。
母亲和父亲见了林瀚都很开心,而且林瀚也没见外,和他们都聊得很投契。
佣人告诉她,她不在的这一年里,林瀚其实来过好几次看望她父母。
吃饭时大家谈笑风生,林瀚脸上总是浮现着阳光的笑意,一如那曾经灿烂的他。
林瀚和她仿佛也像从前快乐少年时期一样,存在的是淡淡的友情。
吃过饭后,两人在露台上聊天。
“可晴,这一年你或许过的不好吧,清瘦了那么多?”
喻可晴眼中闪过一丝难言的情绪,她轻轻微笑,“没有,或许是工作有点辛苦。”
她轻轻喝了一口花茶,转移问题:“你呢?你跟她还好吧?”
林瀚错愕地望可她一下,稍后像想起什么似的,笑容有些无奈,“那个……其实我和她根本什么都不是,那一次我们只是在扮演一对情侣,在跟踪一位嫌疑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