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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错嫁冷王爷:待休王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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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彻冷冷的看着她,脸上的刀疤在残阳下显得极其可怖,他幽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治理得不好?就算不好,也轮不到他玄羽来坐上皇位,你知道当年兵败的真相么?”

凌小染摇了摇头,耳畔又传来蓝彻痛心的声音,“当年我让你盗的三十万大军的虎符是假的,玄羽早有算计,当我派聂远去搬请大军时,他们看到假虎符不肯出兵,我带着五千精兵与完夏军队殊死搏斗了七天七夜,最后只剩下我一人,我脸上这条疤,就是当时完夏国的镇南王现在的皇帝亲手刺下的。”

凌小染震惊得连连后退,从蓝彻的眼中,她似乎能看到那段过往,蓝彻冷笑,“若非玄羽拥兵自重,我何以会惨败,染儿,我向来疼你,可是到头来,你又对我做了什么?你不思复国,不思手刃仇人,还与他亲亲我我,你还有何颜面去见列祖列宗?”

凌小染愧疚的垂下头来,道:“皇兄,我……”凌小染语塞,她毕竟不是从小就养尊处优的蓝小染,所以对于灭国没有多大的感触,这三年,她沉浸在自己的悲痛里,反而将亡国之恨淡化了,如今面对蓝彻的指控,她竟连半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事实就是如此,她爱上了玄羽,为他她可以背弃一切。

“皇兄,你放过玄羽吧,蓝家的江山已经易主,众人都臣服在玄羽的脚下,我们不能这么自私的掀起战乱,让百姓又陷入水深火热的战乱中。”凌小染极力想要说服蓝彻,可是她不知道,她越是想要劝说他,起的反而是反效果。

蓝彻拔出剑,直指凌小染,道:“除非我死,否则我永远都不会放弃复国。”

凌小染轻轻闭上双眼,玄羽还等着她去救他,可是眼前的人是她的亲大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对他小手,一边是玄羽,一边是蓝彻,她该做什么样的抉择?

“皇兄,放了玄羽,我跟你走,我们找个无人的地方隐居起来,再不过问世事好吗?在那高位上,你不快乐,我也不快乐。”凌小染只想说服蓝彻,她无法坐视他们两虎相斗。

蓝彻冷笑,他道:“他派你来说服我是不是?然后等着我束手就擒,蓝小染,我没有你那么天真,动手吧。”说着,他手中的长剑已经直取凌小染的要害。

凌小染没有闪躲,她阖上双眸,淡淡道:“既然如此,皇兄,你就杀了我吧。”

蓝彻没料到她会束手就死,怨恨冲天之时,手上的剑不偏不倚的直刺向凌小染,可是剑尖却在她的咽喉处停了下来,蓝彻用力将剑尖向前递去,却终是无法刺破她的喉咙。

凌小染只觉得脖子处被剑气刺得冽冽作疼,然而想象中的痛苦没有到来,她睁开眼睛,轻扯了扯唇,他终究是不忍伤她,笑意还没有漫上唇边,她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第三卷:抵死缠绵夜夜欢  043

残阳似血,映照在满是鲜血的街道,被重重人群包围在中间的男子已经杀红了眼,他手中利剑上的血珠一颗颗洒落下来,他就像来自地狱的修罗,带着绵绵的杀意,众人忍不住胆怯起来。

玄羽身上的白袍已经被鲜血染红,就似皑皑白雪上绽放的红梅,触目惊心,众人被玄羽身上暴戾的气势骇住,见玄羽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忍不住直往后退。

众人互视一眼,又举着刀向玄羽砍去,正在此时,夜莺骑着马带了一队禁卫军赶了来,围着玄羽的众人连忙退让到一边,大家相视一眼,心知寡不敌众,连忙退去,夜莺指挥着禁卫军去追,自己翻身下马,向玄羽磕头,道:“奴婢救驾来迟,皇上恕罪。”

玄羽扔下剑,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才险险的稳住身子,他低头看着夜莺,道:“来时可有见到你家公主?”

夜莺摇了摇头,急道:“公主不是跟皇上在一起么?”

玄羽摇了摇头,突然脸色一变,道:“不好,他们的目标不是我,是染儿,快走。”

来不及再多问,夜莺起码跟上飞掠而去的玄羽,她看到玄羽焦急的样子,也知道大事不好,自那夜凌小染与玄羽离开以后,她想给两人独处的机会,也确定玄羽能够保护她,因此,她没有跟着他们。

染儿事实却是凌小染一再失踪,她后悔自己太过相信玄羽的能力,当时自己若是寸步不离,现在是否就不会出这么多事?

玄羽飞檐走壁,抄最近的路到了御街,御街尽头便是森严的禁宫,他停了下来,一脚便踢上了不明物,他低头望去,眼中掠过惊疑之色,这是一面黑令牌,他环视了四周,这里没有半点打斗的痕迹,可见对方应该是凌小染认识的人,而拥有这种江湖上的黑令牌的人,对方的身份已经显而易见。

凤诩国建国之后,分建了两方黑暗势力,一方属于暗卫,永世效忠皇帝,以黑令牌作号令,还有一方是死士,在皇朝遭遇危机时启用,以凰玉作号令。

他只知道凰玉能号令江湖人士,却没料到黑令牌也具有同样的作用,刚才袭击自己的那些人,明显不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死士,所以蓝彻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让那些人拖住自己。

可是他掳走染儿做什么?

玄羽迅速回头,对夜莺道:“夜莺,通知各地的暗哨,留意染儿的邢总,一有消息,立即来报。”

夜莺迅疾领旨而去,玄羽低头看着手上的黑令牌,他脸上泛起一抹幽冷的光,蓝彻,你将主意打到染儿身上,就别怪朕赶尽杀绝。

凌小染幽幽转醒时,感觉身体上下颠簸,颠得她的胃一阵翻江倒海,她看着两旁急速飞逝的景物,实在很想大叫出声,为什么她每次醒来都会挪地方,不是在马车里,就是在马身上。

实在忍不住发酸的胃蕾,她呕一声,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吐特吐起来,蓝彻勒住缰绳;看着手臂上的秽物;他眉头皱得死紧,瞪着身下的凌小染。

凌小染将心底那口憋住的气吐出来,心里舒服了许多,她看着蓝彻手上花花绿绿的秽物,偏过头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对不起啊,不能怪我,谁让你要将我打晕,还把我横放在马背上。”

蓝彻咬牙切齿,他拎着凌小染的衣领将她提起,二话不说,扔向地面,凌小染连忙在半空中翻了个身,才避免自己跌成狗啃泥,她立稳脚,瞪着蓝彻,道:|“皇兄,你还讲不讲理?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干吗?”

凌小染不是不怕蓝彻,现在的蓝彻比当皇帝时的蓝彻更加阴沉,她凭的也不过是一种不服输的气势,就像在野地里遇到了狼,它凶狠的瞪着你,你就要比它凶狠十倍,至少在气势上也不能输给他。

而凌小染现在就是这样,蓝彻若是比她凶狠,她就要比他凶狠十倍。

“蓝小染,如果你还想要命,比闭上你的嘴。”蓝彻冷声道,扬起马鞭,凌小染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刚想大叫救命啊,杀人啦之类的话,腰上却猛然一紧,她又被蓝彻带回了身前,向前狂奔起来。

“你要带我去哪里?”凌小染很害怕,这一次比她落入赫连烨手里还要怕上三分,所以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蓝彻抿紧唇不说话,只是催着马跑得更快些,风冲耳边呼呼刮过,凌小染见他们所行的路越来越偏,她急中生智道:“皇兄,你等等,我想上厕所。”

蓝彻冷冷的瞟了她一眼,道:“别想玩花样,你逃不了的。”

“谁说我要逃,我真的想上厕所,拜托啦,我若是尿了裤子,等会儿臭得也不只我一个人,是不是?”凌小染耍起无赖来,反正与性命想比,这些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蓝彻又冷冷的瞪了她几眼,确定她确实想上厕所,才勒住马,板着脸道:“染儿,不要想玩花样,否则你会明白,在我手下玩花样,吃苦头的可是你。”

凌小染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她才不会那么笨,两腿怎敌得上四腿,除非她有玄羽那有昂精湛的轻功,否则她不会轻举妄动。

跳着脚跑进了草丛里,凌小染一边假意嘘嘘,一边拿起火折子在树干上烧起了洞,只要玄羽寻到这里来,他就极有可能会看见她留的印迹,到时找她会更容易。

凌小染磨磨蹭蹭的出了草丛,看到蓝彻正望着远方出神,冰冷的脸上掠过一丝恍惚,她突然就没有刚才那么讨厌他了,这个男子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血脉相连的人,刚才他明明可以杀了她,但是他没有,这就说明在他心里其实很疼这个妹妹的。

只是生在皇家,他身负重任,反而忽略了亲情的可贵,想起曾经的蓝小染害得他这一辈子都不能人道,她心里就涌起了愧疚,心也柔软起来,“皇兄,我们走吧。”

第三卷:抵死缠绵夜夜欢  044 复活归来

沿途中,凌小染没再表现出抗拒,蓝彻想怎么样她都配合,但是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她一路上就使劲的喝水喝水,然后使劲的去方便方便。

一路这样走下去,凌小染也将记号留下来,只是后来蓝彻再不许她喝水方便,她泼皮耍赖,什么方法都用尽了,蓝彻却铁面无私,她无计可施,只好寻一切可利用之机去留下记号。

时间如流水而逝,一晃已经过去半个月,他们所行的路程越来越偏,到后来,蓝彻会给凌小染带上人皮面具,将她伪装成一个瘸了腿的小丫头,而看蓝彻越来越凝重的神情,她明白,玄羽的追兵已经到了,她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忧,玄羽一旦与蓝彻正面对峙,她又该如何抉择?

躺在客栈的大床上,凌小染瞪着床帐发神,经过长达半个月的日夜兼程,他们已经到了大玄与完夏的交界地,她不明白蓝彻想做什么,心底却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现在她只求玄羽不要来,可是若他果真不来救她,她摇头苦笑,这就是女人,总是这样矛盾,但如果他来会送掉性命,那么她还是希望他好好的活着。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陡然自床上翻身坐起,正当此时,门窗外传来细微的声响,凌小染头皮发怵,手下意识探进怀里,身子也不由自主躲进暗处。

此时窗户被人自外拉开,一名脸蒙黑布的人影迅疾闪了进来,凌小染冷笑,匕首出鞘直刺向那人,那人身姿灵巧,脚尖轻点地面,倏忽一下,就滑出十步远,凌小染与夜莺所学的就是近身刺杀,她见那人猛然向后退去,一脚脚跟用力,也跟着滑向那人,手中匕首直取来人咽喉。

此招非常漂亮,来人闪躲,凌小染一腿已经横扫过去,来人被逼进死脚,眼看她手中的匕首要刺进自己的咽喉,那人紧急出声,“公主,我是夜莺。”

罩在面门上的匕首骤然停下,须臾又直向来人的面门挑去,面上黑纱落地,露出的可不就是夜莺那张英气逼人的俏脸,夜莺尴尬一笑,道:“公主的技艺越发精进了,连夜莺都难以招架。”

凌小染笑着收回匕首,此时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凌小染脸上还没晕开的笑立时便僵住,她低声道:“许是刚才打斗的动静惊醒了皇兄,夜莺,你先躲起来,我去应付。”

夜莺脸上的笑意也迅速收起来,她左右看来看,拉开一旁的衣柜躲了进去,夜莺刚躲进去,门已经被人从外推开,“染儿,出了什么事,我刚才……”

蓝彻的声音一下子僵住,因为眼前那个只穿着亵衣亵裤的女子正睡意朦胧的望着他,她身出藕臂轻轻五住自己的嘴,打了一个优雅的哈欠,似乎这才注意到蓝彻出现,她咕哝道:“大哥,我睡得正香,你怎么进来了。”

又见蓝彻眼睛发直的盯着自己的胸脯瞧,她低下头去,亵衣包裹的浑圆似要呼之欲出,她顿时被吓的满脸的睡意全消,她一边慌张的拉被子,一边斥责道:“啊,大哥,你出去,出去。”

蓝彻见状,脸上也露出微窘的神色来,他连忙向后退,但是仍是忍不住看向凌小染雪白的胸脯,猜想那下面该是怎样的一番美景,想着时,下身竟隐隐的灼热起来,他心一凛,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可耻的想法?

蓝彻也不及细想,落荒而逃。

此时凌小染见蓝彻吓跑了,连忙将身上扯歪的衣服弄好,为了成功制止蓝彻,她已经不惜牺牲色相了,成效果然迅捷,可她却不知道刚才蓝彻心中所想,否则她定会后悔自己今日所为。

她将衣服穿好,此时夜莺已经推开衣柜门走出来,道:“公主,你易容成奴婢快走。”

凌小染摇头,“不,夜莺,我不能走,玄羽已经追来了吧,皇兄将我带到这里来,我心里总有不好的预感,虽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是我想留在他身边劝阻他。”

“公主,皇上已经不是以前的皇上了,他带着恨意回来,对你也好,对大玄皇上也好,他必不会放过,你快走吧,这里有奴婢顶着,就算出什么事,奴婢死不足惜。”夜莺焦急道,她好不容易潜进来,若是没办法将凌小染成功营救出去,只怕玄羽就会亲自出手了,到时的损伤必定比现在还要大。

凌小染来自现代,在她心里人都是平等的,再说这几年与夜莺相处,她早已经将夜莺当成自己的姐妹,她有岂会那么自私的将夜莺置于危险中而不管不顾?

“夜莺,你清楚我的个性的,我不会让任何人代替我去承受我应该承受的后果,而且如果你被皇兄发现,他必定会杀之而后快,我不能让你去冒险,回去吧,通知玄羽,告诉他,他答应我的事必不能忘,否则我绝不会原谅他。”凌小染并非逞能也非固执,而是因为这半个月她与蓝彻相处的过程中,发现他对她面上虽然狠辣,出言也是冷嘲热讽的,但是却从来没有做过实质性伤害她的事情。

偶尔有些瞬间,她回发现他很迷茫,除了当皇帝,他似乎什么也不会,其实这样的人才是可悲的,一生所受的教育就是怎么去驾驭别人,他的生命中不会有朋友有亲人,在遇到挫折时,他只能极端的选择利用与报复。

所以她想留下来当他的朋友及家人,劝导他放下仇恨,只是很显然,这想法似乎只是她一厢情愿,她无所谓,只要蓝彻能做到真正的放下,她就能劝说玄羽放过蓝彻,到时再让玄羽给他封一个平乐侯什么的,没事的时候就种种花养养草,后半被子总不能缺吃穿。

夜莺还想再劝,此时夜色中隐约传来一道奇异的虫鸣,夜莺脸色微凛,这好向凌小染告辞,凌小染木送她从窗外飞掠而去,满心惆怅起来。

而此时,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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