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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被囚铁笼中的少女:懒懒小兽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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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代替徒儿来?”洛青羽心中一跳:“怎样代替?”

她灵机一动:“不会是灵魂互换吧?!”

也就是说,她进入师父体内代替师父,而师父代替她进入她的体内?

晕,如果大国师进了她的身子,那她岂不是没有隐私了……

虽然这具小身子也不完全是她的,但洛青羽在这具小身子住了这么久,已经很有了感情,再被别人霸占了去……

她心里总有些不自在的说!

不过,如果能进入大国师的体内,她就拥有这神仙躯壳了吧?

那是不是挥一下衣袖就能移山填海?

就算一时不能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那掀开他那张面具看上一看也是好的……

她心里忽喜忽忧,转过无数念头。

大国师默默看了她片刻,淡淡回答:“不是互换,而是为师只进入你的体内。”

洛青羽:“……”那她岂不是吃大亏了?!

“那——我呢?”洛青羽有些不平。

“你就在那结界里待着。也或者……”

他指尖忽然现出一个瓶子:“也或者为师把你装进这炼妖瓶中?”

洛青羽心里打了个突,坚定摇头:“我又不是妖,还是在这里待着罢。”

大国师薄唇微微一牵,似有一丝笑意掠过:“这才乖。”

他这笑意虽然一闪即逝,但却让洛青羽心神微微一震。

这位大国师原来笑的时候也很好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过了约莫有两个时辰,四大弟子已经急如星火地赶过来,他们没有大国师的令谕,自然不敢进来。

达墨流在谷外把声音传进来:“师父,弟子达墨流,贺瑾御,子桑鹤晚,莲玉在外侯令,云隐师弟没有联系上,弟子还在联系。”

五行大阵对施法人的要求极严,不但要有极为高深的念力,而且还需要用他们手腕上的念魄镯来发动。

必须属性分为五行的五大弟子一起施为方才有效,缺少一个也不行。

大国师抬头看了看天色,再垂眸看了看怀中洛青羽的躯壳,微微闭了闭眼睛,传声:“不必等他,水属性由为师来。”

物是人非

大国师抬头看了看天色,再垂眸看了看怀中洛青羽的躯壳,微微闭了闭眼睛,传声:“不必等他,水属性由为师来。”他自己来发动,自然不需要念魄镯。

四大弟子虽然不明白谷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师父的话就是圣旨,可以说比圣旨还灵,四大弟子一起答应一声,各自在谷外站好了方位,只等大国师一声令下。

“这次的法阵必须要坚持五个时辰,这五个时辰内,不许任何人任何事物来打扰。开始吧!”

大国师声音虽然不大,但一字字传出,清朗的如同响在众人的耳边。

“是!”四大弟子各自开始施法……

其他四大弟子施法洛青羽瞧不见,但大国师施法她却能瞧的清清楚楚。

眼见大国师衣袖如流云般飞出,在湖面上团团一转,无数水柱腾空而起,瞬间结成四面水墙在空中迅速交汇,形成一个巨大的水幢将二人完全裹在里面……

…………………………

云隐连月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下山的。

下融雪谷那个大冰蘑菇的时候,他没有使用飞行术,而是直直跳下去!

恨不得摔个稀巴烂来个一了百了。

可是他刚刚跳下,耳边便是一阵风声,接着身下一软,似乎跌到鸟背上。

那鸟是这个大陆上最大的鸟,名唤彩鸾,是珞珈山特有的一种神鸟,紫莲门弟子没学会飞行术的时候,有时候有急事会骑乘这种鸟外出办事。

这种鸟飞行如电,但性子却属于那种桀骜不驯型,极难驯服。

而且紫莲门弟子一般十几年就能学会飞行术,没学成之前又不允许常下山,也根本用不到常出远门。

再说这种鸟必须要在珞珈山上养,一旦出了珞珈山超过半个月,这种鸟便会生病,渐渐丧失飞行能力。

所以紫莲门弟子出师后,所驯服的彩鸾便又留在了珞珈山上,不能够带走。

因为这些因素,驯服这个就成了一项鸡肋似的技能。

大部分弟子不愿意学,紫莲门弟子真驯服这种神鸟的也就寥寥几个人。

而云隐连月却恰恰是其中一位。

他垂头看了看身下的大鸟,正是他曾经驯服的那只彩鸾。

他已经二十年没有见它,现在看它还是那么毛羽鲜亮,活力十足。

他手抚鸟背,恍惚记起当年他和阿浅曾经共骑这只彩鸾偕游……

眼中一酸,滴下泪来。

那彩鸾将他直接送下了山,这才拍拍翅膀飞走。

云隐连月也不知道自己该向何处去,不知不觉就走回了当年碰到阿浅的桃林之中。

几十年没来,这里的桃树又长粗了不少,如今正是冬天,叶子掉光,所有的桃树只余光秃秃的树干,黑色枝哑交错,伸向天空……

红衣男子

几十年没来,这里的桃树又长粗了不少,如今正是冬天,叶子掉光,所有的桃树只余光秃秃的树干,黑色枝哑交错,伸向天空……

他抱紧了怀中的干枯的桃枝:“阿浅,这里是你的家,阿浅,你看看你这些同类,它们都活的好好儿的。你也醒过来好不好?阿浅……”

他语声渐渐哽咽,缓缓跪倒在冷硬的土地上,泪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阿浅,我该怎么让你回来?”

天空不知道何时飘起了雪花,一团团,一簇簇似在他身周飞舞,落在黑郁郁的桃树枝干上,像是一片片的桃花飞舞……

恍惚中似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在飞舞的雪花中翩翩起舞。

“阿浅!”他飞扑过去!

白衣女子忽然在他面前化为流光四散,“砰!”地一声他撞到了一棵桃树上!

桃树被他撞的拦腰折断,他也踉跄着扑倒在地。

“阿浅!”他看着空空的双手,只觉一颗心也瞬间空空的!

“阿浅!阿浅……”他不顾一切爬起来,踉跄着寻找那根视同生命的干枯桃树枝。

他决不能把它丢失!

他不知道如果连它也丢失了,他还剩下什么……

“它已经生机断绝,你找它做什么?”一道妖魅慵懒的声音忽然自一棵桃树上传下来。

这声音突如其来,倒吓了云隐连月一跳。

他猛然抬头,就见不远处的一棵桃树上斜倚着一个红衣男子。

大红的衣衫如火如荼,银白的长发瀑布似的披散了一身,肌肤如珠玉般晶莹白皙,一双魅惑的紫眸如世上最深邃的漩涡,略略看上一眼便让人心神动荡。

薄薄的红唇微抿,勾起一抹凉薄的似笑非笑的笑意。

他懒懒地倚在那里,如玉的手指间捻着一支干枯的桃枝,桃枝如同人形,正是阿浅留下的真身。

“把它还给我!”云隐连月头脑中轰然一响,不顾一切直扑过去!

红影一闪,他扑了个空,桃树上已经不见了那红衣男子身形。

云隐连月僵了一僵,在这个世界上,还很少有人能躲过他这如闪电般的一扑,没想到这红衣银发男子轻易就做到了……

他是谁?到底是谁?

云隐连月平时喜欢游山玩水,结交朋友,在梦兰大陆上的高手他几乎都见过,就算没见过也曾有过耳闻,知道他们的形貌特征。

却没有一人能和这银发男子对上号……

什么时候梦兰大陆又出现了这么一位高手?

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看这个人的一躲之功,似乎比师父也不遑多让——

“就凭你这种三脚猫的功夫也想和本座交手?”那红衣银发男子的声音又自树下传来。

云隐连月向下一看,就见那位红衣银发男子又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现出身形。

怪异的红衣美男

云隐连月向下一看,就见那位红衣银发男子又在他刚刚站立的地方现出身形,倚着一棵桃树,微眯着眼睛,正懒懒地看着他。

云隐连月一咬牙,又扑了过去。

就算明知不是这个男子的对手,他也得拼命把‘阿浅’再抢回来!

那红衣银发男子如同猫儿戏鼠般逗弄着云隐连月,他身形变幻不定,云隐连月无论如何扑击,却连他一片衣角也捞不着……

“一段枯枝而已,你干嘛拿它当宝贝似的?这天寒地冻的,不如烧掉,还能取个暖……”

那红衣男子晃了一晃手中的树枝,眼睛一眨,那树枝的枝尖忽然起了火苗……

“阿浅!”云隐连月吓得魂飞魄散,手掌一立,一道蓝盈盈的水线直飞过去!

“噗!”桃枝上的火苗被水浇灭,冒出淡淡的白烟……

“有点意思。”那红衣男子笑了起来。

他容颜绝美,这一笑之下便如同满树桃花灼灼开放:“原来你这么宝贝这个小妖……”

他把那桃树枝放到唇边嗅了一嗅:“枯成这样,魂魄都飞没了,那还留着它干什么?”

他指甲一弹,那人形桃枝上如同手臂的枝干啪地一声折断……

云隐连月脸色大变,疯了似的直扑过来:“不许伤害她!把她还给我!”

他势同疯虎,一急之下,长剑出鞘,一波波如同水波似的蓝光向着红衣男子攻了过去。

红衣男子妖魅一笑,忽然伸出手中的枯枝向外一封……

云隐连月脸色一变,他自然不想伤到那截枯枝,忙忙把念力急收——

他刚刚使出的这招是使出了全力,再向回收,又哪里如此及时?

眼见那团蓝光就要袭上那截枯枝,他大急之下,左掌忽起,朝着右臂猛力一斩!

喀地一声轻响,他的持剑的手臂被他自己一斩而断!

那团蓝光也终于被他自己击偏,擦着那根树枝飞了出去,轰在旁边一棵桃树上。

合抱粗的桃树被那团蓝光一击而碎,碎雨般直飞空中……

“小伙子功夫还算不错嘛,来再让本座试下你的斤两。”手中的枯枝一摆,暴雨梨花一样朝云隐连月攻了过来。

这红衣男子十分恶毒,他把阿浅的原身当武器,让云隐连月有所顾忌,迫得云隐连月连连后退不敢还手。

他的功夫原本就比这位红衣男子不知道差了多少,再有所顾忌,手臂又断了一条,更被这红衣男子杀得狼狈不堪。

也不过片刻的功夫,他身上又多次受伤,身上的白袍成了血泡,几乎看不出本来面目……

他眼前阵阵发黑,却咬牙苦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夺回阿浅……

“小伙子,本座瞧你功夫不错,倒是有了惜才之念。你只要折断本座手中这根树枝,本座就饶你性命。”

红衣男子信手出招,他出招根本无所顾忌,尖利的树枝一次次地刺进云隐连月的血肉,带起一蓬蓬的血雨……

云隐连月咬紧牙关躲闪,依旧是不肯也不敢再出招……

胯下之辱

“本座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红衣男子眸中有雪亮的光芒一闪,手中的树枝带着宝剑出鞘的啸声直奔云隐连月咽喉!

他这一招如行云流水般快疾,云隐连月根本躲避不开,唯一活命法子就是用手中的宝剑削断那根已经染了他鲜血桃树枝。

可是,他不能。

云隐连月干脆闭了眼睛,不再躲避。

反正这世上没有了阿浅,他无论如何寻找再也找不回她,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倒不如死在这根树枝下,也等于死在阿浅手里,也算是死得其所……

“阿浅……”他喃喃叫了一句,闭了眼睛。

树枝的尖端已经刺进了他的血肉,他几乎能感觉到那尖端已快要洞穿他的咽喉——

那根树枝忽然顿住,不再继续。

红衣男子的声音缓缓响起:“看来你对她倒也真的多情,不是装模作样……”

云隐连月睁开眼,他的脖颈处有鲜血不绝流出,他却根本不看一眼,死死地盯着那红衣男子:“要不你杀了我,要不你把她还给我!”

他的声音里带了一抹嗜血的狠绝,因为咽喉被刺,他的声音已变得有些嘶哑。

那红衣男子忽然仰首哈哈大笑:“不错!不错!你这小伙子倒蛮合本座的心思。”

他紫眸微微闪烁,眼波如万丈烟霞尽染,闪着惑人的光芒:“小伙子,那你想不想让她复活呢?”

他声音不大,但听在云隐连月耳中却不亚于久旱的人乍听到第一声春雷,呆怔了片刻,紧紧盯着红衣男子,声音发了抖:“你……你有办法?”

红衣男子又笑了,笑得人心头发凉:“唔,说不定会有。你只要哄得本座高兴了,本座说不定会教给你一个救它的法子。”

云隐连月又是一呆,怔怔地看着他,身子微微发抖:“要……要如何让你……您高兴?”

红衣男子笑的眼睫弯弯,唇角的笑意却愈加凉薄:“唔,你刚刚对本座不敬,居然对本座动手动脚的,惹得本座十分不悦……”

他把双腿分开一站:“第一步,你先从本座胯下钻过去!”

云隐连月仅仅窒了一窒,盯了红衣男子一眼:“你说话算话!”毫不犹豫地趴下,向着红衣男子的腿下爬了过去……

他身上原本就多处受伤,鲜血横流,所爬过的地方,被鲜血浸染成一条血路……

红衣男子眸光微微闪烁,也不知道是喜是怒,看着匍匐在身下的云隐连月,看着这位身份高贵的皇叔来受这胯下之辱……

他忽然双腿一并,用小腿夹住了云隐连月的脖颈。云隐连月眼前一黑,几乎气也透不过来,脖子上的伤口如同刀割,流血流的更急……

帮我杀一个人

他强提一口气,咬牙苦撑,只要能救阿浅,不要说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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