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穿越记-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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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奇,不知童彤现在脑里想些什么。
童彤提着一个空茶壶来到柜台,见田家主仆含笑注视着自己,瞟一下站在柜台左边的芬儿,她手上的大银锭还没放到柜台上,淡笑一下,把空壶放在柜台右头,拎上一个备好开水的满壶,冲田家主仆又笑一笑,向着门口边不远处的桌子走去。
正文 38 中招
这些天,与田家主仆交流不多,哪怕是同桌吃饭时,彼此都以笑传意的时候居多,所以大家这样打招呼也是司空见惯。
就在她转身离开的同时,芬儿举起银子往柜台上放去——
又一个伙计提着个空壶过来,与此同时两个进来吃面的食客,即将经过芬儿身边——
“这一壶给你!”童彤向那两个食客走几步,和那伙计换壶,同时几块极小的凝固猪油屑从衣袖里落出,不经意地撒在地上,然后拎着空壶倒回柜台,似这才发觉芬儿手上有个大银子,惊喜地看着它。
芬儿的银子还没落得下去,看着童彤倒回来,和田伶曦又交会一个眼神。
“这是……”芬儿扬扬银子,指指雅间,没有明说,只道:“有个客人每天早上带着他的傻弟弟来吃面。他说他和弟弟最爱吃天下第一刀的牛肉面……”
这时那伙计拎着热茶只走了两步,因为两个食客进来,便绕开几步,脚下踩支地上的猪油屑,脚底一滑,向那两个食客倒去。
“小心!”田伶曦惊叫一声。
芬儿话音未落,那两个食客怕被伙计手上的壶烫着,本能地往她这边一闪,谁知那伙计身子实在站不稳,高举的滚水壶正好向这边腾空而起。那两个食客不得已,一个闪得过了一些,狠狠一脚踩在芬儿脚上。
“妈呀!”芬儿痛得手上的银子一抛,蜷下身子,捂着嘴惨叫。
同时那伙计扑通一声一屁股坐到地上,滚水壶摔在地上摔成几块碎片,滚汤的开水四处溅流。顿时柜台旁边乱成一团。
芬儿被人踩了,好生气恼,一向横蛮。恨恨地起身拉着那食客要踩回来,那两个食客刚进来就差点被滚水壶砸,刚刚经历惊险,心中本来有气,被她一闹,便与她吵闹起来。
童彤脸色一变,看看田伶曦,又看看地上的伙计。
芬儿无理,田伶曦没有脸面,从柜台里冲出来。上前劝架。所有的视线落在田家主仆上,这可是两个花姿招展的姑娘和两个爷们拉扯呀!对那摔跤的伙计反而有所忽略。
从芬儿手中脱手而出的银子,咕咚一声落到童彤脚边。大堂里本来嘈杂,加上这么一闹,没人注意到银子落地滚向哪里。
童彤蹲下身放下手上的茶壶,一只宽大衣袖下垂,将那锭银子捡起来。上前搀扶摔跤的伙计,另一只衣袖里悄悄落下一锭银子,扶起伙计的同时,一只脚将那锭银子往背对自己正劝架的田伶曦身后一踢,田伶曦拉着芬儿正好后退几步,一脚踩到银子上。差点摔一跤,低头一看是芬儿刚才要交来的银子,连忙拾起银子。放进衣袖里,向那两个食客赔不是:“对不起。两位客人,实乃误会。”
芬儿眼角噙泪,一只脚已经肿得老高,曲腿抬起脚要把伤势拿出来看。被田伶曦狠狠一掌打了下去。
“对不起。都是小的不好。”那伙计上前脸红红地直打恭作揖。
两食客情绪激动,虽然不小心踩了人。可是那并非他们故意所为,刚才被芬儿抓着要报复回来,实在是太丢人现眼,虽然有掌柜的美貌姑娘出来圆场,心气仍是难以平息。见伙计上来赔罪,所有的怨愤发泄向他,“你是怎么当伙计的?连这点事都作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伙计只会说这词了,除此说别的也是多余。
“二位大叔。刚才的确是个意外。我们服务一向谨慎,但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你们一来还没吃上面,便受了惊吓,的确是我们的不是。这样吧,我作主,今晨不仅请二位免费吃面,还另送二位一人五十个干货刀佬面,如何?”这时童彤才站出来,笑吟吟地圆场。
“两位大哥。可以了。人家真不是故意的!”
“一人五十个干货?不错的补偿。而且你们又没受伤。”
客人中有不少是老顾客,这时见几个姑娘身处难堪,人家有心解决问题,便有义气的在一边劝解。
这两个食客本来老实,见此情景,乐得顺水推舟,年长的一个,笑道:“好吧。掌柜的都赔不是了,这位……是老板吧?又如此表示诚意。我们不计较了。”
“二位大叔请这边,这边正好有两个空位。”童彤抓住时机,将他们引到大堂里边的一张桌子前安置下来。
田伶曦连忙指挥两个伙计收拾现场,又吩咐芬儿去里院歇着。
一场风波这才平息下来。
童彤安置好那两个客人,和田伶曦招呼一声,便往里院去看芬儿。
欧阳庆等坐在雅间里并不知道外面的事,吃罢面出来,经过柜台前时,依然向田伶曦斯文地颔首浅笑,似乎和人家已有交情一般,田伶曦只是客气地看他们一眼,这时想起刚才拾起的银子,拿出来放进钱箱里,并记录上帐。
欧阳庆出了刀佬面铺,走过干货铺了,一个小厮才在轿边和他说起刚才柜台边的风波,直叹主子错过了精彩的一幕,没看到芬儿耍横,田伶曦上前拉架,差点被两个食客推到地上去。
欧阳庆听了并没有幸灾乐祸地笑,只是皱下眉道:“那伙计作事竟这么不妥贴?”心里却遗憾,田姑娘怎么就没有出事呢?如果田姑娘出点事情,他在面铺的时候,也许可以借机让面铺欠他一个人情,和田姑娘结下交情。转念又一想,那两个食客本是寻常之人,被人家拿几十个干货的补偿一哄,怎么可能再闹?
不过,因此脑子却是一动,思索着是否该作点什么,制造机会结识田姑娘呢?
田伶曦摸了童彤特制的那锭银子,并未立即发作。制颠倒散时,童彤便留了一手,若是田伶曦即时发作,那么很容易露马脚,因此制药时,便将药性的发作时间变缓。
芬儿倒霉,被人踩了一脚,脚肿得老高,童彤给她擦药时,把药改了改,往消肿散里和了一些寒性重的药,抹药后芬儿的脚肿消了一些,可是半个时辰后,药中的寒性发作,慢慢地那脚又肿得老高,而且酸痛得下不了,一整天只得坐在面坊的库房里包佐料。
晚上面铺打烊时,财发和田伶曦都要交帐的,就是说所有的银子都要再回童彤之手,由她保管起来。因此童彤轻轻松松就能将那锭做了标记的银子换出来,不仅如此,晚膳时,为了避免别的碰过钱的人中招,她暗中在别人的饭里放了解药,目的只有一个,只有田伶曦回家后会无故发狂。
不只这样,晚饭后,童彤又给芬儿换了一次药。当然晚上,童彤有正二八经地给芬儿治伤,毕竟嘛,不能让她们回家后,被田家的那个有武功的老嬷发现童彤有在芬儿的药里做手脚,白天小整一下芬儿嘛,也只是不让她再在铺里去无意间碰到钱。
事情按计划的进行。
众人散去,街上灯光渐微,夜空中的银月比前几日圆了不少。田家主仆回到田家内庭里,姜嬷嬷跟往常一样,为主子打来一大桶热水,往水里加了许多芬芳的鲜花,伺候着主子沐浴洗澡。
“早上真是有些险。等会,你再给芬儿配一幅外伤药。”田伶曦想着早晨那场风波,又气又好笑,“芬儿还真横。若是个有身份的主子,今天踩她的食客恐怕不只被砍下一只脚来……”
姜嬷嬷扁扁嘴,“芬儿可是被你惯得蛮横的。没见过主子这么放纵奴婢的!”
“好和我有情,她跟别的奴婢不同。”田伶曦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想起初识芬儿时,两人合力杀掉几个恶人的事,嘴角勾起快乐的笑,那时她们还小,芬儿十一岁,她不过十三岁……
姜嬷嬷看着小姐如花的笑颜,暗暗赞叹,“小姐好生美貌,不知将来哪个男子有福能取到我们家尊贵无双的小姐……”
作为田伶曦的仆妇兼保镖,她可是看着田伶曦长大的,因此小姐在她心里不只主子的位置,甚至堪比自己的孩子。
姜嬷嬷的慈爱的眼神渐渐变化,小姐的笑由美渐渐变得疯狂。
“哈哈哈……”
须臾间,田伶曦回味的笑容越来越浓,甚至笑出响亮的声音,笑得眼泪如洪峰涌,如花如似的玉摇头晃脑地扭曲起来。
“小姐你没事吧?”姜嬷嬷觉得有些不对劲。
田伶曦觉得太快乐太高兴了,伸出修长有玉臂,摆摆手,手上的水珠好看地甩出浴桶,“我……只是太高兴了……”
太高兴了?小姐并非那种不能控制情绪的人。姜嬷嬷疑惑地盯着她。
“哈哈哈……呜呜呜……”田伶曦突然转喜为悲,掩面痛哭,仿佛受了极大的伤害。
悲惨的哭声揪得姜嬷嬷心尖直颤!
不对!小姐中邪了?
姜嬷嬷一把扣住田伶曦的手腕,把了把脉,感觉到她体内有两股狂乱的巨流正在汹涌搏击,同时争先恐后地涌向笑穴和泪穴。
来不及分析这事,姜嬷嬷一只手往她两个穴位拍去,两根手指轻轻落下,竟给一道奇怪的力量弹了回来。满脸赅然,那两处穴位被一道奇怪的力量给控制住,她竟不能封锁它们。
正文 39 疑云
芬儿在自己屋里无聊地躺在木榻上,听到净房传来小姐诡异的笑声,接着又是凄厉的哭身,令人发寒发毛,吓得拄着根棍子赶过来。
净房传来姜嬷嬷的狮吼,“芬儿!”
芬儿在门外得瑟几下,姜老太婆可是极少这么高声叫人的,平日总是一幅沉默冷淡的表情。不好,定是小姐出大事了!
“小姐今遇到什么人了?”姜嬷嬷脸上杀意腾腾,头也不转,芬儿还没进来,便凶恶地问。
芬儿一跺一跺地走进来,只见田伶曦象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笑时捶胸,哭时抓头发,满脸泪水,不只那模样难看吓人,哭声和笑声象鬼一样,十足就是个颠狂失常的疯子。
“小姐这是怎么了?”芬儿脸色一白,扔开木棍,扑向浴桶,惊慌大叫,“小姐,你怎么了?”
“啪啪啪……”田伶曦挥起拳头向靠近她的人砸去。
姜嬷嬷一把拎开芬儿,把她摔在地上,冷冷道:“她定是中了别人的药物而失常了,你还靠近?快说,白天遇到些什么,吃过些什么东西?”
芬儿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瞪大一双略细的眼,回忆着出门以后的经历:“早上我们离家后去刀佬面铺,路上并未遇到什么人。到了铺了,各自象往常一样干活,我管包间,小姐在柜台里记帐收钱……”
把一天的经历详细说罢。
姜嬷嬷疑浮上脑海,一连串问题如珠滚出:“那个伙计叫什么?还有那两个食客?还有……你说当时欧阳庆在雅间里没出来?”
“那伙计很老实,除非被人收买,否则他不可能有这种本事……”芬儿的目光向把浴桶打得噼啪作响的主子,空中溅着高高的水花,小姐不只又哭又笑,这时还象个失智的孩子。
“至于那两个食客……会不会是为欧阳庆办事的人?”
姜嬷嬷点点头。“一定是欧阳庆下的手!他猜到欧阳真发痴是我们所为。所以以牙还牙,想让我们交出解药!”
“依你的本事不能治好小姐?”芬儿眼睛湿湿地看着她,觉得有些恐怖,若是她都不能治的病,这情况一定很严重。
姜嬷嬷恶狠狠地微眯起眼,冷如冰霜的脸上寒光扎人,“我先试一试。得想法先治好小姐再说!”
说罢两只枯瘦的手爪把田伶曦从水桶里抓起来,放进一条大毛巾里裹上,向田伶曦的卧室飞去。
田伶曦闹得太厉害,无奈之下姜嬷嬷只有将她绑在床上。给她灌下安眠药,竟然无用,只得给她服了些蒙汉药。才让她昏沉大睡。
如此一来,田家主仆次日不能再准时来到铺里,童彤装作不知情,从早上起便亲自在铺里照看着生意。
辰时,欧阳庆带着欧阳真又来了。看到柜台里站的不是田姑娘,也不见芬儿出来迎接,略有吃惊,田家主仆今日不来了?那姑娘应是易过容的面儿吧?
田家主仆突然不来,童彤把财富从面坊里调了出来,暂时管雅间的生间。财富笑呵呵地迎上去。欧阳庆对他并无印象,欧阳干和欧阳能搀扶着欧阳真,却是清楚认得财富的。见他出来迎接,以为王姑娘要现身了,高兴得冲他笑。
财富现在也变得很精,却是一派陌生的样子,。并未露出半分认识的表情,只领着他们往雅间走。
安排好欧阳庆等。财富收了银子便象芬儿往日一样在柜台边盯着大门。
“大公子。刚才那个可是王面儿家的帮工呀!”欧阳干悄悄告诉欧阳庆,“我看王姑娘沉不住气了吧?”
欧阳庆眉头动动,嘴角半笑,觉得王面儿前晚已经去枫香园核实过真儿的病情,恐怕真是沉不住气了,不然怎么会派原来王家的一个帮工来招呼他们?
外面进来一个小厮与欧阳庆一番耳语,欧阳庆挥挥,小厮又出去了。
欧阳庆眉头一紧,陷入思索,觉得今晨有些奇怪。
欧阳正看一眼主子,知道那小厮进来有事,与主子会个眼神,欧阳庆也不说话,只是向他扬扬眉,欧阳正便出去了。
欧阳干和欧阳能不敢问大公子具体发生什么事,只低头照顾着二公子。
欧阳真的病一天比一天重,流着口涎不停喃喃叫唤面儿,眼神呆呆地盯着面前的碗,鼻头不时耸动吸着香喷喷的味道,看上去比原来又呆滞了许多,令人看着极其心酸,这么俊美年轻的男子,竟是个傻人儿。
没一会欧阳正回来了,向欧阳庆点点头,似乎证明了刚才那小厮进来说的事是真的。
欧阳庆皱下眉头,十分纳闷。
这时泡面时间已够。两个离他们站得远远的伙计上前为他们揭开碗盖,插上筷子,伺候他们吃面。
今晨的面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