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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极权皇后-第66部分

小说: 极权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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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瑜是把窦翊当做孩子,自然不在乎,张开手去和纯淑拿药,话却是对窦翊说的:“我给你拿来上好的伤药,再拿灵芝炖汤补补。”手张开半天却没接到药,回头看见纯淑满脸通红别过脸这才醒悟过来,把伤药从纯淑手上拿过来,笑着对纯淑道:“药既送过来了,你先去忙吧。”

  纯淑这才松了口气告退,清瑜坐在窦翊身边把药递给他:“你快些好起来,你娘就不会伤心了。”窦翊接过伤药笑嘻嘻地说:“这怕什么,不过一点小伤。”清瑜拍拍他:“可你不知道,伤在儿身痛在娘心,你娘没什么别的指望,只要你们兄妹平平安安就好。”

  窦翊沉默一下才道:“可是有时候很难。”陈杞觉得鼻子又酸了,掩饰地道:“我出去瞧瞧药好了没。”清瑜摇头:“你啊,说几句好话哄哄你娘怕什么?”窦翊低头很久才抬头:“可要为我爹报仇,是必要流血的。”

  这是他们母子的心结,清瑜没有再多说,叮嘱窦翊不要乱动就离开,离开时只看见陈杞蹲在炉子前瞧着炭火,瞧的那么专心致志竟没有回头。

  但愿战事早日结束,这样陈杞的担心就会消失,清瑜看向远方,丈夫那边进展顺利,已经渐渐往腹地推进,但越往腹地推进,所遇到的抵抗会越大,毕竟要清的君侧,很多就在腹地任职。他们怎么会甘心被清掉?

  清瑜遇刺的消息很快传开,虽然刺全都被杀,但凉州城里还是盘查他们的余党,他们是跟随商队来的,跟随的商队已经离开,询问栈老板只说这群人想借机去党夏做生意才留在凉州。打着这个目的的人在凉州实在太多,盘查良久没有查到任何线索,清瑜也只有放下,毕竟日子要过,再行盘查只会白白扰民。

  交易

  虽然盘查没有什么结果,但凉州的戒备越来越森严,经过这件事后,没人再忽视这群少年们,特别是窦翊伤好后重新上了城墙,众人看他的眼里多了敬佩。

  边境那边的消息已经传来,在最初的两次遭遇之后,党夏军的小股部队被击溃,此后党夏军并没有大举进攻,而兵力不足的余达翰也没有趁胜追击,双方就在边境上对峙起来。这样的对峙一时半会不会结束,清瑜知道后松了口气,现在要做的就是守好凉州,不让陈枚他们有任何后顾之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再没有第二队人马想来掳走清瑜,日子仿佛又恢复了平静,但清瑜此时已经不仅管理后宅,凉州城里的大小事务,官员们已经开始习惯由清瑜过问。

  转眼又是一春,算着日子,陈枚起事已有七个来月,在刚开始极快的推进之后,在离京城一千二百里处,终于遇到此次最强劲的对手,由大将军周远率领的精兵。

  周家,本朝第一世家,何太师也是因为有了周家的支持才有底气和王家对抗。周远就是这一代周家当家人,他的另一重身份是,清露的公公。

  看着手上的战报,清瑜不由哑然失笑,似乎自从起事之后,自己和京城就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些联系,那些被刻意遗忘的往事变得更加清晰,那些以为一辈子见不到的人,此时他们的名字一个个都被翻出来,告诉清瑜,看起来改变了的事情其实什么都没改变。

  清瑜放下手中战报,唇边闪过笑容,这些事,迟早都要面对的,既如此等尘埃落定,算算总账如何?手拂过周远的名字,清瑜的眉微微挑起。

  陈樾走进来,瞧见桌上的战报拿起来瞧了瞧就咦了一声:“嫂嫂,我记得这个周家不就是你妹妹嫁的周家,上次不是听说你父亲被软禁起来,那么你妹妹会不会像三姊一样被休?”

  没想到陈樾会问起清露,不过想想也知道,虽说陈樾和几个姊姊都是异母所出,彼此也很牵挂,比不得自己。陈樾推己及人会这样问很正常,清瑜的眉一挑,声音很肯定地道:“不会。”陈樾松了口气:“这样就好,不然像三姊一样被休,连累了无辜的人,这心里总是过意不去。”清瑜莞尔一笑:“我们樾妹妹现在是越来越想的周到了。”

  陈樾并没笑,只是叹了声:“虽说三姊面上和平日一样,但是我曾听服侍三姊的人说过,枕头上常有泪痕,月雅也不像别人一样活泼,想着嫂嫂的妹妹也是有夫有子的人,若被娘家牵连,这世上岂不又多一个伤心人?”

  清瑜不愿再听到清露的名字,岔开话题道:“周家是世家,做事必要能让人心服口服,怎会似旁人家,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媳妇休了?”

  周家确实是世家,做事要做的漂亮,自然不会随便休妻,可不休妻能让人难过的手段不少。此时的清露面上带有焦急之色地在和林县君说话:“娘,您怎么就劝不转父亲,父亲对那个人也没多少情分,可怎么就不肯不认那人?娘,这是我们宋家的大事,我公公已经说过,只要父亲声明那个人不是宋家女儿,担保父亲没事。”

  林县君满面愁容,这话对宋桐已经说过无数次了,但历来对林县君言听计从地宋桐这次并不肯听她的,口口声声清瑜是他女儿,做父亲的怎能不认自己的女儿?就算死也要认。这让林县君又气又恼,摸不清宋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殊不知当初那个道人说清瑜命极贵的话,一直放在宋桐心上,清瑜远嫁凉州,宋桐还在心里默念那个道人算的不准,这话也不好意思对林县君说出来。谁知此次陈枚起事,宋桐的眼顿时亮了,原来这话应在凉州而非本朝,自己女儿竟是开国皇后的命格。

  自然宋桐心里打点着要做开国国丈,此时的清瑜在他眼里就是个宝贝疙瘩,哪里肯不认清瑜为女儿?

  宋桐的这点心思林县君自然是不知道的,毕竟宋桐明白自己的亲家和何家关系,若真告诉了妻子,到时妻子不但不信,反而还会坏自己的事,当然要守口如瓶。

  林县君对清露叹气:“我也不晓得你爹是怎么了,竟然转性了,不但要认那个人做女儿,连那个孽障的姨娘都要护着,起事之初我就说,要把朱姨娘杖毙,让那孽障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可你爹竟为了她和我翻脸,说她生了那孽障对宋家有功。”

  虽说两个妾都是林县君一手安排的,可做为正妻,林县君偶尔也会有吃味时候,况且宋渊渐大,林县君越发觉得宋渊脱离自己掌控越远,心里倒有些悔意,既如此当初又怎留下宋渊一条小命?孩童夭折极轻易的。

  对宋渊不喜,自然就会迁怒朱姨娘,伤不了宋渊清瑜,打杀了朱姨娘也能伤一下他们的心,可是宋桐不肯,这些日子竟然住在朱姨娘那里。宋桐摆出这样防备的姿态,更是把林县君差点气死,和他苦熬了大半辈子,为他生下如此聪明俊秀的两个孩子,到头来他竟对自己如此防备。

  林县君叹了一声:“男人啊。”说着握住清露的手:“虽说你公婆此时对你没什么话说,可怎么说你也是宋家女儿,要有个万一,你就先不认我们吧,横竖你是嫁出去的女。”清露叹了一声,这些日子在周家,虽还和平日一样,但下人和妯娌们瞧自己的眼有些不同。想到这清露就开始怨清瑜,若不是你丈夫要清什么君侧起什么兵,我的日子怎会过成这样?

  清露回神过来就反过来安慰林县君:“娘您不用担心,我公婆都是明理人,只要父亲这里劝的转,他们不会对女儿有什么微词。”林县君点头:“这就好,愿周将军早日把叛兵消灭,好还我们一个清静日子。”

  朝廷是希望周将军旗开得胜,早日把凉州军消灭。周远初时的确打了几次胜仗,这几次胜仗让朝廷十分兴奋,林县君也特地去告诉宋桐,让他早做决断,这样的消息使宋桐十分疑惑,是不是那道人说的不准?

  朝廷这边欢喜,周远心里却在叫苦,几次胜仗都是苦胜,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甚至更多的情形。朝廷这边虽有嘉奖令下来,但粮草迟迟不到,这点小心思周远是知道的,那些捞惯了的官员怎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周远急得上火,平日间捞一点也很正常,可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捞钱,难道要把这些钱带进棺材里去?左催右催,粮草军备总算到了,可份额又不足,周远急得恨不得先斩杀几个人,却也要仰仗他们,只得在肚里暂且记下,等到平定凉州再行奏报朝廷处置。

  这些内情外人都不知道,只晓得周远胜了既场,巴巴地等着砍了陈枚的人头,凉州军望风而降之日。

  前线失利,清瑜这边当然收到消息,给陈枚信上多了安慰的话,并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几次失利无需挂在心上。把信送走,清瑜还是和平日一样,如同前线并没有传来失利的消息。

  清瑜的镇定也能影响整个府邸,凉州的生活此时已经恢复平静,虽然边境没有开放,但陈枚已经占了三分之一的疆土,所到之地除了惩罚了口碑不好的官员之外,同时还颁下安民告示,声称只是清君侧而不是叛变,各路人可以安心生活。

  这样的安民告示很能抚慰普通百姓的心,有大胆的商人趁这个机会开始贩卖各种货物到凉州来。而除了凉州,已建好数年的雍城除了屯兵,也欢迎百姓去定。雍城的建立让众商人去往青唐无需再像原先一样取道党夏,可以直接走雍城过去,而且青唐尚未和这边有互市开放,这样的利润就要比互市时候要高。

  于是雍城这边商云集,打算趁着凉州和党夏这边边境关闭的机会改往青唐,甚至还有想从青唐这边去党夏的,虽然在打战,但党夏那边的贵人,对中原的茶叶盐巴依旧有强烈的需求。

  沉寂许久的世面开始热闹起来,城里的巡查也外松内紧,从以前的明岗明哨变成有一部分暗哨,这主意是陈樾想出来的,既然对方可以派人暗地来凉州,那这边何妨把明哨改成暗哨,既不扰民也安全。

  凉州风平浪静,前线情形胶着,此时的陈枚并不着急,已经和幽州兵会合,再攻打下数城,就能把京城周围八百里合围起来,到时形成瓮中捉鳖之势,让何太师连逃出去的可能性都没有。

  陈枚这样想,周远也不是傻瓜,那几个关键点上的城,都派了精兵强将驻扎,而这些将士,最大的特点就是忠诚,不仅对朝廷忠诚,对周家也忠诚。

  只要有了这些将士,在周远看来,不管是凉州和幽州合兵也好,用白云先生的名声引得天下士子归心也罢,这几个城攻不下来,陈枚永远都别想对京城形成合围,拼着半壁江山丢给陈枚也要保住这几座城。

  双方的胶着情势再次展开,而陈枚的中军帐来了一个人,看着来人陈枚脸上的惊讶一闪而过,来人秦家长子秦璋,而秦家,最起码在表面上是支持何太师的。

  看着陈枚的惊讶,秦璋脸上的笑十分平静:“将军能以天下子民为己任,秦家也不是那样愚笨的人,自然知道该做什么。在下来此,是想和将军达成一个交易。”

  陈枚的手在案上轻轻敲了敲:“不知我这里有什么能让秦家动容的?”

  逼宫

  秦璋又是一笑:“将军此时进可得天下,退……”秦璋顿了顿,见陈枚依旧毫无所动才道:“将军定没想过退吧。”陈枚依旧没有所动,只是看着秦璋,既没得到陈枚的回答,秦璋只有继续往下说:“将军的天下只要再攻下数城则唾手可得……”

  陈枚突然开口:“秦氏一族,起于百年之前,曾两出宰相三出尚,进士无数,食朝廷俸禄,到今日依旧是朝中支柱,”秦璋点头:“此话不错,只是家父虽食朝廷俸禄,心也系天下百姓,家父数年来也规谏陛下,只是陛下并不肯听,若非家父和何家还有些渊源,此时的秦家哪还能谈什么是朝中支柱?只怕早已四散开来。”

  说着秦璋叹了一声,秦家处境如何,陈枚并没去赞成,只是等着秦璋继续往下说,秦璋又道:“将军起事之日,家父也曾和何太师商议过,无需如此急躁,尽可先安抚了,何太师原本已经首肯,只可惜王侍中必要借此让何太师告老,何太师这才大怒,发兵征讨。”

  秦璋说一句顿一下,等着陈枚发话,可是陈枚依旧不说话,秦璋只得硬着头皮道:“家父心系天下百姓,也早看出当今乃非圣主。既如此,何不顺天而行?况且能让天下少些战火少些纷争,家父自言,即便后世被人唾骂又如何?”

  秦璋说到后面几句,面上也有一股豪情,陈枚到此时方才微微动容,秦璋这才把来意说出:“家父愿联络朝中官员,擒住何太师,规谏陛下打开京城门让将军进京,至于周大将军这边,诏一下,周大将军也只有解职。”

  原来如此,陈枚的眉微微挑了挑:“方才秦公子说,这是一场交易,是不是要我保你们秦家后顾无忧?”秦璋拱手道:“将军灵透,还有一事,当日将军曾和舍妹定有婚事,只可惜舍妹无福,未成亲而去世,若将军能得天下,则请将军追封舍妹为皇后,以安舍妹之灵于地下。”

  陈枚已经摇头:“不能,皇后之位何等重大,况且我先娶王氏,她伴我六年。后娶宋氏,她为我生儿育女管理家宅,更在此时替我守住凉州,两人之情,自当以后位酬之。令妹不过和我定亲,未嫁而夭,若以后位酬之,天下岂不笑话?”

  秦璋还想再争一争,这皇后之名绝不是一个虚名,若能争到,秦家进入新朝的身份地位全不一样。王家此时已经败露,清瑜和宋家的心结全京城人都知道,宋家定只有表面上的荣光而不会得到实际重用。

  那时秦家定大有作为,秦璋还待再开口,陈枚已经起身:“况且,此时你进入我这里,我自可放出风声,何太师本就心胸狭窄,到时先发制人,秦公子,你真认为可以全身而退吗?”说着陈枚欠身往前看着秦璋:“擒住何太师,打开京城大门,秦公子,从你进入中军帐这一刻,就不是你想不想做的事,而是不得不做的事。”

  陈枚眼神犀利,秦璋竟被他散发的威压压住,直到陈枚重新坐直,秦璋才觉的身上放松一些,过了些时才道:“话虽这么说,秦家冒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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