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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奉子相夫(完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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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应酬。

    男人们一走,媚娘和宁如兰也辞别二太太,要到紫云堂打理府内事务,二太太巴不得媚娘快走,免得两个人都尴尬,假意殷勤地送了她们出院门,叮嘱如兰用心帮大嫂做事,看着她们走远,才松口气,哼了一声,转身回院,看小孙子惟儿去了。

    媚娘和宁如兰走在园中水磨片石铺就的小径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媚娘想着以前的秦媚娘和徐俊杰、徐俊英之间的感情纠葛,显得心事重重,宁如兰只道她为了刚才的事委屈,少不得轻声细语安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紫云厅,媚娘望着厅前站了一地等着回话的婆子们,暗暗叹了口气:自己有什么资格掌管候府中馈?以前争着吵着要管家,那么的理直气壮,总认为徐俊英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大大亏欠了秦媚娘和恒儿,立意要把属于秦媚娘和恒儿的东西抢回来,却万万没想到,事情竟是这个样子秦媚娘竟敢和小叔子**,生下恒儿,还挂在徐俊英名下太雷人了出乎意料之外的隐情让她初时吓了一大跳:背着在外打仗、保家卫国的丈夫偷人,还生子,这要放在现代,也是被千夫所指,吃官司的缺德事,何况是这个古董年代,奸情败露之后的结局更加悲惨:处死、浸猪笼,让祖宗十八代蒙羞,让身后整个家族无脸见人……

    她现在终于理解徐俊英为什么不想让她抛头露面、出府回娘家,她是他的耻辱啊,他的伤疤,他也要顾着他的家庭名声,想把她严严实实地藏起来,一个人都见不着才最好。

    其实秦媚娘死掉,便一了百了,徐俊英再没有心理负担,偏偏她来了,顶替了秦媚娘,她的复活轰动了整个京城,徐俊英没有办法隐瞒,被动地承认她这个候夫人的存在,他有苦难言,不能否认他是仁厚宽容的,如果愿意,他完全可以再置她于死地,但他没有,自己苦心隐忍,给了她活命的机会。

    死在他手上的生灵无可计数,那是在战场上,你死我活之际,生死由命,无话可说。他放她活下来,或许是被她顽强的生命力感动了,但他是有条件的:只能在这候府之内生存,否则……后果怎样?猜不到,总之无非就是个死吧。

    可她又不是真正的秦媚娘,凭什么要承受这个罪责?好不容易有个重活的机会,像个鸡鸭猪羊似的被人圈养,有什么意思?那还不如不活呢

    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反而不好了,总觉得自己是个罪人,从此后在徐府更加难混,处处小心时时忧心,本来当徐俊英是把保护伞,没想到竟是个隐性杀手,随时会爆发起来灭了她,他即将娶新妻,自然得搜罗发妻的种种错处,怪不得积极抓她去认罪,还表明立场,请二太太随时任意打压,这就等于是向大家宣布:这个大*奶即将过时了,你们爱怎么欺负都行,我不会管的。

    真他**的倒霉,才觉得顺了些,想小小地吐气扬眉一把,就又栽了秦媚娘啊秦媚娘,你出生的时辰不对啊,八字太差劲,把我这个后来者都害惨了

正文 第七十九章醉茶

    第七十九章醉茶

    午后,媚娘与宁如兰分别,去往秋华院看恒儿,面对郑夫人时心里直犯嘀咕:这也是个不贤的女人明明知道小儿子与长媳互通款曲,还纵容隐瞒,现在干脆抢回亲孙子,当徐俊英的长子养着,不让徐俊英有自己的亲生子嗣,妄想让恒儿做世子,继承爵位。

    唉妇人之见啊,徐俊英哪有那么傻的?天远地远地吃了那个暗亏说不得,眼皮底下还肯明着让你来算?

    媚娘抱着恒儿,端详着他酷似徐俊英的五官,不禁苦笑:毕竟是血脉近亲,徐俊英和徐俊杰应该长得很像,要说恒儿是徐俊英的儿子,还真没人不信的。

    她搂紧恒儿,偷瞄一眼坐在上边喝茶的郑夫人,老婆子养的好儿子,敢和嫂子**,定是从小少管教,被宠惯坏了,想怎样就怎样。恒儿放在她手上养,十有八九也会被养坏,怎么办啊?得想个法子要回儿子才好,免得再让她给害了。

    正暗自想着,郑夫人开口说话,把她吓了一跳:“过了十五,就让他们去接玉儿回来,你觉得怎样?”

    媚娘猛省:对啊,还有个郑美玉徐俊杰和秦媚娘通奸,其中有个最关键的人物在,没有郑美玉放风把望,四下打点,他们应该做不成什么。

    郑美玉,媚娘忽然想通了一点:为什么郑美玉可以在清华院和东院来去自由,在徐俊英面前撒娇撒痴,敢于放出风声说自己与候爷有染,那么珍贵的银狐皮毛,徐俊英都没舍得给庄玉兰,却给了她——她早已投靠徐俊英,把亲表哥徐俊杰给卖了徐俊英给她的甜头,就是迎娶她进门,做继室,后来又冒出庄玉兰这个靠山更大、难以打败的对手,她只有退而求其次,做妾也算了。

    什么烂表妹,可恶的女人亏得郑夫人还护着她,为她作打算。

    媚娘说:“母亲作主就是。表妹自小在候府住惯了吧,回家几天就待不下去了”

    郑夫人放下茶杯,叹道:“可不是生了她以后,我娘家哥哥身子便灾病连连,去各处算了又算,都说玉儿与父亲命里相冲,我们郑家是大族,又不能将她送给人去养,只好我与几位姐姐轮流养着,她倒爱跟我住,五六岁后更常住在候府,与俊英、俊杰相处融洽,表哥们凡事让她容她,把她娇惯的”

    媚娘点着头:养吧,惯吧,养出个白眼狼来了不是?郑夫人不是挺精明的吗?怎么光想着让郑美玉去巴结徐俊英,就没想过万一郑美玉爱上徐俊英,什么都会说出来吗?合着她以为自己是透视眼,能看得到侄女儿的心是向着自家人的。还好徐俊杰自己死掉了,不然看着傻娘和烂表妹做的事,非气疯不可。

    秦媚娘连新郎官都没让碰,却和徐俊杰那么快做了苟且之事,其中郑美玉这个助力功不可没。媚娘打定主意,等郑美玉来了,倒要探一探她,彻底了解当初秦媚娘和徐俊杰是怎么勾搭上的,郑美玉这个红娘又是怎么做的

    正月初八,媚娘让翠喜出府去了一趟仙客来,翠喜回来报说仙客来初六开始有客人订酒席,整层楼整层楼地订,一直订到了初十。

    翠喜有些不安地说道:“我在仙客来见着宝驹了,险些儿让他看到,问过陆掌柜,他说宝驹订了十桌酒席,候爷要宴请同僚友人……大*奶,咱们,真要收候爷的银子?”

    媚娘双手笼在袖里,正绕着清华院的水池子散步,听她这样问,不由得两眼望天,说道:

    “能怎么办?难道去跟他说这是大*奶开的店,不收候爷的银子?找死反正是陆掌柜出头,他爱收多少收多少,咱们只当不知道这回事对了候爷的酒席订在几时?”

    “正月十二。”

    “嗯。正月十五之后,年酒就该请完了,到时你再去收银票——我却没算着,还有年酒这么一笔”

    初八过后,太阳明朗,天气更加晴和起来,风儿也不那么清冷,媚娘每天打理候府事务,看公、私帐册,坚持多步行,遣开丫环,在房里锻炼身体,按时到老太太、太太房里请安问好,和恒儿多亲近,跟如兰借书看,试着弹瑶琴,宫商角徵羽,五音调式,学起来真是难,难怪后辈人宁肯接受西方传来的1234567,那个容易多了。

    如兰前阵子给了她一些蜀锦,还有一些蜀地产的绒线,说是给她打络子用的,她让翠怜把绒线绕成线团,然后画了图像,叫王妈妈找人出去给打了几根银质的勾针回来,教丫头们勾毛衣,绒线不够再去买,居然一个个勾得有瘾,翠喜、翠怜给秦伯卿和冯氏勾一件,翠思给秦夫人勾,自己给恒儿勾了一件小毛衣,很快完工,那时想着讨好徐俊英,也给他勾了一件,谁想勾好准备让人送去给他试试,王妈妈说了那件事,弄得她没了心情,包起来扔进柜里。

    翠喜、翠怜和翠思勾好第一件,各自给各自勾一件贴身的背心,翠怜手快,给王妈妈勾,媚娘便自己给自己弄一件。

    总有事做,时间就过得快,转眼到了正月十二,白景玉、宁如兰甚至甘氏、方氏都陆续回娘家过节,徐俊英不发话,媚娘也不作声,心里巴望着正月十五过后,他上朝忙起来,自己可以趁隙出一趟门,偷偷回一次娘家,未为不可。

    晚上,媚娘坐在灯下翻看了一会帐册,让翠喜收起来,另拿了一本书来看,正看得专心,王妈妈从门外进来,走到她身边说道:

    “奶奶,东院的瑞宝来了,不知是什么事。”

    媚娘翻着书页,说:“让她进来吧。”

    瑞宝快步走进来,对着媚娘福了一福身,面带愁容说道:“请大*奶过那边看看候爷吧,候爷他、他又像上次那样了”

    媚娘一怔:“怎样了?”

    瑞宝说:“奴婢也不知道,今儿候爷在外边请客吃酒,回来去了老太太房里问安,百战说的,又是庄姑娘煮了茶喝,回来就又吐又……”

    “又吐又拉了?”

    “回大*奶话,这回倒没有拉,又吐又晕,对了,候爷说头晕、头疼,吐得黄胆水都出来”

    “你们,没去请太医?”

    瑞宝着急起来:“大*奶百战说大*奶能治得候爷,上次大*奶都治好了的,让奴婢赶紧来请大*奶过去看看”

    王妈妈已经拿了媚娘的鞋子来:“奶奶快些儿罢,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再让他们去请太医”

    媚娘一边穿鞋一边对瑞宝说:“报了大太太、老太太没有?有事尽管来找我,又不去找太医,出了事我不是……”

    王妈妈咳了一声:“大*奶快些吧”

    媚娘不再说话,配合着翠喜穿上外袍,匆匆往东院来。

    文锦轩里,徐俊英吐得声嘶力竭,媚娘站在外边,皱着眉等他吐完了才走进去,叫百战去请太医,百战说:“宝驹去了”

    房里倒是点了两盏灯,媚娘教拿了一盏到床前,照见徐俊英紧闭双眼,满脸酡红,问百战是怎么回事,百战说:

    “候爷午时起在仙客来请客吃酒,散席时只是有些醉而已,扶着还能走路回府,去了老太太房里问安,庄姑娘煮茶给候爷醒酒,喝了几杯,候爷就出来了,仍让我和宝驹扶着走回,那时就说难受,头晕头疼,想吐,走到池子边就真吐了,一直回到东院,一路都在吐,却再没有什么可吐的了。”

    媚娘坐到床沿,看着徐俊英,也不知他是晕着呢还是清醒了,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摸一摸他的手、脸、额头,都是凉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又问百战:

    “你看清了,候爷第一次吐,有什么东西?”

    百战想了想:“好像,没有什么……一直都在吐水,黄胆水”

    媚娘看了他一眼:“先是酒,后才是黄胆水——你家候爷大概只喝酒,根本没吃什么食物瑞珠瑞宝,温开水,调一碗糖水,拿来喂候爷喝下去。”

    她站起来,指着分放在房间两头的火盆说:“这两日天气晴暖,不用火盆了,开窗,保持屋子里空气清新。让人去熬点白米粥,一会候爷喝了糖水之后,不再吐了,就让他喝粥。他空腹喝酒,先是醉酒,又喝了庄姑娘的醒酒茶,又醉茶,便成这样儿了,没事,会好起来的”

    百战一楞:“醉茶?”

    媚娘笑了一下,好巧不巧,穿到这个世界之前有个同事就是因为醉茶晕倒,她打电话找医院里的老舅,老舅再找专科医生给她解释了一通,她也才懂。

    “没错,醉茶以茶醒酒不可取,有害无益,下次候爷喝了酒,教他不要再喝茶。你跟随他多年,了解他的身体状况,他的胃应该不是很好……”

    瑞珠端了碗糖水进来,犹豫着站在床前,媚娘说:“你喂他,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喂”

    瑞珠和瑞宝就上前去喂糖水,刚喂完,徐俊英又吐了,把瑞珠瑞宝的衣裳裙子弄脏,两个丫头苦着脸,却也不敢作声。

    媚娘看了看身边的翠喜、翠怜:“再调碗糖水来,再喂”

    第二碗糖水喂得很顺利,徐俊英也不吐了,瑞珠瑞宝松了口气,退下去换衣裳。

    媚娘交待百战:“你看着吧,我先过去了,一会太医来诊看,要吃什么药你们再弄”

    百战求道:“大*奶等会儿吧,我怕候爷他、他又要难受”

    他搬了把椅子放在媚娘身后,又移了火盆过来:“开了窗有点冷,大*奶烤着火坐会。”

    媚娘说:“不必把窗开那么大,开一个小缝儿就好。”

    百战忙又去关了窗,仅留一条小缝,回来站在媚娘身边说道:“方才大*奶问候爷的身体,候爷确实肠胃不好……在边关被冻坏饿坏的,大*奶知道怎么治就太好了……”

    媚娘额角冒汗:当姐太医啊?姐冒允一下蒙古郎中还可以,真遇上什么严重的急病千万别来找

    宝驹和太医久等不来,媚娘坐不住了,徐俊英躺在帐子里无声无息,她让百战去看一下,别一碗糖水灌死了,百战走去仔细看了看,又给掖好被角,过来说候爷睡着了,媚娘便放心离开。

    媚娘刚一离开,徐俊英就从被窝里爬出来,靠在床头,把百战叫过去,有气无力地低声骂:

    “去请太医就好,又喊她来做什么?上次还嫌我不够丢脸吗?还跟她说些乱七八糟的事……再敢这样,你就别跟着我了”

    百战低着头:“小的再不敢了小的只是觉得,大*奶懂得候爷,她只要摸一摸候爷的手和脸,就知道给候爷吃什么管用”

    “给我闭嘴”

    “是”

    百战停了一下又说:“大*奶交待:以茶解酒,有害无益。候爷以后喝酒后不能再喝茶了”

    “闭嘴”

    “是”

    宝驹带着太医回来,徐俊英基本上已平稳下来,不再吐,好多了,太医诊过脉,只说无大碍,开了一个方子,拿了诊金,宝驹又送了回去。

    瑞珠和小丫头拿了热水和热茶水来,徐俊英下床洗漱,瑞宝便端来刚熬好的米粥,徐俊英吃了一碗,百战看了,将那太医开的方子扔进火盆烧掉——候爷的脾气,能吃进食物就不会吃药。

    正月十四这天午后,甘氏从娘家回来,拿了些家乡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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