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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倾骨颜,一代妖后-第79部分

小说: 倾骨颜,一代妖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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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柳云儿要开口说什么,可是,最终还是闭了口,心想,这件事情,皇上还是不知道的好。
  “宁夏?”皇上微微皱眉,“她怎么了?”
  “哦,没什么,臣妾只是想起昔日皇贵妃断案,那般抽丝剥茧,明察秋毫,差点把皇上的风头也盖过了!”柳妃说道,巧妙地挑拨着景年和宁夏的关系,哪个男人喜欢比自己强的女人呢?相信,九五之尊的皇上也受不了吧。
  想不到,景年却是朗声大笑,他说道,“朕也觉得!”
  这声笑,当真让柳妃不知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了?难道皇上一直把宁夏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吗?可是,不对啊,如果皇上一直把宁夏当作男人看待,那宁夏如何怀的上孩子啊?
  她也想怀孩子的,可是,她要如何说呢?身为女子,这种“求。欢”的话当真不应该由自己的口中说出来的。
  这时候,她看见自己先前送给景年的鸳鸯荷包随意地放在案几上,受到了启发,便说道,“皇上,你看这鸳鸯戏水,在水中相濡以沫,竟然是如此动人的!”
  景年这才看见,她绣的那只荷包,上次自己拿出来就顺手放在那里,忘了收了,竟然被她看见了。
  “是很美!”景年想到,好像宁夏从未给他绣过这种女红的东西。
  柳妃看到皇上还不明白她的心意,有些急躁,说道,“距离上次皇上去臣妾的寝宫已经过去数月了,不知道皇上现在可好了?”
  景年愣了片刻,万万料不到她竟然提出了这种请求,低眉想了一会儿,说道,“朕----还未好!”
  “还未好?”柳云儿仔细思虑着皇上这句话的真假,看起来,皇上说的应该是真的,因为君无戏言,而且,皇上也没有理由骗她一个小女子,可是-----可是,如果宁夏的孩子不是皇上的,那又该是谁的呢?
  宁夏和别的男人有染?那她又要做什么呢?
  现在的宁夏,早已不是昔日,昔日宁夏还是一个男儿身,她对宁夏还怀有幻想的,不过今日----
  她定要让皇上不要在宁夏的寝殿里睡了才好。
  柳云儿看到皇上不为所动的样子,对着皇上说道,“皇上,今日臣妾的爹爹回来了,臣妾想回家去看看!”
  景年已经站在案几前写着东西,他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了一声,“哦,好!”
  皇上始终对柳云儿这副态度,她觉得心里
  委屈得要命,便和迎紫走了出去。
  她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件事情该如何操作。
  暮色四合,太阳落山,纵然春日天光虽长,可是渐渐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郑唯去过宁夏的寝宫了,说皇上要日夜批奏折,今夜暂时不来“衷宁殿”住了。
  宁夏点了点头,心想着,要怎样告诉景年自己又怀孕的事情,这种事情,还是自己亲自告诉他比较好。
  已是掌灯十分,宁夏从殿外遛弯回来,进了衷宁殿,德馨拿了火折,准备点燃灯烛,宁夏的脚却猛然被什么抓住,好像还伴随着人粗重的呻。吟声还有喘息声,她吓得叫了出来,德馨的胆子更是小得可以,在宫里大叫了起来。
  宁夏低下头,才看到在她的床下,躺着一个人,现在正拉着她裙裾的一角,宁夏慌忙拿着火折低下头去看了起来,那个人奄奄一息的样子,说道,“宁夏,救我!”
  这个人,不是司徒明磊是谁?
  向来,宁夏都觉得司徒命了干净利落,在她的印象中,洒脱俊逸的,为何会弄成今天这副模样。
  她摇着司徒明磊的身子,说道,“司徒明磊,你怎么了?”
  “救我!宁夏救我!”他只是在喃喃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宁夏赶紧让德馨把他扶到里面的暖阁里,现在是夏天,暖阁里没有人,此事亦只有宁夏和德馨知道,宁夏知道后宫的女子窝藏男子是大罪的,所以叮嘱德馨千万不要将此事张扬出去。
  司徒明磊不是太医院的大夫吗,为何伤成这般样子?
  暖阁和宁夏的寝殿有一道厚重的门隔着,在暖阁里说话,外面应该听不见的,宁夏想了很久很久为什么司徒明磊为什么让自己救他,想来想去,大概因为整个南湘国的皇宫中,司徒明磊和宁夏认识得最早,和她的交情亦是最深厚,所以,受伤了以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让宁夏救他,而且,有一件事情,宁夏是十分清楚的,那就是,这件事情必然是司徒明磊的私密事,若非如此,他自己身为太医院的大夫,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地让太医给他诊治的,为何跑到宁夏的寝殿来,所以,宁夏嘱咐德馨千万要保密。
  更久更久以后,宁夏思虑今日之事,才知道,从那一刻起,命运的转盘开始转到了她的身上,从那一刻,注定她的人生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躲也躲不掉,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就从她救了司徒明磊那一刻开始,之后的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因不是司徒明磊,他只是一个引子,让她在皇宫中所有的不痛快和不如意,悉数暴露了出来,似乎,命中注定她和景年是要分离的!
  司徒明磊的脸上,血迹还有尘土弄得他英俊的面庞好生狼狈,德馨洗了一条热毛巾,宁夏给他擦了起来,渐渐地,显出了他本来的面目,只是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司徒明磊,司徒明磊----”宁夏轻声叫道。
  司徒明磊似乎痛得要命,他说不出来话,只是指着自己的左胸,宁夏不知何故,撕开了他左胸前的衣服,他的左胸,有一个很大的疤痕,宁夏忍不住吃惊了一下,原来,他真正的伤口在这里,宁夏小心地拿着蜡烛,检查着,把他身上那些张开的碎肉拨开,有一个圆圆的金色暗器在里面。
  司徒明磊看着宁夏,说道,“帮我取出来,然后,帮我涂上金创药!”
  宁夏虽然略懂医术,可是对于这种古代的手术还从来没有做过,便问道,“我手法不佳,你要是痛如何办?”
  “你不用害怕,除了你,整个皇宫中,我想不到可以替我疗伤的第二个人,而且,宁夏,此事,务必瞒着皇上!”司徒明磊说道。
  即使司徒明磊不说这句话,宁夏也知道的,所以,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了司徒明磊一眼,因为她略懂医术,所以“衷宁殿”中常备着一些用以治疗的用品。
  宁夏命德馨取来了剪刀,消毒棒,麻醉剂,还有金创药,纱布。
  她又看了一眼司徒明磊的伤口,她从未做过这种小手术,尤其在这古代,医学条件简陋,让她觉得有些下不去手,她一手拿刀,一手拿剪,动作虽然熟稔,可是额上的汗还是涔涔地冒出来。
  “没事,你先用剪子小心地把我碎肉剪开,注意剪的顺序,别越剪越乱,挡住了你的操作视线就好!”司徒明磊对着宁夏笑了笑,大概怕宁夏心里有压力,所以,他的样子有些故作轻轻。
  德馨在一边已经听得毛骨悚然了,剪---肉,想想就觉得牙齿痛得很,她慌忙对着宁夏说道,“皇贵妃,奴婢在门口给您守着。”
  宁夏点了一下子头,做了一次深呼吸,就开始在司徒明磊的身上涂上了麻醉散,然后开始剪起了他身上带着血迹的碎肉来。
  她一边动手一边看着司徒明磊的表情,他痛得脸色苍白,纵然已经用上麻醉散了,可是这麻醉散的效果还是不太好。
  可能怕他痛得难受,所以宁夏和他说起话来,“你会武功?”
  “略懂一点!”
  “你和谁打起来的?怎么在我
  这衷宁殿里?”宁夏低着头,现在,她在努力地挑着嵌在司徒明磊肉里的那个金色的暗器。
  “对不起,宁夏,这些原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等我以后再和你说吧!”司徒明磊狠狠地咬了咬牙,说道。
  虽然他不告诉宁夏,可是宁夏却是知道,他定然是有难言之隐,所以便没有继续问下去,良久以后,她从司徒明磊的左胸里挑出了一个金色的花瓣,这个花瓣当真是漂亮的,做女人的头饰都会很漂亮的。
  “一个女人?”宁夏问道。
  司徒明磊没有说话。
  宁夏把金创药撒在了他的伤口上,用纱布包了起来,然后说,“今夜你就在这里休息吧,别出声,今夜皇上不会过来了,这暖阁非常安全,皇上轻易不会涉足,你好好养伤吧!”接着给他盖上了被子,宁夏就出去了,心却一直在咚咚地跳,在自己的卧室里不断地踱着步子,思量这件事情的厉害,她也知道她不该救司徒明磊的,而且,还让司徒明磊住在了她的暖阁内,这无异于给她装上了一颗定时炸弹,可是,他现在肯定是不能够走的,等明日再说吧。
  宁夏一夜都不能够好好地安睡,第二日,她早早地起床,去了暖阁,想看看司徒明磊的伤势,正是寅时,宫里几乎还听不见人声,空气中还有着氤氲的雾气。
  司徒明磊还在睡着,宁夏不知道他昨晚经历了一场怎样的打斗,为何他被打成这样,宫里却没有一丁点的动静,而且,那朵花,那朵花----,那分明就是一朵女人的花。
  大概因为伤势很疼,所以即使司徒明磊辗转反侧,宁夏也能够看到他额上的汗,他在翻向宁夏身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他说了一句,“宁夏你来了?”
  “你的伤势可好些了?”宁夏问道。
  “好多了!为了不给你添麻烦,我一会儿就走!”司徒明磊正挣扎着把外面的衣服穿上。
  宁夏没说什么,她也是这个意思,便安静地坐在那里,看着他穿起衣服来。
  景年批了一夜的奏折,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泛白了,他从案几边站了起来,看起来,今夜应该是睡不成了,盐业的事情已经解决,已无后顾之忧,他很欣慰,这南湘国终究在自己的手上蒸蒸日上,他穿着一身寻常的龙袍,走出了中宁殿,不自觉地,步子往宁夏的寝殿走去,想必这个时候,她应该还没有起床。
  景年喜欢看她酣睡的模样,那样眉目清新,那样无辜单纯,是他一直以来喜欢的样子,景年想着,唇边就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恬淡的笑容,这皇宫虽大,可是终究有他心爱之人。
  他慢慢地踱进了“衷宁殿”,步子很轻!
  “衷宁殿”里,果然很安静,应该还都没有起床才是,他走到宁夏的床边,有些微微的吃惊,她的被褥已经叠得整整齐齐,似是早就睡着了,又像是从来不曾睡过,她去哪里了?
  景年在“衷宁殿”里四处寻着,这时候,从暖阁那边传来轻微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她。
  他走近,暖阁的门虚掩着,他本来要推门进去,这时候,却传来一个男声,景年紧紧地皱了皱眉头,从虚掩的门缝里看过去,司徒明磊躺在暖阁里,正在穿着自己的外衣,而宁夏坐在他的身边。
  他的眼睛眯了眯,心里说不清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他一直看着,看样子,司徒明磊似乎要离开。
  对宁夏,他一向抱着非常非常信任的态度的,就算上次上官若儿要求滴血认亲,可是他想都没有想,就知道这个孩子是自己的,那时候,他也知道宁夏从未和别的男子有过暧昧,除了他,她从未对别的男子动过心,不过,相信是一回事,如今亲眼见到了又是一回事。
  从他见到司徒明磊的第一眼,就有一种心悸,似乎将来要有什么事情和眼前的这个男人息息相关,如今,他躺在宁夏的暖阁里,正在穿衣服。
  他的五指握得很紧,心竟然是那般痛的,有着酸楚的气息。
  司徒明磊似乎要走出来了,他赶紧退出了宁夏的“衷宁殿”。
  司徒明磊出门后,四处看了看,没有人,才向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
  景年重又走进了宁夏的“衷宁殿”,和司徒明磊走的时间差不了片刻。“皇上,你怎么来了?”宁夏的神情有几分不自然。
  “朕刚刚批奏完奏折,没有睡,所以来看看宁夏!宁夏昨夜睡的可好?”景年仔细地看着宁夏的眼神,果然,她一说谎脸上就会有所表露,此刻的她,眼睛闪烁着,终究是逃不过景年的眼睛。
  “挺好的!我---我刚刚起床,想去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想不到就碰上了皇上,好巧!皇上昨夜一宿没睡,不如在臣妾的床上睡会儿吧,今日可还上朝么?”宁夏走到了景年身边,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床边走去,把铺盖给景年整理好,接着开始给景年脱衣服。
  “皇贵妃今日表现有点反常,无事现殷勤,非奸即盗,”景年的嘴角仿若有几分笑意,对着宁夏说道,好像是在开玩笑,不过,他的心里,始终都如明镜
  那般清晰,他知道他想得到的答案是什么。
  “那皇上说,臣妾是想奸还是想盗呢?”宁夏把景年压在床上,嘴角亦露出一丝笑容,到现在她都没有看出来,景年是在试探她的意思,以为这是景年明显的挑。逗之情,所以她也顺势接了下去,“臣妾今日在宫中,已经不是昔日,好像不缺钱!”
  意思很明显,不缺钱,那就是要“奸”的意思喽。
  竟敢和皇上开这种玩笑,当真好大的胆子。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宁夏一人敢和皇上开这种玩笑了。
  因为昔日,她认识皇上的时候,和皇上没有任何身份上的差距,纵然师生有别,可那是辈分上的差距,和身份无关,所以,和皇上在一起,她很放得开的。
  此时,她伏在皇上的身上,一根手指抚摸着景年的唇,那样柔软而性;感,如此让她着迷,她的双手又攀住了景年的脖子,和他深吻起来。
  “皇上你可知----”宁夏喃喃地说道,本来想告诉景年自己怀孕的事情的,可是唇却又景年封住,她说不出话来了,现在,景年已经在吻着她,把她压在了身下。
  片刻之后,景年的动作突然停滞,眉头紧紧地皱了皱,因为,他闻到宁夏的衣服上有一股很浓的药味,金创药,还有淡淡的中草药的气息,这种气息,他在另外一个人身上闻过,那个人是——司徒明磊。
  他今晨刚刚从宁夏这里出去,从时间判断,景年知道他是昨夜来的,在暖阁里睡的,那昨夜,宁夏睡在哪里?
  若是她敢在皇宫里背着他偷男人,那景年,当真是会把她凌迟的!
  宁夏却始终不说起昨夜之事,而且,现在还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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