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农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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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店由于热闹,小二增多了好几个,那些学熟悉的又分派到了新开张的店里,一个个的爬,有能力有胆识的,不少已经爬到了掌柜的位置了。
安夏如今再也不从外面找掌柜,都在自己的店里面选,做的好的勤快的有能力的,安夏就让他们慢慢升,先升小二的组长,组长升了就是掌柜的。
因为有了升的空间,任谁做事起来也是勤快的。
九觞没有看见安夏进来,新来的小二也不认识安夏,见她身后跟着一男一女,而她手里牵着个孩子,穿着不凡,只以为安夏是客人,连忙招呼安夏进去。
“客官里面请。”小二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安夏笑笑,没有说话,而身后的陈笙是知道的,他来过几次安江,也见过九觞,但是见安夏没说话,也懒得说了,而安夏新请的丫鬟,没来过,也不知道这里是安夏开的,只以为安夏是来吃饭的,也只是一旁跟着。
“客官是要吃饭还是要住店?”
“我找人。”安夏轻轻说道,眼睛已经是看见了九觞了。
“哦,客官找谁呢?不知道小的能不能帮上客官的?”小二并没有因为安夏不是吃饭住店的而另眼想看,反而依旧的礼貌。
安夏不得不佩服九觞教的好,“我找你们掌柜的,九觞。”
“哦,找掌柜的啊,掌柜在那呢。”小二指着掌柜台里面坐着的人,对着安夏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小哥,你去忙吧!”
“好的。”小二这脾性实在好的很,离开了也是笑颜相待。
安夏心里默默的赞赏着,只有这般的人,才能让一个店铺火起来,不管人家吃饭的还是问事的,还是找人的,都应该用同样的礼貌去对待。
“九觞?”安夏上前,见九觞刚好抬头,叫道。
“安夏?”九觞眼睛里似乎也是吃惊,“不是说明后两日才能赶回来吗?”
“日子提前了。”安夏笑道,其实是陈笙刚好发现了一条近路,她们按着近路赶回来的。
九觞赶紧走了出来,上下打量着安夏,有好几个月没看见她了。
“九觞蜀黍~”帅帅抬头看着高高的人,萌萌的叫了声,露出两颗小虎牙来,特别的招人喜欢。
九觞看着脚边上的帅帅,许久没见,帅帅又长高了,伸出手,“帅帅,给叔叔抱抱。”
帅帅看看自己的娘亲,见安夏没说什么,这才龇牙伸手给九觞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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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其实南宫景已经死了
“帅帅许久不见,长的越发的好看了。”九觞说着,帅帅一听,笑了。
“娘亲说了,要说帅帅长的好看直接说帅帅又帅了就行了,不要谁漂亮好看,那些听起来像在赞隔壁的花花姐姐。”帅帅严肃说道,说完又捂着嘴笑,“帅帅越来越帅了,嘻嘻……”
九觞看着帅帅的模样,越发的朝着一个人的面容发展而去,再大些,恐怕都要分不出两人的面容了,长的太像了,说出去不是父子别人也不相信了。
看了看安夏,九觞也不知道安夏和南宫景究竟是怎么了,但是肯定两人闹的不愉快了,九觞也不问,若是安夏想说,定然不隐瞒的。
“近来可好?”九觞笑笑,看着安夏。
“都好。”安夏将鬓边垂下来的秀发往耳边拨去,脸色有些不自在。
她现在挺好的,儿子长大些了,没那么难带了,生意也做起来了,不怕没钱了,这再熬一段时间,她就要成为这东辰国最富的女子了。
“那就好。”九觞也不多说,带着几人先到之前的食府住下,安夏的房间他每天都有叫人打扫,就等安夏什么时候回来可以住了。
看着往日住过的屋子,安夏多少有些感慨,这食府她住有半年多将近一年的时间了,算是她住的比较久的房子,她住过的地方很多,从王大娘家到那破败的木屋,又到竹屋福来客栈,然后便是这里,她一直在走着,没有一个地方停留下她。
为了未来,她也只能割舍掉一段段的记忆,明明午夜时分这些回忆都会充斥她的脑海,但是她还是假装什么都忘记了。
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安夏自己都没怎么注意到,而九觞却轻而易举的便听见了,想对她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止住了。
推开房间的门,里面的物品一件没少,打扫的干干净净,看着身旁的九觞,安夏笑道:“不会是你每天给我打扫的吧?”
“我哪里有这等闲功夫,让张婶打扫的。”张婶是食府里帮忙洗菜干杂活的大娘,平时都是她打算安夏的房子的。
环视着自己的房间,安夏的回忆又回到了一年多以前,那时候她和……
算了,不想了,既然他已经将她忘记,那么她也没必要记住他的,之前遇见逸风,时间也过了那么久,估计他早就成婚,老婆儿子热炕头,哪里还会记得她这个乡野村姑。
“他就睡我之前睡的那间房子吧,她就睡放杂物那间方。”九觞指着陈笙和另外一个丫头心心,吩咐道。
晚上,几人在火锅店聚头,之前第一批跟着安夏的人听说安夏回安江了,都纷纷的趁着空当跑过来看看安夏,见帅帅长大了可爱了不少,纷纷夸赞着。
安夏来而不拒,一一应着,帅帅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是见每个人对他笑的那么开心,想必也是在夸赞他,也嘿嘿的笑着。
“帅帅越来越像南宫公子了,长大了两人站一起都分不出彼此了。”
人群中,正吃着闹着,不知道谁来了这么一句,安夏夹菜的手微微一顿,那个说话的人马上被身旁的人制止着,示意他不要再说。
虽然他们都不知道安夏和南宫景是怎么一回事,但明显的就是,两个人已经散了,他们都知道南宫景过年前离开的事情,都说过完年就会回来的。
可是安夏姑娘在食府等了将近半年了,南宫公子的信虽然是有,可是越发的少了,最后许久都没间来信了,安夏姑娘去京城那么久了,似乎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大家也不笨,大概也猜到了两人感情走到了尽头。
只是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南宫公子不要安夏了?还有帅帅,那么可爱的孩子,怎么能说丢弃就丢弃呢?这安夏多么不容易他们是知道的,安夏多么能干他们更是知道,不然也不会有他们今天的。
热闹的场面瞬间有些冷藏,安夏只是手微微顿了一下,便没有出现什么难受的表情,依旧笑的开心。
只是周围的人似乎都不敢再乱说话了,纷纷看着安夏脸上是否有异常,又看了看九觞,见九觞也不言语,那位说话的小伙子瞬间感觉自己做错了一件极不好的事情,想道歉,又怕反而让安夏难受,进退不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哎,你们怎么了,吃啊,愣着做什么?”安夏率先打破沉静,看着大伙,脸上并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
见安夏这般,大伙似乎也放心了些,想来安夏是已经放下了南宫公子的,不然不会这般。
这一场晚宴虽然中间冷场了那么一会儿,但是也还算融洽。
一群人玩到了深夜,帅帅早已经是昏昏欲睡,介于火锅店距离食府有些远,安夏今晚与帅帅就在火锅店的客房睡下。
“叩叩叩……”门被人突然敲响,安夏坐在桌子旁没有半点睡意。
外面热闹的声音已经散去,想必那群人已经走了,敲门的不是陈笙就是心心,不然就是九觞。
“进来吧!”安夏多年声音有些沉,似乎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九觞进来便见安夏手肘撑着桌子,手掌拖着下巴,欲睡不睡。
“怎么还没睡?”见床上的帅帅睡的香,九觞的声音也放低了些。
安夏见手拿开,腰板才微微坐直,道:“没呢,时间还早,睡不着。”
可是话刚说完,一个来不及阻止的呵欠便在嘴边形成,变成圆圆的o字形。
安夏有些窘,嘿嘿笑了两声,九觞也跟着笑了。
“乌城那边,都还好吧?”九觞问道。
“很好。”安夏点头,没有多言语。
“嗯。”
其实不用问他也知道好不好,毕竟两人京城有通信,有什么事情都会叫人带话,安夏的生意怎么样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两人似乎许久不见,并不知道该聊些什么?况且九觞向来极少话的,以前安夏在这边的时候,基本都是安夏引的话题,现在安夏话题也少了,九觞顿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虽然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的聊聊的,但是九觞认识安夏最久了,自然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总是装的一副什么都没关系的样子,其实内心却承受了极大的痛楚。
南宫景的事情九觞听了银铃给的信,自然什么都明白了。
安夏对南宫景有几分情,九觞都看在眼里,多少好的男子从她身旁经过,她从来不正眼看人一眼,总以为别人是来与她交朋友的,男女之间,哪里来那么多朋友?就算有,也是极少数的。
安夏对南宫景一直念念不忘,不然不会在安江等了南宫景将近半年,其实他那么久没回来,安夏多少也猜到了两人未来的迷茫,可是她却还在坚持,直到逸风的话……
“南宫景的事……”
“九觞,我没事。”九觞要说的,安夏没让他说完,笑的云淡风轻,“你们都以为我还没放下呢,放心吧,我早就放下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要朝前看,所以之前经历的什么,都只是我们人生中的磨练,不管是苦是乐是悲是喜,都该承受着,这样,我们才会在逆境中成长,让自己变得更好。”
九觞静静的听着,知道她这些话不过是拿出来安慰人罢了,若是换了别人,自然是相信安夏的话,可是九觞不信,安夏是什么性子他是知道的,她心里想些什么,他多少也能猜中些。
安夏逞强惯了,所以不愿意以弱的那一面示人,这也是为何她会有那么大道理说服人的理由。
“南宫景的事情,就当是我人生中的一抹浓重的风景画吧,接近着,然后随着风景的固定,我却一直往前,于是,离他越来越远,然后我们各自只能成为对方的一道风景,我珍惜这段时间,当然我也该朝前看,所以你不必担心我,我没事的。”
“安夏……”九觞看着她,眼睛里似乎有话要说。
安夏知道,九觞想说的是什么?
“九觞,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会说他不值得我这么对待,你会说我太傻,明明他都已经这么对我,我却还是死心眼,你不必劝我放下什么的,我自然知道自己怎么做,你放心,我会好好调整自己的。”安夏知道自己那些话说了也白说,叹着气,对着九觞,无可奈何。
这世上,最清楚她的事情的人莫过于九觞了。
九觞目光深深,却有些苦笑,“安夏,其实,我要同你说的并不是这些。”
“那是什么?”安夏不知道九觞除了说这些还会说什么?
感情的事情,她没法阻止,大脑要想着那个人,心想着那个人,想放下,谈何容易?
“安夏,这些事情,我已经听银铃说了。”九觞小声说道,并没有看着安夏的眼睛,“你在乌城遇见了逸风,逸风和你说些话,是吧?”
安夏没有回答,等待九觞继续说下去。
“逸风说的话,全是骗你的。”九觞说着,顿了一下,看着安夏惊讶的神情,过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南宫景没有娶其他女子为妻,其实南宫景已经……死了。”
104.她相信他不会就这么死了的
九觞并不知道自己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能把这些话说完的,对于安夏来说,无疑是痛苦。
可是九觞不愿意安夏这般不明真相的恨着或者爱着南宫景,她有权知道真相,这样,也许她能更快的走出阴霾。
嗡——
安夏觉得自己的耳朵突然失聪了,什么都听不见了,好像有人跟她说了什么,可是她似乎记不大清了,好像有什么堵住了耳朵。
“安夏?安夏……”九觞喊了几遍,看着恍惚的安夏。
“啊?九觞,你刚才说什么?”安夏问道,眼底里是掩藏不住的慌张。
看着安夏这个样子,明显的,九觞知道安夏是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毕竟比起南宫景另娶他人了,这个消息更让她难以接受。
“安夏,你该知道我说了什么?”九觞不愿意重复第二遍,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不可能听不到的,她只是在躲避。
安夏多希望九觞能骗骗她,说他刚才说错了,事情不是他说的那样的,他要向她道歉。
可是九觞这么一句话丢过来,让她即使想逃避也无法逃避。
明明事实不是这样的啊,逸风跟她说的是南宫景喜欢上了青梅竹马的女子,要和那个女子成婚了,所以辜负了她,这才是事实啊!
可是为什么九觞要这么说,她知道,九觞向来不喜南宫景,肯定是因为九觞知道南宫景不要他们母子了,所以九觞才这般诅咒南宫景的,一定是这样的。
稳了稳情绪,安夏笑道:“九觞,我知道你因为南宫景不要我们母子的事情而生气,可是我觉得也没必要诅咒南宫景死了,这样不大好,以后见面的话难免会伤了和气的。”
九觞又怎么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叹了一口气,才道:“安夏,你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也该知道我并非是胡乱说胡话的人,南宫景的事情,我很抱歉,我没能帮上你的忙,但是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真相,你该清楚的,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好。”安夏嘴里的字不知道是怎么吐出来的,她发现嘴巴都不是自己的,张嘴半天,才说出这个字。
九觞走到门外,回头看了一眼站着的安夏,她眼底里全是慌张和忧伤,想隐藏,却无处可藏,叹息着,九觞快步的离开。
他本来是不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安夏的,当初南宫景为了不让她知道自己出事,也是极力隐瞒着,最后逸风还说出这般荒谬的谎言,可是安夏这个人,即使逸风说了那番话,可是她仍旧不能放下。
安夏是个聪明人,多少猜到南宫景并非这样无情无义的人,若单单安夏也就另说了,可是帅帅是他的孩子,这么多天的相处,不会是惺惺作态,可以为了另外一个女人而抛弃他们母子的。
与其两人这般误会,九觞决定说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