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农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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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查过了安夏以前的事情,知道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正是因为怀孕,所以被家里的人给赶了出来,后来辗转来到了容山镇,而再次救了他。
那时候,他什么都不知道,也更是看不见,所以安夏长的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是他还是很谢谢安夏当时救了自己。
而再次偶遇,那也纯粹是意外,这次是他救了安夏。
只是他并不知道安夏就是那个救他的人,而只是看着那个孩子很是熟悉,很想亲近,就像一个认识的人一样,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帅帅和他长的很像,像极了。
后来,渐渐的,他越发的怀疑安夏和他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再推算时间,怀上帅帅的时间,正是他中毒的时间,这么一算,帅帅无疑是他和安夏的孩子。
可是安夏不承认,她不愿意承认,当然,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突然多了一个孩子,他有些喜,却也有些忧,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解决了麻烦事之后,南宫景便来到了安江,探望老朋友,却无意中的听说了安夏在安江,一番打听,就得到了些眉目,而后来,他又去云峰山,没想到又让他们遇上了,他依旧的逼着她,直到看见她有危险。
也许,有些事情一早就注定好的了,南宫景不愿意去承认,但是渐渐的发现,一切,早已经是偏离了自己的所设好的轨迹。
既然上天执意要如此安排,那他何不顺从天意呢?
九觞终于是得到了这个答案,明明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了,但是他还是想问清楚,他不知道安夏为何始终不愿意去说这段往事,就像那是个避忌,如他一般。
“那既然如此,你却为何抛下他们母子?”安夏的事情他最清楚,她生活的多艰辛他始终看在眼里。
而眼前的南宫景,断然是那种过着优越生活的人,既然如此,为何要将安夏母子丢下,流落在外?
“我和她的事,说起来有些复杂,你们外人并不清楚事情缘由。”
南宫景很明显的将自己和九觞是否外人的关系说的一清二楚,九觞虽然听着不悦,但是也知道南宫景说的不无道理。
“既然如此复杂,你如今来找他们母子,又是所为何事?”九觞轻拿杯中酒,缓缓的推入口中,一口饮尽,才道:“我看安夏并不欢迎你的到来,您可知?”
“她不过是怨我罢了!”一阵长叹,南宫景似乎有搞不定的事情烦恼着。
“那你这次来,所为何事?”
南宫景看了九觞一眼,眼底里似乎在说九觞说的话全是废话,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安夏可愿意?”九觞继续问道,就像一个管家婆,问了一事又一事,好像总有问不完的话。
他之前明显的听见安夏和南宫景的对话,很显然,安夏的沉默已经做出了解释,而九觞,同安夏一起那么久了,大概也知道安夏的为人,她这个人有时候嘴硬心软,有时候却是不愿意看清事实。
“这个,该去问安夏了,她或许会告诉你答案。”当然,答案岂是那么容易能知道的呢?安夏这个心口不一的女人!
安夏就像做了个噩梦,梦里被南宫景死死纠缠,不愿意放开。
可是看见院子里的南宫景,她发现自己的梦一直没醒,还在继续。
不是说住一晚就走了吗?怎么还赖在这里?安夏心想。
而安夏店铺里多了个贵公子,而且和帅帅长的很像的贵公子,所有伙计都在猜想,这个男子必定就是安夏的丈夫,帅帅的爹。
只是为何,他们一直都没有见到帅帅的爹呢,直到现在才看见?
紫儿最是清楚事情的缘由,一大早,就在伙计之中散布这了不得的消息,个个听了除了震惊就是好奇,究竟安夏的丈夫,帅帅的爹是何方神圣呢?
不停的有伙计跑到后院来一睹安夏丈夫的风采,见安夏九觞不在,就多瞄两眼,而一看见安夏和九觞,如同老鼠见了猫一样赶紧的躲。
“已经晌午了,某人不是说要走了吗?怎么还在啊?”安夏挑拣着菜叶,有意无意的说着,可是却不见那个不远处的人有半点动静。
南宫景知道她说的是谁,却完全没有搭理,自己在研究着手上的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直到安夏将篮子里的菜都已经摘好,南宫景还在那看书,太阳正午,直直的阳光透过院子里的杨梅树照射进来,照在南宫景的身上,如果笼罩了一层金光,他低头看书的样子,很是陶醉,安夏看着也是醉了。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实在长的帅气,侧面看也是这么好看,所谓的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安夏一时看的失神了,忘记自己看的人正是她讨厌的南宫景。
“好看吗?”
幽幽的声音飘进耳朵,安夏忍不住的就要点头,潜意识的发现这个声音特别熟悉,方才回神,恼怒的看着南宫景,却见他嘴角带笑,但依旧一本正经的看着手里的书,只是那书本的页数始终是没怎么变化。
“难看死了。”安夏说气话般,赶紧拿着菜进了厨房。
忙碌的一天在午饭时间到临之后又开始忙了起来,安夏整个人浸泡在了厨房,出都出不来,幸好现在有伙计可以帮忙着做些杂事,不然她真的连半点歇息的功夫都没有了。
帅帅早上醒来后吃了东西又睡了个回笼觉,一直到中午才醒了过来,而来刚醒来就找的是南宫景抱,其他人他看都不看。
欧阳承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南宫景坐在杨梅树下抱着帅帅玩耍,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刚才刚进前门,听见他们在说,欧阳承还有些不相信,现在再看抱着帅帅的人,帅帅简直和他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欧阳承感觉自己有种东西瞬间被人夺走了,心下一惊,快步的走到了南宫景的面前。
“你是?”
南宫景看着眼前的人,看着他眼底下的疑问,笑着回答,那笑容别提有多慈祥了,“你好,在下南宫景,想必公子定是欧阳承欧阳公子是吧?”
“是的,在下欧阳承。”欧阳承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将他的底细查的一清二楚,而他对南宫景,仅限于在食府听那几个伙计说了一下的。
“安夏承蒙你的帮忙,才会有这般天地,按理说,我该登门致谢的。”南宫景句句犹如男主人的架势,抱着帅帅站了起来,有种居高临下的姿势。
欧阳承不喜欢南宫景这个人,这个人太会算计了,在他面前他无处遁形。
“不用客气,我和安夏仅仅是互相得利,谈不上帮忙。”
“欧阳公子客气了,若不是你的帮忙,安夏岂能在安江这么快的站住脚跟,听说,欧阳公子还在给安夏帮忙准备建造酒楼是吧?”
“看来,什么事情也瞒不过南宫公子的眼睛啊。”
欧阳承看着他,没想到安夏这么快就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他了。
之前不是说安夏没有丈夫,丈夫已经死了的吗?怎么会突然冒出个人来,称是安夏的丈夫呢?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事情,我怎么能不了解清楚呢。”南宫景笑的无害,只是瞬间,却又收起了笑容,“只是,欧阳公子帮忙是件好事,这样的好事多做也是没关系的,但是呢,还请欧阳公子在帮助别人的时候想清楚,是否会害了对方。”
闻声,欧阳承刚挂起的笑容瞬间僵住,“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是否会害了对方?”他并没有害安夏。
“欧阳公子恐怕不知道吧,若不是昨日我及时的出现,安夏和我儿子,就要一命呜呼了。”
南宫景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很是轻松,就像说一件别人的事情,只是血肉藏着的那颗心,想想昨天的事情,还是跳动的非常快,若是昨天自己没有跟过去,他这辈子,恐怕是见不到安夏和这可爱的帅帅了。
“你是指,安夏他们昨天遇险了?”欧阳承虽然没法想像那个场景,但知道,必定是惊险。
而,让安夏陷入惊险的源头,分明就是他家老头做的好事。
怪不得老头一次次的警告他不许再和安夏来往,否则他就要对安夏不客气了,他以为老头子只是想削弱他的掌权,这样以为可以控制住他手上的钱,却不想,他居然对安夏下手?
“不过好在,一切都过去了,欧阳公子也不必自责,只是希望,下次做事情要小心点,不然可就是性命之危了。”
“我知道了,多谢提醒。”
欧阳府。
欧阳承急匆匆的赶了回家,门口的家丁给他行礼他也看不见,风风火火的就跑了进家门,直奔欧阳成风住的院子而去。
“诶,哥,你走这么急做什么?”欧阳烈拦住了大哥的去路,问道。
这个哥哥极少回家,没想到一回家便这样一副急匆匆的模样。
“我没事,我找爹,他在哪里?”
“在四姨娘那呢。”欧阳烈指着另外一个方向道,话刚一说完,已经不见欧阳承的身影了。
这边的欧阳成风,正在等着好消息呢,虽然时间有点久,但是那几个人想来是不会让他失望的,他还想着是昨夜太晚了,那几个人没时间找他禀报,今天会来说的。
“老爷,想什么呢,明天就是入冬了天气凉了,你看我让人给你做件这个颜色的袍子可好。”四姨娘拿着手上的意料,问着眼前的人,别提多会做人。
欧阳成风看了眼,“这个你做主吧,我看着颜色不错,也就你能有我心,其他子女姨娘,没有一个有你那么细心的,什么都会想到我。”
“那我不想着你还想着谁啊,你是我的丈夫。”
欧阳承刚进门就是看见老头子和那恶心女人秀恩爱的样子,见了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表里不一的人,也就只会做些表面功夫罢了。
“欧阳成风,我有事情和你说!”
088.你说你喜欢我
正在谈论衣袍的两人皆被欧阳承突然的话吓了一跳,李月芳心里有些不悦,这个欧阳承不着家,一着家就来吓人。
“承儿,你怎么了?怎么能那么大声和你爹说话呢,”李月芳小声问道,一副被吓惨了的样子,那声承儿叫的可真是有母爱。
可是这一切停在欧阳承的耳朵里,只觉得恶心,真以为她是他的长辈了。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和欧阳成风之间的事情。”就连说话,他都不想让李月芳说。
“诶,你……”李月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人给打断。
“月芳,这是我和承儿的事,你先在这里给我挑个好的颜色做衣袍,我稍后回来。”
“是,老爷。”虽然心不甘情不愿,被欧阳承这般无视,李月芳也只能忍气吞声,等她夺得欧阳家的财政大权,看他欧阳承还敢在她面前嚣张?
欧阳成风不悦的站了起来,走近欧阳承,“有什么事情去我书房说。”
看着离去的人,李月芳愤气的将手中的衣物丢在了地上,欧阳承,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欧阳成风,你这个老不死的,天天防着我,看似对我好,可是你心里想了什么,我会不知道?儿子那么多,你会甘愿将财产给宝儿继承?
哼,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欧阳成风,你派人去杀害安夏他们母子了?”未到书房,欧阳承连名带姓的喊道。
眼前的人突然顿住,回头看着欧阳承,语气带着怒气,“你知道什么?”他这还不是为了他好吗?
既然这个安夏不愿意听他的话,离的远远的,那么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可是,承儿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说,那个安夏的尸首已经找到了?昨天那几个人不是说跟着去云峰山吗?人杀了直接丢到山崖下去的?难道尸体在山崖下被发现了?
看着欧阳成风的样子,欧阳承知道,昨天安夏遇害的事情就是眼前这个人做的,他怎么能这样?
“你怎么能这样?”欧阳承越发的不认识欧阳成风这个人,知道他向来心狠手辣,在商场上很有手段,这两年身体越发的差了,才稍微收敛,却不想,安夏的是乞丐居然会让他派人去杀害?
幸好,安夏和帅帅都没有事。
一想到昨天的事情,安夏差点死了,欧阳承就感觉到窒息。
“欧阳成风,你还要做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一句句欧阳成风,让欧阳成风十分生气,“欧阳成风?我是你爹!”
“你早不是我爹了。”欧阳承声音沉沉,缓缓道:“你早在我娘死的时候,就不是我爹了。”
“你……”欧阳成风被气惨了,又说那个女人,“你别在这里一副质问我的样子,那个寡妇有什么那么吸引你,天下那么多好女人不找,你为何偏偏找上一个贪钱而且有孩子的寡妇?我已经警告她了,她不听,既然如此,唯有死路一条!那个女人死了就死了,你也不必过于伤心,你给我好好管好生意,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欧阳成风一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让欧阳承感到十分恶心,这样的话也只有他才能说的出来的了。
“哼,你以为你的奸计得逞了吗?”欧阳承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欧阳成风感觉到一股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你不知道吧,安夏已经平安回来了,你的奸计,你的阴谋诡计,早已经被识破了。”
“什么?”欧阳成风为之一振,“你说,她没事?”
这怎么可能呢?他们是打了包票一定能干的漂漂亮亮还不留痕迹的,怎么会?
“你以为自己所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想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欧阳承对眼前的人,再无半点情分,“你派的那几个人,早已经是葬身悬崖,永无翻身之地了,而你,还在等着他们给你带来好消息是吧?”
“不、不可能的。”
这怎么可能呢?他们都死了?就凭安夏那个女人杀了他们?他还眼巴巴的等他们回来报信呢,他们不可能不要钱就这么走了的,他以为他们只是昨晚太晚,所以没来,今天又一个早上都不过来,也以为睡晚了,谁知?
“你相信与不信,都与我无关,只是,你若是再做尽坏事,那么,老天都不会放过你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欧阳承头也不留的离开,留下欧阳成风跌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安夏这边,到了下午,吃了午饭,南宫景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看来是想赖在这里不肯走的了。
“南宫景,你不是说住一晚就要走了吗?”安夏上前质问道,实在不知道这个要赖到什么时候了?
南宫景抱着帅帅,半天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想回答呢,还是还没想好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