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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弃女农妃-第40部分

小说: 弃女农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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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渐渐不受控制的在抖,她却不想求眼前的人,可是,不求能怎么样?摔了自己的儿子吗?

“帮我抱抱他。”字句,从牙缝里一个个的吐了出来,安夏不知道自己费了多少力气。

“好。”南宫景丝毫不犹豫,就在安夏手无力的时候,接了过去。

松了帅帅的手,依旧钻心的疼,但是安夏总算能舒一口气,垂在两边,不停的抖。

南宫景岂会看不见她的手抖呢,小心的探话道:“我那故交医术高明,去他那里让他瞧瞧吧!”

安夏没有说“不”,只是淡漠的说了两个字,“走吧!”

三人来到云峰庙的寺庙后院禅房,闻着那香燃烧的味道,安夏这才好受了些,恍如刚才的一切是场噩梦,现在梦醒了,一切事情都没有了。

“了然大师!”

站在禅房门前,南宫景朝着里面的人唤道,语气中,尽是熟稔的味道。

大师回头,正是门口算命的大师,看见安夏和南宫景帅帅三人,突然一笑,“阿弥陀佛,施主来了。”他的话中,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幕。

“走吧!”南宫景朝着安夏道,尽显温柔。

“施主受累了。”了然大师对着进屋的安夏说道,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坐吧!”了然大师道,为二人斟上茶水,神态优雅,“两位施主,请慢用。”

“了然大师,你先看看她的手吧,刚才摔了一跤,怕摔伤了。”南宫景赶忙说道,他们来这里不是来品茶聊天的。

看着南宫景眼里的焦急,了然大师果然了然了,眉眼笑的眯成了一条小细线,“好。”

“女施主,把手伸出来,让老衲看看。”了然大师走到安夏的面前,带着打量的意思看着安夏。

安夏有些不自在,看了眼南宫景,见他投来一个“放心吧”的眼神,不知道为何,她就真的放心的将手伸了出来。

手不知道哪里摔伤了,安夏刚想伸起来,疼痛蔓延全身,让她不敢动弹半分,眉头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似乎很是难受。

了然大师小心的将她的手抬了起来,用手掌托着手臂,从靠近腋下处的地方缓缓用手掌推了出来。

如此推了三下,了然大师才说道:“姑娘的骨头摔的有些走位了,待老衲替你更正骨位便可。”

安夏点点头,大气不敢吐一下,因为实在是疼的让她没法走心了。

得到许可,了然大师开始在安夏的手上施展奇怪的招式,一时弯曲一时张开,又在她手掌处摁了几个穴位般的地方,揉揉捏捏。

安夏就快要疼死了,可是半句话也没见她喊出来,只是额头上,那细细密密的汗水出卖了她。

“很疼吗?”南宫景问道。

可是安夏却没有回答他,懒得回答他,也疼的让她说不出话来,她怕一说话就破功了。

索性,左手并没有右手疼,了然大师替她弄左手的时候,安夏才好受些,但是依旧疼的让她快要晕厥过去。

伴随着一句“好了”,安夏知道,这一切,终于结束了。

“施主,你看看,是否还有哪里不舒服?”

了然大师的和蔼,让安夏刚才疼痛积攒的恼怒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动了动两只手臂,果然刚才那种钻心的痛已经没有了,只是手上的皮外插伤有点痛罢了。

“大师,我没事了。”难得轻松的语气,让安夏都没有想到。

“姑娘,剩下的皮外伤,你随老衲过来拿一下药,涂抹一下便可。”

“好的,谢谢大师。”没了刚才的阴郁,安夏的语气也好多了。

涂抹好伤口,虽然衣服凌乱破裂,但是总算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谢过了大师,安夏走到了南宫景面前,伸手想要抱帅帅的意思。

“你现在手刚好,还是我来抱吧!”南宫景拒绝。

“我现在手已经没事了。”安夏解释道,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她是不会让南宫景抱帅帅的。

“可是你的手刚好……”

“……”

“施主,还是让他来抱吧,你的骨头刚恢复,还是不要抱重物好了。”安夏欲说话,却让了然大师打断。

见大师都这么说了,安夏只能悻悻的收回手。

“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安夏问道,也不知道在问南宫景还是问了然大师。

她出来的时间已经挺久的了,而她离开月老阁时间也不短了,估计紫儿已经从月老阁出来了,正四处找他们呢,而且这云峰山高,回去还要一段时间,再不走,天就要全部黑下来了,到时候路就不好走了。

见她这般急切,南宫景也只好与了然大师告别,“那,大师,我们就先走了,若是有空,我便来看你。”

“哈哈,好的。”了然大师笑着,看着安夏和南宫景怀里的男娃,意味深长说道:“不过,你应该有比看我还要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南宫景没有接话,微微点点头,似乎在默认了然大师说的话。

“我们走吧!”南宫景对着安夏说道,卸下了所有的冷漠冷血的表情,一身从容。

安夏没有回答他,似乎还在生气。

在安夏离开之时,了然大师站在门前,看着远去的背影,才道:“施主,放下心,感受内心,你的前途,不可估量,你的幸福,很快来临。”

安夏顿足,回头看门口的人,门,已经缓缓的关了上去。

紫儿在云峰山找了安夏大半圈,终于,看见了安夏,只是,她的身边多了一个男子。

“姑娘,你去哪里了?”紫儿焦急上前问道,看着安夏的衣服,更是好奇,“你这是怎么了?衣服怎么撕破了?”

“我没事。”安夏摇摇头,“我们回去吧,不早了,回去该天黑了。”

紫儿见安夏没什么大碍,知道自己不该多问,只能闭口,只是好奇的不停的打量着安夏身旁抱着帅帅的男子,不明白这个人是谁,只是,他和帅帅那张如出一辙的面容,终是让紫儿猜到了些什么?只是她不敢去问安夏。

山脚下,马夫早已经等在了那里,只是,那马车很小,根本就坐不了那么多人,就算能坐的下,那马车也拉的吃力。

“坐我这里吧,比较快些。”南宫景指着身边的另外一脸双匹马的马车,对着安夏说道。

“不……”安夏拒绝声未说完,南宫景却已经打断了她的话。

“现在天色不早了,孩子不宜过晚还呆在外面,坐这个比较快些吧。”

果然,说到孩子,安夏不得不想清楚,老人们都说,小孩子太晚最好不要待在外面,不然容易吓着,虽然安夏半信半疑,但是凡是有一分有可能伤害到帅帅的,安夏都不能让它发生,及早遏制在摇篮中。

最后商定的结果就是,紫儿和车夫坐着自家的马车,安夏还有帅帅坐着南宫景的马车,因为安夏不放心让帅帅独自和南宫景待在一起。

而不得不说一下这帅帅自从被南宫景抱了之后,别提多怪多听话,时不时玩的开心了,就朝着南宫景傻笑,有时候还咔咔咔的笑出声音来。

安夏见帅帅平时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笑的多欢畅,这和南宫景一起了,就显得特别开心,特别激动,帅帅啊,这南宫景可没有养你一天半天的,你那么得意做什么?我才是生你养你的娘亲啊!

果然是亲生的就是不同,可是为何安夏感觉到自己重重的失落呢?

安夏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安江的繁华街道,到处都已经燃起了灯火,与白昼无异。

没有安夏的提醒,南宫景的马车同样的停在了美味食府门前,看着门口的字样,安夏这才反应过来,看着南宫景,他是怎么知道她住在哪里的?

南宫景不给她继续想的机会,提醒着,“下车吧!帅帅已经睡着了,该把他放到床上睡觉。”

安夏转念想想,南宫景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来的,接着就释怀了。

听到马车声,已经关紧的食府大门被人打开,九觞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人,再看她身后抱着帅帅的人,一股不悦涌上心头。

“安夏,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九觞是知道安夏去了云峰山的,她说太久没有出去转转,便带着紫儿一起去了,“你的衣服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安夏却只是摇摇头,“路上出了事情,耽搁了些时间,我先进出洗个热水澡,热水还有吧?”

九觞点头,“有。”

见安夏进去了,九觞心里疑问更是重了,走到抱着帅帅的男子面前,伸出手,似乎要抱帅帅的意思,“多谢公子送他们母子回来,把他交给我吧!”

虽然九觞不知道安夏路上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既然不说,他就不问,只是,眼前的男子,明显和帅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些事情,不言而喻。

南宫景看着眼前的小屁孩,手却没有要把帅帅给他抱的意思,“我自己抱他进去吧,惊醒了他可要哭了,他的房间在哪里,麻烦你带我进去可好?”

他的话里,全是对帅帅的宠溺,也有对九觞的警惕。

“好。”九觞点头,才指路而去。

**

安夏再出来的时候,南宫景正和九觞坐在桌前饮酒,谁也没有说话,屋子里静悄悄,就连烛火燃烧的声音她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他怎么还没走?

安夏心道,他还想留在这里做什么?

“你不走了吗?”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恢复了点元气,安夏说话底气也足了,看着南宫景,眼睛尽是驱赶之意。

九觞看着南宫景,看来这个男人安夏并不待见,刚才他们刚下马车的时候,他还误以为这是恩爱的一对夫妻带着孩子回家的场景呢,而如今再听安夏的语气,明显对这个人很是不悦。

“夜深了,我就在你这里暂住一晚,难道你都不愿意?”

南宫景的话有些死皮赖脸的意思,安夏倒是没看出他以前是这样的人。

“我这里没有你睡觉的地方,你还是另找地方吧,这街上有家好客酒家,那里可以租住,你可以去那里。”

“我身上没有了银子,不能去客栈住。”南宫景反驳道,怎么看都觉得安夏在欺负着他这个救命恩人。

“你没钱我给你钱去住,行了吧?”反正她就是不愿意看见她。

不知不觉,九觞已经悄然避开了,不知去向。

南宫景听她这么说,却摇摇头,“你给我钱去住,还不如让我在你这里住一晚,还不浪费钱。”

“没门,想都别想,不管怎么样,今天你必须给我出去,别想留在我这里。”若不是形势所逼,她会让他跟着一起过来了吗?难道他现在来了还不想走了吗?

“就住一晚,住一晚我就会走的。”

“不行不行!”安夏猛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南宫景看。

南宫景也站了起来,高出安夏半个头来,“怎么说我今日也救了你和帅帅,难道你……”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听不见是吧?”说着,安夏突然一个劲的推着南宫景,势要把他推出门去。

南宫景被安夏一连推出了几步,随后突然站定,双手抓着她的双肩,让安夏不能动弹,一双看透人心的眼睛盯着安夏,问道:“安夏,你在害怕什么?”

南宫景突如其来的转变吓的安夏一愣,果然不能动弹了。

“安夏,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南宫景再次问道。

“害怕什么?”安夏喃喃道,“我并没有害怕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的话?”

南宫景却冷笑,盯着安夏的眼睛,让她的眼睛无处可躲。

“你不明白?呵呵,安夏,你是在害怕我抢走了帅帅,还是怕我会伤害你们,亦或是你怕你会……”

不能说!

安夏直直的盯着南宫景,眼底里心底里都叫嚣着不能说,可是她的嘴巴,却忘记了张口。

“亦或是你怕你会,喜欢我?然后,打乱你设想的一切?”

嗡——

安夏感觉道到自己的脑海突然一炸,噼里啪啦的炸响着,不再能进行思考。

怕会喜欢他?

什么意思?为何她听不明白,想不明白,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你、你、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听不明白。”安夏张着嘴,说话的速度特别的慢,特别的没有底气。

“安夏,你害怕了吗?”南宫景邪恶的笑道,一脸如意。

“我没害怕,你说什么呢,你为何一直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你有病吧!有病就去医。”

身子不能动弹,但是安夏还是吼出她认为最响亮的声音,幸好整个店铺只有她、帅帅、九觞三个人,帅帅听不见,九觞也走了,短时间不会回来的,不然以她这吼叫,必定招来人好奇观望的。

“你恼羞成怒,还是恼羞成怒呢?安夏,被我说中了吗?”

南宫景继续笑,安夏不知道他说这些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但是她讨厌别人一副了然的样子剖析着她的心理,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

“我没有恼羞成怒。”语气缓了些,安夏不再看他,“你说的话太奇怪了,请你别再说了,你要想在这住一晚就住吧。”住十晚也给你住,反正又不是没施舍过房间给你住?

南宫景没有再说什么,带着笑,似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懂得适可而止,“那今晚,麻烦你给我铺一下床。”

安夏一句话没说,瞪了他一眼,才悻悻离去。

最后,南宫景的床给安夏铺好,她让他睡在了一间杂物房,里面的东西很多,但是床还是有的,他既然要睡,就别嫌她这里房间小。

屋外,南宫景看着屋内烛火映照的身影,正在忙碌的铺床整理床被,心里暖暖的。

“能和你谈谈吗?”身后,九觞盯着南宫景看,眼底里,是看不到尽头的深潭,黑漆的一片。

“当然。”他也想了解一下他没在的这段时间里,安夏都经历了什么发生了什么?

桌前,一壶酒,一碟小吃花生,两个杯盏,倒满了酒,可是谁也没有喝。

“如果我没猜错,帅帅和你……”九觞率先开口,可是说到一半,那几个字眼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没错,帅帅是我的儿子。”这个南宫景第一次承认自己是帅帅的亲爹,因为此前他一直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可是后来,他查过了当初的事情,最后终于是确定了当初救他的女子正是安夏,而帅帅,是他昏迷中毒后不小心得来的孩子。

而他,也查过了安夏以前的事情,知道她是大户人家的千金,正是因为怀孕,所以被家里的人给赶了出来,后来辗转来到了容山镇,而再次救了他。

那时候,他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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