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农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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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铺掌柜是哪位?”
“是草民。”
“前几日是否有人在你店里买了去净草?”
“是,是的。”
“你可认得买去净草的那人是谁吗?”
“记得,记得。”百草铺的掌柜看了王婆子一眼,指着王婆子道,“大人,就是这个人,是她那天在我那买的去净草,小人还专门问她买来做什么用的,她没说。”
“王婆子,真有这么一回事?”
县大人重重的一声敲击,吓的王婆子头都不敢抬。
“大人,她有没有买看她的手就知道了,碰过去净草的人手指头都是黑的,要想除去,需要月余时间。”地上跪着的其中一人说道。
县大人二话不说,便挥手让人去检查王婆子的手,又寻来了大夫前来询问去净草的作用,说是加入了一些药材,就可以起到人们喝了奶茶上吐下泻发热等的效果,虽然大夫也不清楚魏老板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暗害人的招数,但是若是没有及时处理,那些喝了奶茶的人都会死的。
王婆子一听这样子,忙的跪了下来求饶命,一骨碌将所有魏老板指使她的事情倒了出来。
魏老板没想到自己的事情那么快被人给抖了出来,这才大惊失色,忙的求饶命,可惜,县老爷可不是吃素的,虽然在这些小乡小镇的都喜欢收点油水给人办点事,但是这么大的篓子已经被人捅开了,百姓们都知道了,县老爷即使想让魏老板给点钱自己好解决这件事也难啊,只能是将人收押入监,判他刑。
安夏总算为自己洗刷了冤屈,百姓们也算是知道是谁惹出的祸端,对安夏这种将坏人绳之以法的行为表示极大的佩服,而且还是魏老板这个恶人。
处理了魏老板的事情,安夏也可以为自己后面的计划做打算了,先开始开垦荒地种果树,这些需要漫长的时间等待才有一定的成就的,最早也是两年后的事情了。
那阵子,安夏都整个人投入进了自己的果树种植上,两边跑累的呛,但是想到自己的儿子,想到自己没有钱没有权,那是极难在这个时代生存下去,安夏咬咬牙,又继续坚持了。
这日,安夏一大早就回到了村子的竹屋。
如今,帅帅有张婶帮忙照顾,她也比较抽的开身,有时间回村子看看情况,再指导指导他们种植,虽然都是农村人,种植方面锄草翻地都是熟练的很,但是很多知识是他们不知道的,安夏需要教他们,虽然不多,但是能改进一点是一点。
已经渐渐入秋,山头的风有些凉爽了,安夏从夏季的薄衫已经换成了厚些的粗衣。
秋明早早和众人出去载种茶树去了,所以安夏回来竹屋并没有看见秋明叔。
只是本该静悄悄的竹屋,却突然有了些许动静。
安夏准备推开门的手突然顿住,里面一阵怪声传来,吓的安夏退了好几步。
她猜想,不该是秋明叔的,秋明叔要是进她的屋子应该不会大门紧闭,毕竟她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以搬走,而且秋明叔也不是这样的人。
里面还是有嘈杂的声音传来,安夏看了四周,都没有人,若是她这么贸然的进去,万一那是个丧心病狂的贼人,那她可是小命不保,想到这,安夏又害怕了,不敢进屋了。
安夏想着帅帅,最后还是决定再外面坐会,等贼看见她家没啥好偷之后,想必就会离开的了。
安夏感觉等了好久了,里面似乎才没有动静了。
想必,这贼子应该找不到东西所以走了吧!
安夏再站起来的时候差点腿麻给扑到地上了,脚步缓缓的走近家门。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好像还是没动静,安夏壮着胆子进去,还是没有人,而且屋子的陈列都没有乱,似乎刚才的动静只是她的幻觉。
难道真的是她的错觉吗?安夏想。
可是还没想明白,安夏的脚像是踩到什么圆咕噜的东西,脚下一滑,整个人朝着地上扑了去。
“啊!”
嘭——
安夏赶紧地上都要被自己砸出一个大洞了,来不及喊疼,入眼的却是地上点点滴滴的血,都滴在了桌子地下,刚才眼睛盲区,自己也没注意地上,倒是没看见血,而她刚才脚踩的东西,居然是她药盒里面的药膏。
顺着一小点血一点点的找了过去,安夏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刚才厅那边还整洁的看不出被人翻过的痕迹,可是房间的门却被人推了开来,想必药盒是从房间里滚出来的。
还没走近,一股血腥味窜入鼻腔,安夏忍不住的皱眉头,再走近一看,地上躺着个人,还是个男人,还是个她认识的男人!
“宫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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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这个毒药草都是本作者自创的,请不要去追究其药理性,小说,只是娱乐,深究请绕道。
061.宫少受伤
安夏惊呼,没想到好几个月都快要忘记的宫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还以这种方式与她见面。
宫少身上浑身是血,肩膀有一个血窟窿,很是骇人,其他地方也有大大小小的剑伤。
可是安夏的喊声宫少却听不到了,他早已经晕死过去了。
想来宫少是受伤了要回来找药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可是太过严重了,却没法处理的,于是就有了刚才安夏听到的声音最后声音消失的事了,她就说嘛,这屋子虽然建好了,但是根本就没值钱的东西的。
将人小心翼翼的放躺好,安夏这才慢慢的处理起他身上的伤口。
将衣服一件件小心翼翼的剥下,安夏只感觉自己手都是血。
好不容易将上身衣服全数脱下,眼前的人的身子全是斑斑驳驳的刀剑伤,新伤旧伤都有不少,虽然愈合的很好,但是还是能看出一二。
安夏莫名的心一疼,不明白他身上为何这般多的伤口,他究竟是什么人?难道有仇家追着他吗?
和宫少接触的时间少,但是安夏还是挺喜欢宫少这个人的,虽然长的不咋的,也藏了许多秘密,可是人挺好的,对她也挺好的,可以说她有如今这生活,有一半是他赐予的。
这么想着,安夏怎么能不把人家给治好呢。
庆幸的是他只有这些外伤,都没有伤及性命,可能流血过多暂时昏死过去。
安夏不确定宫少是否有仇人,所以不敢贸然的将他带去给大夫看,只能是自己给他包扎伤口。
她先将他身上的伤口流血的地方止住,然后再用温水擦拭这他的身子,脸上没有半点的不好意思,好像这种事情信手拈来。
刚准备给他翻身擦拭背面,安夏放在宫少肩膀的手突然顿住,手好像碰到了什么?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她曾经在一个男子身上,好像也曾摸过这个东西。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安夏赶紧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一时忘记对方是受伤人士了。
果然,和她之前看见的那个图案一模一样,像是一种花的图案,红色妖艳,在皮肤内微微的凸起,摸起来有些顶手。
而那个人,不就是她最早来这里的时候救下的南宫景吗?
记忆中已经模糊的面容渐渐清晰,安夏眉头深蹙,他,他居然和帅帅似乎长的很像,很像。
安夏有些慌了。
南宫景?宫少?他们的名字都有个宫字?而他们的背上,都是有这样的图纹,再看他身上的伤,好些似乎就是几个月之前留下的疤痕,都和之前她救的南宫景身上的伤基本是相吻合的。
有些答案呼之欲出!
安夏再看着这张脸,却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他是南宫景还是宫少?
她不明白他为何要用两个面容,当初的两次和她相遇,是偶然吗?还是计划好的?
看他看帅帅的眼神,现在想想,他似乎早就知道帅帅是和他关系的。
而,之前银铃和逸风都说过,他们要来这里找他们的哥哥,那么,就是说银铃逸风和他是兄妹关系?也就是说他以后会有可能和她抢帅帅?
安夏愣了许久,一时之间却没有想着救人了。
宫少的脸色越来越白了,气息也越来越弱了,血似乎流的没法继续流下去了。
“安夏,这是怎么了?”
可是秋明叔并不明白她的话里的意思,赶紧催促着安夏先将人止血疗伤再说。
安夏这才反应过来,不管结果是什么,现在也不能让他死了,她还想当面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接连的遇见她,纠缠她,究竟是阴谋还是无意?
秋明叔傍晚的时候就回自己的村子去了,那边的有户人家有急事找他,秋明叔同安夏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无非让她好生照顾着宫少先,在秋明叔眼里,宫少一直都是安夏的救命恩人,也是聊得来的人。
天,渐渐的黑了,安夏让村子里的人捎信给九觞,她今晚就不回去了,让九觞顶替她的位置先忙一天。
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人,他的呼吸已经慢慢平稳了,气色虽然还是惨白白的,但是已经是没有生命危险了。
安夏在床边不知道坐了多久,久的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坐在她那里。
再起身,窗外已经是漆黑一片,夏末的虫还有些不远秋天的到来在那鸣叫,唧唧喳喳的声音给这个沉静的夜里了几分生气。
安夏给自己煮了点小米粥,一边吃一边看着床上的人,对方一时眉头紧蹙,一时又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想扭动着身子。
安夏一碗粥吃的心惊胆战,生怕他拉扯到伤口,刚想放下碗上前查看,他又静了下来。
这样反复了几次,安夏也懒得看了,自顾自的吃,也没什么事所谓的担心了,至少她心里是不愿意担心的,因为这个男人太可恶了,欺骗了她。
她是不是从一早就不该救下他,不然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如今,若是他真的是帅帅的爹,要抢回帅帅怎么办?看逸风和银铃的身份都不像普通人,她一介女流,什么都做不来,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抢走吗?
可是,能怎么办呢?难道把眼前的男人解决了就可以了吗?但是她有那个胆子吗?
脑海里冒出两张脸,其实安夏想也知道,南宫景那张脸才是他原来的面目,只是,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张人皮贴脸上的易容术吗?
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她都觉得那些人皮面具都是电脑特效,导演忽悠人的,这世界如果有这些东西,那女人还化什么妆?直接每个人做一个漂亮的人皮面具就行了。
062.亲上了
安夏想的入神,便想看看这千年之前的人究竟是有多高超技能,做出让人无法分辨的面具?
安夏在宫少脸上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人皮面具与皮肤的粘结处,好像这个容颜就是真的容颜。
可是安夏怎么相信这个人的面容呢,在脸上又刮了半天,还是没能突破。
“想来他是弄了什么贴稳了,所以看不见了。”安夏自言自语道,一番功夫下来,毫无结果,只能罢休了,要想解开他脸上的面皮,只能等他醒来了。
安夏一边看着床上的人一边想,昏昏沉沉间,却突然睡着了。
已经渐渐入秋,夏末秋初之际,山林夜间的温度变的凉爽了许多,安夏就穿着白天的一件算是薄的衣衫,如今趴着睡,没有任何被子,睡梦之间感觉异常的冷。
感受到一股热气,安夏拼命的往里钻,继续钻。
好热,好暖乎,太爽了,这感觉才是她想要的。
某女双手拼命的扒拉着,终于还是沉沉的睡去了。
黑暗中那双眼睛,无奈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手无力的垂放在一边。
“安夏?”
有人喊道,安夏这才从茫然恍惚中醒悟过来,朝身后看去。
“秋明叔?”安夏喊的有气无力,似乎所有的力气已经耗在了刚才的事情上了。
“这是怎么了?安夏?”秋明赶紧上前,刚好看见躺在床上的宫少,“这不是宫少?他怎么了?”
秋明也好久没有看见他了,倒不想怎么会在这里看见他,还身上都是伤。
“我都不知道他是谁了。”安夏不知道是说给秋明叔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有些有气无力的。
安夏一觉无梦,睡的非常舒服,醒来时,只感觉手摸了温温热热的东西。
脑袋放空,睁开那一刻,安夏都忘记了自己这是在哪里?她好像从自己家刚醒来,又好像记得自己穿越到了一个朝代,生了个孩子……
“手,能拿开吗?”
一个遥远的声音飘了过来,安夏还有些思绪不稳,以为自己听错了,呆呆的看着头顶上方,没有她想要的白色天花板,而是高高的床顶。
“你的手,能,能放开吗?”
他整个人都被她紧紧的抱住,伤口疼的厉害,他昨夜已经试图一次又一次的掰开她紧抱住自己的双手,还有那双拼命往他身上挤的双腿,可是他体力不支,就只能有她去了,如今人都醒来了,该撒手了吧?
“啊?”安夏还有些惺忪,循着声音而去,宫少那张放大的脸在她眼前出现。
再细看,是宫少!
记忆瞬间回流,安夏啊的一声,赶紧撒手,恨不得将宫少推下床去,幸好宫少是睡在里面。
只是被她这么重重的一推,本来已经疼的厉害的宫少瞬间脸都变成了白纸。
“嘶——”长长的吸气声足以知道宫少这该多疼。
安夏哪里管他多疼,就是使劲的推了,可是没想到的是,一个不小心,忘记自己躺床上了,身子瞬间感受不到支撑,要掉下床去。
“啊——”
以为来个大地亲吻滚啊滚,没想到手腕突然被人抓住,然后便是一个狠狠的一拽,安夏直接被床上某人的手给用力的拉了回来。
身子被力拉的整个人突然的来了个一百八十度旋转,重重的身子直接跌在了宫少的身上。
“嗯哼~”重重的一个身子砸在自己的身上,宫少简直有种想死的感觉。
而安夏更可以说是痛不欲生,虽然说自己已经生了一个儿子了,但是她记忆中却不曾和男人如此亲密,整个人都贴在他的身上了,身上的两团棉花都要压变形,疼死她了。
而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的嘴巴,一个不小心就直接撞到对方是嘴上了,牙齿磕牙齿。
疼死她了!
眼睛直直的看着对方,安夏一时却忘记了作反应,脑袋嗡的一声,全成了空白。
“疼~”宫少从两人的唇间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就这么一个字,却花了他不少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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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快乐,今日家里有事,只能暂时更那么多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