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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弃女农妃-第116部分

小说: 弃女农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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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

不过两日,安夏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不少,虽然还有些疼,但是气色也比之前好多了。

“怎么样了?”安夏问道,看着进门的南宫景。

这两天,南宫景都在奔波着关于安止嫣被人放出来刺杀她的事情,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人救出来的,定然有一定本事,所以,南宫景也在全力查找。

可惜,这个人隐藏的有点太深,南宫景用了两天多的时间,才终于将人给揪出来了。

“已经查出来是谁搞的鬼。”南宫景说道,脸色从刚才的布满戾气到现在的温柔对待。

安夏觉得,不只是女人善变,男人更加善变,刚才明明都是乌云密布,瞬间变的晴空万里。

不过,她喜欢。

南宫景对待她和对待其他人如此不同,怎么能让她不喜欢呢?他在她面前总是轻声细语,一脸温和,虽然她也习惯了他当初面无表情,冷漠如冰的样子,但是更喜欢他眼神坠着温柔,一脸和气的和她说话。

“是谁啊?”

对于是谁搞的鬼,安夏还是很有兴趣想知道的,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有人在暗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妄图用别人的手将她置于死地,怎么能不把人揪出来?

“还记得在安江的时候,那个给你写了一封信的男人吗?”南宫景问道。

他失忆了,可是当记忆恢复之后,这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记得一清二楚,对于那个在他面前还想向安夏表白的男人更是记得住。

而安夏相反,那些不重要的人并不会花心思去记,所以现在南宫景问起的时候,居然是一脸的茫然,看着南宫景,想不起人是谁了?而且安江发生了那么多事,又过了那么久,谁还一直记在心上啊?

“忘记了?”南宫景问道。

对于安夏这个举动,南宫景表示很满意,至少,安夏没有将那个男人记在心上。

“嗯。”安夏点点头,为自己的健忘症表示非常的无奈,然后,继续在脑海里搜索那么一个人。

南宫景笑着,然后揭开谜底,“那个男人叫楚生。”

“哦——”安夏拖着尾音,这会才一副了然。

楚生,前安夏的心上人,后来在安江的时候找到了她,被她狠心拒绝了。

“记起来了?”

“嗯,有些印象了。”安夏点头,心里想着,难道是楚生这人爱而不得,所以心生恨意,决定将她给除去?

这人太恶毒了,心太狠了,不知道有种爱叫做放手吗?如果真心爱一个人,人家不要你,就该选择祝福,毁灭是占有欲,并非真正的爱情。

幸好,是她来到了安夏的身子,否则,人安夏不知道要被这个男人怎么欺骗呢,到时候恐怕有些什么不满都会冲她撒气的,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没想到会是他,这个男人太恶毒了。”安夏喃喃道,脸上并没有南宫景预料的惊讶,他还以为即使安夏不再爱着那个男人,但毕竟曾经一起过,也多少会有些惋惜或者惊讶的,没想到居然那么平静,就像在听别人的事情分析着般。

“我查了一下他的事情,发现这个人并非什么好人。”南宫景细细说道。

原来楚生的家族是行商的,祖父曾经为过官,做了个五品官,后来由于犯了些错误,被撤去了官职,后来在一个叫东腾城做起了水上生意,到了父辈的时候生意开始做大了不少。

而正是从那时候开始,家族生意做大了,便开始嚣张狂妄起来,联合当时江湖上的邪派,开始赚取一些不义之财,到了后面,这家族越发的壮大了,成为东腾城的水上恶霸。

东腾城地处东辰的最东端,紧靠着一片海域,大海的东端听说连着另外一个神秘的国度,名叫梵方的国家,那个国家异常的神秘,由于一片海域的阻隔,极少人能去到梵方,所以至于是怎么神秘法,谁也不知道。

东腾地处海域要带,不少城市都要经过那片海域,这些人便做起了这水上抢掠的勾当,名为海盗,不过他们与海盗不同,他们并不在深海域的地方拦截,而是在浅海便为所欲为,所以这些年来,很多人都不会再选择从那片海域经过。

而且,因为这么多年的楚家的巩固,那个地方仿佛默认了一般,将它割据给了楚家与拿下海盗们,皇帝多次进行剿杀都没法与之长期抗衡,最后像是放弃了般,放弃那个东腾这个城。

楚生是如今楚家的三房的庶子,但是因为楚家子弟少,所以即使是庶子,也当成了嫡子般养育,养在楚老爷子的膝下,很受疼爱。

不过听说,近几年为了争夺这楚家门人的第一座位,楚家几房闹的不可开交,看似平静的楚家已经是暗潮汹涌。

当然,南宫景只想知道,这个楚生究竟有多大的能力。

很快,楚生的能力便给南宫景查出来的,能力没多大,而且胆小怕事,不过依附了四房的叔叔,才看起来有了些能力。

近几年四房的楚越风头盖过了其他几房兄弟,看那架势可能就是下一任楚家接班人,所以楚生也难得威风了一把。

他对安夏的感情或许是真的吧,南宫景不想查明白,但是不管如何,他爱而不得,便想借着自己的势力毁灭了安夏,他看出安夏如今生活的很好,借着安止嫣的怂恿,便想杀了安夏,可惜,他自己没这个胆子,生性懦弱,生怕被人查出来,所以只能借着安止嫣的手去,以为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

也就是因为他这个性子,所以当初家里要他娶妻的时候,他反驳也不敢反驳,甚至不敢将自己有喜欢的人跟家里人一说。

而后,在成亲之后,依附上了四房的叔叔,这才在家里有些说话的地方,也渐渐的将妻子娘家给压了下去,然后便又想起自己的这个初恋。

却不想,心心念念找的女人居然不要他了,自大过头的楚生,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本来觉得自己魅力无限,以为安夏这样的小家小户的女子该是非他不嫁的,却不想,吃了个闭门羹。

心头恨意四起,在回去之后便开始想着怎么算计安夏,可惜,楚家那时候乱成了一锅粥,他没时间去考虑这些,后来等事情办完了,早就忘记了这件事。

辗转他来到了云城,透过人知道了这件事情,便使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将人给救出来,以为安夏会死的,却忘记了安止嫣的无能,又或者没查出来安夏已经如此厉害了,才会犯下这种低级的错误。

听完南宫景的话,安夏倒吸一口冷气。

没想到当年的安夏遇上的人居然是海盗的家人啊,怪不得当时安夏很久也没能看见楚生回来,原来被家里人逼迫回家娶妻生子去了,而且,娶的可是刺史大人的千金啊。

“楚生现在在哪里?”安夏问道,这样男人真是渣中的战斗机,没胆懦弱,还有小人心,自己得不到就想毁灭。

“已经查到他的所在,看情况他是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正想离开云城。”南宫景说的淡然,但是可知道他心底有多恨这个男人?他居然没有想到这个被他忽视的人居然还有机会再刷他们记忆一次。

但是,显然这次他没那么容易解脱。

安夏点点头,也不再多问,这件事她不打算再去管了,楚生怎么样,都是他咎由自取的,她也知道南宫景不会坐以待毙,恐怕正在抓楚生的路上。

又过了两日,安夏的手已经好的不少了,伤口边在结痂,新肉在长,伤口有些痒,安夏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南宫景怕她挠了伤口让伤口好的更慢,整夜夹着安夏的手睡觉,可惜,对方还是睡不着,两个眼窝一片青黑,让南宫景极其心疼。

这样过了两日,安夏越发的困顿了,可是就是睡不着,那手即使睡着了也想去挠。

南宫景差点急白了头发,整天脾气不好,承一承二等人来禀报消息也是战战兢兢,生怕惹恼了主子。

又过了两日,南宫景不知道从哪里寻来了一种白色的药膏,涂抹在伤口上,顿时不再痒疼了,安夏也终于有个安稳觉睡了。

这一日,门口有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交给安夏的。

打开来看,原来是安夏那老爹安兴国遣人送来的信,信中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说想让安夏去安府,他想同安夏说些事情。

沈氏已经不知去向了,连着柳姨娘也人间蒸发了。

其实,前两日安夏还是见过柳姨娘的,她说她已经杀了沈氏,现在大仇算是报了,打算隐姓埋名,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有缘,便会与安夏相见的。

安夏并没有和她过多寒暄,两人不过是同盟,不是朋友,更不是亲人,安夏也不会过多去关心她去哪里生活。

只是她没想到安兴国会找上她,让她回去一趟。

想了想,安夏最终决定去一趟安家,不管如何,她也要让这件事有个终结。

南宫景见她一大早就要出门,想到她身上还有伤口,拘着她不让离开。

“你去安家也不急于这一时,伤口还没好透彻,万一不小心扯了伤口,别睡觉的时候像只小猪那样哼哼的叫。”南宫景一脸严肃,可是说到后面的话,怎么听怎么暧昧,怎么听怎么搞笑。

想起前几日自己因为伤口痒疼睡不着的事情,安夏脸色有些不自然,她也不想这样的。

“我现在没事了,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安夏抬起手,似乎在告诉南宫景,她真的没事,而且这次她又没有不然承一跟着,怕什么?不过去去便回的事情,安家是个什么地方,她清楚的很,与安家人没什么感情,自然不会选择多呆的。

“不行,再过两日再去,我陪着你去。”南宫景觉得,即使他陪着,也不想在安夏有伤口的时候陪她出去,若是处理不好,这么大的伤口容易留下大的疤痕,到时候可就不好看了。

“我的伤口又不是多重,这么多天了,早好了,已经结痂了,过两日痂都会掉了,你不必担心。”安夏觉得南宫景有些小题大做了。

最后的最后,安夏还是答应了南宫景,不去安家,但是约定好,明日一早便去,南宫景见她退让了,也不再多强迫。

第二天一早,安夏便起了个早,起床收拾了一些东西,南宫景也起了身,交代好府里的人,便和南宫景一同往安家而去。

曾经灿烂辉煌的安府,如今多的只是萧条,安夏看着自己这个身子曾经住过的屋子,当年如此的恢弘大气、金碧辉煌,如今,有种人去楼空萧条之感。

府里的下人所剩无几,门口里的人似乎早早便认出了安夏,带着二人朝着安兴国所在的院子而去。

安家现如今只有莫姨娘和孙姨娘两个姨娘在,而子女,一儿八女,现在只剩下四女儿,五女儿和七女儿。

莫姨娘远远便看见了安夏的身影,缩在一个墙角,看着安夏朝着老爷的房间而且。

“娘,您在看什么呢?”五妹妹,安梅问道,看着自己的母亲不知在看什么?

莫姨娘叹了口气,摇摇头,“没看什么,我们走吧。”

莫姨娘虽然不知道家里为何在一夜之间变的面目全非,但是多少还是知道一点安夏的消息,这个当初被老爷轰赶出门的庶女。

而且她还听说家里的事情和安夏有关,这样也好,家里虽然不必从前了,但是没了主母压着,她也没那么害怕,天天不敢抬头见人。

只是,不知道安夏今日来,所为何事?

进入了安兴国所在的院子,远远的,便能闻见那刺鼻的药味,想来也知道,定是安兴国房间里传出来的。

即使不刻意去打听,但是这曾经红极一时的安家主子突然一病不起的消息还是不胫而走,想不知道都难。

安兴国这辈子也算是这样的了,不会再有所作为了,身子不如以前,恐怕往后的日子只能与床为伴了,就算能走,也走不了多远。

安兴国一辈子都在床上与女子打叫道,这下落的个这样的下场,一辈子与床为伴,也算是物有所值了吧!

新的管家将人请了进去,便走了出去。

闻着越发浓烈的药味,听着从里间传来的剧烈的咳嗽声,安夏面无表情。

对于安兴国,安夏实在提不起什么怜悯之心,安兴国是咎由自取,若是让那些叔伯兄弟来报仇,恐怕安兴国的日子要比现在还不好受,不过安夏向来不是无情的人,既然安兴国也惩罚的差不多了,也就暂且放过他,余下的人生,安兴国都会在懊恼悔恨中度过。

闻见外面有人进来,那咳嗽声戛然而止,紧接着是里间的人说话。

“进来吧。”

安夏不喜欢这样的场景,其实她大可不必来的,可是好奇心作祟,还是跑来了。

南宫景站在外间,并没有陪着安夏一起进去,那种场合,不适合他,他怕自己一个怒意将安兴国掐死了。

床上的安兴国静静的躺着,一阵子不见的人此刻已经瘦成一把枯骨,看着安夏的到来,一双混浊的眼睛终于找到了焦点。

“安夏,你终于来了。”

安兴国想过安夏不会再来了,毕竟他做了那么多对她不好的事情,安夏实在没必要再来看她,但是他心中还是抱有希翼的,即使很渺茫。

当昨日等了一天也未能等来安夏,安兴国多少是失望的,却不想,今天终于还是将人等来了。

安兴国一副深情,如慈父般看着安夏,让她极度的不爽,安兴国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太清楚了,所以两人之间不必装那份深情。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要说赶紧说吧!”安夏显得并没有十分多的耐心,语气并不像是一个女儿对父亲该有的语气,那样的冷漠、疏离。

安兴国冷笑着,知道一切不过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倒没有什么怨言,当初气势凌人的安兴国,如今已经找不到了,如今的他,不过是一个即使踏入坟墓的罪人,不配得到对方的原谅。

“我没有想到你会来,但是你来,我很高兴。”安兴国终于扯出一丝真实的笑意。

但是安夏不喜欢看见,当年安兴国那种对待安夏极度不好的身影已经刻入了安夏的脑海里,突然间的变的慈祥起来,还真的感觉不到什么父爱。

所以,此刻的安夏并没有马上接话,而是在看着安兴国究竟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同她说的。

安兴国颤颤巍巍的起身,然后看着安夏,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真切的看着安夏,即使是在烛火的照映下,也看的清清楚楚,比之前那次他去质问安夏的时候要清楚的多,上次他光顾着质问安夏,根本就不拿正眼瞧这个女儿。

“你长大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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