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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三嫁皇妃(上、下)-第78部分

小说: 三嫁皇妃(上、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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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什么人?你可知道吗?”唐世言忽而郑重问。

    容嫣非倒是一怔,随即挑挑细眉:“怎么?你对她也有兴趣?”

    “也?”唐世言难得郑重一次,却被她这个字惹得一笑,“什么叫也?她很受欢迎吗?”

    容嫣非走到毡毯边坐下,毡毯暖意融融,唐世言坐下来,亦感到那质感与中原之物果然不同,不禁轻轻抚摸,只听容嫣非道:“她啊,阿那不知多少勇士上门求娶于她,便是父王亦透露过这样的意思,可她总是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但因着对人虚伪的随和,仍然很多人喜http://。345wx。欢她。”

    “虚伪?”唐世言追问,“何以见得?”

    其实,他无需问,她的虚伪,他才刚刚见识过。

    那副雍容与淡雅一旦受到拒绝与挑战,便会顷刻变作阴森的寒气,直逼心底。

    这样的女人,若是他,一定敬而远之!

    容嫣非道:“不知道,就是感觉,感觉她有着一副高贵从容的样子,心肠却未必那般!”

    唐世言笑笑,容嫣非看人竟这样准吗?

    也许,她这样毫无心机,直爽率真的人,反而看人更加简单直接,反而更准确吧。

    唐世言暗自凝眉,这女人太奇http://。345wx。怪了,她以大沅人身份,得势于阿那并不奇http://。345wx。怪,古往今来有太多这样的例子,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便是大沅亦有熟悉阿那风土的阿那人,只是她身为一名女子,不但得势于阿那,更得到许多尊敬,便令人不得不佩服,无论她用的是怎样的手段,但,却可肯定她定是手段非(http://。。)常的女人。

    那么,便更不能让她回去,这样的女人,栖霞殿里的那个皇后,怎么是对手?莫说是芷蘅,就是李昭南怕亦是极伤脑筋的。

    这个李昭南真是的,风流不分人的吗?

    还有,她说,一旦容尔丹看了圣谕,再加上几句她的话,此番便必然成功,又想起李昭南临行时,忽而郑重的神色,不禁心里微微忐忑,那道圣谕上,究竟写了什么?他真后悔,果真那么老实的没有偷看。

    “你在想什么?”容嫣非见他脸色沉重,似乎神思深深,唐世言回神说,“没什么,公主,那沅心来历,便真的无人知道吗?”

    容嫣非秀颜忽而一板,微微扭过头。

    唐世言一怔:“怎么?”

    容嫣非长睫翻动,眼里明光盈盈,却并不看他:“你还叫我公主啊?”

    唐世言神情微微一涩,亦尴尬的侧过了头:“那……要叫什么?”

    “嫣儿咯。”容嫣非扭过头,双手搭上唐世言的肩,迫使他与自己对望。

    唐世言的眸光,清可照人,豪毅的脸廓,偏偏一副俊秀从容,淡定间隐露尖锐,尖锐里又见柔润。

    他与李昭南的不同,便在于一个是雪山顶千年的玄冰,孤高桀骜、冷酷至寒,一个是青山峻岭上一棵高耸的青松,坚忍不拔、清高又非可望而不可及!

    唐世言亦望着容嫣非一双灵秀的清眸,他想,他们两个的共通,便是眼里从来不掩饰心中的爱恨,一眼便能看透对方。

    唐世言渐渐收敛目光,令目色里唯有容嫣非清丽的面容,他微凉的手指抚上她秀美容颜,她唇胭红,如同她一身绯然。

    “嫣儿……”低柔的轻唤,无端令帐内残火重燃生机,跳跃的热度,令心口处一阵大乱。

    即使,直率若容嫣非,亦不禁面若桃花,低低垂下目光。

    浓情四溢,他的呼吸渐近,容嫣非只觉额上淡淡热气,是他的呼吸近在咫尺,如同金莲花落,轻软的拂过裙摆。

    她几乎将头沉下,却又隐约迎合。

    双手攥紧,她不知,她的心跳竟可如此剧烈!

    “公主……”

    忽的,一声侍人的呼喊,惊破了帐内一片旖旎。

    唐世言连忙放开手,起身站到另一边,微微咳嗽。

    容嫣非亦坐直身子,低声说:“进来。”

    两人不禁对望,这大煞风景的人!

    那侍人道:“公主,王请您与唐义公帐内叙话。”

    “现在?”容嫣非一惊,望向唐世言,难道,父王的决定竟这样快?

    唐世言亦是疑惑不解。

    …………………………

    二人来到大帐,帐内熏起和暖的篝火。

    冬日,瀛水河畔格外寒冷,虽是青天白日里,亦不免瑟瑟发冷。

    唐世言与容嫣非各自行礼,方才望见,大帐的一边,沅心正端坐,形容端庄,目光清透,仿佛傲视一切。

    唐世言不禁眉心一凝,此女如何在此?莫不是又耍了什么手段不成?

    唐世言眉心拧紧,莫名皆备。

    沅心却默然饮着清香浓郁的茶,不作一声。

    容尔丹看着容嫣非,声音平静缓和:“嫣儿,为父看了大沅天子的圣谕,加上沅心姑娘竭力为你二人说话,为父决定,同意你与唐义公婚事,而修两国之好!”

    容嫣非与唐世言大惊,一同望向坐边的女子,沅心不过淡淡的神色,端然一抬眉,依然静默。

    沅心,她究竟有什么样的本事?那道圣谕里,又究竟写了什么?

    沅心的一句话冲进脑海,唐世言不觉一凛,她说,李昭南的很多事,都是瞒着他的,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实在太佩服这个女人,攻心之战,有上上乘的功力!

    令人不由得便会心生怀疑,若非,他与李昭南有多年了解,一定便轻易动摇了。

    但唐世言知道,此时,他一定要比她更镇静。

    于是,从容道:“如此,便多谢王,多谢沅心姑娘。”


偷看圣旨


 容尔丹点点头:“唐世言,你可要好好对嫣儿,嫣儿是我阿那最高贵的公主,容不得半点委屈,你要知道。”

    唐世言望一眼容嫣非,只见容嫣非的眼光亦在沅心身上,不能移开,他拉紧容嫣非的手,笑着说:“那是一定,此不需王吩咐,唐某亦会。”

    沅心盈盈起身,朝着容尔丹微微施礼:“那么,沅心便先告退了,王与公主定然有许多体己话要说。”

    容尔丹点点头,容嫣非是他最爱的女儿,一朝远嫁大沅,确实许多不舍,一向冷眉厉目的容尔丹,亦不禁流露几许哀伤。

    容嫣非见了,心中一动,她走上前:“父王……”

    她不知,父王是否真心为她一人而放弃了这场战争,选择相信大沅,相信李昭南,相信唐世言。

    可父女情深,血浓于水,父王这般眼神,亦令她心里酸酸的。

    沅心途径唐世言身边细眉一挑:“你该怎样回报我?”

    唐世言一怔,见容嫣非与容尔丹父女相望,容嫣非投在容尔丹怀里恋恋不舍,他亦随着沅心走出大帐,叫住她:“姑娘,唐某可不记得应下过姑娘什么?姑娘自作主张,是否过于自以为是了?”

    沅心停住脚步,回眸笑道:“是吗?那我们走着瞧咯,到时候不要来求我!”

    说着,裙衫微扬,转身而去,唐世言却不免心头一凛。

    这个女子,太深了,便连容尔丹的决定都可左右?

    是她的话,还是那道圣谕?还是双管齐下,他不确定,他唯一确定的是……这名女子,绝非等闲之辈!

    成功了,可代价是什么?因为这名女子,忽而更加扑朔迷离!

    ………………

    唐世言一直等在大帐外,容嫣非泪眼盈盈走出大帐,夜幕将至,风更寒冷,唐世言走过去,轻轻搭住她的肩,柔声安慰:“我又不会在朝为官,随时可以陪你回阿那看你父王。”

    容嫣非点头,当父王抚着她的发时,小时候的种种便浮现在眼前,因母亲难产而死,父亲方从小对她特别珍爱,给予她一切他所能给她的,这一次,虽然自己去意坚决,可当真事情便在眼前,亦是不小的伤悲。

    容嫣非拭去泪水,却亦如唐世言,疑窦重重,她举眸看向他:“那圣谕上到底写了什么?你我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老实了?陛下说不准看,便果真没看?”

    唐世言摇头笑道:“是他太了解你我,心知只要他那样说了,咱们两个就不会看,才这样放心,说到底还是被他算计了!”

    二人徐步而行,夜色漫漫,寒风入骨,唐世言将容嫣非揽在身边,紧贴的温度,消融丝丝冰寒。

    “嫣儿,有一事,不知你可能办到?”唐世言犹豫许久,终是缓缓开口,夜色弥漫,天宇穹窿阔远无边。

    唐世言的脸在夜色下显得凝重,容嫣非却扬眉一笑:“可是要我去偷看圣谕?”

    唐世言微怔,随即眉宇扬笑:“果然聪敏,正是,你可有法子吗?”

    容嫣非略微思量,父王于自己确实不曾有太过戒备,而阿那兵士,自亦不会阻拦她的行为,只是若要偷看圣谕却依然不能光明正大,偷看,却不知时机是否允许。

    唐世言亦知此事难为于她,可如今,他心里纠缠的疑问已经绷紧到极度,他明白,他若去问沅心,沅心定会告知他,可条件,便是带她回大沅皇城!

    这个女人神神秘秘、居心叵测,他可不愿去求她。

    容嫣非终是道:“我试试看。”

    ……………………

    其实不止唐世言,容嫣非亦是满腹疑惑,她亦对李昭南的圣谕充满不解,为何父王一看,便变了脸色?为何会如此之快的决定答允他们的婚事?

    月高悬,星天烂漫。

    瀛水河畔星色更寒,阴霾的天色笼罩几里营地,仿佛蕴息着某种即将爆发的风潮,暗暗涌动的天云,在夜色里,不甚鲜明,一片漆黑的静谧。

    此时,容尔丹正于大帐与阿那众臣商讨下一步对策,自然也将告知唐世言与容嫣非婚事。

    容嫣非趁机来到寝帐,她记得,那圣谕该是在寝帐之中递给容尔丹,怕他该是没有拿去。

    这种事,该是秘而不宣的,否则,怎会婚讯告知天下,却并不告知缘由的?

    容嫣非端了安神汤,守卫自然没有阻拦她。

    她将汤水放在桌案上,大帐之内烛火高烧,暖热的炭火盆子发出刺啦的响动声。

    她小心翻看着父王的书案,父王书案上书册并无许多,一角锦色映入眼帘,容嫣非一喜,连忙轻轻挪开上面的书册,将那一道圣谕展开来。

    她眸水动荡,一行行看去,却疑心自己定看错了什么,那一字一句,含混不已,却分分明明的写着——

    唐世言,庆和七年,生于大沅栾阳,父,唐敬东!君且三思后行!

    只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容嫣非凝眉不解,却心里莫名跳动不止,这显然是说得唐世言的身世,可是,唐世言的身世,他自己竟是不知道的吗?就算不知,这样简单的几个字,又包含了怎样的含义?为何,父王会惊吓至此?

    不论如何,此地不宜久留。

    她立时将圣谕放好,迅速走出大帐。

    唐世言徘徊在自己帐中,烛火烧了大半,见容嫣非迈进帐子,连忙上前道:“怎样?”

    容嫣非微微凝眉,望着唐世言急切的脸,她目光里的犹疑更加深了唐世言的惊诧,容嫣非从来爽直的性格,此时此刻,却这般犹豫,不禁令他怔忪。

    他忽而郑重说:“嫣儿,不要瞒着我。”

    他莫名的心里动荡,多年犀利敏锐的直觉告诉他,这一切……与他有关!

    容嫣非缓步走到烛台边,拿起银亮剪刀,轻轻剪去烛色残光。

    她轻声问:“唐世言,你的父母……”

    她没有问下去,她忽然发现,她问不出口。

    唐世言骤然凝眉,父母?这一切与他父母有关吗?


 隐秘内幕


 唐世言猛然扭过容嫣非的身子,清朗的眸,目光迫人:“我没有父母,老帮主江洪便如我生身之父!”

    容嫣非秀眉微凝,唐世言的脸孔敛紧,扣着她细巧的肩,心中顿时慌了。

    该不该告诉他?要不要告诉他。

    他的样子,显然什么也不知道!

    他狂乱的眸色,如是夜漆黑的天穹,无边际的席卷着她。

    既然,父王看了他的身世,便惊惧至此,李昭南亦是认为此事乃一招必杀,那么便定是不得了的事情!

    他的身世,究竟有怎样的秘密?

    自己到底该不该说?

    她心底挣扎,凝望着他,唐世言忽而抿紧了唇:“嫣儿,你不会想要骗我吧?”

    容嫣非一怔,唐世言逼人的气势,几乎令她无所遁形,无处可逃!

    心中一定,如此优柔寡断岂是她容嫣非?况且搜肠刮肚,她亦想不出骗他的谎话,不如直说。

    容嫣非叹一声,道:“上面只写了一句话,‘唐世言,庆和七年,生于大沅栾阳,父,唐敬东!君且三思后行!’”

    唐世言身子大振,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容嫣非!

    她说什么?唐敬东!

    父,唐敬东!

    为什么?他恍惚感觉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可容嫣非肯定的神情却告诉他,她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父亲?自己的父亲吗?他千思万想皆没有想过,那一纸圣谕上,竟只是写了这样一句话,貌似是……自己的身世!

    沅心淡笑的脸倏然闯进脑海!

    “你不想知道,你的身世吗?”

    “到时候,就不要来求我!”

    那些片段的话语,反复回响在耳边。

    难怪,沅心会如此自信?他似乎,终于明白了她的骄傲、她的坚决和她自作主张的资本!

    见唐世言怔愣在当地,容嫣非亦莫名心情沉重,

    挑亮的灯烛却照不亮唐世言的眸光。

    他忽的转身,向大帐外冲去,容嫣非连忙跟住他:“唐世言,你去哪里?”

    唐世言顿住脚步,回眸说:“沅心的营帐在哪里?”

    容嫣非一怔,偏过头去:“你要去找她?”

    容嫣非无论如何对那女人无丝毫好感。

    唐世言却道:“嫣儿,此事既关乎我的身世,你以为我不该去找沅心,问清楚吗?”

    容嫣非低头思索,对于沅心,她便更多了几分厌恶,她低声道:“好,我与你一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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