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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皇家嫔妾不如商府嫡妻-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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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公主殿下,奴婢这就去将监国公主殿下请来。”
    凉暖在外头等着,让那小猴儿爬上了自己的肩膀,靠着自己,那金毛小猴倒也是灵慧不已,乖乖地呆在凉暖大家肩膀上便是一动不动了,让凉暖是又惊又喜的。
    一边的温香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却也是将这公主与那气度不凡的侍卫之间的动作看在眼底,却是眼观鼻鼻观心,就当做什么也没看到。
    凉暖没等多久,便是看到那原先的小宫女急急忙忙地便从里头跑了出来,还未到凉暖跟前,便是福了福身子,这气儿还没喘停息了,便道,
    “公主殿下,里边请。”
    凉暖点了点头,不作他想,跟着那气喘吁吁的宫女,朝朝雪殿,玉朝雪如今休息的地方而去。
    凉暖朝前走的时候,肩膀上的小猴子往下一滑,便是滑进了凉暖的宽袖里,暖融融地把着两暖的手。
    原本会客应是在外堂,但谁叫这监国公主殿下中了毒,最信任的宫婢又是不幸离开了,身子定是弱的很,正是需要休息的大好时光。
    宗政晚和那温香,被拦在了门外,
    卧殿是朝雪公主的闺阁之处,宗政晚自然是去不得的,这温香身份为奴,若不是朝雪公主的宫婢,也是进不得的,便应只有凉暖一个可进去,但吃了上一次的亏,凉暖无论如何,也是不会让自己和里头这心计深沉的女人独处的。
    她还未进里头,便在外头声音略大地道,
    “朝雪姐姐,这温香是太子殿下派来照顾自己的宫女,还请姐姐让温香随妹妹一同进去。”凉暖胡诌了一把,总觉得这温香,必须带在自己身边,这宫女循规蹈矩,便有循规蹈矩的好,不管她究竟是如何的了,总之她一人独自进这朝雪殿里头,可不是白羊入虎口,自找苦吃。
    “无碍,妹妹进来罢。”
    凉暖听着这玉朝雪的声音,可是疲惫不已。
    这宗政晚带进去,也是无用,本就是自己这边的人,何况是个侍卫,本就进不得公主闺房,这温香却是不同了,温香是宫女,又是太子一边,说的更准确些,
    凉暖觉着,这温香是守着自己一方天地的人,谁也不偏袒,即使她只是一个小宫女。
    听得这一声应和,凉暖便带着温香,进了这朝雪殿卧殿里头。
    殿门重重地合上,关上门之时,发出的撞击之声,让跟着进来的温香心里一凛,却也仅仅只是一凛罢了,她低着头,跟在这监国公主身后便是,没有什么会用得到她的地方的。
    凉暖进去的时候,玉朝雪正坐在梳妆镜前,似乎在摆弄着自己。
    这卧殿里,燃了许多闻来十分奇异的香味,像是柠檬,却又带了点花粉的味道,这乍一听,还是闻不出究竟是什么味道。
    凉暖是第一次来这朝雪殿卧殿,她打量了一圈,里头精致大气,却又不乏雍容,很多地方都挂上了名贵的书画,四周的桌椅,也是惊喜地刻着浮雕,摆在这整间屋子里,倒是不像是一个女子的闺阁了。
    她想,或许这玉朝雪似生错了性别,若是生为男子,这成就,定也不是现在这区区公主身份能比,男子,不得不说,在有些地方,始终是比女子方便的。
    比如上战场,这女子指不定恰是遇上不失的那段时间,而男子却完全没有那忧虑。
    玉朝雪似乎很是不习惯人家见她面容不妥的模样,凉暖进来的时间,玉朝雪始终掩面坐在那梳妆镜前,
    凉暖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心中却是在想,这可真是一个厉害的女人,自己才来,便被算计地步步皆错,她可是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就从那阅人府里出来吧?!
    “姐姐,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这璎珞在天之灵,也定是不希望姐姐如此伤心,伤身。”凉暖站在一边,想要抚一抚玉朝雪的背,却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最终只是放了下来。
    那原先在外头接待凉暖的小宫女站在玉朝雪身后,见到凉暖想要伸手,这眼神是警惕地看着她,双手就差环着护着玉朝雪了。
    低垂着头没人看得见她神情的玉朝雪对于身侧这临时换来的婢子,吞了一口气,真是蠢婢!
    “妹妹,你不懂,璎珞服侍我已多年,醒来之时,却是再不见璎珞身影,这种心情,恐怕是无人能懂。”玉朝雪终于侧过脸,让凉暖看到了那一张哭肿了的脸,美人珠光泪,直叫人心疼不已。
    玉朝雪穿着随意的宫装,外边批披了一件袄子,这几日下来,看去还真是瘦弱了几分,身上的强势与雍容也被被这泪光掩去不少。
    但一个听到凉暖那般的话,却是直接让人将凉暖放了进来的人,究竟会有多少真心是在哭呢?
    凉暖心地是深深的鄙夷,这玉朝雪,太过虚伪,否则,真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
    她没了一个璎珞,但她的小玉也是不见了,小玉失踪,又有谁曾这般大张旗鼓过?!
    想起小玉,凉暖心里不自觉便泛上了一股子酸,
    小玉,你究竟在哪里?
    小玉,你可知道,你家小姐很想你。
    “姐姐,妹妹如何不懂。”凉暖在一边,声音里忽然便也是泛上了一些酸涩,“妹妹的贴身婢子,却是不见了,”
    凉暖说道这里,故意顿了顿,没立刻说,那玉朝雪自然不会接上,聪明人都不会接上。
    等了一等,似乎在排解自己的情绪一般,过了一瞬,凉暖才开口道,“那些指罪妹妹谋害姐姐的说法,简直是无中生有,妹妹被从阅人府里带出来的时候,便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单独见上姐姐一面。”
    凉暖这话说的悲中含戚的,
    她要说给这玉朝雪听,自己是特地单独来找她的,
    “妹妹来之前,去了一次太子殿下那里,告知了妹妹的意愿,太子殿下才答应了妹妹前来这朝雪殿里,否则,妹妹是无论如何也出不得的房椒殿的,”凉暖说道这里,声音里有些委屈,
    “姐姐,你无论如何可得相信妹妹,妹妹怎会去想暗害了姐姐呢!姐姐对妹妹这般好,妹妹感动还是来不及呢!”
    玉朝雪听了此话,似乎很是惊讶,眉目神情里也有些迷茫,
    “妹妹,说的是何话?为何,姐姐不懂?阅人府?”
    她声音里满是疑惑,半刻之后,又变成了疼惜,“怎的去了阅人府呢?姐姐昏迷这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玉朝雪双目关怀地看着一边的凉暖,
    “可不是有人指责妹妹是暗害了姐姐的凶手,将姐姐毒害了去!也不知是谁,竟还让人假冒了我的贴身婢子小玉,指罪了妹妹,妹妹这才进的阅人府,”凉暖一听玉朝雪这迷茫却又关怀的话,也是娇俏埋怨道,
    说的风淡云轻,仿佛被关阅人府,被指罪一事,只是再小不过的事情罢了。
    “最可笑的是,竟有人说,妹妹是专门策划了这一切,自己找人来暗杀自己和皇叔公,再嫁祸到姐姐身上来呢!”
    末了,不等这玉朝雪回话,凉暖便又加了一句,依旧是埋怨的娇慎语气,
    玉朝雪将凉暖拉到了这梳妆镜前的长椅上,神色含忧,
    “如今可是怎样了?”
    凉暖听着这话,心里简直是冷笑,这玉朝雪,倒是好,一个毒晕昏迷,便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无知的模样,她是绝对不信这玉朝雪一点不知道外面的动静的,若是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混迹这朝堂这么多年呢?
    也不知这玉朝雪是装给谁看的,她们两个心知肚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今这玉朝雪因以一个被毒昏迷,便是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就想撇清了这所有的事情,倒是厉害的很。
    “如今,妹妹依旧是被群臣上奏,可是委屈的紧,还望姐姐上朝之时,替妹妹说上几句话,澄清了这诬赖之言!”
    既然这玉朝雪这般问,凉暖便顺着她说的话下去好了。
    玉朝雪忧愁地点了点头,握住了凉暖的手,脸面上,眼睫上,还沾染了一些泪花,“只怕姐姐这身子,上朝堂,可还得好些天,委屈妹妹了,待姐姐身子好了,定是会上朝,与朝臣们解释清楚了,妹妹与此事是绝对没有关系的。”
    玉朝雪说的信誓旦旦的,凉暖却是半分不信,任何事,都有一个期限,过了那个期限,那么这说的再好听,都是没用,都可能成为妄言。
    但此刻,凉暖只满含信任与担忧地点了点头。
    “姐姐,你可是知道妹妹的贴身婢子的下落?”凉暖又问,“这假冒妹妹的贴身婢子的宫婢,生的可是与妹妹的婢子一模一样,这上朝堂指罪,连妹妹都是被唬了一把呢!”
    凉暖又开口,话里含刀剑的。
    这话,便是暗里告诉了这玉朝雪,就算她不知这事情十分真相,这八分,还是能猜测得到的。
    “妹妹,那可是糊涂了,姐姐今日,不久前才是从昏迷里醒来,怎的知道妹妹的贴身宫婢的事情?!”玉朝雪似乎觉得凉暖的话,十足有些可笑了,对着她就是清浅一笑,美人脸上泪花闪烁,却又忽然破涕而笑的模样。
    凉暖想,这玉朝雪可真是拿捏得当,真是一只美得清艳的妖孽。
    真不知这玉朝雪是如何过的这些日子,你来我往的尔虞我诈,你试探我便试探回去的时光,对她凉暖来说,适当了便是乐趣,过了头便是烦闷,就如同此刻。
    她忽然便是转了脸色,方才还笑意盈盈的,这会儿子忽然有些肃然,
    “小玉于妹妹,就如同姐姐的贴身婢子璎珞对于姐姐一般,妹妹已几日不见我的婢子,甚是想念,妹妹念着这小玉应是与姐姐一同消失的,是以,这才来找了姐姐,望姐姐能告知妹妹一些线索。”
    凉暖这话里暗含的话,不信这玉朝雪听不出来。
    现今,没有证据,一切不过是她猜测而已,是以,凉暖也不能将这玉朝雪怎么样。
    这昨晚里派出去的宗政晚留下的那暗卫,又还未回来,小玉的下落还没有查清,那这玉朝雪,她便奈何不得。
    凡事,最有力量的,还是那证据,口说无凭。
    “那妹妹可是找错了人,姐姐这是不知,姐姐知道,知道璎珞去了后,便是心哀到如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玉朝雪说着,又是低头擦了擦那就快要流出来的泪水。
    “妹妹的婢子一事,姐姐定是竭尽所能帮妹妹一同寻找那婢子!”玉朝雪抬起脸,双手握住凉暖冰冷的手,
    当玉朝雪的手,碰到凉暖的手的时候,凉暖笑了。
    一个中了深毒,一个死了如至亲般的丫头的人,双手怎会是火热,应是身子虚寒,应是心哀而浑身都冰凉了,可她却是温暖地比她这个安康的人还是温暖。
    “妹妹先谢过姐姐了。”凉暖虚情假意,推了回去。
    “妹妹方才说地那一事是何事?”
    一直陪着凉暖扯到现在,这玉朝雪才像是记起凉暖进内殿前说的话,开口询问,
    这朝雪殿卧殿里的香,似乎更浓烈了一些,
    凉暖狠狠吸了一口,深呼吸一口气,便是忽然拿出了脖子里玉戒,
    那一枚令很多人都是窥觊,却是始终不见人有何动作的玉戒。
    凉暖倒也是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这玉戒,玉昭羽只在初次见面时,似乎提到了些,这以后的时间都是没提到过这玉戒的事情。
    不知是看轻了这玉戒,还是,她娘将这玉戒看得太重了些。
    “妹妹想与姐姐说的,便是这玉戒一事。”
    玉朝雪疑惑,但凉暖分明是看到了自玉朝雪的眼底划过的那一道光。
    ……。
    ……。
    那玄朱出了太子殿,便一路尾随着宗政晚,在朝雪殿的外头,弹起手中石子,便是朝宗政晚的方向弹过去。
    宗政晚身子一侧,便是躲过了那一枚石子,他轻侧头,朝后方看去,在一片石头后,自然毫不意外地见到了那紫色衣角,但他却是不想多理会他。
    扭过头,继续在这殿前等候着凉暖从里面出来,也随时准备着,若是里面出了什么差错,便是直接冲进去,将凉暖拉出来,
    他恨不得直接将她拉回罗姜国,但,这玉鸣国的事情,必须处理了,她当初选择回玉鸣国,也定是不单单因为这公主之名。
    玄朱靠在石后,见这宗政晚不过来,心中有些愤然,忽的记起自己年少十多岁时,常年陪伴在自己身侧的,便是这师兄,虽然这师兄见的次数不多,但每一次与师兄在一起,总让他觉地,这世界上,再没有别的,比和师兄在一起时更温暖了。
    但如今,却是硬生生但插了进来一个女子,或许,他五年前,就不该擅自赌气离开师门的。
    玄朱慵懒含笑地斜倚在石上,看着那一抹在朝雪殿前等候的青衫男子,眼中幽色划过。
    那连凉暖,他今日,总算是见到了。
    生的,不过如此。
    玄朱心里顿了顿,生的不过如此。
    宗政晚知道,身后那道视线,一直在看他,他的脸色有些黑沉,一直看着朝雪殿卧殿的方向,若是知道这两国海域之间是玄朱,他宁可选择了远路,也是不想和这玄朱,扯上关系。
    又过了一瞬,宗政晚身后那道灼人的视线才离开。
    玄朱是一个不定性的人,谁也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什么,宗政晚认识玄朱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玄朱哪一次是按理出牌。
    实则是太子殿的人,将玄朱又喊了回去,玉昭羽有些事,还未和这玄朱交代,便派了朱鸽出去寻找这玄朱回来。
    玉昭羽私下里,早已准备妥当,他在等玉朝雪的揭竿而起,也在等他自己名正言顺的登基缘由。
    但,玉昭羽却是忘了一个人,一个和他与玉朝雪一样,有着争夺这玉鸣国皇权的先帝幼弟,冥王。
    玉冥在太子殿前,等凉暖走之后,便拧眉进了一次太子殿,
    半柱香之后,这太子殿里的所有人都是看到冥王殿下面目阴沉着便是从这太子殿里出来了,原本便是生的阴魅的脸,在那一刻,令看管了太子殿下的温润如风的太监宫女都是觉着,这天都要塌了。
    没人知道玉冥进太子殿,与玉昭羽说了什么,只知道,玉冥也没有回那房椒殿里去等凉暖回来,而是直接怒气冲冲的,就是出了皇宫,在外头等候的十路见着自家主子这般阴沉的脸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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