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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皇家嫔妾不如商府嫡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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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她现在搅乱了连府里的一切,但心中还是对曾经的一切惋惜而可恨的。
    娘亲,终究是不在了,这些身后浮名,对于一个死人来说,的确已经不是太重要了,不过却是必须的,这是她为娘亲报仇得来的,娘亲的曾经过往,她已经算是轻了的还给了闻人烟芸。
    她不是最爱名利么,那就让她没了将军夫人的头衔,做那个公主殿下好了。
    小玉见自家小姐久久不回话,便扭过头看去,却见她家小姐闭目含笑正,却什么也没说,嗫嚅两下,也住了口,铺好床铺,便叫凉暖上去休息了,而小玉自己,则是退出了房间,回自己的厢房里去了。
    凉暖等小玉走后,却是缓缓走至窗前,将小玉关得紧紧的窗子打开了些,今日外头是一轮明月,莹润的月光照射下来,映进窗子里,如霜华一般美丽。
    冬天的风,依旧那么冷,冷风挂进了屋子里头,凉暖缩了缩脖子,这夜里的风,比起白天来,还要冷上好几倍,看着外边的树吹得树叶摇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凉暖等了一等,却依旧是没有看到她想看的人,不免是有些失望。
    关上窗子,便转身上了床。
    ……
    第二日,是个大好的日子,连府里一大早,便是开始忙碌了起来,奴才们奔走在府里,身上穿的也都是新衣裳,整个连府装饰地红红火火的,到处贴着喜字,比起当年连啸龙迎娶闻人烟芸来,还要正式和隆重。
    就连宴请的宾客,也是比当年更多,因为,来自玉鸣国的使臣们,便是占了三桌。
    早在连啸龙前去玉鸣国下聘前,早就吩咐府里人,去向朝里的朝臣好友发了邀请函,请他们务必在一月十八的时候,来连府吃喜酒。
    连啸龙给自己的时间很紧,他原本就是计划着,十八日,便能举办这一次的婚礼了,是以,便早做下决策了,好在一切顺利,宾客们自然是看着连大将军的面子,都是一一前来参加了这一次的婚事。
    来得朝臣,一个个都是聪明的,他们闭口不谈闻人烟芸与连将军和离之事,只恭贺着连啸龙大婚。
    虽然,这场婚礼中,连啸龙的大红花的另一头牵着的,是一个木制的灵位,而灵位,则是由凉暖亲自端着。
    今日凉暖身上穿着的是绯色的新衣,妆容画得比起往日来,稍稍隆重艳丽了些,配着那一身绯色的衣装,倒是美丽的紧,那绯色的衣裙料子,是帝京里都是上等的,是宗政晚早上时送来给凉暖的,凉暖自然是毫不客气地穿上了。
    宾客看到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姐,妆容精致雍容的,都是在猜测是谁,但有心人便是看出了,那便是那已经去世的玉鸣国二公主的女儿,生的也是清丽多姿。
    玉鸣国的使臣,依旧是以呼昊为头,他看着自家公主生的小公主生的这般美丽,心里也是慰藉不已,尤其是看着他家可怜的公主总算是正了身份,打心眼里儿是为自家主子高兴。
    当然,若是小公主能尽快回玉鸣国接受册封,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呼昊心里想着,如何才能让凉暖回了玉鸣国一次,正绞尽脑汁儿呢!
    此刻的呼昊根本是没有想到,凉暖不久后,便会要求呼昊,带她回玉鸣国一次,这可让呼昊心里高兴了许久。
    宗政晚其实来得挺早的,但抱着手里她娘亲的灵牌一直到现在的凉暖,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宗政晚的到来,尤其是他一身惯有的青衣,总是被埋没在各色衣衫里,直到他彻底到了凉暖面前,凉暖才猛然看见。
    宗政晚看着凉暖一身绯色袄子的俏丽模样,心中不禁描绘着她床上嫁衣之时的模样。
    凉暖代替娘亲的事,连啸龙考虑许久,不过这早上很早的时候,才敢告之凉暖,因他担心凉暖不会答应,而凉暖却是最好的人选。
    待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过后,连啸龙就接过凉暖手里的玉云颜的灵牌,进了里屋,凉暖在身后看着连大将军一身红衣,精神抖擞浑身抑制不住的喜悦,看着挂上大红花的灵牌,心里百感交集。
    而在上面坐着的老太君又何尝不是这样,看着这般光景,心里甚至想着,当年纵容荣华,是不是做错了。
    不过,不管是做错还是后悔,时光永远是一去不复返了,唯有珍惜现在。
    这一日,来连府参加喜宴的宾客,恐怕看到的这场婚礼,会是他们今生看到的最另类的一场婚礼,比冥婚还让人难忘。
    今日白梨没来参加这婚宴,而是以身子不适为由,躲在了自己的常春院里,实则是怒气攻心,心里憋屈难受的紧,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苦心算计来的结果,却是让一个死人称了心如了意,她的丫头书儿也是失望不已。
    白梨在屋子里将花瓶镜子的,都摔在地上,发出阵阵刺耳的声音,但房门院门都关得紧紧的,加上此刻府里头的人都去华园那儿参见这连啸龙的婚宴,是以,没有多少人注意着白梨这里。
    白梨费尽心思从外边跟着连啸龙回来,或许就是一个错误,就是一个引火线,间接促成了现在的事情发展,但是,人都是往上爬的,就如水往低处流一般,这白梨没来之时,又怎会料到会有今日之事呢,只能感慨世事之多变无常,人生是刺激的,或许上一刻还在云端,下一刻就跌落谷底。
    送入洞房之后,新郎官便是出来举杯饮酒,一时之间,这园子里觥筹交错,大家兴致都十分高,姑且将这奇异的婚事看淡,只看做是来喝酒作乐的,倒也是一桩美事。
    凉暖吃了些菜,喝了些酒,便离了席位,连小玉都没带着,那丫头嘴馋的紧,如今身份又是丫头里最高的了,必然是要坐着大吃特吃的,凉暖自然随了小玉去。
    这冬天的夜里,风发风凉,幸好白日里没下雪,否则是时光,正是融雪之时,更加冷寒。
    凉暖喝的有些微醉,站在院子里的长廊里,有些疲累地靠在那廊柱上,看着不远处娘亲的新房里点燃的红烛摇曳,影影绰绰中,她仿佛见到了娘亲凤冠霞帔在身,面色娇羞酡红,眼睛里闪烁着晶亮的颜色,心扑通扑通跳着,等着她等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直到最后死的时候,才和她说,这辈子决不能做妾的绝望的话的夫君。
    凉暖仿佛是看到了那样的场景,这一次,娘是欢喜的,娘是幸福的,虽然,这幸福来得太晚了,虽然,这幸福到娘死后才补上……
    凉暖看着那孤灯闪烁的方向,心里忽的泛起一阵酸涩来,她穿越至此,娘亲从没说过自己是高贵的公主之身,只卑微地在挽云苑这偏僻的地方,守着自己的一片天地,想着心里的那个人。
    或许,娘亲是为了她,才没有去争取什么吧,若是有人知道娘是公主,自己是公主之女,或许现在她遭受的,比如寻宝早已经发生,娘这一生,过得太小心了。
    只愿娘的下一辈子,寻个只爱她只娶她的两人,幸福地过一辈子,给她多生几个兄弟姐妹,让她也享受兄妹姐弟之情。
    凉暖想,她或许是醉了,才会看到廊柱的另一头,站着的那个青衫男子。
    宗政晚尾随着凉暖来这里好一会儿了,他看着她微醺的脸庞,看着凉暖那双原本清亮干净的眼睛里,透出的些许沧桑,他有些心疼,却又不敢惊动她,便在她带来另一侧站好,手成环状,却没揽上凉暖的腰肢,只担心着,或许她会醉倒下来,那时候,他还能接住她。
    凉暖站在廊里,宗政晚站在廊外,凉暖的位置要高些,但宗政晚身形高大,原先便比凉暖高了一个多头,是以如今凉暖站得高了,倒是与宗政晚齐了,或许比他高了一些。
    凉暖稍稍颔首,看着沉浸在月光下沉静敛目的男子,安静美好的就如同只在深夜开放的昙花,且四年一次的珍贵美好,静静地在属于自己的地方,绽放出美丽。
    唔,真美。
    凉暖眯了眯眼,从依靠着的廊柱上扭转了下身子,眼看着就要倒了下去,宗政晚及时抬头,伸手一揽,就揽住了凉暖即使穿着厚厚棉袄还依旧纤细的腰肢。
    他们之间还隔着长廊栏杆,凉暖的半边身子还在栏杆上,宗政晚抱着凉暖,或者说,是凉暖扑向宗政晚,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鼻子与鼻子之间的距离,似乎只有一指,再也插不进其他东西。
    在这个原本应该是情意绵绵动人深情的时刻,宗政晚心底却是煞尽风景地想着,凉暖可真是瘦,这腰肢披上了厚实棉衣,他还是能轻而易举地就揽住了,不行,以后得让她多吃些。
    怪不得凉暖总觉得宗政晚是个呆商,阿晚有时候,可真是呆。
    凉暖从上往下看着宗政晚,只觉得,这男人的眼睛,真美,像是深渊古井似的,他的眉峰如远山长岱,他的唇在月色下粉粉的薄薄的,真是诱人,唔,还有那鼻子,笔直高挺,咦?要是她亲下去,鼻子和鼻子会不会撞到?
    凉暖完全是被美色蒙蔽了,这微醉,此时到真成了醉意绵绵。
    凉暖一口就亲了下去,碰——!地一下,两只高挺的鼻子便相撞了。
    呆商不呆,另有妙计。
    宗政晚自然是双眼发亮,顾不得什么腰肢不腰肢的问题了,简直是条件反射一般的就是在碰上的一瞬间,扭过头,他抬起头,吻上凉暖微张的唇。
    这摸样看去,倒像是凉暖强吻了人家阿晚,人家阿晚可是实打实地被动着。
    甜甜的,懦懦的,软软的,好吃的,还有些酒香,宗政晚描摹着凉暖小小的甜美的唇,细细地勾勒着这无人曾描绘的地方。
    凉暖嘤嘤两声,脑子云里雾里的,这浅酌几口的酒,酒劲儿可真是大,不过此刻倒是舒服的紧……
    是的,凉暖从未让闻人子清亲过,而阿晚心中却是有些嫉妒的,他想着这般可口的小嘴儿,被谁还尝过呢?他不管,反正从此以后,是他一个人的了。
    月下微光,凉风阵阵,这里的温度,却暖暖的恰怡人……
    ……
    ……
    第二日,凉暖的在头痛欲裂中醒过来,睁开迷蒙的眼,便是看见熟悉的自己的床幔,听见声音侧过头,是小玉忙忙碌碌的身影。
    凉暖有一瞬间的呆滞,仿佛是不了解眼前情形一般,懵了。
    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一瞬间又有什么一下就是涌入了脑海之中,零零碎碎的片段,一下子又忽然想起,她这应该是在娘亲的婚礼之上啊,怎的在自己床上了,莫非,那零碎片段只是南柯一梦,是她为娘亲编织的美梦?
    “小玉,今儿是几号?”凉暖的喉咙有些沙哑,嗅了嗅嘴里的味道,还有些酒气,昨日应是婚宴没错,她的确是喝了酒的。
    “小姐,您可是睡糊涂了,今儿不就是一月十九么?”小玉怪异地扭过头看凉暖,她昨儿找了小姐许久许久,着急地都找了将军来派人一起在府里找寻小姐的踪影,却没想到一回了挽云苑里,却见小姐安逸地躺在床上,当着老爷的面,还咂巴两下嘴,唇色红润的,也不知是偷吃了啥。
    凉暖听罢,敲了敲脑袋,许是真的睡糊涂了,昨日是娘亲的婚礼没错了,也不是南柯一梦了,可是,她是怎么的回来的?只记得,只记得喝了些酒儿,便出去吹风了,吹风了,然后到了廊里,然后……
    似乎,好像,她见着宗政晚了。
    宗政晚这个名字一入脑海,凉暖脑子里那些原本有些遗忘的记忆,瞬间便是回来了,连带着她那个尴尬的扑去的动作,还有似乎她强吻宗政晚的情形,一下子便涌入脑海里。
    凉暖一下子面如猪肝,羞红了脸,一下子将自己卷进了被子里,窝在里头。
    小玉听见这动静,忙回过头,见自家小姐又钻入被窝里,忙叫唤着,
    “小姐,这都日上三竿了,你怎的还睡着,快些起来了,晚公子都陪着将军喝了上午茶了!”小玉念念叨叨的,就跑去要掀开凉暖的被子。
    凉暖听到宗政晚的名字,所幸眼睛一闭,装睡了。
    小玉也不会真的掀开凉暖的被子,大冬天的,一下子从被窝里出来,还是会冷的,着凉了可怎么办,小姐三月三可得出嫁呢!
    “小姐,快别睡了,玉鸣国的使臣在外头等了许久了,这会儿子风又大,许是要吹成冰棒杆子了!”
    听到小玉的这一声话,凉暖掀开了被子一角露出一张刚睡醒的粉嫩娇憨的小脸,和往日的清丽有所不同,但依旧好看,看得甚少看到自家小姐这样的小玉也是愣住了。
    “呼昊?”凉暖皱眉,这昨天才见过,怎的又来了?想着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捂着脑袋,小玉赶紧给凉暖拿来干净的衣裳给凉暖穿上。
    凉暖洗漱好,便出了房门,果真见到了外头有些焦急地呼昊,两撮八字胡须都往上翘起了。
    听见开门的声音,便朝后望去,见到是凉暖,心里一松,总算是见到小公主了,忙走步上前。
    “属下见过小公主。”
    凉暖听着这呼昊的声音,话里都透着股焦急,昨日还可乐高兴着,怎的今日就又焦急了?
    “呼昊,你今日来是……?”
    如今连府荣华夫人也走了,柳氏也死了,娘亲被明媒正娶娶回了连府了,在这府里头她最想做的几件事,倒也是真真切切做的差不多了,想着也可安歇会儿了,至于那白梨,还不至于让她太动脑筋,怎的这呼昊又似乎有事儿了?
    呼昊正等着凉暖问话呢!凉暖刚问完,便赶紧微微弯着腰,愁眉苦脸的,也正让凉暖见到那张愁眉苦脸的脸,
    “小公主,您赶紧随属下回玉鸣国接受正式册封吧!前天连将军回来了,没想到皇上和太子殿下都派人跟着来了,都催促着小公主回玉鸣国呢!此刻他们就在属下原先在大苍帝京的院子里等着小姐呢!”
    呼昊可真是愁眉苦脸了,他们的太子殿下,不好糊弄,为人狠辣毒绝,昨晚上就到了大苍国了,催着他来连府带小公主回去,这不,他一大早就来催了么!
    “哦,准备准备吧,明早就启程吧。”凉暖听了点了点头,如今连府里的事,她已做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回玉鸣国了,脖子里玉戒的事情,也得好好查查。
    这呼昊忽然听到这话,还是愣了一下,前些日子催促小公主这么久都不成,这如今搬上太子殿下和皇上,就答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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