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欲返古 (未删节1-2部200章)作者:水塞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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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教入教的全是女人,没一个男的,其中教主一个,座下四大护法一圣姑,男人婆是其四大护法之一,叫冰护法,还有两大在教的护法分别是水护法和火护法,还有一个离教的护法,听小玲珑所说,那没出现过的护法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排除神秘的那个护法之外,现在幽幽教的五大巨头中,教主和圣姑不怎么理事,一切的教务基本都丢给了剩下的三大护法,这次她们下山就是冰护法带队下山,一来杀人,自然杀的就是她们眼中的坏人,比如上官县的知县黄尚可,二来便是历练教众,三来就是找传说中的《天旗》天旗是一本书,可谓是包罗万象,涉及武学、医术、巫术、权术、兵法几大类,传说这本书是远古传承下来的,谁能得之便可按书中所记载或学习活修炼便能成万世之事,做人上之人,行大道于世前,为人所不能为,当可谓一书能成人所想不敢想之事,但,具体怎么一回事谁也说不清楚,甚至是真是假也没人敢给个肯定的说法,但幽幽教却当真了,要不然也不会派人寻找。
而事实上信的人还不止幽幽教的人,大势力的就有:一直隐藏在民间搞风搞雨和大赵皇朝作对的白莲教;除了少林、武当、娥眉这二佛一道玄家派系没派人手参与之外,武林各大中小帮派,比如华山、衡山等,他们都插手了此事;再有就是大赵一些有野心有抱负不甘寂寞的富家豪门,他们本着各种各样的心思都插手进来了,现在就是一锅粥的情况,乱哄哄的,各为其事各施手段,目的是《天旗》《天旗》得到后的目的又是什么就很难说了!或许有人想做皇帝,或许有人想称霸武林,又或许得到了毁了它,总之每个人每个势力都有各自的目的。
但这里面还有纷争存在,白莲教和大赵朝廷是一对冤家,一个躲着干坏事,祸国殃民,另一个穷追猛打誓必要把白莲教连根拔起,但谈何容易?就好象白莲教和自称名门正派的各大帮派一样,不死不休,但白莲教依然屹立不倒,可见其顽固性,也可侧面的反映了白莲教一贯深入基层打入民间的策略是对的!
不管怎么说,矛盾什么时候都是存在的,但,大赵皇朝远未到衰弱无力的程度,对全国的控制依然是牢固难撼动的,所以一时间各方势力为了《天旗》各显神通擦枪走火,但为了不触动大赵统治阶层敏感的神经,各方势力都还算克制,只是不知道这克制到底那条底线在哪,什么时候会被踩断!
幽幽教也插手进来了,虽然幽幽教不算什么大教派,而事实上神秘而古老的教派都不会很大,因为大了就难免不神秘了,白莲教除外。幽幽教在灵郡这块地盘上,它的影响力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除了和大赵王朝有千丝万镂关系的‘夫人团’外,幽幽教是第二个非僧尼全女性组织了。
夫人团,照小玲珑所讲,是大赵贵妇组成,大多数是官家内眷,她们的宗旨是保家卫国,总部在京城,隐隐成为大赵朝廷管制武林的组织,每当武林有大事时,夫人团时常会派圣女外出,从中周旋。而聂北欲再多问时,小玲珑却是不知道了,她也是听姐姐每讨论时知道的。
聂北觉得这夫人团倒也有意思,不过现在扯得有些远了,话又讲回来,聂北觉得一个女人搞那么多东西其实结果也白搭,女人终究是女人,争这么多这些东西干什么呢?聂北一时不解!
而听小玲珑所言,这创教的水幽幽似乎没指示着幽幽教去讨厌男人,倒是现在这一任教主不知道哪根线搭错了,擅自加了这么一条教规,简直是不可理喻。
而且聂北对那所谓的〈天旗〉也这是将信将疑,当它是个传说或许更适合一点,最让聂北郁闷的就是幽幽竟然把男人当作敌人来看待,真可谓是一棒子的买卖,一锤定音判了天下男人的‘死罪’,聂北在想:她们教主是不是更年期到了,竟然如此无端武断。
聂北想起这群女人对待自己的态度,多半就是这教条惹的祸,所以忿忿道,“你教主给天下男人乱下定义和罪名,实在是可笑,更是可怜,多半是个面目丑陋神情憎恶的老巫婆。”
小丫头把可人的脸蛋儿一收,妙目流露出不忿之色,“你才丑陋呢,我师傅不知道多漂亮,还是大赵国唯一一次民间、武林选出来十大美女中的一个呢!不过我听冰姐姐说,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十大美女,还十几年前的事了,CAO,那不都做了别人的老婆?怎么这样的美事就不继续了呢,唯一一次还是十几年前,多可惜呀!聂北在心里大加叹惜!
小玲珑很显然不能体会聂北的心情,警告性的嗔道,“你再说我教主的坏话我、我就不给你水喝了。”
“嘿……呃……”
聂北正想逗弄一下小丫头的时候侧脑边上忽然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
放纵下去 第001章 媚惑众生
袭击端的是快急,聂北本能打滚闪躲,被绑得死死像个粽子一样的身体堪堪闪躲开来,实在狼狈。
聂北堪堪闪躲开了,却没见偷袭的人再追击,坐在地上微微定神,才见到白面巾女子也就是小丫头口中的冰姐姐冰护法站在跟前,神色冰寒,周围的人都能感受得到,大多数都把目光投到了这边来,几个黑衣蒙面女子多少为诙谐幽默又帅气不凡的聂北捏把汗。
白面巾女子咬着牙寒声道,“臭男人,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小心我……”
“你仔细闻闻,我哪里臭了?”
聂北愤怒道,憋了这么久的怒火似乎有爆发的迹象,要不是为了救黄夫人母女俩,聂北要逃的话也不见得她们能追得上,不过实际结果和理论是有区别的,现在自己就是在受气。
“我说你是臭男人你就是臭男人,你再多话我就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铮的一声已经拔出了剑,剑锋在刚刚生起来的营火中闪烁着耀眼的寒光,楞是吓人。
但聂北面无惧色,反而多了些讥诮,“好笑了,理亏了就杀人,也太丢脸了些吧?”
白面巾女子尖声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我理亏了?”
小丫头这时候怯生生的抓住白面巾女子的手袖,“冰姐姐,他……他是个怪人,说话……说的没恶意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白面巾女子回望一眼小丫头,柔声道,“玲珑,你还小,这人口花花肠子也花花,骗了你都不知道,刚才姐姐注意他很久了,他拿话套你我也清楚,还侮辱……我们教主,我岂能容他,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你这臭男人。”
聂北暗子庆幸,心里在想:好在你只是听到后面的对话而已,要是我和小丫头前面的对话被你听到那我还能活?
“姐姐,人家不小了,不要总是当人家是小孩。”
白面巾女子难得露出一丝笑容,但还是很淡很淡,不过很真诚,很有一种寒冬到初春的味道,聂北在想:这才像个女人嘛,整天绷着张脸,像个深闺怨妇一样,多没趣。
受小丫头这么一个打诨插话,白面巾女子的怒气无形的消了一大截,怒瞪一眼聂北就要带小丫头离去,但聂北也怒瞪回她,她顿时怒火再来,“你还敢瞪我?”
“你能瞪我我还不能瞪你了?什么逻辑,喔……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瞪你,而是喜欢我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你,我理解。”
“臭男人……我、我杀了你……”
白面巾女子的剑还未收回鞘,被聂北这么一个调戏嘲弄,顿时恼羞成怒,举剑便刺,小丫头一个拉扯不及,白面巾女子的剑已经刺了出去,好在聂北嘲弄调戏她之前便有心理准备,她刺出来的这一剑被聂北狼狈的闪躲开了。
“喂喂喂,还不给人说话了不成?自有真理再何须忌人言,想必你心里就是那样想的,被我说出来了害羞不过,便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各位姐姐可要为我做主呀!”
聂北被绑得和粽子一样的身体就地打滚,好不狼狈,但嘴上却是呱呱叫,引来周围一阵阵娇笑。
“你还说……”
白面巾女子气得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剑就把在地上打滚的混蛋刺个透心凉,但别看地上打滚的混蛋滚得狼狈,却让平时冷淡平静的冰美人怒火攻心,极度动怒出手多少有点无章,所以刺不中聂北。
这情形让周围的黑衣女子忍不住在心里好笑,她们实在少见冰护法有如此动怒的时候,对聂北这个能惹得冰护法怒火攻心的男人多少有点佩服,本着看好戏的心情站在边上,对聂北的话聪耳不闻。
而这时候小丫头却拉住了白面巾女子,让聂北松了一口气,总是在地上打滚也不是个办法。聂北一个鲤鱼打挺,‘粽子’站直了身,见小丫头似乎有拉不住白面巾女子的趋势,聂北虚伪的道,“小丫头让开,让她杀我,想我一见钟情的爱上她,多半也就是一相情愿孤苦一辈子,还不如死在心爱的女人手上也是个安慰。”
聂北全神经绷得紧紧的,身体做好闪躲的准备,哪会真的楞在那里等死呢!
静,不是一般的静,谁也想不到聂北竟然真的不怕死,这时候还在表白,真是……要色不要命的主。
诸人众多表情,周围黑衣女子都是愕然到了极点,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的迹象。
黄夫人若有所思的望着聂北,妙目闪闪,颇有明慧的样子。
而她身边的少女也就是她的女儿却是冷哼一声,低声骂道:“不要脸,这么羞人的话还大声说,丢人,臭男人,下流的色狼。”
色狼哪有不下流的?
小丫头却是一阵紧张,怕她的冰姐姐一剑把聂北了结了,同时心里还有点吃味,酸酸的。
表情最为丰富的就是白面巾女子了,又怒又羞,想去一剑了结聂北这口花花的登徒子,却怎么都挪不开步来,蒙在白面巾下的脸蛋儿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变幻交替。
试问哪个少女不怀春,何况白面巾女子已经是大姑娘了,而聂北的人不算太坏,而且那张脸又‘过得去’,怎么都会有些微妙的东西存在的。
可聂北还未来得及高兴,便听到白面巾女子不稳定的声线发出来的声音对周围道,“把他绑在树干上,嘴巴塞严实些。”
白面巾女子已经打了好主意,下不了手就绑他在树上,生死随他,反正明天自己这些人赶路,他死活已经不关自己的事了。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会烦乱呢?白面巾女子懊恼的甩开心中的烦乱,快步离开绑住聂北的地方。
聂北被绑在树干上,脚才刚刚着地,真是苦笑不得,但还好小命尚在,这是个值得庆幸的事情。一想起白面巾女子那母老虎的脾气,和对待自己的方式,聂北就一阵不爽,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她猥亵了多少次。她那窈窕婀娜的妖精身段,高挑婷婷,前凸后翘,芳香阵阵……嗯……对,就是那芳香,该死的芳香,这死男人婆的身子还真他妈的香,都不知道她是不是擦得香水多还是怎么的,香气阵阵,总是不自然的诱惑着自己体内的欲火,但她那黑白分明的明眸却又是如此的庄重,简直是妖精一样的女人。
聂北心里在猥亵着寒冰那冰清玉洁、清丽如仙子的婀娜身子,但聂北见勾起欲火难受的是自己,又吃不到嘴,就算能吃得下去也不见得能消化得了,便好一阵郁闷,黑夜寒夜凄凉夜,聂北更多的是想巧巧、想干娘、想干姐姐、想温文琴、想小菊了,这几个女人中有和自己亲密无间的‘深入’接触关系非同一般的,也有自己想‘深入’接触却一直徘徊在良心边缘的,更有不敢多想的,比如娴熟秀丽的干娘方秀宁,就是聂北不敢多想的,同时也是徘徊在良心边缘的,说到底聂北还未完全放纵自己。但现在聂北很想放纵自己,可已经是身不由己了。
深夜的寒风更大,毛毛飞雪轻轻洒洒,似有若无,颇为烦人,倒觉得它不如爽脆点一次性盖下来让人好受,聂北所绑的位置不远处正是白面巾女子安营扎寨的地方,十来布营帐里已经漆黑一片,只有四周生起来的野火堆噼噼啪啪的烧着,更显得聂北这里冷清,聂北更加想把白面巾女子按在地上狠狠的‘惩罚’一番。
“喂,喂,你死了没?”
“差不多了。”
聂北听到白面巾女子这男人婆的声音,语气热切不起来,鬼知道她三更半夜爬起来想干什么,聂北可不对她抱多大希望,她不乘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宰了自己已经算不错了,哪还能想她对自己有什么好作为。
“喏,给你!”
白面巾女子递过来两个馒头。“你到底要还是不要,我要我丢了。”
“……”
聂北有种杀人的冲动,暗想:你这不是存心找我茬么,我被你绑成这个样子,嘴上还塞着布团,能干什么?
“……”
白面巾女子似乎才想起聂北现在的状况,难得一阵惭愧,却嘴硬道,“我松开你手和嘴,你给我安分点,要不然我就杀了你。”
聂北的双手终于可以动了,但被绑了上半夜,麻了,嘴也有种抽筋的感觉,虽然被松开了,但聂北始终没什么高兴,聂北可不像鲁迅笔下写的那样,被人打成牛马再提升一点成奴隶便会开心得要命。
有一天我会加倍还给你这男人婆的,不过不是这样还,你这祸国殃民的身材我还真下不了手像你对我这样对你,不过,惩罚有很多种的,可以在床上狠狠的‘惩罚’。聂北心里暗暗想着。
白面巾女子见聂北愕在那里,呆呆的,顿时来气,“你吃还是不吃呀?不吃就出声,别浪费我时间!”
“我吃不吃关您什么事?”
聂北的嘴总算自然了些。
“你吃了我绑紧你再塞紧你嘴我好回去睡觉,你不吃我也绑紧你塞住你嘴然后回去睡觉,你选一个。”
白面巾女子态度冰冷,实在不可近人。
“喂,男人婆,能不能把我脚也松绑一下呀,这样绑着麻死我了。”
聂北纯粹乱扯话题型,根本不接她上面那句话,避重就轻打诨转岔聂北还是会的。
“这是你应得……啊……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呃……我说……”
“重复一次,今夜你死定了。”
白面巾女子自然听见聂北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