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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爱情急诊室-第11部分

小说: 爱情急诊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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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拉踩着酒红色的凉鞋,来到任豫的办公室门前,举手轻敲了两下。

“请进。”

她走进裹面,看到任豫正和特别助理谈话,因此她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

任豫对走进来的莎拉点了点头,“……所以正式启用日期已经决定下礼拜五吗?”

“是的。”特别助理恭敬地说:“届时还会有一个盛大的酒会,部长秘书方才和我联络过相关事宜了,不知道你的意见如何?”

任豫英俊的脸庞闪过无奈的笑意,“我没有任何意见。对于研究方面我很拿手,但是酒会之类的场合我就没什么兴趣了,这些全部都交给你们去处理吧。”

“可是你一定要出席,部长和立法委员、还有媒体记者们,都希望和你谈谈有关研究室未来研究方向的议题。”助理连忙道。

任豫抬高一道眉毛,若有所思道“看来我不能偷溜了?”

他讨厌这些繁文褥节,虽然在必要时他也能表现出风度翩翩的魅力来,但是他却不喜欢经过伪装的自己。

助理猛点头,“恐怕不能。”

莎拉噗嗤一笑,“威尔,你还是和一样,不喜欢出席盛大的场合。”

“我不喜欢出风头。”

“还有,届时你还需要一位女伴。”助理提醒道。

女伴?任豫不禁蹙起眉头。

“我自愿当任先生的女伴。”莎拉连忙抓住这个好机会,她笑吟吟地对助理说“我们在华府时也经常举办类似的酒会,关于邀请名单和酒会的准备工作,或许我可以提供一些意见给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助理感激地看着她,“我当然不介意,不,应该说我很荣幸能够得到妳的帮助。”

任豫冷眼旁观着,不禁摇了摇头,又是一个拜倒在莎拉石榴裙下的男人。

不过也好,这次出席盛会的人士包括了政经界、医界、科学界的专家学者,他的确需要一位拥有这方面专业知识和善于交际应酬的女伴。

他的脑中闪过兰龄的脸蛋,心底不禁泛起浓浓的甜蜜滋味和一抹无可否认的罪恶感。

她白皙的身子在他身下的绝妙感觉,依旧重重地撞击着他的感官神经,任豫觉得浑身又燃烧了起来。

他硬生生按捺住那种奔腾的想望,专注在目前的问题上。

他多希望兰龄会是他身旁的那个女主人,但是他知道生性恬淡无争的兰龄,对出席盛会这种事不会有什么兴趣,强行要她参加,只会徒增她的困扰。

任豫揉揉眉心,“好,就这么决定,酒会的事就麻烦两位了。”

莎拉俏皮地瞅着他,意有所指地说:“你知道我很喜欢被你麻烦的。”

任豫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光。

莎拉倔强的别过头,唇角噙着一丝坚定的笑。

她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莎拉愉快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正好听见桌上电话响起。

她放下手上的研究资料,顺手接起话筒。

“哈啰,我是莱尔顿。”

“我知道妳是。”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

莎拉脸色一变,语气憎恶地说:“又是你,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这个圈子很小,到处都打探得到。妳想我吗?”他的声音透着几许狂热和希翼,还有无可掩饰的痛苦。

“乔克,你这种行径实在太幼稚了,我早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过你,我们两个吹了,难道你听不懂吗?我最看不起懦弱又不干脆的男人了,无论如何,我是不可能会再回到你身边的。”她的语气里满是厌恶和鄙视。

“妳怎能如此狠心?”乔克的口吻充满危险,还带着一丝脆弱。

他们曾经是那么样地相爱呀!

她深吸一口气,“一切都过去了,我不希望你再来骚扰我。”

“妳以前很喜欢我这么做的,我还记得我们有一次曾经―─”乔克试图用过去的美好回忆勾动她。

“乔克,没用的。”莎拉冷玲地打断他。

“是为了那个中国男人,是吗?”乔克狂乱道。

“是又如何?他比你体贴千百倍,而且他的成就更是你一辈子所望尘莫及,你拿什么跟他比?又拿什么来挽留我?别傻了,我们两个不是合适的一对。”

“原来他就是导致我们分手的原因。”乔克的口气怒火冲天。

“我们会分手的大部分原因是你,我已经受不了你的消极和吊儿郎当。”莎拉不屑道“你在遗传工程部门里水远只是个安分守己的员工罢了,没有任何雄心壮志,更不可能会有什么出息,我不要一辈子跟你这种人和在一起!”

“所以妳为了权势抛弃我?”他怒吼道。

“该说的话我都在分手的时候说了。”她的语气充满了厌倦,“乔克,看清楚自己吧!你什么都没有,你只是一个来自得克萨斯州的落伍牛仔,拥有专业技能却始终平庸,我要的不是这样的未来。”

“妳当真不愿意回到我身边?”乔克愤怒而疯狂道“莎拉,妳可知道妳会为此而付出代价?”

“我已经被你骚扰那么久了,难道还不够吗?你到底想怎么样?”她冷哼一声,“杀了我吗?”

“我别无选择。”乔克的语气倏地变冷,“是妳逼我的。”

“你是什么意思?”莎拉虽然不认为乔克敢对她怎样,但他的口气还是令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妳会知道的。”他中邪般地低喃着,“无心的人不配拥有心脏,背叛者将尝到最后苦果。”

“你到底在说什么?”她尖声地问。

喀啦一声,电话已经挂断了。

莎拉缓缓挂回电话,感觉一股莫名的战栗感掠过心房。

她直觉拿起电话,拨向任豫的专线。

“威尔,我好怕……”

第九章

兰龄盘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凝望着窗外的月色,手上的书始终停留在第一页。

约翰.葛里逊的法律危机小说向来是她的最爱,但是今夜她却怎么也看不下。

她知道自己心底正在期待,期待着那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

但是该死的,它整晚就是不响。

她的自卑心又开始作祟,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告诉她:男人只要一得到手就会闭始不珍惜了,她对他而吉只是一颗品尝过的果子,不再让他感到有兴趣了。

可是她内心保处另一个声音坚定地反驳着:任豫不是这样的人,他和她之间存在的是完美而且真诚的爱,他更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男人。

她应该相信自己的心,或是相信多年来的信念?

兰龄重重地叹了口气,颓然地倚在沙发背上。

其实她也可以打个电话给他,主动问他好不好,或许他现在正陷于忙碌中,正需要有人给予他温暖的鼓励。

兰龄抛弃过度强烈的自尊心,抓过电话按下他住处的电话号码。

他已经从饭店搬人了政府替他安排的舒适公寓裹,但是她不确定他是否在那儿,虽然夜深了,但是富有责任感的他还可能留在研究室中工作,尤其他今天是将近中午才到达研究室的。

想起早晨的谴卷缠绵,兰龄倏地羞红了脸,心里满是甜蜜的感觉。

如果没有亲自试过,她又怎么会知道,原来精神和身体的完美结合会是这般美妙!

耳中听着电话声,她暗自祈梼他赶快接起电话。

她需要听到他的声音,需要他亲口安抚她所有不安的情绪。

她想要听到他说“我永远爱妳”,尽管他从未说出这几个字。

电话在响了四声后终于被接起,却是电话录音机的声音,兰龄毅然地挂上电话。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咬着指甲,心下惴惴不安起来。担忧他会发生什么事,和气恼他的无消无息,已经化为两种恐惧的情绪,徕探地戳痛着她的心脏。

她忍不住又拨了他办公室的电话,这次响了三声就被接起。

兰龄松了口气,急忙开口道:“呃,你好,我找任豫。”

“任先生和莱尔顿小姐出去了。小姐,请问妳是哪位?有什么事吗?还是妳要等明天任先生上班后再打来。”

莱尔顿小姐是谁?

“他们已经下班了?”她一愣,“那么你是……”

“我是晚上值班的人员。小姐,或者妳要留下妳的名字,我请任先生明天跟妳联络。”他友善的说。

“不用了。呃,请问莱尔顿小姐的名宇是不是莎拉?”她忍不住迟疑地问。

“是的,妳也要找莱尔顿小姐吗?”

兰龄心一凉,她颤抖着手指,紧紧握着话筒,“不,不是,谢谢你。”

她再也无力抓着电话,只得任凭它跌落地毯。纷杂痛苦的情绪正如万马奔腾般地踩过她的心。

兰龄拒绝去想象情况为何,但是被背叛的心碎感却乘机浮上心头。

他怎能这样对她?

在深情谴绻过后,她以为他会想要听到她的声音,会想要知道她好不好……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和莎拉出去了。

虽然他自认和莎拉关系单纯,但是这样无心的举动依旧伤害了她,尤其在她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他的时候。

兰龄双手紧紧地环抱住自己的身体,痛苦地缩成一团。

前所未有的慌乱和无助像是一片厚重的乌云,沉沉地压上了她的心。

她该怎么办?

任豫在咖啡馆裹安抚了莎拉一整晚,等他回到住处时已经凌晨三点了。

他浑身充满疲惫,尤其前一晚未睡的倦意现在正严重地侵袭向他。

他需要睡眠,但是他更渴望听到兰龄的声音。

在伸手探向电话时,他不禁有一丝迟疑。现在是凌晨三点,伯母正在睡美容觉,而兰龄可能也已睡去,他不能够因个人的私心欲望就扰人清梦。

算了,明天再打电话给她吧。

他也不希望自己疲倦的声音落人她耳里,免得她又担心了。

任豫缩回了手,决定还是先去冲个澡,洗去一身的疲惫。

翌日,兰龄脸色苍白地走进急诊室。

如敏正好拿了份资料交给护士,见状不禁低呼一声“妳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她勉强一笑,“一没事。”

“还说没事,妳看起来简直比急诊病患还像急诊病患。

“哈哈,很幽默的说法。”兰龄有气无力的回了她一句。

“妳和任豫吵架了?”如敏敏感地问。

“没有。”独自一个人怎么吵得起来?

兰龄走向另一名急诊医生,和他进行交班,而如敏一直在她身边担心地看着她。

“兰龄,妳到底怎么了?我以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兰龄转过头来,低声叹了一口气,“我们的确是,可是我现在想要独自一个人冷静,想清楚我未来的路该怎么走。”

“妳该不会想要把某个人踢出妳的生命吧?”她瞪着兰龄,猜测道。

“妳能不能不要这么敏锐?”

“这么说是真的啰?”如敏语气着急地说:“为什么?我看得出来任豫真的根喜欢妳,他眼神里的真心是无可否认的,为什么妳要离开他?”

“不是我选择的。”兰龄捂住了脸庞,语带倦意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到底怎么了?”

兰龄凝视着她,微显艰难地说:“昨天深夜我打电话给他却找不到人,他办公室里的人说他和莎拉出去了……我一直等到快天亮,他还是没有打电话过来。”

“就为了这件事?”如敏看见她伤心的神色,连忙轻拍自己的脸颊,“噢,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妳也许误会他了,因为这并不代表什么,妳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妳不明白。”她心底的恐惧没有人了解。

她如何能告诉如敏,她和任豫已经上过床,而现在她最担心的是任豫已经厌倦她了?

她说不出口。

“或许我不明白,但我还是觉得妳应该在作任何决定前,先听听他的解释。”如敏苦口婆心地劝着。

“会有任何帮助吗?”她迟疑的问。

“当然有。”如敏凝视着她,试着用轻快的语气说:“妳没看过八点档都是怎么演的吗?只要第三者随便设计个阴谋,男主角和女主角就因此而误会一生,妳该不会也要陷人这种老套的陷阱里吧?”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妳在这裹胡思乱想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去弄清楚这件事,说不定真是个误会呢。”

她安慰的话温暖了兰铃的心房,也点燃了她的希望。

越思索如敏的话,兰龄越觉得自己太过钻牛角尖了。

其实只不过是一晚没打电话罢了,她有必要把事情想的这么恐怖吗?

曾几何时,她也变得这么患得患失、神经兮兮了?

兰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血色稍稍回到她的脸颊,“好,就这么办。”

“再打个电话给他,如果妳想要用兴师问罪的口吻也可以,但就是别轻易放弃这段感情。”如敏顿了顿,望入她眼眸中,真挚地问:“兰龄,妳爱他吗?”

兰龄闻言一愣,苦笑了一下,“如果我不是爱他的话,今天就不会有这么多的苦恼了。”

如敏微笑的拍拍她的肩膀,“爱情就是这么一回事,有苦有甜,但是绝对值得妳去争取。”

“这是经验谈吗?”

“当然。”如敏嫣然一笑,“相信我,我可是比妳早开窍好久。”

兰龄噗嗤一笑,盘据心头的愁绪瞬间消失了不少。

是呀,她应该弄清楚事情再说的。

任豫站在会议室的大圆桌前,朗声道:“脑膜炎球菌对于磺肢药剂不具感受性,因此目前医界治疗的方式是采用大量的青徽素,否则就是使用安比西林,但是上个月在美国已经研发出一种……”

莎拉和其它十位研究室的成员皆专注地听着,并勤做笔记。

“氯霉素对于大多数的脑膜炎球菌很有效果,大家可以从这张投影片看出来,它可以很顺利地由血液进人脑膜……”

话尚未说完,他怀中的行动电话突然响起。

“抱歉。”他朝众人道了声歉,拿出电话走向落地窗边,“喂?我是任豫。”

“你好吗?”兰龄痛恨自己这么笨拙,但是她实在想不出要说什么。

闻言,任豫惊喜地笑了,开心地说“嗨,我好想妳。”

简短的几个字在剎那闻就瓦解了兰龄沉重的担忧和疑虑,她觉得一颗心瞬间开阔了起来。

如敏说得对,她实在不该早早就将他判刑了。呵,老天,谁教她从未谈过恋爱呢?

“我也是。”她吸吸鼻子,感觉眼眶湿热了起来,“你昨晚没有打电话给我。”她的语气有些委屈。

“是我的疏忽,咋晚临时发生了点事情,来不及跟妳联络就―─”他说不出事关莎拉。“对不起,我让妳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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