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历险记第叁十回 人妖联手皇后落难,各取所好空照不义-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卜算子。妖洞狂欢曲 洞外闪莹光,洞内流清浆。 鲜嫩佳人摆满床,淫贼鸡鸡痒。 鸟巢不容爷,妖|穴春梦享。 倒凤颠鸾闹得欢,抬头见熊掌。 话说白猿性欲超凡,一眨眼的功夫便将十馀名美妇淫个遍,扔得满床都是,哼哼呀呀地呻吟着。 白猿越干越猛,挺着毛驴般的大棒棒,一把拎起扮成妇人的淫贼,正准备拽掉阿二的裤子,托在胯下当做美妇来淫,直吓得阿二叫苦不迭,一旦露馅必死无疑。 就在此时,洞外的空照又不耐烦地嚷嚷起来,尖厉的嗓音从淫贼的怀里飘逸而出,让白猿听得真真切切,阿二更是恐惧万分:完了,自己这点事情全让白猿知道了,不仅男扮女装给白猿戴绿帽子,还在洞内卧底充当间谍,白猿非得把我撕碎不可。 阿二闭着眼睛正等待束手就死,白猿却停下手来,竖起耳朵听了半晌,然後大手一松,掌中的阿二啪地掉落在大床上,白猿嗡声嗡气地嘟哝道: 洞外有人在说话,哦,是女人,是女人在说话。 完了,淫贼心中暗道:白猿发现秘密了,怎麽办,我死定了! 有人,有女人!呵呵,好货又送上门了! 说话间,白猿喜形於色地转过身去,发现了新的目标,山妖再也不愿理睬阿二以及众女人了,只见它徒手飘出洞外,幽幽的月光之下,白猿远远便看见云朵上的空照,它大嘴一咧: 呵呵,美人,我来接你了! 白猿纵身一跃,伸着猿猴般的长臂直扑空照,机警的俏尼姑冷冰冰地瞪了山妖一眼,傲慢无比地拂袖而去。白猿扑了一空,颇为失望地挠了挠大耳朵,然後又是一番傻笑,张牙舞爪地再度扑来,空照则继续躲闪。 如此重复数次,因始终抓不住冷美人,白猿终於发怒了,它嗷嗷地嘶吼着,手掌紧紧地握裹住,继尔又哗啦翻开来,只见两道白光唰地冲出巨掌心,划破夜空,俏尼姑顺着白光望去,原本徒手的白猿此刻两手握着双剑,又呲牙咧嘴地向自己扑来。 见白猿冲出妖洞,阿二那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方才落回腹内去,他掏出铜镜,只见洞外的空照与白猿正激战在一起,白猿挥舞着双剑,周身光电纷飞,剑锋哗哗作响,形成一个耀眼眩目的小月亮,淫贼由衷地感叹道: 真是好功夫啊! 再看空照大师,依然徒手迎战,从容不迫,挥掌舞袖,阿二暗暗嘀咕道:我的大师啊,你这哪里是在打仗啊,分明是在翩翩起舞啊。 正在床上哼哈乱叫的妇人看见阿二有如此宝物,全都惊呆住了,似乎忘记了身上没有一片布丝,或者根本顾不得羞耻,纷纷围拢过来: 老爷,让我看看,我让我看看,这是什麽宝物! 老爷,洞外那降妖的女子,是你何人啊? 我老婆! 淫贼信口胡诌道: 我们已经约定好了,里应外合,端掉这个妖窝,为民除害! 可是, 清溪小姑嘀咕道: 她是尼姑啊,怎麽做了你的老婆! 她已经还俗了! 就在 3W。 。 握着千里眼般的铜镜,阿二突然想起尚困在青鸟部落的珍珍,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是否受到野蛮人的攻击。照一照,看是否能联系得上。 於是,阿二转动铜镜,在群山之中,找寻青鸟部落栖身的溶洞,神奇的铜镜很快便照进青鸟部落的溶洞内。 令平安侯稍感安慰的是,青鸟部族并没虐待珍珍,在黑暗而又潮湿,与山妖的洞|穴有着天地之差的溶洞里,珍珍与六女并肩而坐,毫无约束地畅谈着什麽,阿二吐了吐舌头: 老婆,我亲爱的珍珍,你干麽啊! 啊,谁在叫我,哦,是郎君啊, 珍珍大吃一惊,茫然地转过头来,一眼看见了阿二,大喜: 郎君,你没事吧,你在哪啊! 珍珍,去把那个老东西叫来,我跟他有话要说! 老土司王很快便出现在铜镜里,平安侯当然要正言厉色地训斥他一番,而老土司王则跪地求饶,说是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放肆,不听管束,任意胡来,请侯爵谅解。 阿二不置可否: 但等我与大师灭了山妖,出得洞去,再找你们理论! 淫贼话锋突然一转,一把拽过身旁的女子,让老土司王等人仔细瞅瞅,这一瞅不打紧,双方顿时泪如雨下,咽声梗喉。 得了,光哭有什麽用啊, 平安侯以讥讽的言语道: 有谋算朝廷命官的智慧,你们为什麽不想一想如何降妖除怪啊?没用的东西,等我出去再找你们算帐! 老爷,太感谢你了! 青鸟部落的众妇人彼此传递着铜镜,与另一个洞内的亲人通话,大家无比感激地望着阿二,活脱脱望着一颗从天而降的大救星,看见青鸟妇人们与家人谈话,其他的妇人以乞求的口吻道: 老爷,这宝镜能看出多远啊,能看见我的家乡麽? 这是我老婆带来的嫁妆, 淫贼从青鸟妇人手中夺过铜镜,娇傲地说道: 听我老婆说,此镜能照遍天朝各地! 是麽,真是太神了!
老爷,洞外的尼姑是你老婆,那,刚才的珍珍是你什麽人啊? 我小老婆呗,这都看不出来,笨蛋, 淫贼转向一个美妇,讨好地问道: 妹子,你的家乡在哪? 姑苏城!那里距此洞好远好远啊,老爷,能照得见麽? 没问题! 阿二满有把握:连大北方的皇宫都能照得见,莫说一个江南小城了,淫贼将宝镜转向东方,妇人顿时惊呼起来: 姑苏,姑苏!我看见家乡的小桥了! 妇人一把夺过铜镜,双眼热切地盯着镜面,看着看着,鼻子一酸,涌出一串涩泪来: 妈妈,看见女儿了麽? 洞外打得不可开交,洞内也热闹开了,众妇人争相传递着铜镜,每个妇人接到手里,都将镜面对准自己家乡的方位,然後,对着镜内的亲人,如泣如诉。 没有了铜镜,阿二无事可做,看见眼前成群的美女,白花花的鲜肉,嫩腻腻的屁股,鼓突突的丰|乳,绒毛漫布的胯间,平安侯淫性骤起,搬过最会撒娇的,也是最讨淫贼喜欢的清溪小姑的屁股。 清溪小姑知道淫贼要干什麽,冲平安侯挤了挤媚眼: 老爷,降除白猿出得洞去以後,可要给奴家一个名份哦,呵呵! 好的,没说的! 淫贼一边抚摸着清溪小姑的白屁股,一边乱开支票。在淫贼的抚摸之下,清溪小姑很是乖顺地厥起了白屁股。平安侯大喜,拽掉自己的裤子,挺着大鸡芭,就在白猿方才行淫的大床上,当着众妇人的面,得意洋洋地奸淫起了白猿的战利品来自江淮的清溪小姑,这正是: 登轩爬床拔牛旄,阿二妖洞摘鲜桃。 就在 3W。 。 桃鲜汁美香又甜,白猿背脊生绿毛。 不好,山妖回来了! 淫贼按着清溪小姑的白屁股忙活得正欢,洞口突然传来急切的警报声,阿二慌忙推开清溪小姑,忙不迭地套上裤子,众妇人哗啦一声散回了床内,或披着衣服,或扯着锦被,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清溪小姑一边用细帛擦拭着湿乎乎的胯间,一边淫声浪气地哼唱起了颇有地方特色的凤阳花鼓。 空手而归的白猿骂骂咧咧地飘进洞内,灯光之下,白毛泛着莹莹晶光,手中的双剑不知藏到哪里去了,阿二暗想:大概是又缩回到熊掌里去了吧! 咕咚,白猿一屁股坐在床铺上,将床铺压得吱呀乱响,众妇人无比胆怯地躲向一旁,白猿似乎没有了性致,胯间的驴鸡芭可笑地耷拉着脑袋瓜,它冲几个老妈子模样的妇人道: 酒,酒,快给老子拿酒来,快!哼哼! 是,这就来了! 仆人身份的妇人很快端来了酒罐,白猿接在手中,却没有像饮水那样,非常豪爽地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它举起酒罐,试探性地呷了一小口,然後放下了酒缸,一边抹着嘴角,一边咒骂空照道: 这个小秃,功夫练得不错啊,老子楞没抓住你,今夜就算便宜了你,嗯,喝,喝,我还要喝! 老爷, 清溪小姑咬着阿二的耳朵: 看起来,山妖终於碰上对手了,看那表情,一定是没有占到便宜,鼻子都要气歪了! 是呀,是这样, 望着山妖气急败坏的样子,淫贼颇为自豪,感觉洞外的空照给自己壮了脸,使平安侯在妇人们面前更加傲谩了。 而清溪小姑接下来的话,一时间令阿二不知如何作答: 老爷,快给你老婆传话过去啊,让她乘胜追击,一举杀进洞来,救我们出去啊! 这,这, 淫贼吱唔道: 亲爱的,莫急,慢慢来! 白猿嘴上一个劲地喊着喝、喝、喝,酒罐一次又一次地被举起,而实际上,阿二经过仔细地观察,发现白猿并没有喝下多少酒:山妖的功夫着实了得,酒量却不怎麽样,表面看起来,还不如我这个对酒丝毫不感兴趣的人妖呢! 哼哼,看我如何收拾它, 清溪小姑冲淫贼笑了笑,悄悄地站起身来,拍了拍阿二的肩膀,信步走向山妖: 大王,莫要一个人饮闷酒,这样会损伤身体的,来,贱妾陪大王夜饮! 一贯善於察颜观色,投其所好的清溪小姑停止了哼唱,身披着薄衣,在烛光之下,浑身的细肉时隐时现,她满脸媚笑地来到白猿面前,手端着小瓷杯。 白猿大喜,呵呵地傻笑着,非常满意地给清溪小姑斟上一杯酒水,清溪小姑娇嗔的将酒杯递到白猿的嘴边,白猿咧嘴又是一笑,主动饮尽一杯酒水,然後,又给清溪小姑斟上一杯,这一次,清溪小姑细手一扬,将满满一杯的酒水倾倒进肚子里。
於是,淫浪的清溪小姑於傻乎乎的大白猿你来我往,频频乾杯,数杯酒水下肚,白猿铃铛般的大眼珠旋转迟缓,无神地,却是直勾勾地盯视着清溪小姑,清溪小姑嘿嘿一笑: 大王,你又喝醉了! 说着,清溪小姑抬起了叁寸玉莲,对准白猿的小腹,咚地就是一脚掌,白猿好似一尊大石碑,在清溪小姑的踢之下,从腰部断裂来,轰隆一声瘫倒在床铺上,大床吱吱作响,彷佛行将坍塌。 降除山妖的机会终於来临了,阿二好不兴奋,一把掏出铜镜,不停地喊叫着空照,怎奈铜镜里哪还有空照的影子,阿二失望地叹息起来。 揍它, 看见山妖烂醉在床上,众妇人纷纷从床上站起来,扳着面孔,挥着小拳: 揍它,往死里揍它! 妇人们你一脚、我一脚,一只只小脚无情地踢着白猿,白猿仰面朝天,咧着大嘴,鼾声如雷,身子彷佛一块巨石,任凭妇人们拚命踢蹦,纹丝不动,似乎什麽也没发生。 阿二建议道: 姐妹们,光踢有什麽用哇,为何不找一把尖刀来,剖开它的胸膛,剜出它的心脏! 说着,趁白猿再度烂醉,阿二跳下了床铺,翻腾着山妖掠来的物品,左翻右找,令淫贼哭笑不得的是,身材壮硕,体态巨大的白猿,却有着一颗孩童般的,喜欢玩耍的心态,掠来的物品五花八门什麽都有,许多都是小孩玩具:风筝、毽子、陀镙、天津糖人、甚至还有货郎用的波浪鼓,…… 这都是什麽乱七八糟的玩意! 淫贼一边嘀咕着,一边哗啦啦地翻腾着,各种玩具应有尽有,就是没有杀人的凶器,看见阿二还在胡乱翻腾着,清溪小姑说道: 没用,老爷,不用找了,找到也没有用的,此妖身硬似铁,刀枪不入,它喝醉的时候,我们已经试过不止一次了,无论怎样锋利的刀刃,一挨碰在白猿的身上,刃口立刻翻卷起来。 那, 阿二失望地踢着白猿乱纷纷的小孩玩具: 听说山里有毒草,你们谁识得毒草,何不采摘来,趁它喝醉的时候,可以混在水果里,让它误食啊! 不行, 其他的妇人说道: 此妖的嗅觉其极灵敏,莫说毒草,就是在密不透风的洞|穴里,它也嗅到百里之外的气味,此妖对女人的气味最为敏感,也最喜欢女人的气味!夜晚,黑漆漆的山洞里,山妖抓住我们,只需用鼻子一闻,便知道我们是谁,从来没有搞错的时候! 有了, 望着乱蓬蓬的锦绸玉帛,阿二突然有了主意,他拣起一条玉帛,拧成绳状: 姐妹们,咱们把它捆在床上,再往它的肚子里灌酒,让它永远都是烂醉,然後,再找机会往它的嘴里塞毒草,你们看,这个办法可行否? 管他行否, 清溪小姑接过绳索: 只要还有点办法,都可以试一试! 於是,淫贼带领着众妇人将成山的锦缎拧成绳索,紧紧地连接在一起,一道一道地捆在白猿的身体上。折腾了半晌,烂醉的白猿打了一个酒嗝,嘎崩一声,阿二领着女人们费尽气力捆好的绳索。 白猿只轻轻咳嗽一声,又胡乱翻动一下巨掌,踢蹬一下巨脚,哗啦一下,又粗又长的绳索便松脱开,众妇人沮丧地叹息道: 唉,真是拿它没有办法了! 大师, 无奈之下,趁着白猿尚未醒来,阿二躲到暗处再次掏出铜镜,这次终於看见空照了,俏尼姑正在山巅上打坐安歇,淫贼悄声央求道: 山妖已经喝醉了,大师,机会难得,你快来啊,此时,只要进得洞来,山妖捶手可擒! 不, 空照让阿二以及众女人无比失望地摇晃着脑袋: 我可不想冒如此大的风险,山妖的底细我尚未探清,怎能贸然进洞! 阿二握着铜镜正与空照嘀咕着,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辰,待酒精的作用失效後,白猿一咕碌爬起身来,它揉了揉眼睛,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毫无觉察,只见他伸了伸狗熊般的腰身,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立刻精神倍增。 大白猿一脚踢开了散落在床畔的锦缎: 不行,老子还要找那个骚娘们算帐去,老子一定要逮住她,封她做贵人!嗯,对,做贵人,小娘们虽然很是傲气,可是,非常有气质,我已经让她迷住了!不逮住她,我不甘心! 闻香扔酒壶,白猿想尼姑。 春心何其荡,淫汗渗细肤。 芳颜冷似冰,屁股热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