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羽天翔[羽毛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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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翔脸上轻松的笑意消失,眼珠发黑,哼道:“你亲我的腿干什么……”
萧羽从眼皮下溜出两道发骚的眼神:“亲你就是,喜欢你呗……”
展翔翻身压住萧羽,萧羽一把推开他:“别闹了,睡觉。”
这就睡觉了?展翔发愣。
萧羽一翻身钻了被窝,脸朝下,给展翔撅出屁股,嘴里咕咕哝哝,翔哥,我累了,我好累好累啊,有事咱回北京再说,想干咱回北京再干。不一会儿,鼻息间传出轻微的鼾声。
“喂……你……唔……”
你这就睡觉了?你怎么能就这样睡觉了?
展翔盯着萧羽从被窝里撅出来的半边很诱人的屁股,身体里那一股子火直蹿得烧他的肺。他知道小羽毛决赛打得太累了,他也很心疼。心疼归心疼,若是旁的无关紧要的比赛,二爷就让你睡了,可是今晚是咱俩的世锦赛夺冠之夜啊,难道不应该做点儿什么?什么都不做简直天理不容!
你忒么的一翻身就睡了,我火烧火燎的一颗心被晾在这里干烤?
况且咱俩还打了赌的。虽说赢了球的花式对展二爷来说比较吃亏,我吃亏我都认了,你怎么能不上我了?你对我不感兴趣了么……
小忠犬眼泪汪汪的。
他忍不住好几次去戳萧羽的屁股,手指在臀缝之间拨弄,甚至伸嘴一口咬上屁股蛋。萧羽哼哼唧唧地扭了扭,把镶着牙齿印的臀部藏进被窝,继续呼呼大睡。
展翔彻底郁闷倒了,被冷落引发严重的失望情绪,失望随即转化为气愤,这一宿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故意重重地翻身,鲤鱼打挺似的,把床垫振得弹起来,借此表达对床伴的不满。可是萧羽睡得很香,呼噜竟然越打越响。
直到凌晨时分透过窗帘能望得见天边的莹白,展翔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他被一阵响动吵醒,睁开眼在被窝里找不到男友。
“小羽?……小羽?……”
他从床上爬起身,顺着响动,摇摇晃晃走进洗手间。
睡眼惺忪头脑迷茫之际,只觉得脚底下一个踉跄。拖鞋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脚趾绊在鞋上,脚步还没来得及迈开,一头栽倒!
展翔面朝下几乎砸向地面的一瞬间被人接住,消减了力道,慢镜头似的轻缓落地。地板铺了厚厚几层褥单和毛巾,手感软乎乎的,他毫无防备之下,就这么稀里糊涂栽到洗手间地上。
咔嚓!咔嚓!
两声清脆声响,手腕被牢牢固定。
展翔惊讶万状,第一反应是我军遭遇了入室劫匪的袭击!呼叫总部,呼叫总部求救!
他在水雾弥漫的洗澡间里努力睁大双眼,看到的却不是什么劫匪,而是萧羽,光溜溜的身影,缓缓闪进他的视线,嘴角浮出诡秘笑容。
“翔哥,别乱动。”
“小羽?!你干什么?”
“把你放倒再下手。”
展翔用力摇晃手腕,自己竟然被一双手铐铐在洗手池柜子旁边挂毛巾的金属圈上。他迅速回头,洗手间门口地面上粘了好几道黏乎唧唧的手胶胶带,粘住了他的鞋底。
这玩意儿本来是运动员拿来缠羽毛球拍杆的……显然是小坏蛋干得好事!
展翔皱眉头:“小羽,你把我放开,你要干什么?”
萧羽笑眯眯得:“我要干什么,老婆,你不知道么?”
展翔脑袋里一声惊雷,立刻闭了嘴:“……”
“翔哥,你不会以为我把前天晚上那个赌给忘了吧?”萧羽整张脸的每一颗毛孔,都滴出赤果果的饕餮之欲,毫不掩饰地笑,“展翔,我这辈子赢得的最大一笔赌注,就是你这个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小羽!”
“哼,昨晚上有人咬我的屁股?我让你咬,让你咬,今天我要咬你的屁股!”萧羽自言自语。
展翔脸色一变,热烘烘的水蒸气全部凝结在他脸颊上,变成湿漉漉的汗滴。他拼命扯动手腕上的镣铐,试图挣脱禁锢。
小羽毛你这手段简直太下三滥了,不带这样的!
“喂,喂!隔壁就是钟总的房间,你再折腾得大声些?你要是把挂毛巾的那玩意儿从墙上拆下来,钟总就直接透过墙洞看见咱俩干什么了!”
萧羽表情恶劣地威胁,一招奏效,展翔立刻停了手,睁圆了眼睛,忿忿地喘气。
萧羽得意地诡笑,肩膀微微抖动。他其实是怕展翔力气太大,把那副伪金属硬塑料手铐给掰开了。他又不认识公安局的亲戚,手铐当然不是啥货真价实的结实东西。从某些特殊用品商店里买来的样子货,小情侣们在床上玩儿用的道具,可禁不住小翔子用力挣巴。
展翔的声音软化下来:“小羽,你把我放开么,听话么,不能这样么……”
“好不容易给你铐上,不放。我又打不过你,不把你铐上,我怎么来那个?”
展翔突然变脸,摆出大丈夫呵斥小媳妇的威吓气势,吼道:“你放开我!你敢,你敢乱来一个你试试?!”
呦喝,小样儿的你还敢吼我?萧羽毫不示弱:“我没乱来,你答应给我的,你这人说话不算话?展翔你是爷们儿不是?愿赌服输这道理你懂不懂?”
展翔崩溃似的向后仰过去,两只被锁住的手紧紧攥着墙上的铁圈,简直想拿头撞柜子,自己怎么会栽到这小坏蛋的手心里!
小羽毛平时像个乖巧伶俐的小媳妇,昨晚赛后面对全世界观众的镜头,一副浩然正气,原来都他妈是装出来的。丫一转眼就脱下兔子皮,变身一头饿狼,说变就变,都不带给二爷个心理准备的!
而且,而且,你要做那个,你要对我做那个,你怎么能,怎么能……
展翔两眼发黑,某些画面一闪而过,惨不忍睹,晴天降下霹雳。
展二少自怨自艾痛苦纠结的这工夫,萧羽伏身跪到地上,把展翔的T恤剥了撩到手腕,再扒掉内裤,就着水池子,仔仔细细地给小金猪擦洗身体的某些重要部位。
萧羽做得很开心,一边做事一边有滋有味地哼着西北小调。
“前二年吃面——没啥油,现如今早把——瓦房修……我说妹子你就嫁了我呀——害个什么羞……大红的被子——交杯的酒哇!我的亲亲,呀么亲亲,呀么亲亲,小呀小妹子……”
他边洗边唱,顺便像揉面一样抚摸揉搓小金猪腹部和大腿上一块一块形状漂亮的肌肉。
展翔气得目瞪口呆,浑身冒出一层炯炯有神的鸡皮疙瘩,你的亲亲小妹子?谁是你的亲亲小妹子!
他就像被剥皮洗净的一坨猪肉,摆在案板上,等待被人蹂躏。萧羽的表情坏得流油,眉毛眼睛鼻子嘴笑得像一只又奸又猾色欲横流的猫,这时候四掌着地,猫科动物匍匐的姿势,跃上他的身体,动作无比轻盈。
“翔哥,我来了……”
“小羽,你,不成,坚决不成!你不能那样做!”
萧羽捉住展翔奋力挣扎的两只脚踝。他小心翼翼地把那条受伤的左腿平放在地,然后抄起展翔的右脚,架上自己的肩膀。
养精蓄锐了一夜,夜宵都吃了双份,就是等着今早将英俊潇洒的营长老婆一举拿下。养得肉味鲜美膘肥体壮的一只小猪,还是奥甘尼克的,特供给萧小爷的独家一份,简直爱死了,萧羽馋得口水稀里哗啦快要从嘴角挂下来。
展翔扭过头去,紧闭双目,上牙咬出下唇,一副大义凛然慷慨赴死的表情,就好像他是刘胡兰,面前某个小坏蛋正手举着铡刀,他很快就要壮烈就义了。
萧羽捏捏这人的脸蛋:“老婆,你不用摆出这么一副好像我要强奸你的样子吧?”
展翔从眼睫毛的缝隙里丢出一粒委屈的眼神:“你就是!”
萧羽宠爱地捏一捏展翔胸膛一颗柔软的红点:“什么嘛,咱俩虽说没扯那张证吧,也算两口子了!”
展翔的嘴巴撅得高高的,憋屈得哼唧了半晌,牙缝里拼出一句:“民事法说了,你这种是……婚内强奸也是强奸!”
萧羽无奈地挠头。跟这种衰人多废口舌是没用的,爷跟你直接上真功夫,让你爽一把!
他把展翔的右腿扛上肩头,固定住,俯身下去,舌头迅速卷过最柔软的嫩皮。
展翔被萧羽的舌尖电到,浑身肌肉被人猛抽了一顿似的蜷缩,小腹从地上弹起,一块块腹肌在兵荒马乱之际颤抖,像个突然被吓着的小男孩。
“你,你,不行,不能弄这个!”展翔奋力挣扎,吼叫声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噎回喉咙,因为萧羽已经把他齐根吞入,用力吸吮起来。
这地方属于两人之间的“军事禁区”。展翔一直都不肯让萧羽用嘴碰那里,某人软磨硬泡也死活不肯。
一切扭捏挣扎都化作身体的剧烈颤抖,他能感觉到自己最敏锐的一段经脉在萧羽口中突兀地胀大,完全不受此时万般抗拒的心态所控制,一寸一寸地胀满萧羽的口腔,软头抵住喉咙的小肉,娇嫩柔软的部位凑在一起,随之而来的却是最火辣坚硬的勃发。
硬了。
从来没有硬得这样胀痛,边缘磕到萧羽的后槽牙某处。
萧羽像是吞不住似的干呕了几下,再次奋力吞了进去,又是一阵销魂的吸吮,舌尖灵活环绕,舔得展翔快要发疯。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小羽毛的嘴巴怎么会让他这么舒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好像在一团温暖旖旎的热泉水中美妙欢畅地游弋……展翔吃惊地睁大眼,看着萧羽在他面前卖力地做功。
萧羽对眼前的情形十分满意。
他稍稍退出一些,抹了抹嘴角淌出的口水,揶揄道:“你看嘛,都硬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他用舌尖扫过红通通剑拔弩张的东西,看着那玩意儿像个活物,富有弹性地在眼前晃动:“哥,说,要不要呢?不要就不给你了!”
展翔仰面几乎气绝,心里甩过无数遍京骂,用无形的鞭梢样的眼神狠狠抽打眼前的小坏蛋,可是身体已经突破最后一道防线,一波一波地挺身,把自己送进坏蛋的嘴巴。
萧羽用舌尖的触蕾认真地舔舐每一条怒张的筋脉,再一次齐根包裹,在最敏感的凸起处打圈儿,然后看着展翔的下唇从齿缝里难耐地挣脱,胸腔透过喉咙泄漏出欲拒还迎的轻哼。
饱胀的一条怒龙蹿上他的喉咙口,火辣烧灼的触感燎疼了口腔里的黏膜,噎得他眼眶里浸出液体。
以前也给别人做过,只是从来没有做得这样专注用心,倾力而为,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对方。他在展翔濒临临界点几欲喷发的时候抽出来放缓步调,再慢慢地拨弄,重新挑起刺激的感觉,耐心地帮对方延长快感,像是侍弄一件极为珍爱的宝贝。
要说自己这人,过往对感情的事儿也并没有多么的用心,绝对没有为了某一个人要死要活非对方不娶不嫁。就只有在展翔面前,两个人仿佛就是为了成就彼此而生。靠在小翔子怀里,无比的心安,这辈子就这样过吧,两口子的小日子多美啊……
洗澡间里的水汽铺洒在身上,在两个人前胸和脊背上凝结出晶莹的水露。
暖黄色的灯光给展翔的身体镀出一层诱人的光泽。露水沿着两条股沟最暧昧的部位肆意流淌,让萧羽着迷。
他不断地抬眼偷窥。被他含在口中的人,身体各个部位都曝露出沉浸在情欲中略带羞涩的放荡。展翔绷紧的大腿逐渐软化,那一只勾在他肩膀上的右脚脚弓绷得平直,脚趾痉挛似的抖动,暧昧的空气中抓取每一丝悬浮的快乐。
刚才还是一张怒火中烧的面孔,这会儿红彤彤腼腆得像个姑娘,放弃了一切挣扎,眼神里饱含水汽,眉梢嘴角却还残留一丝委屈的纠结,分明就是在不情不愿的状态下被强暴得很舒服,嘴上还坚决不肯承认。
这样旖旎的情景简直令人疯狂。
萧羽压抑住胸间的笑意,松开口,扑上去,重重地在展翔唇上印上一吻。
展翔躲闪不及,惊呆得望着他,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你刚亲完那里,你又来亲这里,你个小混蛋你自己乱来还强迫一向干干净净的二爷与你同流合污!你脏死了脏死了,你就是一混蛋无赖!
萧羽乐呵呵地望着眼前抓狂的人,诡计得逞的快意。
你敢嫌我?
看我今天爱死你!
他吮上展翔的喉结,一路沿胸膛到小腹吻遍对方的全身,最终看着这具完美如同雕塑的身体缓缓浸润在汗水和口水中。展翔浑身的肌肤发亮,在他舌尖不断挑逗之下臣服,每一次呼吸吁出沉吟般的快乐,每一次胸膛起伏都像是索要更多的亲昵。
一阵阵波浪似的律动,千百朵小小的浪花最终化作汹涌的海潮把人吞没,汗水在黄润的灯火下蒸腾。
展翔那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几乎把萧羽的脑袋卡在中间。坚挺粗壮的东西梗进喉咙,近乎蛮横地横冲直撞。
萧羽轻轻哼了一声,眼泪被逼出眼眶,一条舌滑得像蛇,仍然在顽强地搅动。几乎窒息的一刹那,一股液体带着烧滚的欲望烫穿了他的喉咙!
萧羽转身抱住马桶,嗷嗷地咳。
展翔的整张脸红得发紫,羞愧得无地自容,想要闷头跑掉却又跑不走,只能不住口地埋怨:“你,你,你看你这个人,我说你不要这么弄吧,你偏要来这个……你快吐出来啊!”
“唔……咳咳……咳咳……”萧羽装模作样地干呕,怀孕三个月似的。
“你没吞进去吧?快吐出来……弄难受了么?你难受么?”展翔实在无法想像那东西吃进去会不会引发异变。
萧羽娇喘微微地跪在马桶边,腮帮子上还挂着两行泪,看起来是给累得够呛。展翔顿时心里一软,某种叫做感动的心情呼啦啦填满了心房,自己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这样爽,小羽毛怎么愿意为自己做这样的事呢,他怎么对自己这样好呢……
萧羽喘得差不多了,湿漉漉的发帘铺散在额头上,腿脚绵软地从地上爬起来。
明明是展翔被他做了,这情形倒像是他被展翔给做了。
翔草于是更愧疚了,心疼了,自己刚才为什么挣扎抗拒呢,还在心里偷偷地骂小羽毛了,真是不识好歹。
萧羽偷眼瞄到展翔眉目间逐渐柔和的神情,心头掠过一丝得意。
果然对某些人需要软硬兼施,一味逞强也不是好办法。先把人捆了,再慢慢玩儿,最后娇喘几声,洒几滴泪,示一示弱,轻而易举就勾起了小翔子的怜惜之心。
一心惦记着想要吃到嘴的一块香嫩嫩的猪肉,小爷今天终于得逞了!
萧羽觉得他的翔子什么都好,温存体贴又忠心耿耿,就是床上有些事过分保守害羞,尤其龟毛洁癖得烦死你二大爷了!
依照翔草的床规,这人身体各处都是圈出范围的。某些部位可以用嘴碰,某些部位只能用手碰,这里只能这样碰,那里只能那样碰,还有些地方竟然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