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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鸳鸯婢-第11部分

小说: 鸳鸯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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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即便可情,即便是已经死去的苏纤纤也不能给他这种感觉。

忽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抵在他腰间,“富察瑞光,你信不信只要你敢动一下,我就可以让你血溅五步,当场变成龟孙子?”

富察瑞光一愣,心里暗自诧异煜祺竟会来得这么快。可诧异归诧异,富察瑞光也不是省油的灯。

当下手一翻拉起苏盼盼,身子霍地往后跃开,一柄薄刃抵住了苏盼盼的颈项,“你要再敢动一下,她就没命了!”

望见苏盼盼那饱受凌辱,伤痕累累的身躯,煜祺不觉心头一痛,“放开她!”

富察瑞光得意地扯扯嘴,用苏盼盼挡在身前,“放开她可以,先叫你外面那些人退下!”

煜祺眉头一皱,似乎有些犹豫。

精明的富察瑞光瞧出了煜祺的犹豫,邪邪一笑,“如果不要也没关系,只是你这个爱妾可就得赤身裸体和其他人相见了,你愿意吗,德亲王?”

煜祺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低声喝道∶“鄂敏,叫其他人通通退下,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妄动!”

富察瑞光点点头,意在言外地道∶“把你的剑放下,丢一件衣服过来,你舍得让她光溜溜的,我可舍不得!”

苏盼盼听了当即大喊∶“不要,五爷,不要听他的话,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了!”

“不要管你?他为了你连连杀人撤职,甚至自我牺牲娶了可情那个贱人为妻,如今你叫他不要管你,他舍得吗?”富察瑞光转向煜祺,“王爷,我再说一次,请你把兵器放下,丢一件衣服过来。但是如果你愿意她就这样光溜溜的,我也没意见!”

煜祺眼睛骤然瞪大,却没有表示意见,只是默默地丢下长剑,褪下自己身上的外袍丢了过去。

富察瑞光接过外袍,丢给苏盼盼穿上。

“现在你可以放开她了吧?”

富察瑞光摇头,“她现在是我的保命符,我怎能轻易放开她?除非你答应把御赐金牌给我。”

煜祺眉头一皱,“你要金牌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保命。”

“保命?你不是说你什么都没做吗?既然什么都没做,何必要金牌?我写个奏折请皇阿玛放你出来便是。”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随便说说就可以骗得了吗?你和十四阿哥两人联手调查江苏血案,不但撤了我爹的官,连两江总督都被押解进京,现在你说要写奏折保我没事,岂不是在哄三岁小孩?”

“你果然精明,虽然身在狱中,对外面的事倒很清楚。既然你很清楚那我也不必再隐瞒,咱们来个以人换人如何?”

“以人换人?”

熳祺拍拍手,门外的鄂敏立即将披头散发、一身狼狈的可情押了进来。

骤见可情,富察瑞光真是惊讶极了,“可情,你……你怎么会……”

可情恨恨地瞪着煜祺,眼底几乎要喷出火来,“瑞哥哥,我们上当了,我们全都上当了!”

“上当?你是说……”

“那根本是一场骗局,什么婚礼,什么皇上太后主婚,根本都是骗人的,目的就是要引你出来,要你自认罪行,自露马脚。瑞哥哥,不要管我了,你把那个贱人杀了,快走吧!不要管我了!。

富察瑞光脸色一片阴沉,架着苏盼盼的刀略略移了移,苏盼盼白皙的脖子上立即出现一道血痕,(奇*书*网^。^整*理*提*供)“王爷,能否请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时,一个朗朗的笑声从屋顶传来,“五哥,还是我来说明吧!”

富察瑞光没有想到屋顶上竟然还躲着人,大惊之下,急忙拉着苏盼盼想走,可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那人以倒栽葱的姿势往下坠,手中剑光闪闪,用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富察瑞光。

富察瑞光情急下,无可回避,顺手将苏盼盼往前一送,只听得一声女子尖叫响起,“瑞哥哥,你……你为什么……”

富察瑞光回头一看,赫然发现苏盼盼竟不知何时被换成了可情,而他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可情为他做了替死鬼。

富察瑞光惊惧交加地看着可情浑身是血,胸口插着一柄长剑的模样,却丝毫没有要抱她,救她的意思。他只是呆站着,想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在一瞬间付诸流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情痛苦地挣扎着,沾满血的双手抓住富察瑞光,“瑞哥哥,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富察瑞光哈哈一笑,将已然支撑不住的可情往煜祺推去,“滚!谁是你的瑞哥哥?你的丈夫是他,不是我,你来找我做什么?”

可情无法置信,奔上前痛苦地抓住富察瑞光,“瑞哥哥,你……你在胡说些什么?我虽然嫁给了五哥,可是……可是我爱的人是你,我心里从头到尾有的也只是你,我……”

“放屁!谁会相信你的鬼话?要不是你提出什么鬼建议,我哪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

“瑞哥哥,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我知道,我也不会……”

“如果你知道?如果你知道,那我岂不是连个全尸都别奢望了?在天牢里,他们还不见得能把我如何,因为他们找不到证据;可经过你这一闹,我连命都保不住了!”富察瑞光激动地说着,拼命地摇晃着可情,眼神露出一抹疯狂!

“都是你,都是因为你我才会死的!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滚,滚!”

富察瑞光吼着,用力将可情往墙壁推去,只听得可情一声惨叫,那原本插在她胸口的长剑登时贯胸而过,而直到她死,都不知道为什么富察瑞光会变了一个人。

骤见可情断气,富察瑞光眼中的疯狂之色益发明显,他推开可情的尸体,拔出长剑冲着苏盼盼一笑,“盼盼,你如意了吗?我杀了你的家人,杀了你最爱的妹妹,现在我亲手杀了可情,你满意了吗?”

苏盼盼无限惊慌地偎在煜祺怀中,仿佛又看到当日那个丧心病狂,一心只想置人于死地的狂徒。

“我知道我活不了,我也从没想过我能活下去。不过我不会孤单的。因为我不是一个人走的,我要带你走,我要带你一起走!”富察瑞光嘶吼着,向着苏盼盼刺过来。

一旁的煜冷冷骂道,“无聊!要死就自己去死,做什么拖别人下水!”

他一个回身,用脚踢起煜祺丢在地上的长剑接在手上,由下往上一挺,但见剑光闪过,人影飘飘,富察瑞光胸口开了好几个窟窿,鲜血不住地流出,当场气绝。

第九章

三个月后,京城里开了一家叫鸳鸯楼的酒店。

由于听说这鸳鸯楼就是德亲王煜祺的爱妾苏盼盼开的,而苏盼盼又在京城声名远播,是以鸳鸯楼开幕这天门庭若市,里里外外的客人,将三层楼高的鸳鸯楼挤得像菜市场,因为大家都是来看那个传说中,削了一个贵妃,扳倒一个巡抚,后来又撤换一个两江总督的鸳鸯婢到底长得什么样子。

可惜没有人见到苏盼盼的真面目。

后来又有人说鸳鸯楼的菜,尤其是那窝窝头,是苏盼盼亲手做的,连几个皇阿哥都指明要鸳鸯楼每日送窝窝头到府里去,大清早就有人在鸳鸯楼门口排队等着买窝窝头,成了京城一大奇景。

对于京城里的风言风语,苏盼盼都了然于心,可她一点都不在乎。现在她最在乎的,就是银子。只要多赚些白花花的银子,她的宝贝就多了一些保障;只要有白花花的银子,她就不必再回德亲王府,去看别人的脸色,尤其是煜祺的脸色!

提起煜祺,苏盼盼便一肚子气!该死的臭男人,居然敢瞒着她,让她在毫不知情的状况下当钓饵?幸好她福大命大,没被三娘那群女人打死,也没被富察瑞光害死,否则她苏盼盼现在早回苏州卖鸭蛋,和家人团聚了。

该死的臭煜祺,永定河里的王八都比你好多了!

苏盼盼嘴里嘟哝着,一边往头发上插簪子,严面和自己的肚子说话∶“小宝贝,咱们今天又得做生意了。你可得争气点,替娘多挣点银子,省得哪一天娘没力气做窝窝头,养不活你了!”

原来这家鸳鸯楼,竟真是苏盼盼开的。

至于苏盼盼为什么开鸳鸯楼呢?这就得问煜祺了。谁让他瞒着苏盼盼,和煜两人定下请君入瓮的计策?虽让富察瑞光、可情两人双双伏法,却苦了苏盼盼,白白挨了一顿鞭子不说,吓得她好几天噩梦连连,差点真的回苏州卖鸭蛋去了!

幸好宫里太医医术超群,硬是将苏盼盼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不过煜祺的灾难并未就此结束,因为几经挫折,两次为了煜祺弄得浑身是伤的苏盼盼,决定休了煜祺,既不认他当主子,更不把他当丈夫。

没错,休了!堂堂德亲王竟被苏盼盼给休了,这大概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居然有王爷被爱妾给休了的?

苏盼盼在休了煜祺之后,不顾众阿哥的劝说,离开德亲王府到外头谋生。

没多久,她发觉自己有了身孕,于是苏盼盼索性威胁、利诱,外加嚷嚷着要跳永定河恐吓几个阿哥;叫这些阿哥出钱;趁着煜祺远行不在家,让她在京墟里开了家酒店,因为这样总比让她单独一人抛头露面好,若说要回苏州,那煜祺回来后,又该怎么对他交代呢?

几个阿哥商量过,决定轮流去鸳鸯楼,看着这只名满京城的鸳鸯,顺便看着他们的小侄子,乾隆的小皇孙,省得他们的冷面五哥回来找他们麻烦,那可就吃不完兜着走啰!

※※※※※※

这天煜颢带着卫嫣儿、煜带着丁夕颜来到鸳鸯楼找苏盼盼,两个男人、三个女人聊得正起劲儿时,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斥喝声∶“走开,统统走开,今天鸳鸯楼不做生意了!”

煜颢一愣,“谁这么大胆,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煜浓眉一皱,“十三哥,你坐着,我去看看!”

苏盼盼忙跳起来,“我也去!”

两人来到楼下,但见一群群侍卫将鸳鸯楼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接着是一个个的太监依序进入,然后是内府大臣、翰林院大学士。

煜一见,脸色登时大变,拉着苏盼盼的手便往楼上走。

苏盼盼一脸莫名其妙,“等等,十四阿哥,这些人……”

煜嘘一声,“别说话,让他们听见就不好了!跟我来!”

煜神色匆匆地回到三楼,煜颢看到他神情不对,便开口问∶“十四弟,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

“皇阿玛来了!”

煜颢一听,差点跳起来,“你说什么?皇阿玛来了!”

“不但皇阿玛来了,连翰林院大学士都来了!十三哥,我们先避避,别让皇阿玛知道我们在这儿。”

“做什么怕皇阿玛瞧见?我们一天不都见上好几回吗?”

“现在不一样。你也知道皇阿玛和太后为了可情的事,对五哥和环儿非常不谅解,现在要是让他知道我们几个暗中帮环儿开了这家店,到时候他更有理由怪罪到五哥和环儿身上,所以我们先避避!”煜转向苏盼盼,“环儿,你一个人应付得来吗?”

苏盼盼点头,心底却不免闪过几许不安和几许不解。她不懂,乾隆这时候来见自己做什么?

煜、煜颢、卫嫣儿和丁夕颜四个人刚躲好,太监徐公公便走了上来,“侧福晋,皇上在楼下召见。”

苏盼盼虽然离开德亲王府,可她侧福晋的身份依然存在,所以对徐公公的称呼倒也不以为意。

她整整衣衫,理了理发鬓,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来到楼下见乾隆。”苏盼盼见过皇上,愿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隆端坐,冷眼瞧着跪在地上的苏盼盼,“你叫苏盼盼?”

“是!”

“抬起头来!”

苏盼盼依言,缓缓抬起头,对上乾隆那严厉的眼。

乍见苏盼盼,乾隆不觉倒抽一口气,眼睛瞪大,好艳丽、妖魅的女子,真真活像妲己转世,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绝代风情,教人看了直想据为已有。

难怪煜祺会为她神魂颠倒,因为连他都不免蠢蠢欲动啊!

“我问你,可情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她会在洞房花烛夜和富察瑞光死在西郊的破庙里?”乾隆第一个问题便直戳痛处。为了可情的死,他几乎天天让太后责备,说早知道就不让可情嫁给煜祺了!

苏盼盼毫无畏惧地迎视着乾隆,“皇上怎么会问盼盼呢?盼盼不过是个弱女子。既无权无势,也不会武功,怎么会知道可情格格是怎么死的?”

“无权无势的弱女子?可你这个弱女子却埋了一个参将、撤了一个县令,连山东巡抚富察德光、两江总督查学圃都在刑部大牢里候审。你这弱女子一点都不弱,比十个男人强多了!”乾隆语带讥讽说道。

苏盼盼盈盈一笑,“谢皇上夸奖,盼盼愧不敢当。但皇上想过没,如果马铭行得正、做事光明磊落,事事以家国百姓为先,王爷会活埋了他吗?如果富察大人教子有方,不护短不徇私,查大人秉公无私,不畏权势,王爷参得倒他们吗?”

乾隆眼睛一瞪,“你这是在说朕所用非人?”

“不敢!盼盼怎么敢说皇上呢?可人有百种,心有千样,他们在皇上面前可能一派忠臣孝子的模样,谁知道在皇上身后又如何?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些人为着自己着想,本也没什么过失,错就错在身受皇恩,领朝廷俸禄,却不知回报皇上恩典,反过头来徇私护短,玷污了皇上的圣名,污秽了庙堂的高洁。今天皇上依法惩处他们,是正朝野与天下人耳目,显示了皇上的大公无私,皇上又怎能怪罪到盼盼身上?”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毫无破绽,可乾隆是何等聪明的人,怎听不出话中隐喻?

“苏盼盼,你话中有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盼盼一咬唇,思索着该怎么说才不舍惹恼乾隆,又可以婉转地将真相告诉乾隆。突然,煜祺那清亮爽朗、有力的声音传来,“皇阿玛,盼盼是要告诉您,可情并不是您和太后所想的那样,她今天会如此,全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苏盼盼心头一喜,他终于回来了。不但回来,还回到鸳鸯楼来看自己。

可当她一想到煜祺瞒着自己,让她吃足苦头时,心头的欢喜之意顿时又化为满腔的嗔怨。

她死死瞅着煜祺,看他大步上前,利落地甩了马蹄袖在乾隆面前跪下,“儿臣叩见皇阿玛金安。”

“嗯!你回来了?苏北那边灾情如何?煜呢?”

苏北连月大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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