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翻身-财迷嫡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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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里面不包括喻歆,她猜想方氏是故意为之的,苏斌虽养在她名下,却不是她所出,以方氏那副心肠,能真心养着才怪,恨不得他不成才才好,养得再好总是隔着一层,指不定日后是个跟刘姨娘一样的货色呢。
见喻歆愣着不说话,苏斌以为她是怕了,双手环胸拽拽地睨着喻歆:“可是怕了?方才拍我时不见你害怕。”他自是知道喻歆是自己的二姐姐,但她胆小懦弱在这府上是无人不知的,他也曾特意去了西苑欺负她,她都吓得哭着求饶。
喻歆白了他一眼,她是最见不得恃强凌弱的人了,她并不想混这趟浊水,如果方氏生不出儿子的话,那这个苏家都会是这个小毛孩的,若他的品行不行,苏家迟早会被他败坏掉的,那苦的就是老夫人和苏老爷了,两人待她都很不错的,何况她又占了原主的身体,这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行为是会被鄙视的。好歹也替原主做些事吧。
喻歆想都不想,直接就爆了他一个响栗,疼得他哇哇直叫,指着喻歆鼻子就骂道:“你敢打我?看我不让母亲扒了你的皮。”
说着伸手就想来抓,他横惯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敢这样待他呢,顿时觉得丢了面子,怎样都得把场子找回来。
喻歆怎么可能如他愿,她身子虽然还是很差,对付个七岁小屁孩子还是可以的,懒懒一伸手就将他的手挡住,顺势拎着他的后衣领提了起来。
苏斌的脸涨红,手脚拼命地在空中挥舞,粗着脖子就吼:“快放我下来,听到没有,快放了我,你敢欺负我我告诉母亲告诉爹爹去。”
喻歆听得直摇头,一句话不说就松开了手,苏斌没料到她说放就放,脚跟不稳就跌趴在地上。许是跌痛了又或是觉得受了屈辱,哭喊着要去找方氏,让方氏惩罚她。
真是个麻烦精,喻歆从鼻子里喷了喷气,不屑地说:“怎么?方才不是恃强凌弱欺负人家小丫头么,现在打不过人就哭着鼻子去找人帮忙,男儿流血不流泪,你真是丢了我们苏家的脸。”
苏斌听着先是怔了怔,随即用袖子胡乱了擦着脸上的泪水,大声吼着:“我才没有哭,更加没有恃强凌弱。”
一旁的春晓吓傻了,没想到向来胆小怕事的二小姐怕这样对少爷,看见苏斌跌在地上生怕他受了伤回头要受罚,连忙扶起他,知晓喻歆是在帮她,却又怕苏斌会罚自己,连忙道:“谢谢二小姐,五少爷没有欺负婢子。”
苏斌听了昂起了头:“听到没有。”
喻歆淡淡地瞥他一眼:“嘁,有没欺负你心里清楚,男儿敢做就得敢当。技不如人就像个娘们一样哭着鼻子找人帮忙,有本事就凭着自己的实力讨回来。”
喻歆顿觉自己是惹到个麻烦了,指不定转头就去方氏面前告状了,她得把话说重,技不如人还找帮手,不是男人所为,堵住了他告状的路,但她没有把握,只能看苏斌的理由能力了。
事实上,苏斌是听懂了,男孩嘛,自尊心都特别的重,喻歆左一句欺善怕恶,右一句他像个娘们,气得脸蛋通红,如果他找方氏了,那他就不是男人,还坐实了他恃强凌弱的罪名呢。
虽心有不甘,技不如她却是事实,只是他不明白,那个大声吼她一声都会吓哭的二姐姐怎的变得这般强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狠狠地剜了喻歆一眼,愤愤地走了。喻歆耸耸肩不以为然,自从穿来之后她不知被剜了多少回了,剜就剜呗又不会少一块肉,便跟流云一道回西苑。
红菱红锦见到喻歆终于回来了,眼眶就红了起来,细问之下才知道,她不在的这几日苏喻晴都带着人来捣乱,无缘无故的就要搜她的屋子,搜不到想要的东西就发难,拿红菱红锦发泄。
喻歆莞尔,不就是个香囊罢了,芝麻大点的事儿也值得让苏喻晴劳师动众?喻歆从袖子里拿出香囊端详着,该不会是这香囊内藏玄机?这也解释了她们着急着把香囊要回去的原因了,她实在太有先见之明了,既然如此,她就得好好利用一番了,不然都对不起她们这么看得起了。
第二日喻歆请安的时候方氏果真提到这件事,她呷着茶冷冷地扫她一眼:“上回的事你们各执一词,孰是孰非你心里明白,祥儿说提你当姨娘的事也不过是个玩笑话。倒是你说在竹林见着有人私会,得来的香囊交上来由我来调查吧,我主持家中十几年,绝不允许有这等不见得光的事发生。”
喻歆听得差点喷笑出来,这方氏不是一般的极品,以为随便说句话便能掩盖这事么,还想她乖乖把证据交出去,她喻歆像个没脑子的么。
方氏这话也说得实在不高明,各执一词、孰是孰非,这词用得太露痕迹了吧!明摆着个中因由大家心照不宜,不管你有没推方永祥下水,这事都被一个玩笑话盖过去了,你总不能为了个玩笑置气吧,会被笑话小鸡肠肚子不大度呢,再说回竹林的事,方氏发话了,她是绝对不容许这种有辱家风的事情发生,把证据交上去她会彻查。
问题是,香囊交上去了真会查么?不,那不过是缓兵之计罢了。事实上,这话还有另一层威胁的意思在,喻歆推方永祥下水的事是事实,方氏料想她做了亏心事定会顺着这个台阶下去乖乖把香囊交出来,再就是姨娘这一块,方氏是在提醒喻歆,她捏在自己手里,哪天她趁苏老爷不在,老夫人也不注意之时,把她随便丢给个人家,同时也澄清了苏喻晴的清白,香囊是她的,但私会的人绝对不是她。
喻歆抓不紧这母女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估计都是浆糊:“母亲这话女儿就不认同了,女儿是亲眼所见的,香囊也是三妹妹自己承认是她的,女儿没有威逼过一句的,况且,母亲说孰是孰非自个儿心里明白,女儿也明白您心疼表哥受委曲,但女儿也是被冤枉的呀。”
说白了,方氏不给个满意的答案她是不会把香囊交出来的,方氏还没说话,苏喻晴就忍不住了:“娘,跟她客气什么,直接让人搜了她的身,还怕她不成。娘亲,爹爹是见过我的香囊的,若是等他回来这小娼妇在爹面前告状可怎么办呀。”想起自己曾拿着香囊在苏老爷面前邀功,不禁懊恼。
听了这话,在场的神色各异,方氏的眼眸泛着冷光,而喻歆则是失望,原来这是怕她去苏老爷面前告状呢,她还以为这香囊有什么惊世大秘密哩,不过是屁大点的事儿。
她以为所有人都像她一般喜欢在人背后捅搂子呢,喻歆撇了撇嘴,她真是高估了她们了。
这也是方氏担心的,苏喻晴直接说了出来,方氏递了个眼色给柳芙,这神色落在喻歆眼里自然知道其意思了,她没有给她们出手的机会,笑着说道:“妹妹真是误会姐姐了,妹妹当初可是说过把香囊送给我的,香囊做工精细,我瞧着喜欢得不得了,所以才舍不得还给妹妹的,既然妹妹都开口了,我也不好再夺人所爱。”
说着就把香囊交给柳芙,香囊到了手苏喻晴终于松了口气,看喻歆的眼神更是得意,说到底她还是斗不过自己的。
喻歆撅了撅嘴,她这不是怕她好伐,她只是不想替自己找麻烦罢了,她一日不把香囊交出来一日不得安生,她们定必时常借故找她麻烦的,她可是还有正经事儿要忙活呢,没那么多时间陪她们小打小闹的。
☆、第一卷026 软枕
深院复杂,人情往来是必不可少的,没点银子傍身,可谓是寸步难行。单是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这两个词,就有够她受的了。
当然她不赏也没人敢当面说些什么,只是背地里的酸言讽语定会不少,从出身议论到长相,再从长相议论到人品,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话,喻歆听不见,但流云红菱红锦却是听见了许多回,也为此跟人家置过气,最后都讨不到好。
往日她是捉襟见肘顾及不来,如今她是有了些银钱可以置一小部分出来,有备无患。她不是吝啬的人,况且适当的打赏两个钱出去,用有限的银钱换取无限的安宁与平和,这也是深宅生存的一种手段。
“拿一张银票换成银子,最好是换些碎银,铜板回来。”喻歆吩咐着流云。她是府里出了名的穷人,月例只有二两,能允出几个钱打赏下人已是不错了,不能太多太整,否则传到方氏耳里还不得诬赖她偷窥啊,所以她要低调,铜板就行。
接下来就是生财的问题,三百两够她花好一段时间了,但喻歆不喜欢坐吃山空,钱生钱才是王道。
只可惜她现在又抽不了身,又无人可用,总不能让丫鬟天天往外跑吧,不被人怀疑才怪,有什么生意是可以足不出户就可以赚到钱的呢?这般想着,红菱就端着药汁进来了,喻歆闻着那药汁的味道脸皮就拉了下来,捏着鼻子死活不肯喝。
“我身子已经好了,还喝什么药,端走端走。”
流云怎么可能依她,病了一次可把她吓坏了:“哪里好了?方才回来的路上还咳着呢,老夫人说了这药还得要吃五日才能停的,否则回头小姐再出什么搂子就拿奴婢是问。”
一听还要吃五日喻歆的脸沉得跟药汁一个色,喻歆拿手指直戳流云的脑袋:“你到底是谁的人,老夫人让吃五日就非要吃五日么,这药再吃两回你主子我不是病死就得苦死了。”
不过知道流云是真心的关心她,喻歆心底还是感动的。流云微嘟着嘴唇颇委曲,呐呐地说:“还有蜜饯呢,多吃几颗就不苦了。”
小姐什么都好,就是吃药的时候忒难伺候。喻歆听了嘴唇抽了抽,真想撬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以为吃两颗蜜饯嘴就不苦了么?
红菱红锦站在一旁捂嘴偷笑,喻歆一个眼神扫过去立马噤了声,最后喻歆还是把药喝了,苦得把碗一丢,吐着舌头直喊蜜饯,待口中的苦味稍淡了些,脸色也好了不少,才开口问道:“你们可知有什么办法赚钱?”
正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多个人帮着想办法就多一分机会,三人对视一眼,一时间不明白主子的打算都摇了摇头,实在不敢乱出主意,回头出了岔她们死一百遍也不够的。
喻歆白了她们一眼,这三个丫头胆子实在太小了,又耐着心解释:“红菱红锦你们俩曾是老夫人跟前的人,老夫人怜我才将你们赐给我,我也就当你们是自己人,我的处境你们都知道,月例才二两银子,莫说要置办些物件,单是我们小苑四张嘴也填不饱的,何况在深宅中没有几个钱打点,你们的日子也不好过,既然你们跟了我,我再没有本事好歹也不能让别人欺了你们去的。”
听了喻歆一番话,三人都感动得红了眼眶,她们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迫不得已才卖了身当奴婢的,性命是握在主人手里的,若遇上个视人命如草芥,死了也只能认命,只求安安分分做事,尽量不出错,有幸遇上个好主子,也是她们修来的福气,红菱红锦跟在喻歆身边也有一段日子了,多少知晓一些她的脾性,加之她讲的番,感动感激均有。
红锦是四人中年纪最大的,跟流云同岁,不过比后者小长两个月:“奴婢可以绣些帕子和打络子,卖了贴补嚼用。”
喻歆听着要绣活儿,眼睛瞅着不远处的针线下意识地摇头,要她摆弄拳脚还好说,要她像个大家闺秀般绣花,直接杀了她得了。
红锦自然不是要卖喻歆的绣活了,她好歹是苏家正经的小姐,绣件是女子闺中贴己,私密得很,怎能落到市集上任人挑拣。喻歆听了更是不愿意了,她是想赚钱,但如果让丫鬟赚钱贴补她的话,那她宁愿不要,平日伺候她已经够辛苦的了,她可不能没人性的压榨她们。三人知道了心里又是一阵感动。
这不行那不行,喻歆恨透了这种束手束脚的生活,懊恼地将自己抛在床上,随即发出一声闷叫声,喻歆捂着被撞痛的后脑勺,抄起那个罪魁祸首就丢了出去,木枕咚哝一声倒在地上。
喻歆觉得自己诸事不顺,连个枕头都欺负她,实在想不明白古代的枕头为什么这么硬,她好想那软绵绵的枕头呀。
喻歆眉眼弯弯,当即就吩咐流云去买些布料和棉絮来,流云不知喻歆的打算,便问了起来,喻歆也没有瞒她们,反正买回来也是要她们动手做的,针线跟她有仇。喻歆将要做软枕和抱枕的打算都告诉她们,三人都觉得新奇,也迫不及待想见识一下这些物件。
棉絮的价格偏贵,虽然现在有能力买得上,流云还是心疼钱,提议着用鹅毛代替,喻歆觉得可行,便点头应下,但棉絮也是一要定有的。
翌日一大早流云和红锦便揣着一百两的银票出了门,不到两个时辰两人就回来了,还各背了一大包的东西。喻歆兴奋得不行,当下就吩咐三人动手,喻歆从旁指示,三人的手都很巧,半个时辰就把软枕做好了,软绵绵的让人爱不释手。
喻歆也很满意,见还剩下些布料和棉絮,就让她们各做一个,乐得三人都笑得眼睛弯弯的,红菱笑着问:“小姐这是准备卖银子么?”
喻歆摇了摇头,这软枕做法简单,古代女子个个都有一双巧手,看过就能做了,根本生不了钱,软枕不过是练个手罢了。
又一日,喻歆给老夫人请安,绿萼正给老夫人按摩着双肩,老夫人面色有些疲倦。喻歆关心地问着才知道老夫人最近睡得不安稳,半夜总醒,醒了就睡不着了。
老夫人拍着喻歆的手,轻轻地说道:“年纪大了毛病就多了,不碍事的。”
“久疾成病,失眠之症看似小事,处理不当可是会引来不少疾痛,得及时治。”喻歆在老夫人屋子坐了一刻钟就去给方氏请安,方氏对她依旧态度冷淡,却也没再多的刁难。
喻歆回到西苑后便拿出纸墨写上几样药材,青蒿、白兰花、藿香、菊花等等,让流云和红锦一起去采买,顺道再买些布料和棉絮。
☆、第一卷027 药枕
这下却难倒了流云和红锦,她们都是穷苦人家里出来的,大字都不识得一个,看着喻歆递来的纸条就犯难。喻歆无语,只好让两人分别记几种草药名,死记硬背倒是会的,喻歆再三确认她们记牢了才放人。
喻歆高考时压力很大,也失眠过一段时间,她仍记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