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 作者:水千丞-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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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鸣越大,就越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对他的功夫路数知道的这么清楚,就好像在耍他玩儿一般,挡下他的每次攻击,却不趁机全力回击。这让单鸣心头生起怒火,攻击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而且招招取要害,一步步把死亡面具逼退到了擂台边缘。
观众们从未见过一个人能将死亡面具置于下风的,群情激奋,几乎快把整个地下车库喊塌了!尤其是那些押了冷门的人,目光充血,满脸通红,恨不得把喉咙叫破。
眼看死亡面具已经没有路可以退,单鸣飞身一脚,坚硬的鞋尖朝死亡面具的太阳穴踢去。
死亡面具突然一个蹲身,让单鸣踢了个空,他心叫不好,已经回腿往死亡面具的背心脊骨最脆弱的地方踩去,死亡面具一拳打在他的胯骨出,一拳打在他的腰侧,这两击重拳直接把单鸣打倒在地,半边身体几乎没知觉了。
死亡面具将他的两只手反手禁锢在背后,把他的身体狠狠压在地面上,让单鸣动弹不得。死亡面具俯下身,在单鸣痛的以为自己幻听了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宛若幽冥般冰冷的声音,“别来无恙吗?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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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单鸣如遭雷击,猛地转过头,看着那张黑红相间的恶鬼面具,透过眼睛处的狭缝,望进那双寒霜版的瞳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爸爸?
这辈子还会有谁叫他单鸣爸爸?
可是……他对沈长泽的记忆还停留在四年前,那个比他矮了半个头、有着稚嫩面孔和清脆嗓音的少年身上,那个少年,更不曾拥有如此冷酷的眼神。
“你……长泽?”单鸣有些激动,以至于暂时忽略了俩人目前的处境。
鬼面具下的薄唇露出一个讽刺地笑容,“你还记得我?真让人感动。”
单鸣立刻感受到了他浓浓的怨气,是因为自己把他送走了吗?
单鸣曾设想过很多次俩人再见面的场景,可他万万没想到会是在生死擂台上,以如此让他颜面尽失的方式。
他愣了几秒后,就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对于能再见到孩子,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只不过他还记得他是在执行任务,再说被这么压在擂台上实在丢人,叙旧还是等等再说吧。他伸腿往后抬,朝沈长泽的后脑狠狠踢去。
这招沈长泽见他用过无数次,早该有防备,只是他也一味沉溺在再见到单鸣的复杂心情中,万万没想到单鸣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攻击他,这让他更加怒火中烧,他往旁边一闪,这一脚没踢到他脑袋,但踢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肩膀被踢的微微一麻,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回身一把抓住了单鸣的脚踝。他一手抓着单鸣的脚踝,一手抓着他的两只手,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隔空扔了出去。
单鸣被摔在地上,滚出了好几米远,然后迅速地克服疼痛,从地上跳了起来,又朝沈长泽攻去。
他无法想象沈长泽的实力已经到了能够完全压制他的境地,这让他多少有些羞恼,初见面时那个软糯胆小的男孩儿,变成了今天这个比自己还要强的对手,这心理落差太大了,他一时有些接受不了。
单鸣飞起一拳朝他那碍眼的面具砸去,沈长泽微微一偏头,闪过这一拳,铁钳一样的手一把抓住了单鸣的手腕,用力一扭,单鸣的胳膊被扭到了背后,一只有力的胳膊束缚住了他的腰,他的后背紧紧贴着沈长泽结实的胸膛,动弹不得。
单鸣实在是有些抓狂。
这还是他捡来的那个小不点儿吗?
如今长得比他高,力气比他大,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男人,一个让他陌生的男人。
妈的,这会是他捡回来的那个便宜儿子?
观众疯狂地按着喇叭,敲着车顶,高声嘶喊,用各种方式制造高分贝的噪音,为死亡擂台上的疯狂杀戮推波助澜,口径一致地喊着“杀了他!杀了他!”
沈长泽禁锢着单鸣的腰,让单鸣的双脚几乎离地,他闻着单鸣身上那让他魂牵梦萦的熟悉味道,有一瞬间的失神。
单鸣咬牙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单鸣的一句话将他拉回了现实,他舔了舔单鸣的耳朵,“我在这里,你很意外吗?我应该一辈子呆在实验室里才对吧!”他张嘴对着单鸣的耳朵咬了一口,然后一下一下地舔着那腥咸的伤口。
单鸣疼的一抖,他皱了皱眉头,这个人太令他陌生了,跟他记忆中的儿子几乎没有半分可以重合的地方,他开始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沈长泽,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是没想过沈长泽跟唐汀之回去后会经历很多不人道的实验,但他相信沈长泽能挺过去,而且,沈长泽健健康康的对政府更有利处,他最终只会变得更强。
沈长泽的命运本就不是他有能力选择的,所以他选了他能选择的——游隼的安全。如果这让孩子恨他,他也无话可说。
如今场上的局势,胜负已经没有什么悬念,单鸣算了算时间,艾尔他们该行动了。
果然,在这片混乱的杂音中,枪响被彻底埋没了,青火会的什么重要人物中了枪,那边乱成了一团,望月组的老大在乔伯几人的护送下迅速上车准备撤离,接下来就是游隼清场的时间了。
沈长泽感觉到自己被狙击手盯上了,他抱着单鸣迅速跳下了擂台,冲出铁笼,往停车场的后方跑去。
他对卡利很了解。一个狙击手,会为了一个狙击的最佳时间不吃不喝不动弹等上三天三夜,因为他们知道,一旦这一枪打出去,就会暴露他们的目标,接下来就是机关枪炮弹伺候,随时可能丧命,所以这一枪必须有价值。但是卡利这个疯子有些不大一样,只要不影响团队的进攻,他根本不惧怕暴露目标,哪怕有百分之三十的准确率他就敢开枪,而且往往能命中。卡利是一个顶级狙击手,即使是沈长泽这样几乎无敌的龙血人,也不能不顾及这么个威胁的存在,因为狙击手射出来的子弹,别说龙鳞,装甲车都能射穿。
所以他接着车辆和人群的掩护,抱着单鸣跑进了专属电梯里。
单鸣偷袭了几下没成功,“你打算带我去哪儿?”
沈长泽没回话,而是专心地看着电梯上显示的楼层数字。
他们一直坐到了顶层,沈长泽把他扛上了天台,那里孤零零地停着一架直升机。
单鸣微怒,“你到底要干什么,放下我,我有话和你说。”
沈长泽冷冷看了他一眼,他伸手摘下面具,扔到了地上。
单鸣怔怔地看着这张脸,虽然他刚才对这人的身份有一丝怀疑,但是当他看到这张和记忆中极为相似的俊美面孔时,他还是愣住了。
他心里涌上无言地感叹,孩子真的长大了,他的儿子,真的长大了。
随即他就觉得后颈一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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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鸣醒过来的时候,脖子那个疼啊,头那个晕啊,简直天旋地转地想吐,屋子里光线太亮,他眯着眼睛半天睁不开,就竖起耳朵听,听到不远处有人说着什么。
单鸣想起昏迷前的种种,心里直上火,他猛地睁开了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沈长泽扭过了头来,深深看了他一眼。
单鸣看了看四周,他确定自己在一个酒店的高层,窗外是闪烁着霓虹灯的夜景,他转头瞪着沈长泽,“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沈长泽挂掉手里的电话,一步步朝床上走了过来。
单鸣跟大爷一样靠在床头,甚至拉开床头柜想看看有没有烟。
等沈长泽走到床边,单鸣突然发难,抬腿往他肚子踹去。
沈长泽正专注地看着他,闪躲不及,被他踹了个结实,他瞬间强化了腹部的肌肉,这一下子虽然踹实在了,但单鸣也没太好受。
沈长泽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拉倒在床上,欺身扑了上去。
单鸣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让他陌生的儿子。
他想还手,但是又把拳头收了回来,他想看看沈长泽想干什么。
沈长泽抓住他的手,按回了床上,俯身亲上单鸣的唇,用力吸允着他的唇瓣。
单鸣毫不犹豫张嘴一咬,嘴里立刻尝到了血腥味儿。
沈长泽抬起了头,冷笑道:“还记得吗,爸爸?四年前我也曾这样亲过你,我想你不会记得,被自己的儿子亲,感觉很恶心是吧,所以迫不及待就把我甩开了。”
单鸣伸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傻逼,脑子进水了吧,你看清楚我是谁,我他妈是你爸!”
沈长泽捏着他的下巴吼道:“你也配当爸爸?我他妈在你眼里就是条狗!看到好玩儿就捡回来,惹麻烦了就丢掉,你不如让我当初死在缅甸!”
单鸣也不甘示弱地喊道:“当初是你抱着我的腿求我带你离开,我告诉过你,今后你的人生我来安排,别他妈一副怨妇的样子,老子把你养那么大,不是为了让你上我!”
沈长泽狞笑道:“是吗,没错,你说过,可也你说,只有强大的人才能编排自己的人生,只有强大的人,才能让别人臣服,现在,你就是那个弱者,我的爸爸,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他抓着单鸣的肩膀一使力,只听咔嚓一声,单鸣的肩膀被他卸脱了关节。
单鸣瞠目欲裂,仰起脖子用额头去撞沈长泽的鼻子,沈长泽偏头闪过,他干脆把单鸣另一个肩膀也给卸了下来,单鸣两只手软趴趴地瘫在床上,眼里盛满了怒火。
沈长泽露出寒冰般的笑容,“爸爸,你没想到会有这一天吧,当你四年前抛弃我的时候,你从来没想过,我将会过怎样的生活,经历些什么,有一天,我会不会回来找你,这些你想过吗?”沈长泽抓着他的头发,迫使单鸣的脑袋无法动弹,他俯下身,轻轻舔着单鸣的嘴唇,“你也一定想不到,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想上你,疯狂地想上你,我会因为想你而变身,我会趁你喝醉的时候偷偷亲你,我不喜欢女人,我想干的只有你,爸爸。”
那一声“爸爸”,听上去如此地讽刺,如此地让人愤怒。
单鸣被这番话震惊了,他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从这个“儿子”嘴里吐出来的“爸爸”,飘进他耳朵里,已经完全变了味道。
不是抱着他撒娇时候的那一声“爸爸”,也不是担心他受伤时候的那一声“爸爸”,更不是充满崇敬和向往的那一声“爸爸”。他不敢置信,他从小养大的儿子,对他怀抱着这样的想法。
这太他妈扯淡了,难道因为他单鸣这辈子造孽太多,所以派这么个玩意儿来膈应他?
沈长泽舔着他的嘴唇、他的鼻尖、甚至他的眼睑,细细地亲吻着他每一寸皮肤,手也伸进单鸣的衣服里,抚摸着的腰侧。
这把单鸣恶心坏了,可他腿被沈长泽压着,双臂被卸了关节,脑袋也被沈长泽固定着,全身没有一处能动,他只能怒骂道:“沈长泽!你放开我,你他妈找死!”
此时此刻,他和沈长泽重逢的喜悦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愤怒和羞恼。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让他无比的陌生,他甚至怀疑是不是真的曾经捡到过一个五岁的男孩儿并把他养大,现在发生的事情让他无法直视。
沈长泽却发出满足地叹息,无意识地嘟囔着“爸爸”,仿佛渴望了很久。
单鸣清晰感觉到了沈长泽下体的变化,那硬邦邦的一大团东西顶在他腿窝处,他简直头皮发麻。
对于单鸣来说,鸡奸这种事,如果不是天生就好这口,那么放在雇佣兵的世界里就是一种特殊的刑讯手段。目的在于摧残对手意志,践踏对手尊严,这种刑讯手段需要特定的人物和背景,如果只是面对普通的敌人,还是血腥一点儿的见效快,但如果碰上独立情况,比如雇主有不能让人质致残的要求,有些人会选择用这种方法逼供,虽然游隼里没人用过,主要是没人愿意牺牲自己去干这个,但是他并非没有听说过。
既然是一个职业的雇佣兵,那么无论碰上任何让人恶心的状况,都该以强大的心理素质面对,如果今天换成是一个敌人对他干这个事儿,他会把这当成剥皮抽筋的刑讯,而不是一种性行为。
可是当对他施加这些的人变成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的时候,铺垫盖地羞耻就接踵而来,尤其是当沈长泽充满情欲地亲吻抚摸他的时候,这一切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性,而不是他妈的受刑!
单鸣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试图依然以自己强大的心理素质面对,但是当他不小心瞥见沈长泽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时,他又差点儿崩溃。
这张脸!从圆软滑嫩的小娃娃,长成初露锋芒的漂亮少年,再到如今的英挺青年,他的每一寸五官,每一个表情,每一丝味道,都曾融于自己的生活。
这是他儿子啊;他从五岁捡回家养大的儿子啊!可他儿子在对他做什么?他真想一口咬断这个傻逼的脖子!
沈长泽一把撕开了单鸣的上衣,俯下身舔着他的胸膛,勃发的下体不停蹭着单鸣的大腿。
单鸣骂道:“你个精虫上脑的傻逼,有种你上,我让你手里握着你那根玩意儿进棺材!”
沈长泽抬了头来,眼神介于清醒和迷茫之间,他很茫然地就问了一句,“我让你这么恶心吗?”
单鸣看着他眼底的挣扎,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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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鸣怔愣过后,毫不留情地说,“对,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沈长泽的脸庞变幻过愤怒、受伤与羞辱,最后凝固成一个狠戾的表情,他贴着单鸣的耳朵轻声说,“那就继续恶心下去吧,我会让你永远记住,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他伸手扯下了单鸣的裤子,单鸣“操”了一声,伸腿想踹他,两条长腿却被沈长泽死死按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沈长泽看着单鸣黑色的内裤包裹着的那一团软肉,只觉得气血翻涌,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单鸣一看他的眼睛,心就往下沉。
沈长泽瞳仁的颜色在红与黑之间不断变换着,眼中的神采忽明忽暗,他额上青筋暴突,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单鸣此时也顾不上自己的后门儿的安危了,沈长泽要是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