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娇妻-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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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准备教人骑马的么?”
“不然我邀请你干嘛?分*身乏术而已。那你接着考虑吧,大概还得准备至少三五天,最好别让我失望。”肖阳很不要脸的耸了耸肩,如此回答。
然后,他便一身风尘的快马加鞭回了家,摆出一副灿烂的笑脸快步走进内院,准备用一个三日前就已经得到的消息去找婉如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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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该死的天气啊,忽冷忽热,弄得我头晕头痛的,嘤嘤~~~~
火折子:以白(红)薯蔓浸水中泡浓,取出捶扁,再泡加棉花、芦苇缨子再捶,晒干,加硝、硫磺、松香,樟脑等易燃物质和多种香料而制成的。最后折成长扁筒或拧为绳,晚间燃之似无火放在竹筒里,用时取出一晃即燃。PS:古代有钱炫、富贵人才用得起。
伏枥堂出处:三国 魏 曹操 《步出夏门行》:“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六尺整纸 大约是96×178厘米 15。6平方尺。
唐代的结婚礼服,突然想起以前似乎没上这图:
41、启程返京
不多久,婉如去了伏枥堂向婆母求问出行一事的筹备细节;并打算找一切机会旁敲侧击肖阳这些日子的动静。
没想到;话题才刚刚起了个头就听到外面传来肖阳乐呵呵的说话声:“阿娘,天家准我送你返京——哟;如娘也在啊?”
“唔。”婉如略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大咧咧冲进门的肖阳;在婆母的注视下“殷勤”的为他倒了杯果汁,正想贡献自己的丝帕让他擦汗;郡主的侍婢却立刻奉上了澡豆、帕子和热腾腾的一盆清水。
婉如默默看着自己夫君很坦然的略作梳洗,然后挥手屏退侍婢;她突然觉得自己真应该向婆母从头到尾的学学什么是大家气度;怎么□下人;免得去了京城给婆家、娘家丢脸。
“哎;正好不用说两遍了;天家允许我带八百军士护送阿娘回京,如娘是肯定也要去的,对吧?”肖阳知道这句话根本无需回答,一口饮尽果汁又紧接着问道,“你们打算带多少侍婢?我得算算还需添加几队部曲。”
八百都还不够?婉如望天一想,自己家来边地是有多少人护送来着?似乎是五十还是六十个家丁?记不清了,反正没上百。
“不打算带太多,杂乱了给你添事儿,”清江郡主挺心疼儿子的,轻轻拍了拍肖阳手背笑着回答道,“仆妇之类加一块儿最多两百。”
说罢,两人都看向了婉如,她微微张了张嘴,却死活没法把那已经滚到嘴边的“十个”说出口。
二十分之一,呵呵。除了这个冷而窘的“呵呵”,婉如真的找不到别的词能形容自己此刻这无比蛋疼的心情。
崔家给她的陪嫁老弱妇孺加一块儿都还不到三十人呢!出门在外又没打扫庭院之类的麻烦事,需要有那么多人伺候么?
“这样,如娘除了贴身侍婢、家仆之外再添五十人吧,”清江郡主赶在她开口之前先搭了话,挺善解人意的安排道,“从公中拨三十年轻侍婢,十仆妇、十家丁。原本你们成亲时就该划拨这些人的,只因三郎喜静,院儿里人手也凑合能用便没安排,如今出门在外不比家里,该有的排场还是得做出来,不能再少了。”
“谢谢阿娘。”婉如这一声谢真是说得无比诚挚,若不是婆母这不伤颜面又挺及时的话,她压根儿不知道像自己这种等级的世家妇出门五十个人是最低标配——尽管确实是崔家女,可惜两辈子都是不怎么出门的土包子,太悲催了。
“那成,就二百五六是吧?那我带一千二军士足够了,人太多怕天家不高兴,”肖阳吃了两口碟子里摆着的糕点,塞在嘴里含含糊糊的问,“阿娘,你们话说完了么?要没什么事儿,嗯?”
“没什么大事儿,”清江郡主抿唇一笑,打趣道,“猴急了?谁让你一头扎进营里就十几天不落屋!赶紧带你媳妇回去,好好道歉啊!”
说话的同时,她握住婉如的纤掌直接就给递到了儿子手里,然后笑着目送他们离去。儿子和媳妇闹别扭这事儿郡主怎么可能一无所知,她只是不想插手罢了,小辈儿的事情就该他们自己解决,感情,原本就是需要不断磨合的。
肖阳笑着一应,拖起婉如扭身就走,根本不在意院中其他人的视线,她在途中挣扎了好几次想要把手抽出来,却都没成功,被迫跟着夫君一路疾走回了自己院子。
等进了寝室肖阳回身关门时,婉如终于找着机会甩了他的手,背过身板着脸面对墙壁坐在了案几前。
“你气性怎么就这么大,十几天都不消停?”肖阳在她身侧挤着一坐,伸手就抱住了她的腰背,笑道,“我错了,我道歉,好不好?”
这叫哪门子的道歉?婉如斜眼一瞥,嗔念道:“夫君怎么会有错?都是如娘的不是,没伺候好您,所以您才不乐意回家的吧?”
“咳,瞧你这话说得,”肖阳长叹一声站了起来,抱拳鞠躬作揖,“我真错了,原谅我行不?你看我这几日连家都不敢回,就怕你举棒抽我诶!”
“我可不敢。”婉如扭过头继续面壁,肖阳却突然弯腰一拉她的手,将一条崭新的红色马鞭塞了进去。
“喏,根据你手大小专门做的,颜色也和那‘红绫’小马驹很相称,”肖阳又嬉皮笑脸的在她身边坐了,用那毛碴胡子蹭着婉如的脸低语道,“下次我要真进秦楼楚馆召妓,你就直接用这抽,甭客气。不过,这一次你可真是误会我了。”
肖阳巴拉巴拉的讲了他之所以要去青楼的缘由,在提出崔文康是人证之后又顺便提了提他的洁癖问题,好让婉如放心。
她沉吟片刻后嘟着嘴抬头问道:“能抽你的前提是‘召妓’,并不是进去?太狡猾了。”
“呵呵,”肖阳干笑两声,抹汗道,“男人嘛,官场中混哪能绝对避免这种事情。”
“你们这些臭男人……”婉如轻声嘀咕着,埋头把玩着那挺精致的马鞭没再吭声。
肖阳的解释让她不由想起了谢俊逸院里的一堆姬妾,那人在迎来送往中接受别人所赠家伎时也说过类似的话。可不知为什么,她却总觉得三郎似乎比他对自己更多了一分诚挚之心。
前次骑马她用的是肖阳的备用马鞭,尽管那玩意儿对她这双手都不敢脱离马鞍的人来说纯粹是摆设,但拿着玩时却也能感觉出那鞭柄太粗了些,用着不顺手,这话她没对任何人说,他今天却能拿出完全合用的马鞭当礼物。
有时候,爱不爱的并非一两首缠绵悱恻的诗词便能说明实情,生活中的细节反而更能展露真相。
在这世上,凡事都是有了付出才会有收获,婉如突然意识到谢俊逸和肖阳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自己怎么能因为前者的劣迹而猜忌、埋怨后者呢?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满嘴谎言或贪婪势利的,我不敢讲自己或阿娘一辈子都不曾说谎,但承诺了的事情便绝对不可能反悔,你就安安心心的当这三娘子吧,我的生活中不需要‘别的姬妾’这种东西,”肖阳轻轻扶着爱妻的脸,用一种劝慰中透着疼惜的语气道,“如娘,对自己多一些信心,对我多一点信任可好?”
“……”婉如犹豫片刻后轻轻点了点头,低声回答了一个字,“好。”如此,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周后,收拾妥当的近一千五百炫、六十六辆马车浩浩荡荡的踏上了返京之路,领头的是正正经经的郡主仪仗,前引者、清道旗、花伞、花扇、青扇、金器、金鼓等一一齐备。
这阵势,看得婉如都暗暗咂舌,只在面上佯装一副淡定模样,每日除了跟自己夫君学骑射之外,就是蹭到婆母的车里求教京城世家的各种曲折关系,暗地里模仿学习郡主举手投足间的气质、风度。
这一路上婉如的心情真是非同一般的好,几个月前她出嫁时正值初春,寒风凛冽一路风霜,还得关在马车里注意形象不曾游玩,后面一次回门那更不消说了,来去都是急匆匆的,甚至还有性命之忧。
这次回去却是初夏,青草幽幽、百花盛开,沿途美景举不胜举,在肖阳的默许或者说邀请下,她带了帷帽挡住脸就能下车骑马溜达,看看蓝天白云,嗅嗅田野间的各种清新香味儿,有想着回了京城嫁妆一事就有了眉目,更觉浑身舒坦。
这么慢悠悠的走了三日之后,终于到了崔父所在的那个下府,肖阳说他和崔文康早商量好了不进城只在郊外凉亭碰面,然后就一同出行,这一千好几的人进城太折腾,他们也没在崔府住一晚的打算。
之前婉如就在猜自己父亲肯定要在凉亭摆酒饯行,顺便拜见清江郡主,说是亲家可身份却有差异他还没见过闺女儿的婆家人呐。
哪知道,婉如和肖阳骑在马背上远远一看就发现正前方迎接他们的人里多了个不要脸的家伙、
“你这表哥还没走?!他不是也要考解试么?”肖阳咬牙切齿的说着,突然有恍然大悟道,“该不会,也想蹭我阿娘的仪仗一起回去吧?!”
“不,不知道……”婉如极其无语的瞪了眼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其实,比起肖阳,她才是最想一口咬死谢俊逸的人。
“好吧,如果他提了这茬你也别找理由拒绝,”三郎沉着脸阴恻恻的一笑,“跟着就跟着,哼。”
哼,看老子会不会找机会直接灭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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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墨鱼感冒发烧中,嘤嘤,好讨厌,又发烧了,T T……所以这章少点,等明后天好点了再肥肥的补上。
关于郡主带的两百下人神马的,那是我等穷人土鳖无法理解的富贵,为了解一下郡主出行究竟要带多少人,墨鱼翻了史书的,真的,唐朝一个谢姓大官的妻子出门打猎,乃们猜得到她带了多少婢女么?
两千!不是两百或二十哟,整整两千穿着统一潇洒骑装的婢女……还有某刺史带了上百姬妾赴任,香风飘出几十里外。好想哭……羡慕嫉妒恨啊!为了剧情需要,可怜的清江郡主乃就节约点吧,两百就够了,不然要三郎要带着四千+的部队出门,那都可以扯旗造反了。
42、饱暖思?
到了凉亭,欺软怕硬又惧内的崔刺史用一种近乎卑躬屈膝的态度迎了郡主;言辞间特别恭敬;笑颜异常灿烂,婉如真是两辈子都没见过自己亲爹这般模样。
他客气得连崔文康都觉得自己脸颊烧乎乎的;好歹也是丞相嫡子吧?好歹这郡主也是你亲闺女的婆母吧?犯得着把自己摆到“下臣”的卑贱地位去么?
“我听说……”肖阳看着自己岳父的种种举动不由悄悄俯身在婉如耳边低语;“我哥说的,当初迎亲时你哥差点一口唾到他脸上去;一直坚持要我醒了才能拜堂,后来实在没法他才用了胁迫的手段。”
“……”婉如木然的转过脸望向自己夫君;求问道;“劳驾;请说重点。”
“重点是;听说你阿娘也是个性子特别好的;”肖阳长叹一声无语道,“我错了,我不该觉得你过于温婉,也不该埋汰大哥太忠厚,你们兄妹俩能长成这样还算不错了,特别出色,真的。”
“歹笋出好竹?谢谢夸奖。”婉如苦笑着接受了肖阳的赞扬,嗓子眼儿里却有一口血极想吐出来喷他一脸。
那词儿虽用的含蓄而文雅,却分明是在说三郎曾经觉得婉如和文康一个怯懦一个憨傻嘛!而且还是上一辈儿就没长好,这真是,太可恶了!
可惜苦逼三娘子偏偏没法否认这事实,这真是,太——悲摧了,好心酸。
其实,如果崔刺史不是个懦弱没主见的也不会被张氏拿捏住了,或者说他要不是个脾气特别好的,先平乐郡王妃也不会把女儿交在他手里。
万事总是有两面性,占了好处就必定会有坏处,日子过得好不好还是得靠自己亲手操作。
在父亲与婆母交流情感的这段时间里,婉如悟着这条真理,而后她又不得不接受了一个更悲惨的事实。
事情的后续发展果然如肖阳所料,谢俊逸当真死皮赖脸的贴了上来,想要跟着他们一同返京,他户籍是落在谢家的,虽并非直接在京畿地区但也距其不远,并且也在肖阳他们返京的途中,想要拒绝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何况,这厚颜的家伙直接连行李都准备好了……
于是,在肖阳不得不一脸黑线的看着谢表哥的行李和仆从发出了盛情邀请,谢俊逸则欣然答应了这同行的建议。
这一决定让婉如郁闷得直想挠墙,不,准确的说,她是已经挠了,等一行人上马出发时她便钻进了小两口专属的马车,屏退侍女独自揪着软乎乎的隐囊狠捶。
“怎么了,拿靠垫出气啊?”肖阳没叫停马车,直接单手一撑两腿一跨就跳了上去,掀开帘子就不由笑了。
他之前还以为妻子和她表哥之间有什么过往,如今一看,分明是郎有情妾无意,甚至,谢俊逸那也算不得是动心,不过生性好色罢了。
“就不能想办法把他踢走么?”婉如苦着脸看向肖阳,无精打采的说,“我看不惯他,自以为是魏晋潇洒才子骨子里却又极其势利,他哪有那种真正文人雅士的风度?跟苍耳似的风一吹就粘了上来,不要脸!”
“哈哈,这形容不错。可惜啊,踢走怎么能一劳永逸?”肖阳笑完了又撇嘴无奈摊手道,“上一次我不是甩他冷脸也请他走人了么,这回还不是一样贴上来。毕竟是亲戚又是谢家人,也没法直接拖出去打军棍是吧?”
“那怎么办?还得好吃好喝供着不成?”婉如觉得自己夫君要再点头,她想狠揍的就不止是隐囊了,连他一并捶吧。
“一个主子四个奴仆能吃多少?吃了我的迟早都得吐出来,拿了我的也得还回来。当我是傻子么?趋炎附势不要太明显,哼!”肖阳想到肖旭说的谢俊逸当初为酒色所迷根本不管婉如的举动,就不由神色一厉。
而后,他又马上放软了声调搂着爱妻笑道:“反正又不用你接待,该干嘛就干嘛,让大郎头疼去呗。比如,咱们这会儿就能干点有意义的事儿。”
“……”婉如埋头瞟了一眼他那从自己领口往下游移的手,在胸前红珠被突然一拨弄时,低声咬牙问道,“这就叫‘有意义’的事儿?”
“啊,对我来说,非常有意义!”肖阳搂着婉如舒舒服服往一堆软垫上一躺,明知故问道,“有句话叫做饱暖思什么来着?嗯,我目前就这状态。”
饱暖思*淫*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