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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溺宠--至尊狂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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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

“难道说王妃是——?”夙夜幡然醒悟,若真是这样,爷岂不是有救了!?

“兴许是,今日我便觉身子轻爽了些,不似往日心口总生疼。”说着,冷澈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你且派人去查查,王妃可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之人。”

“是!夙夜这便去!”寻到了!终是寻到了!夙夜心下很是激动得难以抑制,连出口的话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就算王妃不是同道之人甚或是敌人,他也要好生地伺候着了!

“两日之后,夙夜随王妃进宫!爷放心!”夙夜激动地说完,告了退,转身走了。

望着夙夜突然变得风风火火的背影,冷澈微微一笑,复又低下头审阅着面前的折子。

温柔万没有想到冷澈不仅允了她去参加皇宴,竟还让夙夜陪着她一道去,她有些不明白,如何一个上一刻还怀疑她是否是细作的人,这一刻就能派出自己的心腹来随身伺候她?是出自关心?还是监视?

只是夙夜给她的答复是,白王也会去,不过不同她一道,她只是笑笑,没再多问。

在得到了夙夜的答复之后,温柔立刻让尹儿吩咐厨子备了一桌家常菜,而后再让尹儿去请来温颜,自己则亲自在门廊下候着。

即将入夜的时候起了风,吹得刚燃上的风灯摇曳不止,也吹得温柔的鬓发有些散乱,温颜随着尹儿前来的时候,一瞧见温柔竟亲自在门廊下等着,不由得惶恐,连忙福了身,道:“大姐姐请妹妹来一同用膳,妹妹已是受宠若惊,怎还敢让大姐姐亲到门前等候,妹妹担不起姐姐这么对待……”

她正还为着自己与李安音共谋一事是否被温柔知晓而战战兢兢,前两日更是得到了温柔到镇国公府闹了一顿,把爹气疯了,把大娘打伤了的消息,更是担忧,就怕自己再走错一步便也被温柔拿捏了。

而她却猜不透温柔今夜请她一同用膳是何意,是发现了事实要拿捏了她?还是她还当真什么也不知道,如婢子尹儿所说的只是想与她吃顿饭这么简单?

“瞧三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姐姐不过是想着这入了白王府以来还没能通三妹妹好好地吃过一餐饭,特意让三妹妹来同姐姐吃顿饭而已。”温柔佯装有好的搀住了战战兢兢的温颜,温和地笑道,“况且三妹妹是自家人,有什么担起担不起的说法。”

温柔一边说着,一边让尹儿搀着温颜进了屋,而后又冲温颜笑道:“三妹妹瞧,姐姐特意吩咐厨子做了些家常菜,好与三妹妹坐着一道吃,念想一下家的味道,三妹妹快快坐下。”

“妹妹谢姐姐抬爱。”温颜瞧着温柔亲和的模样,不像是看出了什么的样子,便也宽了心,含着笑坐到了温柔身旁的椅子上。

待二人吃过晚膳,尹儿端上了净口的清茶,温柔才又捧着茶轻轻笑道:“不知三妹妹可还喜欢这饭菜?”

“饭菜很是可口,且再与大姐姐一道,妹妹吃着更是香甜。”温颜很是会拍马屁,任何能取得温柔信任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

“哎,只可惜,姐姐想要留三妹妹日后每日都与姐姐一道用膳都是不能了。”温柔微微叹息,作出一副很是惋惜的模样。

温颜则惊得跪到了地上,惶恐伤心道:“大姐姐是要赶妹妹走么?是不是妹妹哪里做得不好惹恼了大姐姐,大姐姐要将妹妹赶走!?”

“三妹妹快快起来,这是作甚?”温柔很是惊讶地伸手去扶温颜,“姐姐不过是想为三妹妹寻门好亲事,怎说的是要赶三妹妹走呢?”

温颜很是惊愕,她还以为温柔是发现了她与李安音合谋的事了,“好亲事?姐姐说的什么,妹妹不懂?”

“那三妹妹就快快起来,听姐姐把话说完。”

温颜站起了身,温柔则握着她的手,拍着她的手背笑道:“这过两日啊,就是当今圣上的诞辰,届时宫中便会大摆筵席,自也会有皇亲贵族与文武百官入宴,便不乏会有不曾有妻室的年轻公子入宴,姐姐是想,届时三妹妹同了姐姐一道进宫,还借此机会为三妹妹寻了一门好亲事。”

温颜千想万想都想不到温柔所说的好亲事,竟然真的是好亲事,能进宫参加皇宴的不是皇亲国戚便是文武百官,而无论是嫁与皇家子弟,还是嫁与士家子弟,于她来说,都绝对称得上是一门好亲事,如此温颜竟是怔忡住了,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怎么?三妹妹不愿意么?”

“不,不是!”温颜这才醒过神来,连忙又跪下了身,“大姐姐如此关心妹妹的终身大事,妹妹受宠若惊,只不知要如何报答大姐姐才好!”

“自家姐妹,谈何报答,为三妹妹寻一门好亲事,原也是我这个做姐姐的该做的。”这次,温柔没有再俯身搀起温颜,嘴角绽开一记满意的笑。

“妹妹谢过大姐姐!谢过大姐姐!”温颜叩了一记响头才站起身。

“明日姐姐便让尹儿送些衣衫给妹妹挑选。”温柔摆出一副很是关心地模样,“还有,那日姐姐送给妹妹的玉指环,也一定要记得带上,千万别忘了。”

“妹妹知晓了。”

很好,第一条鱼儿上钩了!

049、冤家路窄

第三日巳时,夙夜已备好了马车,在王府门外等着温柔,当温柔带着温颜一同出现的时候,夙夜很是不解,待温柔等人稳稳地坐上了马车后,夙夜亲自当了驭手,驾着车马稳稳当当朝皇宫驶去。爱残颚疈

将到宫门的时候,温柔稍稍掀了车帘子往外望去,只见各式华丽的马车接二连三地往皇宫的方向驶去,心下不禁感慨,不愧是帝王诞辰,单是看这车马的阵容,就知道筵席场面的宏大了。

然而,在温柔正将帘子放下的时候,夙夜突然一个急勒马,马车里的温柔反应迅速地立刻抓住了窗棂,尹儿和温颜却没她这般快速的反应力,都重心不稳地往前倾去,跌下了矮凳。

“这是谁人的马车,竟然敢与青王爷的车驾抢道!?”还不等温柔询问夙夜是发生了何事,便听到了马车外传来了尖声刺耳的指责声,听那语气,明显的高人一等。

夙夜本是以最平缓的速度驾着马车,突然旁处出现了一辆疾驰的马车与他抢道,夙夜不想生事,拽了缰绳往另侧驶去以让开道,谁料那马车竟偏像与他杠上了一般,他让道了,对方再挤过来,最后对方的马车竟驱车斜挡到了前面的道上,让夙夜不得不勒马停车。

夙夜原本还在思忖着到底是谁人的车马这般强势,不想他还未开口,对方竟先说起了他的不是,原来,是青王,这便不奇怪了。

然而,夙夜心中却是一千一万个恼怒,想这青王定是知晓这是白王府的车驾,才特意这般,真是想要将爷踩到泥地里了,然夙夜虽然心有怒意有不甘,恨不得上去好好教训青王一顿,奈何上头有爷的叮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马车,朝着青王的马车拱手行礼道:“白王府夙夜见过青王爷,不知青王爷车驾在此,夙夜所驾的车马冒犯了青王爷,还望青王爷勿怪。”

“呵……!”华丽马车里传来青王冷泓不屑的笑声,“原来是大哥府里的车驾,只不知大哥平日里是如何教训奴才的,竟由得你们这些个奴才在主子面前还称名称姓的。”

“爷一向待下人和善,这些许个称呼,爷从不辖制。”夙夜很是愤怒,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尽量压制住胸中的怒火。

“大哥再这般下去,只怕白王府都要乱了套了。”青王笑得更是不屑,还想再说些不中听的话,却被温柔的声音打断。

“这白王府的事自不劳青王爷费心。”温柔的声音冷冷的,“夙夜,青王爷的车驾既然有路不行偏瞧上咱们的道,咱们就把这道让了青王爷,不然又该有人要说咱白王府不懂礼仪。”

青王?倒真有意思了,这能不能说得上是冤家路窄了?她自小与青王有婚约,偏就因着礼仪教化未曾与这未婚夫见过一面,本一心期待着及笄之后能与他举案齐眉的日子,谁曾想他居然与自己的亲妹妹好了,他正愁着不知如何毁了与她的约,正巧她偏就与人私奔遂了他的意,撕毁婚约便也是因为她,她无话可说,偏还就逼她嫁了没几年可活的白王,且若不是他与自己的亲妹妹私好在先,她又怎会遇着了他人且信了他人,与他人私奔!?

这终究说来,是他对不起她在先,而原本的温柔虽死了,如今她这个温柔却没打算这么简单就放过了这等无耻之徒,她生平最厌恶的便是这种吃里扒外的混账男人。

“什么人竟敢对青王爷无礼!?”青王还没有说话,之前说话的狗腿奴才便先狗仗人势地出声了。

只听得青王的笑声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沉沉的声音,“皆知大哥身子不好,冬日里不能出行,这皇宴怕也是不能前来参加了,不知这车驾里坐的是何人 ?'…'”

“回青王爷,车驾里的是王妃。”夙夜没料到温柔居然会帮冷澈说话,且说的正到点上,爷是叮嘱了他万事皆忍着,勿多事多舌,可没交代了王妃也要事事忍着。

可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手里握着大夷的相权!

目下这般瞧了去,王妃许真不是青王的人。

“白王妃?”青王嗤之以鼻,“一个曾经做出与人私奔这等世俗不容的丑事的女人,也配称之为白王妃么?”青王的笑声里,隐隐夹杂了怒意,他定是万没有想到出言损他的人就是他看都看不起的人,他曾经丢弃的女人!

“青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温柔现在可是白王妃,照理说,青王爷也当称温柔一声‘嫂嫂’,况且,温柔之所以能与白王爷结好,也全赖了青王爷,若要说温柔不配做这白王妃,那倒不如说是青王爷当初瞎了眼,给白王爷指错了人。”想羞辱她,别说门,连门缝儿都没有。

“你——”

“呵呵,青王爷嗓子不舒服吗?吐不出象牙了吗?快让你的狗奴儿给你端茶送水润润喉,莫要到了皇宴上哑了嗓子。”不等青王把后面的话说完,温柔便驳了回去。

“你你你——你竟然敢骂青王爷是——”狗奴才气愤激动得竖起了食指,指着温柔的车驾大声道,想要为青王挽一挽面子,话到了嘴边却发现不能说。

“温柔可没有说什么,狗奴儿既然喜欢为青王爷对号入座,温柔倒也没意见。”蠢东西。

“来人!给本王卸了这无耻妇人的车驾!”青王大怒,隔着车帘子向马车旁随行的执刀侍卫命令道,而后再冲驾车的狗奴儿一声命令,“入宫!”

青王的车驾朝皇宫去了,随行的侍卫们却朝温柔的车驾围了过来。

“这是白王府的车驾,你们谁敢!?”夙夜上前一步,以阻拦围过来的侍卫,真是欺人太甚!不要逼得他出手!

“青王爷的命令,不敢不从!”侍卫们也是依命令行事,并非你情我愿的事,“白王妃,得罪了!”说罢,上前便要卸下套马索。

“你们若是再敢往前一步,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夙夜眼神阴沉肃杀,双手慢慢提起了内力。

“夙夜,由了他们。”就在夙夜要出手之际,温柔掀开了车帘,跳下了马车,“咱们步行着进宫便好。”这些个侍卫也是奉命办事,倒不至于与他们在这共门前拼了。

“王妃——”如此有失身份,这怎么可以!?

正在夙夜犹豫间,一辆黑布缎垂流苏马车从后方驶了过来,正正在温柔身侧停住。

马车里传来温润如玉的好听男声,“若是白王妃不弃,请上在下的马车。”

温柔只觉这好听的男子声音,似曾在哪听到过。

050、夷国帝王

温柔转身看着面前的黑布缎垂流苏马车,淡淡道:“多谢公子好意,只是温柔与公子素不相识,且温柔与妹妹等女子同坐了公子的马车,只怕要落人口舌了。爱残颚疈”她不曾记得她识得什么士家子弟和贵胄公子,眼前不露面之人又是出于何意要帮她。

“白王妃说的不无道理,倒是在下欠思虑了。”马车中的男子温文一笑,“只是白王妃这般步行进宫怕是有失身份,在下之后还有一辆随行马车,还望白王妃不弃,坐了在下那随行马车。”

站在温柔身侧的温颜早已因露面在众目睽睽之下而羞透了脸,而温柔竟然还说要步行进宫,那岂不是还未参加皇宴,脸面就已经丢没了,此刻听闻有马车可坐,哪里还管得对方是何人,出于何意,生怕温柔拒绝了,竟紧张得立刻扯住了温柔的衣袖。

只见温柔莞尔一笑,“如此,便多谢了公子,待皇宴之后,温柔定当好好感谢公子。”

“本是一家人,白王妃倒是客套了。”男子笑得温和,随后朝自家随行家丁吩咐道,“云中,去为白王妃驱车。”

一家人 ?'…'温柔心底起了疑问,却知此时不是追问对方身份的时候,眼见着愈来愈多的车驾往皇宫的方向驶来,只怕再不登车便连对方也要因为她而落人口舌,便笑了婉拒对方随行家丁亲做驭手的好意:“公子已是好意,若再让公子的人替温柔做了驭手便是温柔得寸进尺了,公子的好意温柔心领了,驭手之事便不再劳公子费心了。”

“既然白王妃这般说,在下便随了白王妃,那待会儿,咱们皇宴上见。”男子说完,只留下温温的浅笑声,马车便继续往宫门去了。

从始至终,男子都未曾露面。

温柔也不再多做停留,登上了马车,原本驱车的小卒将缰绳交到夙夜手里,便退下了,夙夜朝小卒微微点头以示谢意,便跳上了驭手的位置,驱车也往宫门去了。

“夙夜,可知方才马车里的是何人 ?'…'”待得马车平稳地行驶起来,温柔才淡淡开口问道,她始终猜不透对方的身份,即便是与镇国公府有些许关系的人,但是又有多少人见过她识得她?瞧他那精美的车驾,不像寻常文武的车驾,若说是皇家子弟,便是连曾经与她有婚约的青王她都未曾见过,更别说是其他皇家子弟,到底,是谁?

夙夜亦是满腹疑问,但若说是疑问,不如说是意想不到,因为他想不到对方不仅识得温柔竟然还肯出手解围,只是不知对方如何与温柔有交情的。

“回王妃,方才车驾里的,是玄王爷。”

“玄王?”玄王冷漓?盛名满京的夷国第一佳公子?如此她倒是明白了他所说的“一家人”是何意了,“那玄王与王爷平日里当是处得挺好。”倘若是如同与青王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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