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至尊狂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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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瞧见冷澈赤裸的身体时,不由得再次惊叹,这真是她两世为人见过的最完美的男人身段,让她没忍住很没面子的咽了口唾沫,早知如此,就让他露后背就行了。
这还是身中奇毒的人该有的身段吗!?
冷澈却没有瞧她,兀自闭了眼做假寐之状,温柔则稳了稳自己险些就要扑上去好好探究一番的心神,打开了手中的锦帛包,只见整齐扎在锦帛间的是一枚枚细长的银针,温柔端过摆在一旁的烛台,放在自己面前,而后拿起了扎在锦帛中的银针,在烛火上熨烤片刻,一一照脑子里的穴位图刺入了相应的穴位中。
而当温柔刺下第一根银针的时候,冷澈便睁开了眼睛,不冷不热地看着她。
最后,出乎冷澈意料的,温柔拿起一根银针划开了自己左手掌心,而后握成拳,将自己滴着血珠子的手伸到他嘴边,面不改色地淡淡道:“王爷,饮了我的血。”
冷澈没有说话,依旧只是冷冷淡淡地看着她,心下却不如面上平静。
“王爷害怕温柔在自己血里下了毒不成?”看着冷澈无动于衷的模样,温柔不怒反笑,将自己的手更伸进冷澈的嘴一分,猩红的血珠子终是脱离了她的手而滴落到冷澈的唇上,“温柔也已净过手,不脏。”
冷澈缓缓张开了嘴,任那带着腥甜的血滴滴滴落入自己的喉间,他不是怕她在血中下毒,亦不是嫌她的血脏,只是他没有想到,他身上的毒竟需要饮血才能解?
待得冷澈饮够了足分量的血,温柔立刻收回了手,将挂在腰间的帕子扯下,利落地缠上左手掌心,吩咐道:“王爷此刻还是不要动的好,待温柔拔了银针再动不迟。”
“想不到王妃竟会医理,倒是我意想不到,”冷澈听从了温柔的话没有起身,反倒是笑笑,“只不知,王妃说要医治我,仅就引几滴血这么简单?”
“几滴血这么简单?”温柔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冷澈,他难道不知他身上的毒究竟要以何来做药引!?“莫不是王爷以为极阴之女的血是极好寻的?”
这回换冷澈有些怔忡了,所谓极阴之女,便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女子,莫非,那所谓的药引就是极阴之女的血?不然岂非毒衣仙子都说“可遇不可求,皆在缘”!?
“如此说来,王妃的血即是药引?”
“若非如此,怎可说可遇不可求?而王爷身上的毒,又怎会拖了整三十年无治?”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连自己身上之毒的解毒之法都不知晓?
“那王妃岂不是我命中的贵人了?”冷澈的心底突然泛起了“缘分”二字,却又平白地联系到了青王与严无离这几个字眼。
“贵人可不敢当,只望王爷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才好。”温柔一边说着,一边拔掉冷澈身上的银针,“只不过,想要解掉您身上的毒,并非朝夕之事,也并非如王爷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因为,最后一步,她目前还没有想好要以什么法子来替换,她可不想为了这么一个于她不相干的人搭上自己,“若不是如此,温柔可怎敢开出休了王爷的条件?”
“不知青王将王妃让渡与我,可否后悔?”几番交谈下来,冷澈似乎觉得她并非青王的人,难道她救他真只为了离开白王府而已?
“王爷已两次提到青王,不知王爷是想知道温柔对青王的旧情还在呢?”温柔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恼怒,在拔掉最后一根银针的时候,再一次凑近冷澈绝美的脸庞,“还是在怀疑温柔是青王派到白王府的细作?”
有身份的人总会有疑心,更何况在这种古时,为了地位连手足之情都能斩绝的皇族子弟,谁能说这个与世无争的白王不有着些算计?谁又能说这夷国的王爷们没有对帝位动心思的?她是杀手,亦是卧底,不会连这些个心思与猜疑都丝毫不觉。
“王妃倒是冰雪聪明。”冷澈微微笑赞道,“只是,这还要由王妃自己说,是对青王怀有旧情,还是青王派到我身边的细作?”
冷澈这次虽不再因温柔的靠近而满面绯红,心跳却是加快的速度,他竟是没想到,面前的女子竟然如此聪慧,猜得到他心中的想法。
“细作?王爷认为青王那样的人值得温柔去做他的细作么?”温柔忽又妩媚地笑着,右手撑在榻上,左手则轻轻附在冷澈的胸膛上,轻轻地朝表面淡定的冷澈吹气,“若说是余情未了,温柔既然都做得出与人私奔之事,又何谈余情?但若真要谈钟情,温柔倒不如钟情王爷。”
温柔一边对着冷澈柔柔吐气,一边柔荑在冷澈身上肆意游走,足能魅惑她心的美男在眼前,不逗逗怎么对得起,她就不信方才还会害羞的他,会忍得了多久。
“王妃真会说笑。”冷澈依然表现得无动于衷,却一把抓住了温柔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柔荑,却是不再失态地推开温柔,任由她靠近他。
“温柔可不是在说笑。”左手被冷澈紧紧握住,温柔却不在意,依旧笑着,“王爷生得这般美,如何能不让温柔动心?”
“再说了,王爷是温柔的夫,不对王爷动心,温柔该对谁动心?”
“既然王妃动了心,又为何想要休了我呢?”冷澈美眸相迎,此次心下倒很是冷静,非但没有再次失态,反倒抬起了手替温柔拢起了鬓边的碎发,温柔地笑着,“若是我对王妃也动了心,王妃岂非是伤了我的心?”
“温柔一向只在乎自己,不在乎别人。”温柔也不反抗,愈加地靠近冷澈的耳畔,“所以王爷动心与否,都与温柔无关。”
说罢,温柔慢慢直起了身,冷澈也慢慢松了手。
“王爷还是好生歇息,下次治疗之前,温柔再让大管事通传。”温柔起身走了,
冷澈望着温柔的背影,漆黑的眸子里,闪动着若有所思,抬手抚向方才温柔的柔荑游移之处,嘴角勾起了一记邪魅的笑。
047、圣上诞辰
温柔夜半回了烟水阁,尹儿正在阁子院外一直对着双手哈气,远远瞧见了温柔便跑着迎了上去,温柔笑笑,拍了拍她肩头,也没说什么便往阁子里走去。爱残颚疈
到了卧房,温柔解下了肩上的大氅,躺到了美人榻上,尹儿随后便端了盛了热水的铜盆进来,正要伺候温柔净脸,忽然发现温柔左手手心上的伤,又是着急的询问,然后立刻跑去拿金疮药,温柔看着尹儿紧张的模样,嘴上虽没说什么,心里却有些暖暖的,毕竟,前世今生,尹儿是第一个出自真心待她好的人。
待得尹儿为她的手心上了药,再包扎好,再唠唠叨叨地叮嘱了些什么,温柔终于忍不住凶了她说“一点芝麻点大的伤,又不是掉了老命了”,让她赶紧歇了去,尹儿才闭了嘴退下,温柔自个儿也寻周公去了。
翌日清晨,温柔莫名的好心情想要到白王府的四处走一走,方走到正厅,便见夙夜手里拿着张红底描金边的帖子往瓦釜雷鸣的方向去,立刻出声叫住了夙夜。
“大管事请留步。”温柔含着淡笑朝夙夜走去,“大清晨的便瞧见大管事脚步匆匆,这是要去作甚?”
夙夜停下脚步,朝着温柔垂首拱手道:“夙夜见过王妃,宫里来了帖子,夙夜正要去递与王爷。”正好可以去问问爷,昨夜里王妃有无触犯到爷。
“哦?宫中来的帖子?”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天底下除了宫中帝王,谁还有胆敢用漆金边的帖子,“这帖子里写了些什么,大管事是否方便告知?”
“回王妃,并无不便。”夙夜回答得恭谨,“这是大夷皆知之事,即两日后便是王上诞辰,宫中着意下来帖子,请王爷两日后入宴。”
“往些年的圣上诞辰也这般下帖子么?”宫中为帝王的诞辰下帖子,她倒从未听闻,不过夷国男子二十一岁行冠礼她倒是知晓。
“王妃有所不知,圣上今岁诞辰之后便是加冠之年,太后讲究礼仪,故向所有皇亲国戚和文武百官都发下皇帖。”不过说到底,也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只是不知圣上加冠之年的诞辰这么重大的皇宴,爷是否推脱得掉。
“倒是温柔孤陋了。”温柔轻轻一笑,心下突然有了主意,这么难得的机会她怎能放过,又道,“不知往些年圣上的诞辰,王爷可有参加?”
“回王妃,王爷身体抱恙是众所周知之事,冬日出行更是不利于王爷的病情,所以往些年圣上的诞辰,王爷都是不参与的。”所以才让那些个卑鄙小人趁了这些空挡将那些个女人塞进了王府来,只不知,王妃这般问是何意?
“也不能总这么推了拂了圣上的面子不是?”温柔笑意盈盈,“若是今岁王爷依然抱恙无法入宴,我便替王爷去了便好,也不能让别人把咱们白王府瞧低了不是?”
“这还需夙夜先行禀告王爷。”若是让王妃去参加了皇宴也好,也可搪搪那些人的嘴,不过在没有摸清王妃的底细之前,就这么让她去了怕也不妥。
“这是自然,不过相信王爷不会反对的,还劳大管事代为告知王爷了。”
“如此,夙夜先行告退。”
真是上天也助她,她正寻思着找些什么机会来让那些曾将她踩到泥地里的人尝些苦头,这皇宴来得真是时机。
镇国公府。
温心正让十名婢子举着十件款式颜色各异,且质地上乘的霓裙在她面前站着,她正微皱着眉在十名婢子身前慢慢移步,眼神落在婢子手上的霓裙上。
忽然,温心抽中一件石榴底纹的窄腰褶子裙,往身上一比,来到可人高的铜镜前,眼角眉梢兼唇角均挂了笑,朝垂手立在一旁的婢子珠儿问道:“如何?本公子穿这件如何?”
“小姐本就生得美貌,自然穿什么都美!”珠儿很是能说会道,此刻正是攀附道,“这件衣服衬着小姐,让小姐更是添了一分贵气!青爷届时瞧见了,定会被小姐吸引得移不开眼的!”
“你个小妮子!真是会说!”温心很是受用,“不过你说这话让本公子很是高兴,赏你五百钱!”
“奴婢谢过小姐!”珠儿连忙跪到地上谢赏,五百钱,抵得上她半个月的月银了!
温心正高兴地又拿过了另个婢子手中的霓裙在身上比划着,门外响起了婢子响亮的请安声,而后便是一屋子的婢子齐刷刷地请安声:“奴婢见过夫人,给夫人请安。”
只见一身珠光宝气的赵嫣儿在贴身婢子江儿的虚扶下款款而来,看着匍匐了一地的婢子,心底很是高兴,出口的声音便是高昂了几分:“都起来吧。”
“谢夫人。”
“都退下吧。”赵嫣儿冷冷吩咐道,婢子们便鱼贯而出。
温心瞧见了赵嫣儿,立刻上前挽起了赵嫣儿的胳膊,看着赵嫣儿依然缠了纱布的脸,亲昵地关心道:“娘,您脸上的伤还没好,怎的就随意走动了?娘您快坐下。”
“你爹已替娘请了最好的大夫来为娘治伤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便能痊愈了。”赵嫣儿却是没有再因为有人提到她脸上的伤而大恼,反倒轻执上了温心纤细白嫩的手,“倒是娘的心儿即将要嫁作人妇了,娘就是病得再重,也要来瞧瞧娘的心儿不是?”
“娘!”温心突然脸红地撒开手,背过身去,害羞到,“这,这都还是没影儿的事呢!”
“这怎么能说是没影儿的事呢?”赵嫣儿复又拉过了温心的手,宠溺地笑着,“青王昨儿个已与你爹说了,要在圣上加冠之年的诞辰皇宴上请圣上下旨赐婚,以让你嫁得风风光光的,怎么这会儿倒自己先害羞起来了呢?”
“娘……!”温心满面绯红地跺了跺脚,若不是知晓了她本性的,还当真以为她真是个腼腆温柔的闺阁女子。
“好了好了,娘也不打趣你了,反正啊,左右你与青王这门亲事是成了!娘与你爹不用再操心了!”
“娘,那温柔那个贱人那儿呢?”温心的眼神忽然变得阴毒,靠近了赵嫣儿,“女儿总觉得不能留着她。”
“温柔那个小贱人,本还想留着她让咱们娘儿俩多瞧瞧她生不如死的模样,不过——”赵嫣儿抬手捂上自己脸上的伤,眼神变得阴毒而狰狞,出口的话更是挤着牙缝出来,恨不得能喝其血寝其皮,“既然她自己活腻了,就让她去与她那贱人娘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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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瞧见了一名姑娘的长评,十四在此为温柔澄清一下,两人皆还心中无爱,两人皆知对方是表面做戏,没有挑开而已,或许是十四没有表述好,让温柔的形象浪了些,在此悔过
048、放线钓鱼
冷澈接过夙夜递上的漆金边皇帖,却没有打开,便将其放到了一旁。爱残颚疈
“爷,两日后的皇宴一过,王上便步入了加冠之年,今岁的皇宴爷可否要前往?”若是爷仍旧不去,恐怕不仅会惹得太后不悦,而且更为他人添了话柄,而一向不放过任何把柄的青王,定又会以此事来参上爷一本。
“今岁圣上诞辰的皇宴不同以往,自然要去。”冷澈没有作任何疑虑,他也终是等到圣上加冠之年了,即便吃痛得不能下榻,便是抬着,他也会去参加此次皇宴。
“还有,王妃道是也要去此次皇宴,不知爷是否允准。”知道了冷澈一旦下了决定便绝不会改的脾性,夙夜也不劝说,只将温柔的话带到。
冷澈沉吟片刻,忽而想到了温柔的盈盈笑意,淡淡应道:“去应了她,随她的意,届时你陪同她一道去。”
“夙夜陪同王妃去?”夙夜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得重复一遍,不解道,“那谁伺候着爷?”
“自有黑衣伴我。”
“可是——”夙夜顿了顿,还是将胸中的疑问问出了口,“爷不疑王妃是青王或者是其他人的人吗?”
“若她真是青王或谁的人,你认为,昨夜她还走得出这瓦釜雷鸣吗?”他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他既然敢放她离开,便是定准了她并非谁的人。
“那,王妃说的要替爷治病,是真的?”爷既然认准,他便是相信,那这么说来,王妃岂不是知晓爷身上的是毒而非病?
“夙夜何时这般多话?”倒不是他不知夙夜是出于关心,只是他不想多说罢了,“夙夜,那所谓的药引,可是极阴之女的血?”
“正是。”夙夜回答道,心下琢磨着这从不过问自己身体的爷怎的突然会问起了药引的事,“所以毒衣仙子才会说可遇不可求,夙夜与黑衣亦是明里暗里寻了十几年亦未能有缘遇着,爷,难道说——”
“难道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