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至尊狂妃-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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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他现在没法告诉她确切的答案,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与三国盟军的这一战要维持多久,撑住了,就是胜了,没撑住,便是国破家亡,他只能拼尽自己的所有来护住他想要护住的一切。
“不过,相信我,我会平安回来的。”冷澈搂过了温柔,让她的耳朵贴着自己的心房,让她听着自己的心跳,以此传给她一些心安。
他知道她担心他,可是他承诺不到的事情他永远不会欺骗她,但是只要有他在一天,他誓死都会守护大夷,守护她!
“嗯,我信你。”温柔紧紧搂着冷澈,踮起脚尖,昂起头吻上了冷澈薄削冰凉的双唇,“我等着你回来。”
“嗯,等我。”冷澈微微闭起眼眸,低头,回应了温柔的吻。
或许,他回来之时,就能看到他们的孩子了。
“对不起。”冷澈吻着温柔的耳垂,呢喃道。
对不起,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不能陪着你把孩子生下来。
对不起,嫁给了这样的我,却给不起你什么。
“不要说。”温柔以吻堵住了冷澈的嘴,她从不怪他,爱他,是她选的,她不会后悔,也不会抱怨,她爱的就是心怀家国大义的他,若他的心里只有儿女私情,或许她根本不会看他一眼,更枉论会钟情与他,他所做的一切,不论什么,她都不会阻止,亦不会怨怪。
“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我很幸福。”爱他,能得到他的爱,她觉得很幸福,是他给了她一个家,是他给了她从未体会过的温暖。
幸福……
冷澈笑得眉眼温柔,幸福,他何尝又不是?是她给了他从没体会过的关心,也因为有了她,他才有了想要拼尽性命也想要守护的家。
温柔枕着冷澈的手臂,躺在床榻上与他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夜的话,天将亮时温柔才浅浅入眠,就在她睡得安稳的时候,冷澈离开了她身侧。
温柔知道他离开,却假装还在熟睡,她怕她睁开眼看到他会舍不得让他离开,佯装翻个身,面朝里,不让自己看到他离去的背影。
过了许久,直到日上三竿,温柔都没能再入眠,起床,尹儿伺候了她洗漱,而后为她端来了早膳。
熟悉的早膳,让温柔含在嘴里,既开心又觉苦涩。
下次再吃到这样的早膳,又当是什么时候了……
耳边,尹儿还在不断地说着王爷待王妃有多好多好,每次离开王府前都会给王妃做好早膳再离开,还说今儿王爷离开后,那个一直躲在自己院子里没有出现的洁夫人也被夙夜请离开了,而这本该让温柔有些许反应的事情,如今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了。
因为,她的一颗心,已牵系在他身上,再也不想考虑其他事情了,只念着他能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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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身体总是乏得可以,不受自控。
总是时隔几日,温柔就会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书名,告诉她前线战况如何,其实就算没有署名,温柔也知道能如此不间断地给她来信的人是谁,除了北辟,怕是再无人有这般能耐了,能将战况向她告知得一清二楚。
就算三国联军分两队连番攻打大夷边防,可在将士们的坚守下,足一月,三国联军都还未能突破大夷的边防,如此一来,大夷的士气有所增长,而三国联军的行辕里则是开始发生龃龉。
好,只要边防守住,大夷总归是有希望的。
如此一个多月已过,大夷边防仍坚挺着,这不禁让三国联军的将领有些暴怒,终于下令停攻三日,给了大夷已经几乎一月不眠不休的将士们一个喘息的机会。
只是,高高的城墙,已经被鲜血沁透,垛口上沾满了厚厚的血渍,用手扶上垛口,都能沾起一手粘稠的血液,大夷十万将兵,已然折损了四万。
冷澈站在城墙上,看着残阳下的垛口泛着红黑的光,脚踩之地,手碰之处,全都是粘稠的血,残阳下他受伤的左肩,伤口狰狞。
一个多月的连番进攻,若非有前仆后继的士兵坚守在城墙上,若非有百姓们的后援,怕是这厚厚的城墙早就倒了,如今可谓是血流成河,躺满了整个城墙的士兵尸体都未有时间来收拾,今夜,便让这些好将士们都一同入梦吧。
是夜,边防的一座山谷里燃起了熊熊烈火,燃烧了为国而亡的将士们的尸骨。
火光映红了冷澈的脸,在场的所有将士们都默不作声,整个山谷静得出奇。
“将军!”突然,一道急切的声音打破了这片沉静,冷澈回过头,看见中军司马正朝他匆匆跑来,“将军,您的紧急书信!”
冷澈蹙眉,接过铜管,揭开盖子,抽出里面的羊皮纸,一眼扫完寥寥几行字,而后面露焦急之色,捏紧了手中的羊皮纸,不顾众将士惊诧的目光,往行辕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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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爱你,永生永世,爱你,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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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床榻上的温柔忍了整整两天一夜,在床上又是躺了一个时辰,终于是忍不住疼痛,喊出了声,额前鬓边的发丝早已被汗湿透,脸色惨白,眉心紧蹙,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爱残颚疈
“王妃,王妃,您怎么样!?”尹儿在一旁已是急得满头大汗,却又不知该如何帮王妃减轻痛苦,她曾听说女人生孩子犹如在鬼门关前走一遭,会痛得不行,如今瞧王妃已经疼了整整一日还未能产下孩子,不禁让她心惊。
“王妃!再使点劲儿,再使点劲儿!”稳婆擦了一把汗,冲温柔喊道,她做了二十年稳婆,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都一个多时辰了居然还生不下来,而且对方是白王妃,要是有个什么,万一,她是有一百条命怕是都不够赔的。
另外的两个稳婆也是一脸的紧张,额上细汗不断沁出,仿佛此刻痛苦的是她们一般。
温柔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褥,贝齿已经将下唇咬出血来,额上的汗珠愈沁愈多,脸色愈来愈苍白,只觉眼前的米白色帐顶有些模糊。
使劲使劲,她倒是想使劲,但也要她使得出来才行!她知道女人生孩子不容易,特别是在这种没有任何科学技术而言的古代,女人生孩子就如同在鬼门关前走一遭,她也知道女人生孩子可谓是无比疼痛,不过什么样的疼痛她没受过,生孩子的痛,她忍得住。
可是,她没有想到自己会早产,且也没有想到这具身子生孩子居然这般困难,居然这么久都生不下来!她是大夫没错,可是她还没有达到自己为自己接生的地步,况且她现在这样,就是她有本事能自己为自己接生,她也没这个能力。
她已经,使不出力气来了,视线有些模糊,好疼……真的好疼……疼得有些难忍……
“王妃!王妃您不能睡啊!”稳婆看见温柔慢慢阖上了眼皮,不由得惊叫道,而后冲尹儿大叫道,“小丫头,快稳住王妃,别让她睡!”
尹儿立刻将手中的铜盆塞到一个婢子的手里,扑到了温柔窗前,想要伸手抓住温柔的手,却在手伸出的一半的时候缩了回来,只能伏在床头哭道:“王妃,您别睡啊,求求您!别睡啊!”
“尹儿……”似乎是尹儿的哭喊声起了作用,温柔微微睁开了困倦的,看到一脸紧张加泪痕的尹儿的脸,不禁觉得好笑,不由得扯出了一个无奈的浅笑,她又不是死了,哪用得着哭这么厉害。
“王妃您别睡啊!你想听什么,奴婢说给你听!”她知道,要是王妃睡过去了,不仅自己会有危险,她腹中的孩子也会有危险,所以她绝对不能让王妃睡过去!
“不如,不如,奴婢就给您讲王爷的事吧!?”尹儿实在想不出什么能让温柔提神的事情,拧着眉似乎经过深思熟虑的挣扎才蹦出这么一句。
“呵呵……好……”温柔又是浅浅一笑,惨白的面色,粘稠的发丝,让她这一记浅笑看起来很是虚弱,说她最爱的人,她喜欢,突然,小腹又是一阵剧痛,“啊——”
温柔猛地弓起身,有猛然往枕头跌下,惊得尹儿立刻用帕子为她擦拭额上不断沁出的汗珠,温柔一把抓住了尹儿的手腕,虚弱道:“尹儿,说……与我,说澈的事情……”
不然她怕她真的会睡过去,听着他的事,想着他,她才能提起些精神。
“好,奴婢与您说!”尹儿被温柔的动作弄得一怔,随即抓了抓自己的脑袋,把自己平日里听到的有关冷澈的一切都倒了出来,可谓是有的没的都被她说得天花乱坠了。
温柔听着,虽然虚弱,却觉得好笑。
“啊——!”小腹又是一阵疼痛传来,温柔紧紧抓住尹儿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尹儿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疼。
“王妃,使劲,使劲!”稳婆突然眼睛一亮,一记大大的笑容最嘴边咧开,“快了快了!王妃再使点儿劲儿!再使点劲儿!”
整间屋子,弥散了紧张,人人均是一头汗水,温柔依然紧紧抓着尹儿的手腕,想着冷澈的模样,尹儿第一次大胆地抬起手覆上了温柔的手背,以此为她打气。
屋子外,千瑜紧紧抓着夙夜的手臂,秀气的眉心紧紧拧着,夙夜也是一脸的紧张。
“夫人,这都一个多时辰了,怎的还没生?”夙夜的眉心可谓是拧成了麻绳,爷临行前可是让他好好照顾王妃的,他可担不起什么三长两短的罪。
“再等等,听人说,头胎都是这样的。”千瑜也是眉心紧拧,紧张地回答道,因为她此刻也是怀了五个月的身子,实在不宜进产房。
夙夜听罢,将千瑜紧紧搂在了怀里,一脸紧张又疼惜地看着她,生怕她到时生产时也会这么痛苦。
“呜哇——!”突然,一声响亮的婴孩的啼哭声冲破窗棂传入夙夜与千瑜的耳里,顿时驱散了两人面上的紧张之色。
仅才过了片刻,又是一个嘤嘤的啼哭声传入耳,声音很小,千瑜听不到,夙夜却是听得一清二楚,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等夙夜思量出结果,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脚步匆忙慌乱地撞入眼帘,而后猛地推开了紧闭的房门,冲到了屋里去。
千瑜震惊,望向夙夜,问道:“你给王爷传书了?”
“嗯,我看王妃疼得厉害,不放心,就给爷传书了。”看王妃疼得那么厉害,他不得不给爷传书。
“你不知道女人生孩子都会疼么?”千瑜微微挑眉,一副看傻瓜的表情看着夙夜。
“呃……原本不知道,现在……知道了……”夙夜此刻倒是后悔了给爷传书,边防战事吃紧,他不该未加思索便给爷传书,以后,他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了。
“不知道还瞎凑什么热闹。”千瑜无奈地白了夙夜一眼,继而紧紧握着夙夜的手,“不过也好,王爷回来,王妃会很开心的。”
千瑜的心思没有夙夜的广,会想到家国,她只是一般的女人,只知道最痛苦的时候,自己最爱的人能陪在自己身边,这就够了。
此刻,屋里紧张过后尽是惊喜的稳婆婢子们嘴角都挂着大大的笑容,在看到推门而入的男人时,先是震惊,而后齐齐跪下。
尹儿也是一脸的震惊,扑的跪到了地上。
谁!?看到尹儿的表情变化,温柔顿时警惕起来,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已是一点力气也无,继而看到眼前的婢子连带尹儿一齐跪到了地上,温柔顿时心尖一颤。
“阿柔!”风尘仆仆的冷澈冲到温柔的床前,紧紧握着了她苍白冰冷的手。
接到夙夜的紧急书信,道是她肚子疼得厉害,怕她有个什么万一,匆匆交代了军中副将一些事情,便马不停蹄地往帝都赶了,路上累死了一匹马,终于只花了八个时辰便赶到了她的身边。
一路上,他很是害怕,害怕见不到她,他不知道自己心底的这种恐惧从何而来,只是抑制不下心底的这份恐惧而已。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见到她的一刹那是有多开心,又有多安心。
“澈!?”温柔震惊,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已然满脸胡渣,且肤色有些黝黑,还是一身甲胄的冷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的澈,如何回来了!?他不是该在阵前的么!?
“是我,是我。”冷澈握住温柔的手贴到自己的脸庞,“阿柔哪儿不舒服,告诉我,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嗯。”温柔笑了,点了点头,感受着自掌心传来的暖意,觉得异常幸福。
此刻的温柔是虚弱的,脸色苍白,发丝散乱,让冷澈心疼不已,想要将她搂在怀里,却又怕弄疼她,只能紧紧握着她的手。
“澈,孩子……”温柔望着一脸心疼的冷澈,扯出浅浅一笑,虚弱道。
“王妃,王爷,孩子很好。”将孩子清理好后的稳婆立刻抱着孩子到了床前,笑得脸上生花,“回王爷,是一位千金与一位少爷!”
双生子,且是顺利产下,母子平安,如何能不让她们几个老婆子高兴。
“两……个!?”冷澈震惊,不可置信地望着温柔,再望了望稳婆怀里襁褓中的小小婴孩。
“是的!恭喜王爷王妃!”
稳婆与婢子们跪了一地,齐声恭喜道,温柔笑得虚弱,却异常幸福。
“傻木头,两个孩子,不开心么?”温柔看着震惊得回不过神来的冷澈,动动手指掐住了他的脸颊,让他回过神,“傻木头,抱过来让我看看……”
冷澈这才回过神,松开了温柔的手,摊开了双手小心地接过稳婆递来的小小孩子,孩子很小,皱巴巴的一团,捧在手里还没有两个巴掌合起来大,让冷澈抱得异常小心,双眼紧紧盯着自己的手里的孩子,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