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人相公-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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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谦脸一沉,却又笑的很温柔:“倩倩,你在说什么?”
“不要再伪装了,假惺惺的,很恶心,你我都很清楚,心里都明白。“叶溪倩嘲讽地说,满脸的讥笑。为什么这个人能若无其事成这样?心机深沉成这个样子?
或许,真抒他惹毛了,又或许这边没什么人,他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在她耳边低语:“不要这么狂,你现在落在我手上,而且又没有安月君做靠山,我随时都可以废了你。”
叶溪倩冷着脸,看向别处,一言不发。全身都在疼,再加上这点疼,算得了什么。
司徒谦又是一笑,唇角轻轻扬起,却充满邪恶,阴冷的,得意,轻轻地说:“听说,现在安月君病重得可是快要死了。”
很淡的声音,飘入叶溪倩的耳中,让她浑身一震,如晴天霹雳般,揪住他的衣袖,激动地问:“你,你说什么?”
他说的不是真的吧?
“听说,安月君病的很厉害呢,连神医都没法救了。”司徒谦慢条斯理地说着,眼底闪过的光芒,是笑意,更或者是其他。
第一百二十二章 逃脱
叶溪倩浑身一颤,眼神呆滞了,嘴里喃喃自语:“你……你说什么……”不,她不相信,不会的,绝对不会,她的君那么厉害。
“你没听到?‘怀吃谦凑近她的耳朵,一安一句慢条斯理地说,随即,又是一笑,“安月君危在旦夕。“
“不,不,你胡说,胡说。“叶溪倩疯狂了起来,狠厉地挣脱,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瞪着人,突然笑了起来,很是诡异。
“你笑什么?”司徒谦对她的反应很诧异,“好久不见,看到你这样子,似乎过得很惨。”
额头上包扎着纱布,颈间也是,脚上更是包扎的紧紧地,每处都隐隐沁出血来,苍白的脸蛋近乎透明,看起来,很虚弱。
“不关你事。”叶溪倩掩下心疼,悲伤,掩下眼中的恨意,淡淡地说,如果不是他,她就不会离开君,君、现在也不会这个样子。
君,这次,让我来保护你,你要等我!
“呵呵,是吗?”司徒谦也笑了起来,眼睛慢慢地审视着她,眼底闪过深思,
“为什么?难道权利的诱惑真的这么大?”打定主意的叶溪倩沉着冷静,虽然他仍然抓着她的头发,很疼,但她不在乎。
“呵呵,可惜失败了。”说着,司徒谦褪去了温柔,变得有些阴狠,“本来万无一失, 我也已经部署了好几年,那时候再过一个月就可以发兵了,没想到,竟被安月君那个贱男人破坏了,我好几年的心血就没了,这么轻易就没了。”
“啪!”
叶溪倩狠狠地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冷冷地说:“该死的,不准你侮辱他,你才是贱男人!”要说狠话,她也会!
司徒谦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一呆,温和的脸上立即变得恐怖了起来,想说狠话,看到她的样子,唇角勾起,诡异地说:“那侮辱你就可以了?”
“你会吗?叶溪倩看着他,没有一丝害怕,惊恐,慌张。如果唯一让她觉得他好的地方,就是他爱诗儿。
“试试不就知道?”司徒谦轻松地说,眼睛试探在看着她,伸手就要脱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突然停住了,问:“为什么你不反抗?”
“要上就快点上,不要这么多废话。”叶溪倩佯装不耐烦的说,她在赌,赌这个激将法有没有用,赌他对诗儿的感情。
或许,上天眷顾,司徒谦停手了,离开了她的身体,一脸嫌恶的说:“现在你到处是伤,我也没兴趣。”
叶溪倩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幸好他停手了,看到一旁的拐杖,紧紧地握住,只有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任心思百转千回,但脸上却依旧面无表情,目光随意地看,突然在一点定住了,瞳孔渐渐地放大,开心地摆摆手,惊讶地喊道:“诗儿,诗儿,你怎么来了,不要跑那么快,小心孩子。”
“什……什么,诗儿来了?”
司徒谦一听紧张了起来,慌乱地站起身,转身仔细看了看,却无一人,立即感到不对劲,脸色一沉,想要转过头,却,“砰!”的一声,失去了意识。
叶溪倩双手拿着拐杖,在不停地喘着气,见他倒下了,心一松,就感觉手上的拐杖越来越重,承受不住,掉到了地上。
但,怕他还会醒来,拿起地上的石头,狠狠地往他头上扔去,发出了很大的响声,血越流越多,手凑近他的鼻,突然发现还有若有似无的呼吸。
立即皱起眉,暗自说:“怎么还没死。”
看到涓涓的河水时,眼前一亮,奋力地将他拖到河边,将他的头闷在水里,好一会儿,再反过身。将他流血的地方浸在水中,顿时,血蔓延开来,但在湖里,显得很淡,几乎看不见。
再凑到他的鼻,再也感觉不到呼吸时,才松了一口气,但看到他苍白的脸蛋时,心一痛,苏扬,对不起。
还有, 诗儿,对不起。
可是,她不后悔这么多!
脚似乎到了极限,再也支撑不下去了,跌倒在地,怎么爬也爬不起来,可是如果再不走肯定会被发现,如果是爬着走,肯定会有血迹留下。
只剩下一个办法了,叶溪倩一咬牙,纵身一跃,跳入河中,往东边游去,月家堡在东边,应该没错吧?
可是,才游了一会儿,体力似乎快要用光了。全身都在疼,伤口因浸了水,疼得厉害,意识也渐渐地模糊了,君在等她,她要去找他,晃了晃头,紧紧地咬了自己的唇畔,一股腥味传来,稍稍变得清醒了些。再硬撑着游了一段,身子在不断地往下沉,似乎,似乎,君离她越来越远了……
沁雪阁内
经过好几个人不眠不休的照顾,安月君已没了危险,也渐渐地稳定了下来,所有人都轨舒了一口气,但随即又愁起来,如果堡主醒了,夫人还是没回来,那不是白救了?
好不容易散去的愁支,又聚集了起来,杨和来回不停地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念叨叨:“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齐天放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药,看到他这样子,奇怪的问:“你在干什么,这家伙的病都快好了,也马上就会醒了,看你满愁苦,怎么了?”
杨和叹了一口气,眉头皱的紧紧地,说:“齐公子,我就直说了,其实救回堡主也没用,如果他醒来,发现夫人不见了,那还是白救了。”
齐天放点点头,放下碗,说:“你说得很对,可是,我们也没了办法,这倩倩失踪了,能否回来要看老天爷的意思了。”
“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只要加大力度,不就可以找到了吗?”杨和疑惑地问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个说来话长,简单的说就是你们的夫人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没看到当时她在安月君怀中消失了吗?一个正常人怎么会这样?”齐天放叹口气,自从他们分开后,他就没睡一天的好觉,照这样下去,他肯定老的快。
因为早有了心理准备,也就没这么惊讶了,杨和默默地点点头,心中焦急如焚,踌躇地说:“照你这样说,除了等,不是一点希望都没了?”
齐天放没回答,但,答案很明显,真的,一点都没希望了。
此刻,气氛一片寂静,很悲,真的一点办法都没了么?
这时!
“娘子,娘子,不要,娘子……”躺在床上的安月君突然呢喃呓语。
杨和一震,立即跑过去,轻轻叫着:“堡主,堡主……”
可是。,没了声音,闭着的双眸却依旧紧闭着,仿若刚刚只是错觉。
“这样子下去,堡主迟早会没命的。”杨和叹息了一声,眉头紧锁,满脸愁苦地说道,上天保佑,夫人快点回来吧。
又是一阵静谧,无意识的呢喃又传来,“娘子,不要往那走,娘子……”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响,倏地,眼睛睁开了!
满含希望地转头看向床边,很缓慢,却又那么急缓,但,却失望了,眼光呆滞了,似乎看不到其他了,很空洞,一片空白,眼角流出一滴晶莹的泪,小声地叫了一声:“娘子!”充满了渴求,而又那么地绝望,无助。
此时,好静,好静,很微弱,很浅的声音,却如重垂般狠狠在敲着他们的心,好重,亦、好疼!
杨和再也忍受不住地转过头,看不下去了,眼眶湿濡了。
老天爷,求你了,我杨和求你了,再一次求你了,快点让夫人回来吧。
第一百二十三章 尾声
安月君双眼赤红,苍白的脸上尽是渴求,黑幽的眸瞳里再也不见了其他,脑中只想了一句话,双手在颤抖,娘子,真的回来了吗?
杨和眼神乱瞟,不敢看他,嘴里说了半天,但是还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夫人……夫人……听说……”
“在紫月和若启的交界处,那里有座山,她就在那。”齐天放无奈的,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她怎么会在……”安月君突然闭上嘴巴,眼睛看向远处,唇畔的笑决心书越来越浓,傻傻的笑声一声越过一声,那是他和娘子初遇的地方,对,娘子肯定在那等他,眼里的痴然,以及全然的欣喜。
眼睛雪亮有神,灿烂耀眼,闪着动的的光辉,如碧潭幽深,澄澈清明,此刻,似乎整个房内都亮堂了起来,他,活过来了。
娘子,终于,不要在梦中找寻你的身影了么?娘子,终于可以触碰你了么?娘子,终于,我们能在一起了么?娘子,终于。能抱你了么?
没了你,就没了全世界,就,什么都没了。
说着,就掀起了被子,站起身,就要离开,却被杨和一把拉住了。犹豫地说:“堡……堡主……,这……?
妖魅邪然的大眼里满是森然,如利剑般,面无表情,淡漠如冰。冷冷的说:“谁敢阻挡,死。”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杨和浑身一颤,不由地松开了手。
安月君转身离去了,一瞬间就不见了人影。
“夫人真的在那?”杨和看着远处,叹口气,问道。
“不在。”齐天放摇摇头,转头看向他,说:“难道你让他在这等死吗?”
一阵紧密之后,杨和点点头,说:“也是。”
“与其让他在这等死,还不如让他怀着一份希望寻找。”齐天放言语里有着对他的钦佩,这样痴情的男子,上天一定会眷顾他的吧。突然神秘一笑,“况且,那不是有个世外高人吗?以安月君那样的执着,如果找不到,肯定会交战这座山搅得天翻地覆,到时候还怕那个人不出面?”
原来,他打的是这样的如意算盘!杨和好几日未舒的眉头,终于松开了,露出了笑意,轻轻的说:“齐少爷说的很对。”
看来,一切还有希望。
叶溪倩慢慢地醒过来,触目即是一幅山水画,几乎占了整面墙,清秀灵韵中中多了几分磅礡气势,一笔一画都恰到好处,看着看着,心便会沉静下来。
这边一张木桌,上面简单地摆放着茶几,四张木椅,左边的墙上挂着斗笠,蓑衣,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东西。但。隐隐飘来的空气,很清新,有种青草混着花香的淡雅之气,沁人心脾。顿时,让人心旷神怡。
是哪?
“你醒了。”平板有声音,带着几分柔和,让人感觉很舒服。
叶溪倩转过头看过去,只见门口站立一个穿青绿色长衫的中年男子,饱满的额头矍铄的眼神,削瘦的脸蛋,长长的胡须,头发简单的扎着,看起来很有仙风道骨的味道。
他缓缓地走了进来,步伐轻盈,走到她面前,开口:“女施主,感觉怎么样?”
“你是……”叶溪倩疑惑地说,女施主?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样称呼的人都应该是修行之人,看了看他, 正有这种味道,忙说:“谢谢道长的救命之恩。”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无需道谢。”道长摇摇头,说道。
“请问这是哪?”叶溪倩疑惑的问道,这 ,离月家堡有多远。
“清风山,贫道去河边取水时,才发现了你。”道长慢慢的说,眼神里有着和蔼却又圣洁的光芒。
叶溺爱倩心一惊。他什么意思?莫非发现了什么?于是,晃晃头,站起身,说:“再次谢过道长,我也该走了。”
“女施主,你想多了,贫道已不问世事,所以,女施主不心惊慌。”道长似乎发现了她心中所想,不大却聚光的眼睛里带着睿智的光芒。
叶溪倩呆住了,随即尴尬地笑了笑,说:“不怕道长笑话,我已经多日未见我的夫君,很想早点见他。”
“女施主无需着急,你只需静静养伤,他自会来寻你。”道长仿若洞悉一切的说。
“可是……”叶溪倩犹豫,下不定决心。
“如果女施主好好休息,脚伤自会好大半。”
“什么意思?”叶溪倩心一颤,涌起一股害怕,轻轻的问:“什……什么叫好大半……”脚不能好了吗?
“言尽于此,女施主也该好好休息了。”道长笑了笑,笑得雾霭,详和,定人心神。
说完,就转身离去了。
叶溪倩呆呆的坐在床板上,面无表情,但,眼底却是深沉的悲哀以为害怕,眼睛一滴滴地滑落,身子不停的颤抖,一直想着要见他,那种想要见到他的渴望快要将她逼疯了,可是、这一刻她犹豫了,还配得上他吗?这样的她,他还要吗?不、肯定会要,可是,她会在意,会介意。脸上已经破了相,难道连走路都不能正常吗?她好害怕,怕见到如天神般的他,她会自卑,好自卑。
如果回首,却从未后悔,当初的疯狂。
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突然,想起了道长说的一句话,他会来找她。不、现在不要让他看到,现在的她好丑陋,一点也配不上他,她要逃走,君、对不起。
掀开被子,下亲戚,看到自己仍包扎着的左脚,眼泪又落了下来,心被硬生生地扒开了,疼得撕心裂肺,疼得痛彻心扉,君……
放深沉,一痂一拐地走了出去,每一步走地都很艰难,每一步走的都很坚定,亦、每一步走得很绝望。
木屋左边,道长摸着胡须,看着她离去,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