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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嫡妻名分-第122部分

小说: 嫡妻名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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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保生家担心地道:“老爷若是气狠了,老爷的脾气什么都做的出来,那贱人母女挑唆,万一休了夫人可怎生是好,到那时大少爷无人庇护,薛府就任那贱人母女摆布。”

薛夫人从窗子往外瞅瞅,丫鬟站在正房门口,示意王保生家的把里间门掩上,跟王保生家的小声道:“他的把柄在我手上,惹急了,他不让我好过,我也不让他好过,我看在勇儿份上,不和他认真计较,若和他认真计较,看他怕是不怕。”

“老爷知道这些吗?”王保生家的显然很意外,这么大事夫人就连她都瞒过,足见夫人可不是心中没有成算,软弱可欺的主。

薛夫人阴冷声儿,“他不知道,就以为我这些年好欺负。”

安王府

“主子这一幅《寒江烟雨图》画得惟妙惟肖。”韩侧妃的贴身丫鬟红锦道。

“月白绢布这般薄透,这山水跟真的一样,主子这画工满京城都找不出几个。”另一个丫头奉承道。

这时,珠帘哗啦啦乱摇,一个丫头冒冒失失地快步走入,“主子,打听出来了”

韩侧妃横了她一眼,那丫鬟吐吐舌头,低眉顺眼,“回主子,打听出来了,薛侧妃准备一幅画配两首诗,沈夫人是绣品,萧夫人没听见有什么动静,小韩夫人那里好像是一件东西。”

韩岚只道这丫头粗笨,扶不上墙,这些都打听出来,偏那最主要的人没说,这还有没有点脑子,不满意地道:“王妃那里准备了什么?这个没打听出来吗?”

“王妃屋里没听有什么动静。”

韩侧妃利用正妃没进王府,自己代管王府期间,笼络一批下人,消息比较灵通,这丫头派出去没半天功夫,就把王府姬妾屋里动向摸了个一清二楚。

那丫鬟看见桌案上摆着那幅绢画,月色绢薄如烟,朦朦胧胧雨雾,意境很美,啧啧赞道:“主子画作传神,不枉主子京城第一才女之名,王爷寿日,她们定会被主子比下去。”

韩岚摇摇头,似乎还不满意,道:“单凭这幅画,也只能让人赞上几句,没什么稀奇,我若绣出这样的效果,才真能令人惊艳。”

几个丫头打心眼里佩服主子,誉满京城第一才女,绝非浪得虚名,主子是实打实的才女,无半分水分,这样的女子,难道王爷就一分都看不上?

韩岚心想,蒙太后看重,自己也该拿出点本事,不能让太后失望,也让王爷知道自己的真本事,不同与其她庸脂俗粉,不像王妃草包,绣花枕头,连件像样的针线都拿不出来。

“这要绣成还需花些功夫,反正王爷要下月生日才到,提早准备,慢工出细活。”韩岚估计王爷下月生日,一个月功夫,绰绰有余,又想,需拿出十分本事,方镇得住王府一干女人,其她女人也定是费尽心机,讨王爷欢心。

萧夫人小院子里

“听说王府其她侧妃夫人都开始动手准备,夫人拿什么做寿礼?”萧夫人的丫鬟探听到几位侧妃和夫人都开始着手准备,自家主子连提都没提这事,不觉有点着急。

萧夫人坐在院子里的花藤编的秋千架上,轻轻荡着,细糯软软的声儿随着一起一落的秋千飘过来,“韩侧妃和宫里的徐美人同为京城第一才女之称,有韩侧妃比着,我拿什么都是绿叶,衬她这个红花。”

丫鬟道:“那夫人准备拿什么敬献王爷做寿礼?”

萧夫人绣鞋点地,秋千停住,舒袖中探出芊芊玉指,从衣领里伸出摸出明蓝丝绦拴在修长的项下一个玉饰。

那丫鬟是一直跟着她的,就明白,道:“夫人要把这个送王爷,这是夫人的护身符,夫人随身带许多年,从不舍得这宝贝离开身旁。”

萧夫人握在手心,“只要能护住他一生平安,我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丫鬟看看她,欲言又止。

沈绾贞伏在书案上,信手勾勒,绣菊在旁边看着主子画得像是两个人,好像一男一女,依偎在一起,像一对恋人,从外形上看很像王爷和王妃。

沈绾贞对画略懂皮毛,用得是速写手法,想表现两个亲密恋人,像两条藤一样,纠缠在一起,彼此分不开,她绘画的功底浅,但是速写比较擅长,她擅长抓住人物的神韵,也基本上能表达出心里想要呈现出来的东西。

她吃完晌饭就开始坐着画,画了两张,觉得不太满意,把画纸团团,扔在书案上。

巧珊自抄手回廊快步往正房走,入夏以来,连着下了几场雨,院子里青石砖缝汪满了水,屋檐下滴滴答答,几个王妃屋里二三等丫鬟手伸出屋檐下接水玩,看她过来,嬉笑着道:“巧珊姐,快来呀!”

巧珊笑道:“你们玩吧!我还有要紧事。”

就进了明间,看沈绾贞伏案画什么东西,走过去,抻头一看,主子简单几个线条,勾勒人物神态动作,竟觉得是一对男女缠绵悱恻,巧珊早通人事,一下子脸红,小声道:“主子怎么画起这个,当心让人看见。”

刚说完,倏忽发现这对男女像王爷和王妃,嘻嘻笑,“奴婢愚钝,主子这是要送王爷的画?”

沈绾贞画完这张看看,还不算十分满意。

外面的小丫鬟光顾着在西厢廊子里玩水,没看见赵世帧进了院子。

沈绾贞正端着那张画纸琢磨,门口传来男子的脚步声,赵世帧一掀竹帘刹那,沈绾贞忙藏入袖子里。

赵世帧看见她这个动作,笑道:“藏什么呢?背着我?”

沈绾贞扭扭捏捏地,“到时王爷就知道了。”

转了话题道:“王爷,说好了明儿带妾身去西山玩,没忘吧?”

“我的王妃的命令,本王那敢不记得。”

这时,外面廊檐下笑闹的小丫头,其中有个眼尖的,就看见侧妃和夫人们进了正院,韩侧妃和薛侧妃前面走,韩侧妃小声道:“薛妹妹听得真,王爷要带王妃去西山春游?”

薛瑾压低声怕廊子里的小丫鬟听见,“妹妹亲耳听见还能有假,王爷偏心,只带王妃一个出门,我等镇日守在王府,像笼子里的鸟儿。”

那小丫鬟忙告诉其她丫鬟,几个丫鬟就忙蹲身行礼,“奴婢见过侧妃夫人们。”

“王妃可在屋里?”韩侧妃的声不高不低,正好屋里能听见,沈绾贞从半支开的窗子望出去,心说,王爷一回来,就都像苍蝇似的跟上来了,真是一刻不让人消停。

小丫鬟朝上房喊:“回王爷、王妃,侧妃夫人们给王爷、王妃请安来了。”

晨昏定省,沈绾贞把晚间请安这项免了,王爷一般没事,下晌就回王府,腻烦这些女人在王爷跟前晃。

沈绾贞回头看看赵世帧,小声道:“是不是听见风声明儿出门春游,都要跟着?”

赵世帧笑了,“耳朵真长,扫本王的兴。”

说话刚落,娇滴滴几声,“婢妾见过王爷、王妃。”

沈绾贞已和赵世帧正襟危坐,“免礼”

薛瑾做作的掩嘴笑道:“婢妾等有一个不情之请,听说王爷和王妃明儿要出门春游,可否带上婢妾几个?”

韩侧妃笑容标准,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婢妾等不会打扰王爷和王妃吧?”

小韩氏忙附和,“婢妾等识趣,就是跟去也不妨碍王爷和王妃,不扫王爷和王妃雅兴。”

什么话都让这群女人说了,沈绾贞若说不带上这群女人,还道是她小气,就微笑看着赵世帧道:“妹妹们都想出门游玩,不如就一块去吧,人多热闹,王爷说可好?”

赵世帧为人宽厚,看沈绾贞提议,笑笑点点头,“都回去准备,明儿命人早点套车,趁早上天凉快,出门。”

第一百三十回

翌日;王府大门顿开;十几辆华丽马车驶向京城西门,前面一乘坐着赵世帧和沈绾贞,后面几乘坐着几个侧妃和夫人,在后面就是王府丫鬟仆妇。

城门刚开不久,一行人就出来城门;沿着官道往西山方向去了。

出城;炎炎夏日,一眼望去;郁郁葱葱;越往山里走,绿树成荫,深涧溪水;清凉舒爽。

车子行至清风观中门,往上是一千级台阶,不少香客,起大早,一步一叩首,以示虔诚。

车子上不去,就停在石阶下空地,赵世帧和沈绾贞下车,赵世帧看看蜿蜒而上石阶,望不到头,一直转过半个山,赵世帧瞅瞅沈绾贞,体贴地询问道:“王妃坐轿子上去?”

到了清风观的游客,大多到此处下轿、下车,徒步上去,有那贵妇小姐花钱雇专门抬上山的小轿子。

沈绾贞牵着赵世帧的手,笑道:“王爷不用担心妾身,妾身保证走的不比王爷慢。”

“好,既然这样,我们就走着上去,说好,半路不许耍赖,让我抱着。”

二人就牵手往山上走,后面下来几个侧妃夫人往上一望,顿时犯愁,不上吧,非要跟了来,上吧,瞅着眼晕,雇轿子,王爷和王妃走着上去,难不成比王爷和王妃还金贵,王爷在地上走,妾都坐轿子上去,这成何体统?

没办法,只好咬着牙,硬着头皮步行上山,开始还勉强,不一会,就脚生疼,薛瑾也不顾体面,一屁股就坐在台阶上,不想起来,韩侧妃初时想,咬牙坚持,不能让王爷瞧不起,显得王妃事事都出彩,王妃能上,她也能上,可朝前一望,王妃的身子轻盈,上山毫不费力,自己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这些女人别说爬山,就是平常走平道都是坐车坐轿,不肯多走一步路。

沈绾贞回头朝下一望,几个女人东倒西歪,捂嘴乐,赵世帧看她回头看,也回过头去,一干众妾,由各自丫鬟架着往山上走,丫鬟大脚,常年做粗活,这点山路还是台阶也不当回事。

沈绾贞爬到快到山顶有点娇喘,赵世帧扯着她的手,她借了不少力气,赵世帧看她小脸粉红,气息促急,心疼地道:“我抱你上去?”

沈绾贞抬头瞅瞅山顶已不算太远,摇摇头,“没事,我自己能行去。”

山道看着近,走起来就时候长了,沈绾贞又上了一段台阶,怎么感觉台阶没有缩短,赵世帧看她撑着,道:“望山跑死马,还有很长一段路,我背你可好?”

说吧,赵世帧矮了身子,蹲在地上,沈绾贞往周围看看,天气晴好,春游人不少,官宦富家夫人太太小姐,体力不支,在半山腰上,下了大轿,就有常年山上行走的轿夫二人抬的步撵,直接坐着上山,有那真正的香客,虔诚地边走边跪拜,无论男女老幼,夫妻牵手的都很少,别说背着上山。

古代男权社会,妇女地位低下,人前哪敢支使男人,就有那畏妻之人,到外面也装汉子,妇人也都作三从四德,压在男人背上,男人尊严何在?是要被人指戳的。

再说,大庭广众,即便前世,这样做她也不肯,赵世帧等了半天,回头看她扭扭捏捏站着不动,威胁道:“你要是再不上来,我就抱你上去。”

沈绾贞一听,吓得不敢再矫情,忙趴在他背上,赵世帧自幼习武,功夫下了不知多少,这点山路,不算什么,原来是照顾沈绾贞走得慢,此刻背上她,甩开大步,一会功夫接近山顶,沈绾贞羞于看人,只觉得人都盯着她看,脸埋在他阔背上,温暖踏实,舒服得都想睡,转瞬到了山顶,迈上最后一级台阶,沈绾贞马上从他背上溜下来。

王爷的侍卫前后都离有十几步远的距离,把二人夹在中间,也离开一段,怕扰了王爷王妃。

沈绾贞站定,朝山下一看,几个侧妃夫人看不见人影,二人也不好抛下这几个人不管,就坐在凉亭中等待,王爷和王妃一上亭子,侍卫就把亭子周围放人看着,不让闲杂人等上亭子,

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几个侧妃夫人才冒头,由丫鬟仆妇几乎是架着上来,一个个鬓乱钗横,烈日当空,临近山顶这段没有浓荫遮挡,几个侧妃夫人香汗直流,后悔跟来,这一刻把争宠的心全抛。

薛瑾是仆妇架着最后一个上来,一上来就瘫倒在凉亭椅子里,也顾不得王爷面前失仪,萧夫人喘息一会,瞅瞅沈绾贞气定神闲,正和赵世帧往远处观赏山景,有点狐疑,道;“王妃是自己走上来的吗?脚不疼吗?”

沈绾贞和赵世帧互看看,半真半假道:“这点子山路不算什么。”赵世帧朝她挤挤眼。

沈绾珠抽出白底绣梅锦帕擦拭脸上的香汗,雪白的帕子污了,想仍掉,怕人拾到,揣在袖子里,雁儿手执帕子给她扇凉,气喘匀了,才得空看王爷和姐姐,一看王爷往姐姐鬓角插着一朵淡蓝的野花,姐姐悠闲自在,怡然自得,一副乖巧小妇人模样,沈绾珠心一堵,气又不顺,夺过雁儿手里的帕子狠扇了几下。

赵世帧看几个侧妃夫人歇得差不多了,几个人整整衣裙,赵世帧又带着附近闲看,这几个人坐着还好,一走,脚底生疼,平常出门坐轿和车,从来没步行远道,这一回,可遭罪了,王爷跟前,也不敢太过娇气,府里王妃身份最为尊贵,王妃不喊累,其她妾,也不敢邪乎,只好忍着,跟在后面,一个个表情难看,风度全失,

总算王爷一句,“清风观里用斋饭,大家也都饿了。”

就牵着沈绾贞的手,率先往观里走,众侧妃夫人可得了大赦,跟着进了清风观,清风观的主持,净空道长早听人报,安王爷家眷到此,就忙命闲杂人等疏散,带着全观道人,在山门迎接王爷王妃大驾。

让至紧后面一清静小院,上斋饭,净空道长一再告罪,“小观不知王爷王妃驾临,没有准备,慢待王爷王妃请恕罪。”

安王曾在此住过一段时日,因此也都熟悉,道:“道长不必客气,本王此来不要打扰上香的游客,家眷在此略作歇息,道长忙去吧!”

净空道长告退出去,赵世帧带着家眷用了斋饭。

奉师傅命侍候王爷的小道士,讨好地道:“回王爷王妃,大殿西面池塘里一片荷花今年开得特别好,王爷和王妃不去看看?”

用过午饭,闲着无事,天有好,赵世帧道:“就在观里随便走走。”

赵世帧和沈绾贞并肩走在前面,几个侧妃夫人缓过乏来,一群人连带丫鬟仆妇迤俪往清风观西侧去看荷塘里的荷花,转过一片花树,不期另一条石头子小路上走来几个人,看着斯斯文文,又不像书生,正中年轻公子,清俊儒雅,举止洒脱。

沈绾贞望过去,正巧他也望过来,彼此一怔,这身穿烟青绸袍书生模样的男子,正是与沈绾贞退婚的方贤之,旁边两个是同僚,那两个同僚一眼看见安王爷,忙匆匆过来,行礼,“微臣拜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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