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王爷俏相公-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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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梦离冷瞪他一眼,不再理他,连忙转身看床榻上的可人儿。只见夜歌双目迷离没有焦距,肌肤火热滚烫,他无意识地蠕动着身子,嘴里发出猫儿般可怜兮兮的低低呻吟。
又是春药?!该死!
萧梦离咒骂,迅速将夜歌穿戴整齐,然后她背起夜歌,出了房门,迅速起身往后山马厩而去,偷了一匹马,飞跃而上,火驰下山。
一直躲在暗中偷偷注视萧梦离举动的花非雾在确定萧梦离已经离开后,他悠哉游哉走进宇文敖敞开的房门,踢了晕迷中的宇文敖一脚,调侃道:“人都走了,别装死了!起来!”
宇文敖鹰眸微张,坐起身来,看着眼前笑嘻嘻的男人,淡淡询问:“她走了?”
“走了?”
“再也不会回来?”
“再也不会回来!”
如愿将萧梦离赶走,宇文敖心中没有半点高兴,反而极其压抑。她走了……她终于走了……她是被我赶走的……她再也不会回来……
看见宇文敖一脸失望,花非雾羽扇轻摇,侃道:“既然如此不舍,就去把人追回来呀!向她认个错,认个低威,说不定她就会原谅你……”
宇文敖推开花非雾站起来,开始捡拾地面散乱的衣衫。无意中一枚精致小巧的紫水晶耳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捡起耳环,放在掌心中细细摩挲,眸中流露出热切的光泽。
“啧啧,好漂亮的耳环,只是不知这只耳环的主人是谁?”花非雾凑过头来一边发表高见,一边调侃地问。
其实光看宇文敖那副留恋不舍的表情他就已经猜到,这枚耳环的主人舍萧梦离其谁!
“人都走了,还留作纪念干什么……”花非雾伸手想抢,却被宇文敖抢先一步收回。他拎住花非雾的衣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直挺挺扔出房门。
“喂……”凌空一个优雅的旋身落地,花非雾拍拍衣服上的灰尘正打算抗议,宇文敖留给他的只有一个冷冷的门板。
拾起扇子,打开,轻轻摇头,花非雾眸中流露出轻不可闻的叹息。
爱,却不自知。敖,你究竟是想骗我,还是想骗你自己?
……
如果说第一次一无所有是被羽君陷害,第二次一无所有是自讨苦吃,那么这一次,她心中可是有苦说不出。第一次一无所有她可以忍,第二次一无所有她可以重新再来,而这一次……在疲惫之后是麻木,在麻木之后是自我解嘲,看来她这辈子就是个一无所有的命啊……
还好,她并非真的一无所有,至少她还有夜歌,……
只要有夜歌在,再多的苦难她也愿意承受,只要夜歌平安无事,一无所有就一无所有吧,这个代价她萧梦离付得起!
指尖温柔抚过夜歌洁白如玉的面颊,凝视着他尚在睡梦中的绝美平静的容颜,萧梦离情不自禁吻了吻他的唇,心底满满的尽是幸福与快乐。歌儿,我只要你平安……上一世你抛下了我,这一世我已经无法再一次承受失去你的打击……
为了你,我愿意抛下万贯家财;为了你,我情愿失去傲人的地位;你可知道,只要拥有了你,你便拥有了全世界!
捧起夜歌白皙的指尖,一个一个亲吻着,如同最虔诚的使徒在亲吻自己的上帝,萧梦离将脸颊紧紧贴在夜歌的手心,任凭那熟悉的温暖温暖自己的冰凉。歌儿,我们离开,远离世俗喧嚣,找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隐居,体验一回“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闲情逸致。
歌儿……
“嗯……”
唇角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夜歌自昏睡中幽幽转睡。无意识动一动胳膊,只觉浑身酸痛乏力,修长的大腿搭上一个软玉芳芬的身体,熟悉的蔓陀罗花香让他从昏沉中睁开眼睛,对上萧梦离那双紫罗兰美眸,他一怔,脸颊瞬间绯红,“离儿,你……”
“亲爱的,醒了?感觉怎么样?”刮刮夜歌的小俏鼻,半带调侃问。
该死的宇文敖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春药,害她辛苦忙碌了一个晚上。该死的春药他妈的效果真牛,一晚上她被夜歌要了无数次,至今还觉得腰背酸痛,浑身乏力。
“离儿,我怎么会……”他最后的记忆是在宇文敖的房中喝酒,咋一睁眼就看见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他感到相当讶异。
“嘛,这里是山下酒楼的客房。具体是怎么来的歌儿就不必深究了。”既然忘记了,那就彻底忘记吧。如若让夜歌知道昨晚发生的事,要面子的他说不定会去自杀。
“可是……”夜歌一脸莫名。昨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他和萧梦离都在酒楼的客房中。还有这浑身好像散架似的酸痛,又是因为什么?
“呐,歌儿,你说我们找个乡下隐居好吗?隐居……就我们两个人……”
夜歌微怔,眸光闪动,“离儿,你真的能够放得下这里的一切?你的产业,你的商行,你的金银……你所有的一切心血,你都可以不要?”
“歌儿,在遇见你以前,我一直按照爸爸妈妈的心意而活,读书,工作,应酬,攒钱。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族为了生意,我从来没有一天为了自己。来到这里,我按照早已习惯的步伐,做生意,攒钱,不是为势所逼,就是心存不甘。现在,我只想要跟你在一起,走我们自己的路,过我们自己的生活,逍遥一生,快活一世,……”
“离儿,我心疼你……”夜歌疼惜地吻了吻萧梦离的面颊,眼底满满的尽是怜惜,“我答应你,无论你想要什么……好,我们离开,离开这里,隐居山林,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歌儿,谢谢你……”
只要与你在一起,地狱也会变成天堂!
上一世我们错过了,这一世我只要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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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繁华怅梦离 新科状元出炉啦(二更)
经过三天三夜紧张的考试,终于到了公布结果的这一天……
大红纸贴着的公布栏前,挤了一圈又一圈的人,考生们奋力穿过一个又一个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挤进人群。
忽闻有人高呼,“闹五魁开始啦!”喧哗的人们刹时安静下来。
“第五名——”
只听有人高声宣读。
众人禀气凝神,紧张的气氛笼罩在京城上空。
“浙江高税仓!”
“中啦!我中啦!”
一年约五旬的白发男子在高呼过后突然昏倒,两个官差急忙上前将他抬下治疗。
“第四名——”
“安徽戴城华!”
“中啦!中啦!”一年约六旬的老者惊喜狂呼,声嘶力竭,手足狂舞,有如患了痴症般疯狂。
“探花——”
“云南仝泉鸿!”
一玉面冠巾锦衣玉裹的男子面露失望之色,身边的小厮频频向他贺喜,他一怒之下狠踹了小厮一腿,愤然转身扬长而去。
“榜眼——”
“广东炅齐毒!”
“哇——我中啦!我中啦!”一浓眉大眼的男子兴奋,狂喜地挥舞着双臂,向身边的人逐一欢呼。
“今科会考的状元是——”
还没听见名字见到自己名字的考生全部瞪大眼睛,满怀期待下一个出现的将会是自己的名字。
花非雾悠然自得摇着羽扇,自信满满。
忽而感到有人按住他的肩膀,他回头一看,宇文敖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
“紧张吗?”
花非雾轻笑不语。
“今科会考的状元是——”
考官大声重复一遍。
紧张气氛骤增,众人屏息凝视,有些人甚至紧张得全身颤抖,手腿发麻,浑身大汗淋漓,几欲昏倒。
“河南——”
紧张?笑话!
今科状元非我莫属!
“花非雾!”
“啪——”
花非雾收扇,神色泰然自若,他傲然回视宇文敖,目光交汇间,二人相视而笑。
众人哗然。
失望声,艳羡声,潮起潮落,此起彼伏。
宇文敖拍拍花非雾的肩膀,衷心祝福,“恭喜你高中状元。”
“意料之中!”花非雾自信满满,想他江湖百晓生的名号岂是浪得虚名。他就是冲着状元的头衔去的,当不成状元,他还不如回家耕地。
“请状元、榜眼、探花上马,随我入宫面圣。”
何处传来小路子的声音,原来圣旨已下。
……
皇宫御书房……
“学生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谢万岁!”
行过礼后,轩辕逸云仔细端详眼前三位脱颖而出的年青进士,浓眉大眼,双目炯炯,前庭饱满,不怒自威,真乃福相。他说:“太傅相中的人才果然不差!”
“陛下说的是!”一旁的秦王爷插嘴道,“国师好眼光,眼前三位俊杰都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呀。得此贤能,国家之幸,苍生之幸。”
慕荣俊欠了欠身,谦逊道:“陛下过奖了。秦王爷过喻了。臣不过遵照陛下的要求,选拔贤能。获此良材,实乃皇恩浩荡。陛下福泽民间,多次取贤纳士,实为国家之福,苍生之福。”
“有此贤良,想必国运更加昌隆。”云涛鹤拍马屁不落人后,“陛下福佑万民,百姓之福,天下之福。”
轩辕逸云道:“古人有云: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今朕兴之所至,以‘竹’为题,众位卿家当廷赋诗一首,以助雅兴。朕先来。”
随即开口吟颂,“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傍人笑此言,似高还似痴。”
话音刚落,众人交口称赞:“好诗!好诗!”
炅齐毒急于在皇帝面前展露自己的才华,当即道:“学生愚笨,今有拙诗一首,请陛下指教。”紧接着,道:“琅干数本倚墙阴,新笋均条忽作林。昨日小轩添得境,却烦佳月碎筛金。”
轩辕逸云点头,不置好坏。
仝泉鸿略一沉吟,随即道:“春雷殷岩际,幽草齐发生。我种南窗竹,戢戢已抽萌。坐获幽林赏,端居无俗情。”
“好诗!”秦王爷合掌称赞,“不愧是瀚林院学士仝元宗的爱子,文采出众,真有乃父当年之风。”
“谢秦王爷夸奖。”仝泉鸿彬彬有礼回应,目光傲慢,自信扬起下巴。
见花非雾静立原地,久久未曾开口,秦王爷不由讥诮道:“状元郎思索良久,想必已有佳作。未知状元郎有何绝妙好诗,为何不说出来与众共享?”
花非雾抚着手中纸扇,笑口吟吟道:“学生才疏学浅,献丑了。”
他“刷”地打开扇子,在大殿中闲散漫步,悠哉游哉开口:
“有竹无人负孤竹,有人无竹令人俗。二者如何可得兼,惟有君家青意足。君家竹围青玉城,君家有人冰雪清。幅巾相对弄明月,是人是竹俱忘形。东邻种桑富纨绮,西邻种花蜂蝶聚。岂无红袖引壶觞,那得诗人叩门户。诗人爱竹如爱宾,娟娟秀色诗争新。君当开径扫白云,相逢不是尘埃人。”
轩辕逸云闻言眼睛刷地雪亮,当即抚掌赞叹曰:“好诗!好意境!君当开径扫白云,相逢不是尘埃人。说得好!说得好!”
仝泉鸿脸色一黯,心中有气说不出。秦王爷和云丞相脸色也不见得有多好看,倒是慕荣国师笑口吟吟,那份悠然自得,与花非雾就好像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你叫什么?”
“禀陛下,学生花非雾。”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
花非雾微怔,旋即道:“谢陛下赐诗。”
同一首诗,竟然分别出自萧梦离和轩辕逸云两个不同人之口,花非雾纳闷在心,莫非这首诗为先人所作,为何他却从未听过?
“此诗非朕所作,而是朕的表妹……”声音戛然而止,轩辕逸云突然静默无语。
犹记得轩辕梦当日作这首诗时曾说“说花非花,说雾非雾,本不是花,本不是雾,花有所指,雾有所喻。欲言又止,但止不住又说出真情——夜半来,天明去,既非花,又非雾,说明确有人来。谁来谁去?隐而不吐。为什么来?春梦无多,回味无穷;朝云遽散,惋惜惆怅。春梦者,春情也;朝云者,‘旦为朝云,暮为行雨,朝朝暮暮,阳台之下’事也。”
这首诗禅味十足,可以说句句是禅,字字是禅。他甚为喜欢,便牢记在心。没想到今日竟然遇上一名叫“花非雾”之人,心之所至,忍不住脱口而出。
看见轩辕逸云有短暂的失神,花非雾不禁猜测轩辕逸云口中的表妹是何人。皇室之中子女众多,然而有此才情的却屈指可数,而且能够令轩辕逸云露出这样怀念表情的更是瘳瘳无几。这个表妹……莫非就是曾经智赢天机国太子玄胤浪的无忧王爷轩辕梦?!
传闻轩辕梦天生痴傻,一朝病愈,文采风流举世罕见。凭借一间小小的醉仙楼,一跃而成京城最富有的女人。一场与玄胤浪的比试,更赢得天下美名。入天机国为质,竟然发生意外,一朝英名尽丧,身首异处,可悲,可叹呀……
“陛下!”
秦王爷的声音打断了花非雾漫无目的的遥想,“得此贤良,国家之幸,陛下之幸,百姓之幸,不知陛下打算委派他们何种官职?”
轩辕逸云问:“王叔有何高见?”
秦王爷回答:“依老臣之见,礼部、兵部、刑部尚有职位空缺,何不择优从派。”
“王叔说的是。不知国师与丞相以为如何?”
“臣以为秦王爷所言极是。”云丞相说。他与秦王爷站在同一战线,一唱一和,同一个鼻孔出气。
轩辕逸云转向慕荣俊,道:“太傅有何高见?”
慕荣俊回答:“北方雪灾,大雪封山,颗粒无收,每日冻死饿死的百姓不计其数。陛下何不选派其中一位作为钦差代天巡守,以慰百姓疾苦。”
“朕正有些意。”轩辕逸云点头,目光在花非雾、炅齐毒和仝泉鸿之间来回巡视。炅齐毒既兴奋又激动,满怀期待看着皇帝,希望皇帝挑选自己。仝泉鸿看了看秦王爷和云丞相,在接收到二者肯定的目光后,他自负扬起下腭。花非雾漫不经心摇着扇子,似乎对这件事并不放在心上。
轩辕逸云在来回寻视了几圈后,最终将目光锁定在花非雾身上。“花非雾,上前听旨——朕任命你为钦差大臣,八府巡案,赐尚方宝剑,代天巡守!”
此言一出,秦王爷和云丞相顿时黑了脸。仝泉鸿自负的表情僵在一起,满怀恨意怒瞪花非雾一眼,咬牙切齿。炅齐毒面露失望之色,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