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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落尘的泪珠-第10部分

小说: 落尘的泪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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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令人觉得生气盎然,可以保持一种愉快、浪漫、轻松的心情,办起公事来事半功倍。

“我以为你不喜欢花。”

周依婵猛地一回头,没有想到会碰上李杭顺,台北真的这么小吗?

“我喜欢花。”

“那么是讨厌送花的人了?”他摘下墨镜,意有所指。“否则我送的花也不会是扔进垃圾桶的命运了,我为什么这么失败呢?”

周依婵不想多说,故意看了下表。

“又急着走?”他有些轻佻的说,完全迥异于以往的态度,令人费解。

“我不象你这个有名的大律师,接一个案子的费用就可以吃好几年,所以我只好卖力一点,忙是好事,像你一样这么悠闲就惨了。”她不甘示弱的反击回去。

李杭顺不以为意的笑笑。“我得到一个有趣的消息。”

“那是你的事。”

“和你有关。”

“是吗?”她纹风不动的随口说道。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和你的过去有关。”他一边说,一边留意着她的反应。“如果消息的来源无误,你显然有一个很‘轰轰烈烈’的过去,或许是‘不可告人’的过去?”

周依婵没有慌张、没有失措,甚至没有失去她一贯的镇定,有些人会用话套人,尤其是眼前这个大律师,他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抓到点蛛丝马迹或是随便的捕风捉影就想叫她吐出全部的真相,她才不上当。

“你想说什么就明说!”

“你一点都不慌?!”

“心理战每个人都会打。”

“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应该有数。”

“就因为是这样,我才要你告诉我你是听到些什么我自己不知道的事!”她和他装迷糊。

“我会查出来的。”

尽管周依婵的心怦怦的跳着,她的手也轻微的颤抖着,但她的外表还是一副稳如泰山,只要自己行得正,不怕别人怎么造谣的样子,只要她不先崩溃,李杭顺就抓不到她的把柄,事情可能就不了了之。

她希望是这种结果。

李杭顺一时也分不清别人告诉他的那回事是真的还是假的,看周依婵这么端庄、稳重、干练又坦荡的样子,实在很难想象过去她会是应召女郎,而且还是价码非常之高的应召女郎。

“周依婵!你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只知道真金不怕火炼。”她不得不撒下弥天大谎,她很少说谎话,所以她不提及自己的过去,但现在李杭顺不知哪来的消息,打算挖她的疮疤。

“我几乎要相信你了!”

“信不信由你!”她不在乎的说。

“撇开这件事不谈,你三十一岁就能拥有一家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你哪来的财力支援?你是不是成功得太早了一些?”

“我只是幸运。”

“不!没有人有这么好的运气。”

“我碰到了。”她硬是这么说。

“周依婵!坦白说我很喜欢你,这件官司结束之后我不会直接回英国,所以我才会请人查了一下你的背景、过去,所得到的资料也非常有趣。”他锐利的看着她。“如果你真的做了那些事,我找得出证据来。”

她的额头冒出了汗,连嘴唇也不禁泛白,她可以把这些反应归究于天气太热,但是一旦真相爆发的那天,她要如何自处?她还混得下去吗?

“现在我可以和你谈条件。”

她冷静的看着他。

“只要你们同意十亿的和解金,那我就不会再查你的过去。”他和她打着交道。“我说到做到。”

“原来你真正的目的是恐吓我?”周依婵对李杭顺冷冷的一笑,也真的打由心里厌恶他。“你打不赢官司,所以用这种卑下的手段打算扳回一城?以为我会傻得上钩,那你就错了。”

“你不怕自己的过去被传播媒体渲染?”

“我不怕你,你尽管使出你的手段好了!”

“一个专打强暴和风化官司的律师,过去居然是个高价的应召女郎,这个头条新闻够耸人听闻了吧?”

“我不是!”她想将手中的花丢向他。

“你真的不是?”

“我不会中你的计!”

“我真的已经掌握了线索。”他攻心为上的节节逼进。“必要时我可以说出几个你恩客的名字,说不定还能把他们找出来作证,你知不知道只要打赢这场官司,我可以拿到十亿的二十分之一,绝不是一笔小数目,天底下女人多的是,我决定牺牲你。”

“你真下流!”

“你可以劝你的当事人接受和解。”

“我不会!”

“那你就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李杭顺!我很高兴现在就能看清你的为人,你只有八个字可以形容:”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场官司绝对会打到底。“

“你会后悔。”

“或许后悔的人是你。”

“我给过你机会和选择了。”

“你只给了我呕心和不入流的感觉,堂堂剑桥毕业的大律师也不过如此,靠手段和那些低劣的伎俩想要赢得官司,我看不起你!”说完周依婵果真将花掷向了李杭顺。

李杭顺因为太震惊了而没有避开,以至于一脸的水和一身掉落的花瓣,看起来即狼狈而且可笑万分,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羞辱他。

“周依婵!你完了!”

“请你有点风度。”她不忘嘲笑他。

“咱们走着瞧了。”他火冒三丈的走向他的豪华宾士轿车,嚣张的呼啸而去,一副绝对要周依婵好看的样子,决不会就这么的善罢甘休。

这时周依婵身上的强硬和永不屈服是彻底的瓦解了,她虚脱的往身后的墙上一靠,她一直以为她终究可以摆脱过去,可以忘掉那个永远也洗不去的污点,但是李杭顺却度海而来要叫她好看。

她有应付的对策吗?

还是任她那不堪的过去,赤裸裸的公布在大众的面前,她能得到谅解吗?她会不会从此被打入地狱的深渊?

※※※

潘母正满头大汗的在厨房里炒菜,而潘忆敏这个回娘家件兼跑堂的女儿却不时的偷吃着菜,而且欲罢不能,她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母亲做的菜真是好吃得可以,而她自己的手艺只能算是幼稚园的程度。

“忆敏!你再偷吃下去,你爸爸和你姐姐、哥哥就不用吃了。”

“妈!我只吃了一点点!”

“好像你老公虐待你,平常都没有给你吃似的!”

“是我自己虐待我自己,沈烈说要请个佣人,让我每天无所事事,是我自己不同意,决定尽到一个照顾丈夫的好妻子的责任,不过有时我的菜是真的难吃得可以。”潘忆敏不打自招。

潘母看着女儿这副幸福的模样,她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女儿真的没有嫁错人,而最重要的是她居然肯回到学校,而且发誓要拿到证书,她当初的心都是白操的,女儿小事迷糊,大事却精明。

“你一、两年内不打算生小孩吧?”

“对。”潘忆敏不敢说她和沈列的真正关系。

“但是他的年纪不小了。”

“妈!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潘忆敏懒懒的说:“现代的观念比以前先进,女人不是生小孩的机器,而且不是每个家庭都需要小孩。”

“你不会不生吧?”潘母惊恐的说:“生小孩是女人的天职,没有小孩的家庭就不圆满。”

“你落伍了!”

“我不相信你有这种可怕的心态!”

潘忆敏不会傻得和长辈沟通目前的生育观念,上一代有上一代的想法,不能强迫他们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反正闭上嘴,问题就会无疾而终。

“忆敏!你还是让我这个做母亲的操心不已。”

“妈!你现在就交给沈烈去操心吧!”

“我开始怀疑他也拿你没办法!”

说到沈烈,潘忆敏的语气就温柔了不少,这不只是日久生情,本来她对沈烈就很有好感,否则她不会贸然的和他结婚,只是她现在每天都会发现一些她对沈烈新的感情,她相信再不久她一定会爱上他。

“一会他来接你,我要和他谈谈。”

“妈!”

“我要叫他好好的管管你的想法!”

“他早就被我洗脑了。”潘忆敏得意洋洋的说。

“搞不懂他那个成熟的男人怎么会栽在你这个小女生的手里。”潘母直到今天还是弄不懂。“怎么忆玮就没有你这份福气?”

“她是个医生,已经有很多人羡慕她了。”

“人家真正羡慕的人是你。”潘母捏了捏女儿的脸颊。“一个女人幸不幸福要从她结婚以后才看得出来,你什么都有了,沈烈对你又好,而忆玮有的只是一份好工作、好职业,你比她强,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她现在是靠自己,你已经有个丈夫可以依赖!”

“我倒喜欢自食其力。”

“那你当时为什么要结婚?”

“又扯回老话题。”潘忆敏无奈的一叹。“反正结都结了。”

“幸好嫁对了。”

“我有眼光嘛!潘忆敏由原本的洋洋得意变成了有些不耐。”不过你们都向着他,好像沈烈要我是吃了什么大亏似的,我又有哪里配不上他了,娶到我算他走运,否则谁肯嫁一个‘老头子’?“

“你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潘母束手无策的摇摇头。“看来只好等你爸爸会来再教训你!”

“妈!人家都嫁了,已经是泼出去的水了,你和爸就不要再骂我了嘛!”

“不管你是不是已经嫁人,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女儿,我们也永远管得着你!”潘母故意板起脸。“不要以为嫁了,天高皇帝远的没有人可以管你。”

“妈!”潘忆敏搂着她母亲的脖子又搂又亲,撒娇得紧。“方我一马啦!我不会再贫嘴啦!”

门铃叮咚叮咚的响了起来。

“一定是你爸回来了。”

“我去开门。”潘忆敏一马当先。“妈!别忘了帮我说好话,如果爸爸又要开始对我说教的时候,你一定要把话题转开。”

“我才不帮你!”

“妈!”她呻吟道:“讨厌啦!”

“快去开门。”

潘忆敏苦着一张脸的去开门,其实她知道根本不会有什么事,她和母亲,甚至是她父亲感情都好得要命,只是她比较叛逆,而他们却偏偏又是古板型的,但是只要有爱,什么都能克服。

只要有爱,总能找出一种彼此都能接受的方式。

这就是亲子关系。

※※※

沈烈一边开着车,一边不时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瞄瞄潘忆敏,以往她一上车就是睡,但今晚她却特别的清醒,眼睛睁得大大的,直视着车窗外,他一向不喜欢太反常的事,特别是发生在潘忆敏身上。

“你又挨骂了?”

“还好。”总算她还吐出了两个字。

“你不太对劲”

“我又没发烧。”

“我不是指身体上、健康上的!”他知道她懂。“你很少闷闷不乐,是不是零用钱已经用光了!我可以预支下个月的给你。”

她突然的猛转过头来看着他,让他吓了一大跳。

“你当我是小孩子,对不对?”

“我——”他还没来的及水说完。

“你当我每天还在吃棒棒糖,吵着要洋娃娃的时代吗?”她莫名其妙的发起脾气。“每个人都当我是小孩子,每个人都等着说大道理给我听,我没有那么小!我已经结婚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协议可以取消了?”他故意逗她。

“什么协议?”她小心地问。

“你现在就想做一个真正的‘妻子’吗?”他看着她。“你不是急着要长大吗?长大以后别人就不会再训你,再限制你或左右你,对不对?”

她的气焰没那么高了,她静默下来。

“爱你的人才会说你,不爱你的人就根本不会管你的死活。”

“但是训来训去都是那些。”

“所以你需要检讨一下了。”

她捶了他的肩一下,也不管他正在开车,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动作,他本能的喝斥道:“忆敏!下次不可以再有这种举动!”

“你先说错话的!”

“你还是不可以这样!”他的脸色并没有缓和。

“停车!”潘忆敏也真的动了肝火,任性的脾气一发不可收拾。“我要下车!”

“这里是快车道!”

“我不管是什么快车道还是人行道,我就是要下车!”她一只手拉着门把,但是这辆车的门锁是由驾驶控制的,所以潘忆敏怎么也打不开,她愈是打不开就愈火。

“我叫你停车!”她大吼大叫。“停车!”

“你是不是疯了?!”

“对!我疯了!你最好让我这个疯子下车!”

“你要闹我们回去再闹。”他耐着性子。

“我不要回去!我要离婚!”她一拗起来的时候真是叫人觉得秀才遇到兵,有理都说不清,她很少这么生气,但此刻却爆发了。“你最好和我这个疯子离婚,否则你会倒大楣。”

“我们再十分钟就可以到家!”他忍着没发作。

她突然就伸手去抓方向盘,车子蛇行了一下,然后被沈烈立刻稳住,惹的后面的车子不停地按喇叭,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从第一天认识她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如此的生气过。

“忆敏!别逼我打你,你不是小孩子了!”他警告的说:“每个人忍耐的程度都有限!”

“现在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潘忆敏愤怒的一哼。“你要怎么打我?打我耳光!把我按在你的大腿上打我的屁股?哼!你当心我告你伤害!”

“你这次任性的过了头!”

“你打啊!”她赌气的说。

沈烈已经一、二十年没这么大动肝火,他将车子就这么的往路边一停,也不管是划红线还是黄线,这小妮子是需要教训,他把她宠坏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要下车!”

“然后呢?”

“走路!”

“走到哪儿?”

“我不知道!”她又扯开喉咙的喊:“哪里都好!”

“现在是晚上,而台湾的治安并不是很好!”

“我不怕!”

“我怕!”他也吼回去。“你是吃错了什么药?谁虐待你了?谁给你气受了?每个人都当你是宝贝,你还会这么的无理取闹,你丢不丢脸!”

她的眼眶一红,她好几年没哭了,知道自己必须重修时她没哭,她爸、妈决定送她到洛杉矶时她也没哭,甚至在婚礼当天向父母跪拜时她都没哭,但是现在她的眼泪却一滴滴的掉下来。

她不哭也就算了,一哭沈烈马上就慌了手脚,他没有见她哭过,了解她的个性就更知道她不会轻易的落泪,但是现在她居然哭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心急如焚的问。

他这一问,她立刻决了堤似的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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