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禁情错关女牢房里的男囚-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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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遇到这种事,又没有办法解决,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余柳花立即说:“我有些儿肩周炎,有理由向汪医生多要几张止痛膏。”说完出了寝室。
王丹丹说:“我估计医疗室也只有风湿止痛膏这种孕妇禁忌的药了。听吴诗雅一说我又想起一种药藏红花,据说致孕妇流产很有效,不知道医疗室有没有藏红花,若两种药一起用会更有把握。”吴诗雅摇摇头道:“藏红花是名贵中药,医疗室不会有的。”余柳花也笑道:“我们都是看押的女犯人,不是养老院里的干部,生病了有一般的药免费用就不错了,别祈望有什么好药。”半天没有说话的卫新园有点自语说:“张淑妮也真是厉害,一下子就能怀孕,太厉害了。我在大陆没没进来了时候,因上网没钱被一个什么狗日的科长睡了一夜,那狗日的科长一夜竟能干三四次,也没见得被种上孽种。”宋菲菲嘿嘿笑道:“你还好意思说呢。十几岁就被老男人搞到了床上,亏你讲得出口。”卫新园却不以为然地哼一声道:“有什么说不出口的?是一就是一,是二就是二,再说我又不是经常那样干,不就是那一次吗?”李叶子道:“一次就是失足,懂吗?你没听说一失足成千古恨嘛。”卫新园道:“什么千古恨,我一点儿都不恨。”
正说着,余柳花匆匆地回来了,将两包风湿止痛膏给张淑妮说:“汪医生給我一包,我又要了一包,但也没敢多要,怕她训我说一点儿肩周炎要那么多干什么。”
张淑妮接过止痛膏,问吴诗雅现在贴不贴,吴诗雅说早贴比晚贴好。张淑妮就打开一包,寝室里立即充满止痛膏的药味;包里面有五张,双面的,也就是有十贴。张淑妮便走到铺旁坐下,将裤子褪了,揭下一贴贴在肚脐下。王丹丹腿白灵灵一把:“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帮忙?”白灵灵便走过去帮张淑妮揭下止痛膏。张淑妮一连贴了六张,余柳花叫道:“张淑妮,你帖那么多干啥?”张淑妮又让白灵灵揭下两张,说:“人工麝香没有天然的药劲强,多贴几张药重才会有效。”宋菲菲却叫道:“别往下再贴了,小心揭下时连你的那黑乎乎的毛被粘下来,那时你该疼得咧嘴了。”余柳花也笑道:“吴诗雅有小剪子,要不将那里的毛剪了以后再贴?”张淑妮没做声,将最后两张按贴在肚子上,然后问吴诗雅:“不知道几天才有效。”吴诗雅说:“这是是慢方法,比不了息隐流产药,一两天就解决了,即使有效也得好几天才行。”并提醒张淑妮,“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就不要贴了,别弄出什么毛病来是万万不行的。”张淑妮很自信地说:“绝不会有事的,我对止痛膏这类药从不过敏。”余柳花听了笑道:“不过敏好。我有一个自家嫂子对风湿止痛膏过敏得很,正要一贴上不到半个小时,贴的地方又红又肿,而且起小红疙瘩,若不揭掉,肉皮就会发烂。而且闻多了嗓子就哑。”王丹丹道:“那可能是对止痛膏上的胶过敏,不见得是对麝香过敏。”
张淑妮将止痛膏在小肚子贴了一下子贴了八张,白白的一片,像个肚兜兜,正要站起来提裤子,白灵灵却将左侧的脸贴在张淑妮的小肚子上听了听,自言自语道:“我可怜的儿子,你还没有长成就不得不放弃你了,白白我一番力气。”宋菲菲听了笑道:“你儿子多着呢,成千上亿,你记得哪一个?若散在小溪里,像一溪黑压压的小蝌蚪。呵呵,想想野很好玩的。”张淑妮却冷冷笑道:“还可怜的儿子哩,早知道让你将那一滩脏东西撒到南墙上就好了,我也不必受这样的惊恐,遭一回罪。”白灵灵却道:“说的废话。一,撒到你那里面的不是脏东西,是男人的精华,是最干净的好东西,二,受罪是受罪了,但想想当时爱妃们欲死欲仙的快活,受一回罪也应该;有快活的就有不快活,针没有两头尖的嘛。”白灵灵嘿嘿一笑,又对张淑妮道:“当初我在你身上耕耘播种的时候,你快活的哎哟哎哟直叫换,说再深点儿,再深点儿,当时累得我连放三四个响屁。”几个女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张淑妮狠狠瞪白灵灵一眼,也忍不住地笑了。
第五五章 种下的孽
第二天,女犯们还都懒在铺上,女犯们都知道,按理今天还不能出工开采琉璃砂,最早也要到明天了,因此都挺尸似的懒在铺上,忽地起床的哨子响了,也没在意,依然懒在铺上,起床哨子到吹集合有四十分钟的时间,有些利索麻利的女犯人,十五分钟的时间就不误集合。然而今天只有二十分钟的时间,集合的哨子便吹响了,各个寝室的女犯都忙乱起来,特别是有的还想躺一会儿的人,忙跳起来穿衣,胡乱地将被子叠了,三几下将脸洗了往小操场跑去,动作慢一些的脸也不洗了,边扣衣服或用手梳理一下头发边往小操场跑。
吹起床哨子后,吴诗雅、余柳花和王丹丹就起来了,随后张淑妮和李叶子也起来了,正在梳头的吴诗雅问张淑妮又什么反应,张淑妮叹了一声说除了有些痒外没感觉什么反应,千万别不管用,那样我们就惨了。吴诗雅安慰说一两天时间肯定不行,余柳花也说要往好处想,别泄气,老天会照顾可怜我们的。白灵灵听了轻嚎了一声也坐起来穿衣服,张淑妮却对白灵灵道:“嚎叫啥?还不是你办的好事,种下的的孽种。”白灵灵却反驳说:“什么孽种,说不定生下来,还是未来的国家主席呢。”卫新园翘起头说:“今天也不能出工干活,吹什么起床哨子?是不是大队长或指导员吹着玩的?”宋菲菲却在被窝里搭腔道:“你卫新园小妮子说的不错,就是大队长吹错了哨子,让她们起来的白起来了,哨子不会再响了,你要和我一样一气睡到半晌午再起来,早上饭盒中午的饭一块吃。”卫新园笑道:“行,我们两个谁先起来就打谁的屁股。”正说在着,忽地集合哨子响了,看她们两个谁跳起来的快,卫新园对正在铺下扣衣服的白灵灵叫道:“白灵灵,快帮我叠被子。”宋菲菲也叫道:“还有我的被子。出什么大事了,起床的哨子和集合的哨子怎么连得这样急?一定是出大事了。”
然而,不但没有出大事,连小事也没发生。
女犯们匆匆忙忙赶到小操场上,只有大队长梅晴雨站在操场上,却不见监狱长刘明成和指导员魏兵;刘明成和魏兵不大管女犯们的事,基本上都是由大队长梅晴雨来安排管理,所以脑子灵的人就知道没有什么大事了,最多是大队长给女犯们上上课、敲敲警钟而已。梅晴雨喊了口令:
立正——
向右看齐——
向前看——
稍息——
果然,梅晴雨喊了口令,便对女犯们进行了一番训斥,说女犯们越来越不像话了,天阴下雨放假懒得练早上的饭都不吃了,在大陆上监狱都是军事化管理,雷打不动的每天都按时早起早睡,这是纪律也是要求。但来到这个荒岛上考虑到特殊性,不出工时不再对大家做硬性要求,但也不等于大家可以自由懒散得忘记了监狱纪律。再说。来这个小岛上开采琉璃砂是从事体力劳动,不是来休养的,就得有一个健壮的身子。最后又重申:以后不论是刮风下雨,或是正常出工都按时吹起床哨子。每一个人都得早上按时起床,晚上按时睡觉。当然,刮风下雨不能正常出工的情况下,可以取消起床后的一千米的跑步。
梅晴雨最后又重新讲了一遍监狱纪律,然后对女犯们说:“今天天气晴得很好,但还不宜出工开采,明天才可以出工,大家出过早饭后可以到大院外走走,但依然像往常一样以寝室为单位,听从寝室长的指挥安排,不允许个人私下到处乱走,并按规定准时回大院。就说这些,开饭——”
能到监狱大院外面走走看看,女犯们自然兴奋,虽然整个突兀岛就那么屁股大一片,一上午能沿海边转一圈,但总比呆在监狱大院里好。
吃罢早饭,女犯们先先后后以寝室为单位列队出了监狱大院,比以前有生活气息;以前是女犯们先在小操场上集合后再列队出大院,不但女犯们懒散了连梅晴雨和女狱警们也懒散了。
卫新园和李叶子一丢下饭碗就嚷道人大家动作快点,可刚排了队要出发,余柳花却叫道:“别急别急,我得去厕所方便方便。”宋菲菲骂道:“就你个骚货事多,早不尿晚不尿,临走的时候尿来了。”余柳花嘿嘿笑道:“没办法,尿来如山倒。”宋菲菲嘿了一声问李叶子:“有尿来如山倒这个成语吗?”李叶子道:“不但没听说过这个成语,连这个词语也没听过。”王丹丹忽地叫住余柳花说:“老余,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不倒。”已经走出十来步远的余柳花站住问:“什么不倒?”王丹丹却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紫色的短粗茄子,这是昨晚余柳花没事帮食堂洗菜时,偷偷放到兜里拿回寝室给张淑妮生吃的,但张淑妮不爱吃生茄子,给了王丹丹。王丹丹晃了晃茄子笑道:“用这个将你的那东西塞住,就不用撒尿了。”余柳花却道:“还是塞住你的嘴吧。”跑向厕所。
吴诗雅对张淑妮:“止痛膏也是药,你一下子贴那么多也应该注意有什么不良反应,要及时讲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张淑说:“没啥动静。等天黑时就揭掉,睡觉时再贴一次。但不知道贴这东西到底有没有用,没用就真的麻烦了。”宋菲菲走过来按按张淑妮的肚子说:“贴这东西肯定慢,要慢慢吸收药劲才起作用,不能心急。”卫新园接了一句:“要再向汪医生多要点止痛膏,肚子前后贴一圈,那小东西再厉害,不熏死他也会熏晕他,看他掉不掉。”白灵灵笑道:“贴一圈好,那样张淑妮就不用穿裤头了。”正说着话,余柳花来了,说:“上个厕所你们啰嗦那么多废话,也没见一个急得尿流的?走吧。”
第五六章 一脚致命
这几天张淑妮的心情不太好,大家都尽量依着她,这不能怪张淑妮,谁让决定全寝室八个人是否加刑或减刑的命运落在她身上呢,一旦不能成功解决她肚子里白灵灵散下的种子,真会在监狱里再受“二茬罪”,而下一茬在监狱里度过,老天爷就不会特意恩爱她们,赐她们一位英俊的小男人供她们享受了。
这天干了一天的活,吃那晚饭,又是一个月黑夜,女人们唯一的事就是上铺睡觉。大家都说笑了一阵子,只有张淑妮依然不做声。张淑妮的铺位和吴诗雅挨着,吴诗雅就说:“白灵灵,反正睡不着,你还接着讲你和你小姨的相恋的故事吧。”白灵灵笑道:“我讲了这么多了,你们几个傻货就以为是真的呀?若是我胡编的呢。”吴诗雅也笑道:“你以为我们都当真的听呀,我们只当故事听呢。是真是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大家能一时开心就好。”白灵灵叹道:“说来说去我白费心思讲了,真故事你们也当假故事的听。悲哀啊,悲哀啊!”宋菲菲道:“哪来的屁话,快讲吧,想想,你已经好多天没讲了。”
女人们想要的东西谁也当不了。白灵灵只好又接着讲了——
有一天白灵灵回木瓜村,他爹下地干活去了,就和他妈坐了屁大一会儿,说去小姨郑爱爱的木瓜留香酒家看看,也不等他妈说话就出门了。到了木瓜留香酒家,来到二楼郑爱爱的卧室,门没锁,郑爱爱去西边小溪洗衣服去了。
坐在郑爱爱的床上,白灵灵长舒了一口气,仿佛心里有一块石头落了地,感觉很是轻松。白灵灵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也许他心里太喜欢他小姨郑爱爱了吧,虽然郑爱爱一次次说不可能地拒绝了他。
半个多小时后,郑爱爱洗衣服回来了,讲衣服晾在绳子上后上了楼,她的脚步非常轻松。今天有小雨,没人来登山,大叔和大妈因家里有事一起回去了,明天才过来。因此整个楼上显得非常幽静。刚上二楼,郑爱爱心里一高兴,小声唱到:“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开了门,猛听到白灵灵说道:“什么事这么高兴?”吓了我一大跳,郑爱爱一看,外甥白灵灵正坐在沙发上紧瞅着她。
“吓死我了。”郑爱爱轻轻拍拍胸口嗔怪道:“你臭小子幽灵般坐在我房里里小姨上楼来也不出来迎接。欠真是凑。”
“什么幽灵?大白天会有幽灵吗?再说这是小姨的卧室,又不是山上的野棚子,怎么会吓着你?我看你是太投入了吧。”白灵灵再次打量郑爱爱一遍后笑道:“我的美女小姨,遇到什么好事啦?高兴得唱了起来?”
“难道非得要有好事才能唱吗?”郑爱爱理理头发说:“想唱就唱呗。”
“当然不是有好事才要唱的,但有好事就有好心情,也才唱得动听嘛。”
“臭小子夸小姨的话咋听咋别扭。不过,我这五音不全的歌唱者,即使有好心情也未必唱得动听,我只能唱给自己听。”郑爱爱问白灵灵:“你小子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也不帮你爸妈干干活,倒跑到小姨这里傻坐,偷懒是不是?”
白灵灵嘿嘿笑道:“我是以小姨的家为家嘛。”
“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望了娘。你小子媳妇还八字没一撇,倒把爹妈忘了。”屋里没有凳子,郑爱爱也只能坐在床上。又说:“你妈前天又催着小姨给你介绍对象呢。灵灵,对小姨说,你到底想找一个什么条件的?小姨好有个标准。“
白灵灵哈哈一笑:“我不是早说了嘛。要找对象就找一个和小姨一模一样的,除此之外,什么样的女人我都看不上。”
郑爱爱瞪白灵灵一眼:“我看你不是上十年学,脑子上傻了就是欠凑。”
白灵灵嘻嘻笑道:“打是亲骂是爱,小姨你别说凑我,就是扁我,我心里都高兴。”
郑爱爱叹道:“你小子真是掉到牛角尖里,没救了。”
白灵灵依然一脸的嬉笑:“喜欢上美女,没救也值。”
郑爱爱把脸色沉下来,白了白灵灵一眼道:“我再一次告诉你小子,我是你小姨,不是什么美女。”
白灵灵依然不在意,往郑爱爱身边靠靠,郑爱爱